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魔宮的,穿上衣服後,李向東把她摟入懷里,心里一陣迷糊,回復神智時,卻是置身當日與李向東同居的茅屋里,那兒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經成為修羅教的愛欲魔女了。
“這里也是神宮的入口之一,可記得怎樣進宮嗎?”李向東問道。
“弟子記得。”柳青萍點頭道,李向東曾經告訴她,天下共有十八處進入修羅魔宮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語求見,便可以入宮了。
“與我一起時,除非是穿上戰衣,否則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嗎?”李向東取了一塊紫色汗巾,交給柳青萍說。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臉上道。
“走吧!”李向東再把柳青萍抱入懷里,低嘯一聲,一陣白霧隨即涌起,兩人也隱入濃霧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陣迷糊,醒來時,發現自己與李向東卓立山上。
“上邊便是毒龍觀了!”李向東指著給黑霧籠罩的山巔道。
“這里……這里就是黑霧山幺?”柳青萍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錯,山下是文昌鎮,往東走便是江都派的莊院了。”李向東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認清地勢,真的好像傳說中的黑霧山,不禁暗里吃驚,想不到李向東的妖法如此利害,轉眼間,便帶著自己走了數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宮時,常常半天不見人,看來是四處走動,期間可不知干了多少壞事。
“妳隨我進去,取一件東西回來。”李向東繼續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為甚幺要她動手。
“進去以後,要是給逮住了,記著在毒龍真人身前使出萬妙奼女功,燃出愛火,那幺他可不會忙著殺妳,我也可以相機救妳出來了。”李向東正色道。
“甚幺?”柳青萍芳心劇震,原來李向東要她進觀盜寶。
“聽清楚了,妳如此這般,好好侍候那幾個石人,可不難把東西帶出來,倘若壞了事,妳一定會後悔的!”李向東森然道。
柳青萍聽得如墮冰窟,才明白為甚幺李向東要她動手,可是毒龍觀機關重重,還沒有聽過有人能夠全身而退,而且毒龍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談虎色變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風,縱然不死,也難免受辱。
“記得我的話沒有?”李向東追問道。
“記……記得了。”柳青萍顫聲答道。
“隨我來!”李向東領前走去,也沒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豈敢不從,默默地尾隨而去,想起毒龍真人的惡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三十年前,修羅教橫行時,毒龍真人還是不見經傳,正派中人連手消滅以尉遲元為首的修羅魔教後,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繼消聲匿跡,眾人以為他們知所警惕,沒有趕盡殺絕,豈料後來為了一首歌謠,正教四分五裂,聯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禍。
歌謠是稱頌他們的英雄事跡的,謠曰:
“修羅滅,仙佛息,九幫鎮湖海,劍派靖山川,武林同慶賀,萬家享太平。”
然而“劍派靖山川”一語,竟然惱了十三派里幾個不是使劍的門派,有的家派意興闌珊,揚言從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議選舉武林盟主,由九幫十三派選賢與能,領導群雄,結果引起爭端。
那些工於心計的邪魔外道,乘著正派人士爭名奪利時,一面煽風點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勢力,待有識之士醒覺時,他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沒有以前般團結了。
當年傳頒一時的歌謠,最後又添了兩句,就是“三凶四惡齊出動,五妖邪魔事”。
毒龍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諳采補之術,以毒龍觀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婦女,門下有四個妖嬈冶艷的女徒,號稱毒龍四艷,以供淫樂之外,還勾引精壯的男子,攝取元陽,讓他收為己用,增進功力。
有人不值毒龍真人的所為,多次明攻暗襲,竟然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受傷送命的不說,落敗被擒的更是喪盡元陽而死,屍身赤條條掛在觀外,死後還要身敗名裂。
最哄動的一次,發生在兩年前,九幫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龍快婿古不平為毒龍四艷害死,掌門人姚廣生為愛婿報仇,指名挑戰毒龍真人,結果落敗慘死,從此可沒有人敢向他挑釁了。
江都派也門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廣生的獨女,也是古不平的遺孀姚鳳珠接任掌門人,雖然立誓報仇,但是以姚廣生的武功,尚且一敗塗地,怎會有人相信她能夠得償所願。
“就是這里了。”李向東忽然停下來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點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東的背上,抬頭一看,發覺走進了一所莊院,眼前是一個月洞門,門上寫著“妄入者死”四個大字,原來已經抵達地頭了。
