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比起這些女孩們的扮相,更令人驚愕的還是性生活。

  她們是“下半身暴走族”令日本中、高年男人均自嘆不如,而年輕日本男人幾乎已淪為附庸狀態。

  18至20歲一代的女孩曾經是媒體寵兒,曾有過不可一世的輝煌期,她們的性開放程度是令她們的晚輩追隨不了的。

  平均經驗過男人的人數“三五十人是理所當然”甚至有人有過百人以上經驗。

  以前日本男人的“千人斬”、“百人斬”其實不過是幻想,而在她們則是事實。

  她們有許多是“無男友主義”所以更輕易和不特定男人上床,有的人進高中同時舍棄處女,畢業時完成一百人記錄。

  日本女孩大抵會用筆記下自己的性記錄,所以錯不了。

  最令人嘆為觀止的是一天之中最高次數甚至有三或是達十次以上,有的是和自己男友沒完沒了,有的是和不同對象甚至或復數亂交等,而且因為性經驗豐富,所以對於性交體位、氣氛等的講究也令男人措手不及。

  不少女孩喜歡看得見結合部分的體位,因為這樣才會覺得興奮,或是希望男人對她們說些卑猥的話,或是主動要求自己做些什麼。

  雖然女孩們喜好各有不同,但是大部分的女孩都覺得與其一言不發,還是說些什麼才好,說什麼都好,亦即她們追求的是包括視覺、聽覺在內五感上的滿足,令男人覺得自己不更修煉自己的功夫不行。

  18至20歲的女孩們對於笨拙的童貞者缺乏耐心,而喜歡3P,對於男人性器尺寸並不計較,像“黑人的或許想看一次,不過實際上大概會很痛”而對於喝酒被施藥或被勾引上車遭復數輪奸或強奸的意識十分魯鈍,可以說是幾乎沒有,認為是最糟的一種性愛行為而已。

  她們大抵以自己的性需要為主,性欲較為旺盛如“喝醉時”、“月經前”、“考試前禁欲期”、“通宵疲憊時”、“在賓館看AV”時等便往往不擇地點、對象而追求滿足一番,與男人的生理要求一模一樣,造成性病泛濫、蔓延等問題嚴重。

  當她們性欲高漲時往往會化妝得較濃,塗個赤紅的口紅、穿起超迷你裙、格外去粘人等等。

  一般而言,不論哪個年齡層,澀谷街頭女孩都相當開放,八成以上有和男友以外的男人性交經驗,而這又分為“外遇”與“援助交際”有的女孩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而有的女孩一開始便將性友與男友分開,有的女孩說“如果想做愛時,還特地去找男友太麻煩,隨地勾引男人,五分鍾後便上賓館”有的女孩一年換了10個以上的男友,所以究竟什麼算是外遇,自己也搞不清楚。

  比起來,烤肉族比較對男人敬而遠之,是較無欲的硬派,她們只是在街頭游蕩,她們想要一點錢玩樂,不過拒絕援助交際。

  援助交際熱潮已接近尾聲,尤其是18至20歲女孩身價崩盤,她們在高中時一次拿5萬日元(約3650元人民幣)但是現在初中女生開始出現,讓她們跌到2萬日元;中年老爹們也愛找初中女生,因為她們比較年輕,也不是扮成黑臉山婆婆,而且性體驗的年齡雖然下降,畢竟絕對處女率高。

  初中女生因為信息發達已非懵懂無知者,她們進行援交人數還不多,所以相對地行情非常高。

  這種市場機制,初中女生非常清楚,她們在賣春時才有價地舍棄處女,商品價值高達30萬日元,她們覺得“反正是第一次,不會舒服,換成錢還比較劃算”。

  過去援交世代的初次性經驗普通是學校前輩,但是初中小女生現在青出於藍,她們十分冷靜地昂頭闊步於澀谷街頭。

  當然,澀谷除了游蕩在街頭的各式各樣的女人,也有自身的特點,有活力、人多、喝酒、109、約會地點、高中生多、路難認、日本的硅谷。

  澀谷最大的特征也許是他的反叛性,在這里你可以不受日本傳統文化的束縛,你可以穿著得很新潮、很大膽而沒有人把你視為異類,你可以公開地去追求你喜歡的東西而沒有人非難你。

  這個新文化堡壘的形成恰恰得益於日本人的一種很有趣的心理,一件事情只要是被公認了,就是合理的了。

  即使它是有悖常理的也沒有人非難了。

  這樣推出的結論會是澀谷是公認的年輕人的街區。

  澀谷的特色是每條街、每個地段各有自己的特點。

  面向年輕人的時尚服飾店、快餐食品店和游藝中心等鱗次櫛比的中心大道,作為年輕人時尚的發源地頗引人矚目。

  無論白天還是夜晚,這里總是聚集著大多為十幾歲的年輕人,熱鬧的場面能讓人深切地體會到現代日本的氣息延伸到代代木公園的公園大道,兩旁盡是些百貨店和流行服飾專賣大樓等大型商鋪。

