第二卷 第274章
走了十多分鍾,到了布萊索酒店。
本來我和天凌一人開了一間房,想給裕美再開一間,裕美卻不肯,說只要在我房里打個地鋪就行了。
回到房間,鄭天凌讓我們晚上小心一點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已經11點半了,對於東京人來說,這並不很晚,可是我們今天坐了飛機,下午又走了很多路,倒是有點累了。
進了房間,我對裕美小姐說道:“裕美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裕美點了點頭:“葉先生,你叫我裕美就行了,別叫我裕美小姐,我聽了不習慣,你先去洗個澡吧,我把床整理一下。”
我以為她要鋪地鋪呢,就進去洗了澡,等我洗完澡出來,發現裕美並沒有鋪地鋪。
而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到我出來。
見我出來了,她才對我笑了笑說:“你該上床休息了,我去衝一下澡。”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這個裕美心里想什麼,難道今天晚上她要跟我同床?
雖然說有這個可能,但她是個日本女人,我雖然不恨日本女人,可我也不喜歡日本女人。
每次看到日本A片里的日本女人那淫蕩的樣子,就覺得日本女人都很肮髒。
盡管裕美很漂亮,也很性感,是很多男人的夢中佳人,可我並沒有想干她的那種欲望。
要是此刻在浴室里的是許晴,該讓我多興奮啊。
裕美站在淋浴池里,任溫暖的水流從身上滑過。
衝了一會兒,裕美用干毛巾捂了捂濕漉漉的頭發,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走到洗手台前。
打開小旅行包,里面放在幾件裕美的貼身衣服。
裕美一手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粉紅色睡裙,一手拿著T恤,不知道該穿什麼出去。
這個葉先生跟他是多麼的象啊,如果不是年輕了些,不會講日語,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他比他更有男人氣息,更讓我心動。
他在這兒兩天就要走了,如果今晚沒有的話,也許就沒有機會了。
可萬一他要是不喜歡自己呢,那可怎麼辦?
洗手間的門開了,裕美穿著睡衣從里面出來,我一見裕美的樣子,老二不由自主的就豎了起來,我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裕美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絲質半透明的睡裙,我暫卻叫它睡裙吧。
因為睡裙跟本就沒有袖管,從肩膀那兒分成了前後兩半,胸前就是兩條長長的絲質布條一直垂到大腿下,兩條半透明的布條裹住了裕美兩個豐滿的乳房,而兩片布條間則露出了裕美性感無比的乳溝。
布條在腰部的地方迭在一起,用一根同樣顏色的絲帶扎在腰間,絲帶在她的左腰邊上打了下漂亮的蝴蝶結。
她的下身透過半透明的布料露出一絲幽黑,里面沒有穿內褲。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是該拒絕她呢還是該接受她呢?
我看著眼前的的裕美,豐滿的乳房在半透明的睡裙下隱約可見,深紅色的乳頭在睡裙上頂出了兩個小紅點。
而她側面的肌膚完全裸露在外面,無比的誘人。
我的陰莖此刻已經腫脹的無比難受,極要有人來安慰。
裕美走到床前,沒有說一句話,我看到她的臉上通紅,甚至能感到從她臉上散發出來的熱量。
她爬上床,掀開蓋在我身上的薄被單,見我的陰莖早已經把我的大短褲撐的老高。
她溫柔的脫下了我的大短褲,我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在她眼前來回晃了幾下。
裕美輕輕的抓住了我的陰莖。
用手套弄了幾下,便低下頭去,含在嘴里。