“看妳的樣子,是想嘗一下毒龍真人的采補功夫了!”李向東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說。
“帶著這個朱雀環,便不懼毒龍用法術設下的禁制了。”李向東把一個粉紅色的玉環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說。
柳青萍可從來沒有見過粉紅色的玉環,玉環暖烘烘的,碰觸著肌膚時,頓覺渾身發燙,怪是難受。
“記得我的話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記得。”柳青萍覆述著李向東的指示道:“不能使用萬妙奼女功,從左開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錯了,一定要從頭再來。”
“還要把汗巾留下來!”李向東把一方白色的繡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邊用白色絲线繡著一頭鳳凰和一顆明珠,看來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說不,吸了一口氣,戰戰驚驚地走進門里。
門里雖然漆黑一片,卻有一點熒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東施展妖法領路,也沒有猶疑,隨著熒光而行。
熒光好像有靈性似的,領著柳青萍左彎右拐,走了一陣子,接著便停下來,光芒暴漲,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發覺已是置身在一個石室里,中間放著一具石棺,棺後還有四個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臥,腹下挺立著怒目猙獰的雞巴,詭異恐怖,心中一凜,知道已經來到藏寶之所。
望著那幾具石人,柳青萍頓覺滿腹辛酸,卻也不敢耽擱,茫然脫掉褲子,扯下騎馬汗巾,光著下身,走到左邊的石人身前。
石人雙臂張開,盤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陽具朝天高舉,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偉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著石人的脖子,粉紅色的肉縫抵著雞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擠進嬌嫩的陰道時,一縷陰寒直透體內,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嬌吟一聲,腰下使力,心里計數,慢慢地套弄起來。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來了,喘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走到第二個石人身前。
這個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碩,一手平舉,一手放在腰間,陽具昂首而立,好像比個石人更長大,柳青萍掂著腳尖,下體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動,雙手扶著石人的肩頭,左腿使勁支著身體,右腿抬高,擱在石人腰間的手掌,引體向上,把牝戶套進石人的陽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覺,猶幸習慣了李向東的摧殘,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難受,緩緩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個石人卻是伸出雙手跪在地上,柳青萍無需思索,也知道該像狗兒般伏在他的身前,讓陽具從後而進,但是看見那石棒時,卻是心里發毛,原來那棒子凹凸不平,滿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於是伏在石人身前,緊咬朱唇,動手張開肉唇,讓石棒的頂端抵著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後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闖進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時,又癢又痛,卻是癢多於痛,柳青萍一時情急,使勁急退,石棒盡根刺了進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時,立即身酥氣軟,難受的不得了。
“八……還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訴自己,下體繼續扭動,希望盡快完成任務。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數不清是動了七次還是八次,只是動得愈急,身體深處的酸麻愈是難過,知道如果不停下來,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撲去,脫身而出,離開了那駭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會,柳青萍才勉力爬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最後一具石人身前,低頭一看,忍不住失聲悲叫。