  在這條購物街上,常常能見到許多全家出來購物的景象。

  澀谷是各種時髦及流行的最大發源地。

  各種各樣的流行文化都是起源於澀谷大街而流行於世。

  《迷失東京》的絕大多數外景是在澀谷這里拍攝的。

  走出少男少女的人群,澀谷同樣擁有平靜與高層次的區域,名為松濤。

  在這里可以發現文化村、文化綜合區、演出“能樂”的觀世能樂堂劇院、以及松濤美術館和收藏精美瓷器的戶粟美術館。

  在澀谷到處都有百貨商場、時裝店及特殊商品專賣店,其中包括最有名的東急手工材料工具商店,一個應有盡有的自選超級商場。

  一條林立這大商場和飯店的時髦大街公園大街,可直接到達NHK電視攝影轉播中心,並可一直通往原宿。

  到了澀谷,我和裕美、鄭天凌三人就被人流吞沒了,我以為上海、北京人很多,很前衛、開放了,可是到了澀谷才明白,什麼是人多,前衛、開放。

  大街上的女人穿著各種暴露的新奇衣服見慣不怪,相對於她們,今天裕美穿得勉強及腰的半身長的緊身黑色小T恤已經是很保守了。

  一個身穿著剛剛蓋過私處的黑色超短裙的女孩從我們身邊走過,領口只是勉強蓋住了她的乳頭,上半個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在裙子的壓迫下仿佛要鼓了出來。

  她一走動,裙擺就擺了起來,露出里面的黑色丁字褲。

  那女孩走過我們身邊時看了我們一眼,仿佛我們這樣穿得正統一點到了這兒就成了異類了。

  裕美看了遠去的女孩一眼說:“她可能還沒有上高中呢,很多女生都來這兒進行所謂的‘交際援助’賺錢。”

  我看著裕美有點發呆,這個女人在東京的年輕女人中應該算是個異類了。

  媽的,以後千萬別找日本女人做愛了,我想著,不過如果跟裕美一樣誘人的話,那到可以考慮一下。

  不過千萬要帶套,要不然可太危險了,我胡思亂想著。

  裕美見我又愣在那兒,“葉,你在想什麼?走,你不是要去買東西嗎?走吧。”

  “哦。”

  我點了點頭,一面看著兩邊的街道,一邊跟在裕美的後面。

  轉過一個街角,我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個夜總會樣字的店鋪,上面掛著大大的中文‘吉野家’這個名字好象在那兒聽過。

  對了,裕美說的,豐川別館的總經理就叫吉野榮助。

  我拍了下裕美的肩膀,對她說道:“裕美,你看,這兒居然有個吉野家開的店。”

  裕美向我指的方向看去,突然她一顫,躲到了我的身後。

  我問她怎麼了。

  裕美指在站在那店門口跟人說話的一個人說:“那個人就是吉野榮助。”

  我向那店門口看去,只見那男人正側對著我們,個子挺高大,概有1米75的樣子。

  那吉野榮助在門口跟另一個說了幾句,便離開了吉野店。

  這時候鄭天凌突然對我們說道:“小葉,裕美小姐,你們去逛街吧,下午1點在新宿車站那兒等你們。”

  還不等我和裕美說話,鄭天凌便跟上了吉野榮助。

  裕美看著遠去的鄭天凌說道:“葉,你這個朋友可真是奇怪,昨天消失了大半個小時,遇見了小泉,今天又怎麼走了,不知道會他這次會遇上什麼人。葉,鄭先生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跟你說,其實他跟你以前認識的石葉很熟,但是葉好幾年前突然失蹤了,這個鄭天凌根據葉留給他的线索就找到了日本,因為我長的比較象,鄭先生就帶我來日本,想讓那些跟葉有過接觸的人記起葉,如果他知道你認識葉,他一定會纏著你不放的。”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他跟葉一樣,都很奇怪。”

  裕美點了下頭,“我們去逛街吧,葉,你在中國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為什麼這麼說?”

  我看著裕美。

  “因為我覺得你非常吸引女人,你要是在日本的話,現在起碼有幾十個女朋友了。”

  我咳了下,這女人的直覺就是好,我在國內女朋友也不少了。

  要在日本,那還忙得過來嗎?

  裕美說的那家店在澀谷著名的109大廈附近。

  裕美指著那109大廈說:“葉,那就是澀谷有名的109大廈,很多日本電視劇中都有以它為背景的場景。”

  我跟著裕美走進了一家流行服裝專賣店,里面大多是年輕女孩的服裝,各種大膽前衛的服裝應有盡有。

  裕美說這些服裝大多是中國生產,因為這樣,這兒的衣服相對於銀座的奢侈品來說要便宜很多。

  裕美帶我來到了她上次買睡衣的地方,有好幾種顏色,紫的,黑的,粉的,草綠的,淺灰的,咖啡色的,我一看標價,這樣一件簡單的內衣居然要一萬三千日元,差不多是一千人民幣了。

  我對裕美說:“這衣服這麼貴啊?我最多以為只要幾千日元就可以了。”

  裕美笑了笑說:“葉,這還貴啊,要是在銀座,弄上著名的名牌,這一伯衣服可要五萬日元以上了。”

  我聽了裕美的話吐了下舌頭,引的裕美又是一陣大笑。

  我問服務員,這里的商品能不能打折,那個小女生看上去比我還小,估計是出來打工的,英語不怎麼好,聽不明白我說什麼,只好轉過來看著裕美,裕美就用日語復述了下。

  說完,裕美就對我說:“你以為這是在你們中國啊,這兒可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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