我的龜頭太大,裕美一下子沒有含進去,弄了好幾下,她才把我的龜頭吞了進去。
雖然她的花樣很多,但我感覺到,她的技巧並不怎麼樣,顯然她的口交經驗並不多。
還不如丁玲她們弄得我爽。
裕美用力的吸著我的陰莖,一手輕輕的撫弄著我的陰囊,絲絲的快感直傳到我的大腦。
雖然她的技巧經驗不多,但她這方面的知識卻不缺乏,裕美的吮吸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我看她那艷紅的俏臉之上已經春潮涌動了。
我雙手扶著她的腰,右手拉住她腰上的絲帶,輕輕一拉,絲帶解開了,貼在她身上的兩片絲布分開,兩個豐滿圓潤的乳房便露了出來。
我抓住兩塊布條向後一扯,裕美便全身赤裸的坐在我的身上。
裕美艷美的玉容染上了嫣紅,我的雙手摸上她的雙乳,由乳房下滑至平坦的小腹,上下移動著。
小腹上的肌膚光滑細致,在雙手的觸摸下,一股熱氣由體內升起,她的嬌軀不自然的扭動,久曠的身體產生了原始的興奮感覺。
裕美微啟雙目,原本清澈的星眸如今眼波流轉,像是要滴出水來。
顫抖著分開雙腿,我的右手由小腹移向雙腿之間柔嫩的陰道。
拇指與食指分開肥滿的肉唇,探入陰道之內。
“啊……”
指尖觸及敏感的陰核時,裕美叫了一聲,一股溫熱的黏液已經由陰道深處滲出,裕美的嬌軀由於快感猛地一挺,把我探入陰道內的食指用力的夾住了,我開始了緩慢的抽插,裕美的粉臀迎合著我的手指不住向上挺起。
我的左手再次來到她胸前,揉捏著一對玉乳,卻比適才多加了幾分力道,肥美的玉乳隨著五指的揉捏變幻著各種奇異的形狀,白皙的乳肉時時由指縫中溢出……
成熟美艷的肉體因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在我小腹上扭擺挺動,我的手指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一縷縷春水被我的手指帶出體外,滴在我的小腹上,裕美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呻吟響起,“啊啊……嗯……啊啊啊……”
“喔……要……要來了……葉……要我……”
逐漸攀升至快感的巔峰,裕美的玉體上泛起艷麗的玫瑰紅,一對嫣紅的乳頭猶如紅寶石般挺立在雪白雙峰之上……
第一輪高潮過後,裕美趴在我的身上,好一會兒,才坐起身,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給我帶上。
日本的女孩從小就受到全面的性教育,知道如何避免讓自己懷孕,日本女人大多喜歡男人帶著避孕套跟她們做愛,一來安全,二來,有些避孕套能跟在做愛的時候帶來特別的快感。
裕美給我帶好了套子,便扶著我的陰莖,對准她的蜜穴坐了下去。
令我驚喜的是,裕美的陰道跟趙琳一樣極其緊窄,但給我的感覺卻又跟趙琳不一樣。
裕美一坐下去,就不動了,嘴咧著說:“啊……疼死……我了……葉……你的……太大了……”
也不知道她是疼的說不連貫還是原本說漢語不連貫了。
等過了二三分鍾,裕美才輕輕的在我身上擺起她的身體。
她那豐滿的胸部在我眼前晃動著,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它們,用力捏了捏,裕美一邊晃動著身體,一邊發出了“啊……啊……”
之聲。
潔白的大床上,兩具白皙的胴體正四肢交纏,劇烈的活動著。
嬌柔美艷的裕美此時兩腿大張,雙手緊抱在身上我的背上,還有點濕潤的黑色的長發披散在床上,俊俏的臉上盡是妖媚之色。
隨著我的抽插,她修美的軀體像蛇一般的扭動,嬌喘吁吁中不時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聲。
我壓在裕美身上,雙手按在裕美的胸前,一邊挺動下體,一邊用力揉搓著裕美豐滿的乳房。
“啊……又來了……”
一聲抑制不住的尖叫,胡亂的說了幾句日語,我一句也沒聽明白。
裕美扭動的嬌軀驀的劇烈抽搐起來,下體死命的挺起,與身上的我緊緊相貼,旋即無力的癱軟下。
“我的小乖乖,這是第幾次了?”