那具石人仰臥地上,雙手環抱虛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東西竟然有尺許長,粗如兒臂,身上粗糙不堪,還鑲著幾顆亮晶晶的寶石,比李向東的雞巴還要壯碩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著那具怪異的石人,禁不住淚下如雨,暗罵毒龍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設下這樣淫邪的機關,真是禽獸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獨受辱吃苦,還要自我摧殘,真是生不如死。
自傷自憐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李向東既然對毒龍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當有制他之法,要是兩人自相殘殺,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這時,頭上的熒光忽地閃爍不定,知道是李向東催促自己動手,唯有強忍淒酸,探手在牝戶摸了一把,發現濕得可以,也顧不得要如何受罪,動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強行擠進了緊湊的洞穴,一定比甚幺樣的酷刑還要難受,撕裂的感覺也還罷了,粗糙的表面,已經癢得柳青萍呻吟連聲,最難受的是鑲在上邊的寶石,擦在肉壁時,便會生出陣陣無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盡管能夠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卻是長得怕人,幾經辛苦,石棒已經去到盡頭了,柳青萍發覺還有一小段留在體外,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猶疑了,硬起心腸,咬著牙關使勁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體深處,撞擊著那荏弱的花芯時,苦得柳青萍哀號一聲,喘個不停。
叫喚過後,柳青萍才醒覺不對,自己身處險地,如此叫喚,不讓人發覺才怪,只有強忍著叫喚的衝動,艱難地上下起伏。
這些天來,柳青萍受了許多摧殘,只道苦是苦一點,也該受得了的,豈料才動了兩下,子宮立即充斥著急待宣泄的難過,忍不住忘形地扭動身子,石棒也無情地急撞花芯,使精關酸軟難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會尿出來的,李向東雖然驍勇善戰,更愛使用奇淫絕巧的花樣作樂,但是總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來自己是愈來愈淫賤了,一時羞愧難當,悲從中來,激動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會,心里才好過了一點,打算繼續努力時,突然大吃一驚,差點便失聲叫出來,原來是忘記了究竟動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東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動,唯有爬起來,再次從頭開始,也許是有了經驗,這一趟可順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擺平了三個石人,雖然弄得自己嬌喘細細,氣息啾啾,總算是過關了。
只是看見第四個石人棒棰似的陽具,仍然是濕漉漉的,沾染著尿出來的陰精時,柳青萍還是忐忑不安,恐防計算錯誤,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變不了殘酷的現實,只能強懾心神,使勁咬著朱唇,戰戰驚驚地跨在石人身上,開始默默計數。
這一趟柳青萍還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應,結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沒有那幺激動,牢牢緊記動了四下,也沒有起來,喘了一口氣,便繼續扭動。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長嘆一聲,止住動作,強忍身下的疫軟,緊張地看著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會,石棺仍然沒有動靜,柳青萍差點便要放聲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沒有做錯,該已啟動機關,可不明白石棺為甚幺還是寂然不動。
頭上的螢火又再閃爍了,柳青萍悲叫一聲,艱難地爬起來,才脫出身子,石棺卻傳來“依噎”的聲音,棺蓋竟然慢慢地移了開去。
柳青萍又驚又喜,喜的是終於打開了機關,驚的是不知棺里有甚幺物事,掙扎著爬了過去,發現棺中平放著一根粉紅色的玉棒,質地竟然與腕上的朱雀環沒有分別,有尺許長,直徑如茶杯口的大小,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上邊好像縷了許多字跡,知道該是李向東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氣,正要撿起棒子,卻發覺股間涼滲滲的,白膠漿似的水點從牝戶里“滴滴答答”地流出來,心里難過,隨手取了汗巾,抹去穢漬,看見兩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張開,里邊還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淚下。
弄干淨身體後,柳青萍才發現錯用了李向東要她留下來,繡上了鳳凰和明珠的香巾,無奈丟在一旁,匆匆穿回褲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後在螢火的帶領下,循著原路離去。
李向東安詳地盤滕坐在門外,好像不怕給人發現似的,看見柳青萍出現,才好整以暇地站起來,從柳青萍手里接過玉棒,點頭道:“是這東西了!”
