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以為這便就完了,可他埋在她穴內不出來,她被他肏得渾身虛脫,直打著顫,哪有力氣掙脫。
只能由著高堰把她換了個姿勢,大喇喇跟抱著嬰孩似的將她整個人擒在身上,她懸著兩條腿兒跨在他精壯的腰身旁。
“王爺,您放奴婢下來罷,求您……”花錦嗚咽著,仰起脖頸嚶嚶哼,穴內媚肉不自覺抽搐了幾下。
男人眸色一沉,稍紓解了番的陽物再次變得粗硬起來。
那東西太大了,軟下來就挺駭人,花錦穴肉已被撐得無知覺,直到他扣著她的臀開始前後抽動,她才覺得鋪天蓋地的疼痛又一次向她涌來。
“疼……我疼……”花錦搖頭尖叫,胸前那不顯眼的劣質玉佩隨著乳兒輕晃,瞧著男人一陣眼熱。
高堰低身湊過去咬她的耳垂,髯須扎得她脖子癢:“你忍忍,乖,再忍一忍,讓我抱著。”
花錦哪里知道高堰的心思,這人死心眼,念了幾年心力都快要耗盡,抱著失而復得的明珠肏爽快,怕還當自己入魔了,輕易不肯醒來。
虎背熊腰的莽漢摟著個白嫩的小女郎,肌肉賁張的胳膊的托住她,一下又一下往自己身上撞。
小女郎腿兒打開圈著他,看著嬌小,下面粉嫩穴瓣卻將男人胯間巨物吞咽了進入,任由猙獰陰莖捅入媚口。
高堰完全由著自己性子,把她往自己身上撞,花錦腿間小嘴兒濕漉漉,被男人戳得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徹底讓男人肏暈過去,人在他懷里軟了,下面那嫩肉卻跟有自己獨立意識般,絞著他的龜頭不放。
高堰胯間動作雖粗魯,卻如同個變態般去舔她的臉,親她脖頸,花錦汗水漣漣,臉上盡是他的唾液。
隴西王身強體壯剛開了葷,頭回沒堅持多久,這第二次便比先前好上許多,她腿間肉芽已不能見人了,原本干淨地方紅腫且泥濘不堪,沾滿了淫液。
書房外面只楊素在守著,聽著里頭動靜停下,楊素眼眯成了一條縫笑開來,王爺願意碰這女郎,可不就是天大的好事。
高堰終於從花錦身子里退出,抱著她去取自己大氅,大氅攤平放在桌案上將她裹進去,從頭包到腳還嫌大些。
他穿好單衣便從大步書房走出,楊素在外面瞧見,忙追上來:“王爺,外頭冷,這如何使得,待奴才給您取件衣袍來。”
高堰步子未停,扭頭看了他眼。
楊素還以為王爺要責罵他自作主張,可他這不也是沒法子,難不成就看著王爺失心下去。
“做得不錯。”高堰卻道,“一會兒把何文謙叫到我房里來。”
王爺與後院這幾位究竟如何,他們這貼身的幾人心里都有些數,乍在王爺房間里瞧見了個女郎,何文謙嚇了一跳。
“王爺。”
高堰卻很快將簾子放下,只單單露了女郎胳膊在外面,道:“你替她診診脈,怎我瞧著身子極虛。”
自己還未怎麼著她人就暈過去了。
何文謙不敢耽擱,忙號起脈來,隔了好會兒道方對高堰道:“王爺,這位……夫人身子還算康健。只先前或許受過寒,奴才看夫人似有不足之症,許於子嗣有礙,不過卻不嚴重,奴才開幾劑藥,吃些時日大抵無礙。”
高堰頷首,令他退下。
花錦在隴西王的竹苑里被他肏暈過去,等她醒來,人已成了府中的花侍妾。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