我一邊問一邊在裕美汗水淋漓的嬌軀上抽插著。
也許躺在我身上的是個日本女人,也許是狹隘的民族心理在作祟,我在裕美身上做的特別粗暴,從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這樣粗暴過。
“已經……六次了……葉……饒了我吧……啊……葉……我真的……不行了……”
“還沒完呢,呵呵。”
無視裕美的求饒,我摟住裕美的纖腰,略一用力便將她翻轉過來,伸手勾住她的小腹向上一提。
裕美雙膝跪起,上身卻依然無力的趴伏在床上,渾圓粉嫩的小巧臀部高高翹起,側面看去,柔韌性極佳的身體形成動人的曲线。
我滿意的撫摸著充滿彈性的柔軟臀肉,勃起的陰莖在裕美下身處一探,便再次刺入裕美的陰道里。
“嗚……啊啊……啊……”
裕美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起來,盡管疲憊欲死,依然隨著我的抽插費力的扭動纖腰,將臀部向後迎湊,粉背上香汗淋漓。
沒幾下,裕美便癱軟在床上,不停的抽搐起來,緊窄的陰道更是用力夾著我的陰莖,頂在她子宮口上的龜頭一陣熱流從裕美的子宮里衝出,雖然帶著安全套,可我以舊能感到它的熱度。
我輕輕的拍了拍裕美,她很艱難的爬起身子,伏到我的胯下,拉掉套在我陰莖上的套子,將依然怒聳的陰莖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她本來只把我的一部分陰莖含在嘴里,我按著她的頭,用力向前一挺,便把大部分的陰莖插進她的嘴里,我感到龜頭已經撐開她緊窄的喉嚨。
裕美的臉漲的通紅,腦袋用力向後擺,把我的陰莖吐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龜頭頂住了她的喉嚨,不但讓她疼痛不已,也蹩壞了她。
裕美抬起頭,生氣的看著著說:“葉,你把我弄疼了。”
裕美喘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去,把我的龜頭含進嘴里吮吸,我看著裕美認真的樣子,不再忍心用力,但這一次裕美卻主動把陰莖含的更深一點,直到她所能忍受的極限。
龜頭在她的口腔里,不斷的被她的喉頭上方的腔壁磨擦著。
裕美的舌頭不斷的在我的肉棒上滑過。
舌根不斷的擠弄著我的龜頭邊緣及冠狀溝,那是男人的敏感點,過了一會兒,我只覺得陰莖在她嘴里不住的跳動,一股強烈的快感衝過我的大腦,我沒有忍住,就在裕美的小嘴里射了出來。
可能是射的太多了,裕美沒能一下子咽下去,她吐出了我的陰莖不住的咳嗽,過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看到我的陰莖上面還沾有少許精液和她的吐沫,便又把我還硬著的陰莖含在嘴里,直到我的陰莖在她的小嘴里面軟了下來,漸漸變小,她才舔干淨了吐出我的陰莖。
我一下子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雖然床單上很多地方已經沾滿了裕美剛才高潮時流出的愛液,但我此刻卻一動也不想動。
裕美趴在我身上,躺了一會兒,才對我說:“葉,去衝一下吧。”
說著她起身拉了拉我的手。
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是我抱著她出來的,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真的很美,一種東方女人的柔美。
她會想方設法讓她的男人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和愉悅。
剛才在淋浴間里,她仔仔細細的為我洗干淨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雖然我的其它女人也常這麼做,但決沒有她做的仔細。
當我為她清洗全身的時候,臉都紅了。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高興,日本男人是從來不會這麼做的。”
二個人躺在床上,現在已經一點了,兩個人都沒有睡意。
裕美伏在我的胸口,用她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我的小腹,“葉,你睡了嗎?”
“沒有。”
“想聽我講以前的故事嗎?我和一個中國男人的故事。”
“哦,什麼故事?他是你的情人嗎?”