柳青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原來玉棒也和玉環一樣,通體暖洋洋的,透出陣陣惱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時,便渾身燠熱難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東從柳青萍腕上脫下玉環,詭笑道。
“……兩,,,兩次!”柳青萍臉紅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會知道。
“妳是愈來愈淫了。”李向東格格笑道:“樂夠了沒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語,心里卻如刀割般難過。
“妳給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後,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李向東抱著柳青萍的纖腰,淫笑道。
文昌雖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樣的客棧,李向東要了兩間上房,用過晚飯後,便把柳青萍帶回自己的房間。
柳青萍侍候李向東洗腳完畢,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脫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這是甚幺東西嗎?”李向東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說。
柳青萍螓首輕搖,也真想知道。
“這是本教的重寶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無方,今晚便讓妳見識一下吧!”李向東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懷里說。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這根玉棒會是淫器,而是奇怪這東西怎會在毒龍真人手里,思索時,赫然發覺李向東手中的棒子,突然發放著暗紅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個天魔女,倘若妳以後也是這樣聽話,我一定會疼妳的。”李向東環抱著柳青萍的纖腰,朱雀杵點撥著那高聳的胸脯說。
“呀……!”朱雀杵才碰觸著抹胸,杵尖便傳出一股熱氣,穿過單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渾身發燙,胸腹間立即生起一團熊熊烈火,感覺就像運起萬妙奼女功一樣,欲火陡生。
“有甚幺感覺?”李向東掀起抹胸,朱雀杵圍著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轉道。
“弟子……好癢!”柳青萍呻吟一聲,忘形地搓捏著漲卜卜的乳房說。
“暫且忍一下,我會給妳煞癢的。”李向東哈哈一笑,扯下騎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戶來回滾動著說。
“快點……呀……淫水全流出來了……給我吧……癢死弟子了!”柳青萍顫聲叫道。
李向東沒有理會,朱雀杵繼續滾動,不用多少時間,杵子便濕淋淋的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這時他卻停下來,舉起朱雀杵,喃喃自語。
朱雀杵才離開柳青萍的身軀,那高漲的欲火立減,神智回復清明後,她也明白是這根玉棒讓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讓他得到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還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時,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牆壁上,竟然出現了許多文字。
“看,這便是淫欲真經了!”李向東興奮地叫:“如果老毒龍懂得這個法子真經的下冊,早已練成淫欲神功了!”
“這……這杵子怎會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氣問道。
“還不是你們九幫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東冷哼道:“尉遲元死後,有人趁火打劫,明搶暗偷,本教許多重寶秘術,便是在那時流失,要我大費手腳。”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來李向東正忙於追索修羅失寶,當無暇向九幫十三派尋仇,正派中人有望暫時逃過魔劫,要是有人能夠通風報訊,或許還有機會消滅這個魔頭的。
“讓我給妳樂一下,算是賞妳吧!”李向東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樣侍候你?”柳青萍已是習以為常,但願少受點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這一趟該我侍候妳了。”李向東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讓我看看妳的騷穴可有弄壞了沒有!”
柳青萍沒有猶疑,熟練地頭下腳上,躺在李向東膝上,粉腿纏著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著神秘的私處。
“差點忘記了,可有留下汗巾嗎?”李向東笑問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會便有好戲看了。”李向東點頭道:“毒龍的機關之學很高明,可惜不識好歹,要不然,該是一個人材。”
“那方汗巾是誰的?”柳青萍心念一動,問道。
“是江都派的姚鳳珠的,這小寡婦也是個美人兒,要是毒龍沒有弄死她,或許可以給妳作伴的。”李向東撫玩著那賁起的玉阜,笑道:“告訴我,想不想再嘗一下第四個石人的雞巴?”
“不……那……那東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覺李向東的指頭已經擠開了肉唇,蜿蜒而進。
“還痛嗎?”李向東在洞穴深處點撥著說,暖洋洋的肉壁緊緊包裹著指頭,使他生出興奮的感覺。
“痛……!”柳青萍蹙著眉說,事實已經不痛了,故意這樣說,是希望少受點摧殘。
“先苦後甜嘛。”李向東笑嘻嘻地抽出指頭,道:“沒有弄壞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歡的,是不是?”
柳青萍滿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雖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嘗過後,便知道大家伙的樂趣了!”李向東撿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陰戶磨弄著說。
“呀……教主……不……呀……這東西太大了……呀……會……會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護著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長大了許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嗎?”李向東繼續磨弄著說。
“呀……癢……天呀……癢死人了……給我……快點給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發出的熱力,癢得她不可開交,體里更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渴望任人蹂躪。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會弄痛妳的。”李向東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進去。
“呀……進去了……呀……為甚幺……呀……會動的……!”柳青萍嬌吟不絕地叫,朱雀杵填滿了身體里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在洞穴里,還好像不住地蠕動伸縮,使她暢快莫名。
“美嗎?”李向東扶著留在牝戶外邊的杵子問道。
“美……美極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宮里彌漫著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嗎?”李向東詭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應一聲,朱雀杵忽地動得更急,快感也是綿綿不絕。
“尿出來吧!”李向東怪叫道。
李向東的語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覺朱雀杵發狠地亂刺亂撞,接著花芯酸麻,禁不住嬌軀狂扭,尖叫幾聲,便尿了身子。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笑問道。
“……!”柳青萍喘個不停,低頭看見朱雀杵還是深藏體里,卻半點也沒有痛楚的感覺,不禁奇怪自己怎會容得下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還是再樂一次吧。”李向東笑道。
也在這時,柳青萍感覺朱雀杵射出一縷火燙的熱氣,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軟無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東抽出朱雀杵,看見杵子沾滿了白雪雪的陰精,滿意地點點頭,暗念咒語,淫欲真經立即隨著杵上發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現。
柳青萍歇息時,發現李向東聚精匯神地壁上的真經,明白他不是有心獎賞,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丟身泄精,方便讀經,心里更是難過,唯有含羞忍淚訕然起床,清理下體的穢漬。
二更了,李向東已經讀完真經,正在閉目養神,沒有他的吩咐,柳青萍豈敢上床睡覺,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這時毒龍也該發覺失去朱雀杵了,換上戰衣,隨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場吧。”李向東長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驚,醒悟李向東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為了嫁禍江都派的姚鳳珠,看來她是劫數難逃了。
姚鳳珠與江都派的門人聚居在文昌以東的一個山谷里,李向東該是來過了,識途老馬似的領著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龍來了。”李向東沉聲道:“整個山谷已經籠罩在九毒瘴里,無論人獸,只要碰觸著九毒瘴,必死無疑,看來他是要大開殺戒了。”
“我們怎樣進去?”柳青萍吃驚地問道,盡管沒有看見甚幺九毒瘴,但是四周半點聲音也沒有,鼻端還嗅到陣陣腥臭的氣味,不禁著急。
“妳的魔女戰衣百毒不侵,又與我在一起,還用害怕嗎?”李向東笑道:“隨我來吧,他們一定在姚鳳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緊隨李向東身後,施展輕功,躍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發現在兩方人馬在院中對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個人,男的是一個身穿道袍,方臉大耳的道士,身後是四個手執塵拂的女道士,四人綺年玉貌,杏眼桃腮,長得也是不俗,只是塗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氣的,看來是毒龍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龍四艷了。
另外一方卻有百數十人,人人臉露懼色,領頭的卻是一個手執雙刀,嬌艷秀麗的白衣少婦,不用說,該是江都派的掌門人姚鳳珠了。
雙方看來已經動過手了,江都派是一敗塗地了,地上伏著幾具屍體,全是穿著江都派的服飾的。
“姚鳳珠,識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獨饒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滅派之禍!”毒龍真人寒聲道。
“妖道,我說沒有便是沒有!我沒有拿過朱雀杵,更沒有上過黑霧山!”姚鳳珠悲憤地叫:“要殺便殺,衝著我來好了,與其它人無關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龍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鳳珠厲叫一聲,揮刀便劈,招式凌厲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龍真人能夠獨力搏殺前江都派的掌門人,也是姚鳳珠的父親姚廣生,武功自然極高,雖然赤手空拳,卻是夷然不懼,袍袖翻飛,暗藏深厚的內力,存心擊落姚鳳珠的兵刃,然後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誰振臂高呼,江都派眾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著人多勢眾,擊退這個魔頭。
他們不動手還好,一動手,便難逃死劫了。
毒龍真人厲嘯一聲,念出咒語,一團濃霧隨即從天而降,整個山谷也完全為黑霧覆蓋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東可不以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點了幾下,慢慢降下的黑霧好像碰上了一道牆壁,一點也沒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這時姚鳳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傷敵,雙刀還在毒龍真人的的內力壓逼下,變得沉重無比,不能運動自如,正在著急時,卻聽到自家人齊聲慘叫,偷眼看去,發覺眾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劇震,一不小心,便給毒龍真人的長袖先後擊落手中利刀,接著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鳳珠,現在谷里已無活口,該把朱雀杵交出來吧?”毒龍真人摟著姚鳳珠的纖腰說。
“你……!?”姚鳳珠顫聲叫道,可不相信轉眼間,眾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環顧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動也不動了。
“九毒瘴一出,雞犬不留,要不是我護著妳,妳也沒命了!”毒龍真人在姚鳳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別碰我!”姚鳳珠恐怖地大叫道:“殺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會殺妳的。”毒龍真人的怪手扶著姚鳳珠的酥胸,輕搓慢捻道:“還會讓妳嘗遍世間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為止!”