“嗯,算是吧,我做空姐就是為了能找到他。”
“那你說說看。”
“我出生在秋田的鄉下,十八歲到東京上大學,上學不久,我就認識了小泉,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是東京人,家里算是個中產家庭,比我家的條件好很多,但他的父親對他很嚴厲,那個時候他是我的學長,是三年級的學生。我上大學沒多久他就開始追我,那個時候,同學們都有男朋友了,我雖然保守,但也希望自己有的男朋友,小泉是眾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他開始對我很好,我便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雖然他家里有些錢,可他父親平時卻不給他給用,他在豐川打了份零工賺錢,他做這份零工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賺錢,二是,他喜歡混黑社會,想通過豐川加入松葉會。
有一次,我去豐川別館找他,沒想到遇到了豐川別館的總經理吉野榮助,吉野是個色鬼,他看上了我,想讓我到豐川別館工作。
我聽小泉說過一些豐川別館的事情,就拒絕了。
那吉野當時也沒有生氣,反而對小泉更好,讓小泉做他的一個助理,還帶小泉出去,小泉當然高興了,以為老板看中他了,要培養他了。
那里知道,這是吉野的一個陰謀,吉野帶小泉去了地下賭場,小泉就去賭了,一開始贏了,就越賭越大,後來就輸了很多錢,吉野就借錢給他,這樣幾次下來,小泉越輸越多,借吉野的錢也越來越多。
一開始吉野並沒表示什麼不悅,幾次下來後,小泉借他的錢越來越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借了吉野多少錢。
後來,吉野就讓小泉還錢,可小泉那有錢還,又不敢向他父親開口,吉野正是算准了這一點,就恐嚇小泉,說不還錢就告訴他父親,還要送他去警局。
小泉怕了,哀求吉野放過他,吉野就提出了他的條件,就是讓小泉把我騙到豐川別館去。
那一天下午放了學,我去了,當我知道這是個陰謀的時候,心中無比的憤怒,趁他們不注意,我跑了出來,豐川別館的人就追了出來。
當我逃進一條小巷,走到盡頭才發現這是條死胡同。
三個豐川別館的強壯的男子已經堵住了我出去的路,我知道,這下子,我完了,我被小泉賣進了火炕。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黑暗中,一個男人出現了,我還沒看清楚他,他就輕松的就打倒了那三個男人,他伸出手雙手,扶在我的肩上,當時我還記得自己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那個男人跟你一樣,很高大,長得也跟你一模一樣,當初在飛機上,我就以為你是他,以為我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可後來我就發現,你不是他,你比當時的他還年輕,不過你雖然年輕,但我發現你比他更吸引女人。
如果不是他告訴我,他是中國人,我還以為他是東京人,他的日語講的很地道,又些東京的口音比我還純正,我正沉浸在被男朋友出賣的巨大打擊中,非常傷心,突然被他這樣一個高大英俊而又英雄般的男人救了,我愛上了他,他帶我到了布萊索酒店,告訴我他每次來東京都住這兒,那一次他說要在東京呆一個星期。
後來,我一放學就去找他,第三天,我就住在了酒店里,就象今天一樣。
不過他比你溫柔,但卻好象沒你經驗豐富。
你跟他不一樣,你更有力,溫柔中帶著瘋狂。
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那天以後,他告訴我他叫葉,至於他到底叫什麼,我到現在也不知道。
你們倆人真是奇怪,長的一樣,名字一樣,住的酒店一樣,連房間也一樣,而且問我的問題也一樣。
他救了我以後,也問我關於豐川別館的情況,開始我沒有說,可我發現我愛上他之後,就告訴了他以前小泉告訴我的事情。
那次以後,小泉又來找過我,但我都沒有再見他,後來聽人說,他那天被豐川別館的人打了一頓,還被逼著在豐川別館里伺侯那些有特殊癖好,喜歡搞男人的那些政客。
想起來就讓我感到惡心。
四年多前,葉又來了一次日本,我們就在這個房間里做了好幾次。我為了他才開始學漢語,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到中國去找他。可是那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三年前我大學畢業,就去報考了空姐。因為我漢語說的好,就被分到了飛中國的航班,這正是我想要的。可這三年來,我再也沒有見過葉,直到今天在飛機上見到你,以為是他了,當時心里可興奮了,可發現你居然不認識我,而且也不會說日語,我才發現你不是他,你比五年前的他還年輕。對了,葉,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