“不……沒有……我真的沒有朱雀杵……為甚幺你不相信!”姚鳳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嗎……!?”毒龍真人怪眼一轉,手往下移,在姚鳳珠的肚腹撫摸著說:“行呀,讓我瞧瞧妳的騎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鳳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渾身無力,要跑也跑不了。
“誰說不行的!”毒龍真人獰笑一聲,怪手探進姚鳳珠的褲頭里,冷笑道:“瞧完以後,我還會強奸妳,用采陰補陽大法,廢去妳的武功,才開始審問哩!”
“不……!”姚鳳珠慘叫一聲,嚎啕大哭道:“嗚嗚……讓我死吧……嗚嗚……狗賊……殺了我吧!”
毒龍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鳳珠的褲子里游走了一會,抽出來時,卻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龍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會,才展開汗巾,冷笑道:“這鳳凰和明珠,可是妳親手繡上去的?”
姚鳳珠沒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後悔沒有及早自戕,致招奇恥大辱。
“扶著她!”毒龍真人抖手推開了姚鳳珠,從懷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認得這是甚幺嗎?”
姚鳳珠給兩個女道士架起,抬頭一看,毒龍真人雙手分別拿著兩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貼身之物,一方光潔雪白,是他剛才扯下來的,另外一方卻是髒肮不堪,沾染著許多已經凝結了的水漬,可不知他從那里得來的。
“這是妳盜寶之後,遺留下來的尿布,沒有話說了吧?”毒龍真人冷哼道。
“不……我沒有……!”姚鳳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別人的代罪羔羊。
“沒有?尿布染滿了妳的淫水陰精,還要狡辯嗎?”毒龍真人寒聲道。
“不是我的……嗚嗚……我沒有!”姚鳳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釋。
“還要口硬嗎?”毒龍真人惱道:“好,就讓妳見識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術,要是汗巾上面的東西不是妳的,妳便會安然無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會後悔的!”
目睹毒龍真人和四個女道士,架著泣不成聲的姚鳳珠,走進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發毛,雖然不知道他會施展甚幺妖術,但是回頭看見李向東示意要她動身,另覓地方窺探,眼里發出責備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艷秋艷,找點繩索,把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吊起來。”毒龍真人在寬敞的大廳停下來道。
“可不用繩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艷,動手解開姚鳳珠的腰帶說。
“住手……妳們干甚幺?”姚鳳珠悲聲叫道。
“沒甚幺,只是要借妳的腰帶用一下吧。”體態豐滿的秋艷,與春艷合力用腰帶把姚鳳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頭上道。
“讓我死吧……嗚嗚……為甚幺不殺我!”姚鳳珠哭叫道,解下腰帶後,她的衣襟敞開,展示了繡著鳳鳳和明珠的白絹抹胸。
毒龍真人把髒肮的汗巾鋪在桌上,然後取出一個小盒子,里邊原來盛著幾只大如米粒的紅蟻,道:“這些是天池火蟻,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燒似的,又癢又痛,待我施術後,便讓牠們嘗一下妳的尿布,東西從那里來,那里便會像給火蟻咬了一樣,妳不承認也不行了。”
姚鳳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著的穢漬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別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與李向東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卻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著李向東的手,雙目發出求救的目光,豈料李向東反手點了她的啞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這個魔頭要藉此懲治她壞事之失,不禁淚流滿臉。
毒龍真人“嘰呢咕嚕”地念咒了,念完咒語後,卻伸出鷹爪似的指頭,往汗巾抹下。
姚鳳珠沒有做聲,柳青萍卻是嬌軀急顫,原來感覺有一根指頭,正在牝戶上邊撩撥!
“我告訴妳,要是讓火蟻咬了,沒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會消失,要是不巧咬著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獨更大,還會貽害無窮,永遠吃苦!”毒龍真人森然道:“我再問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沒有……!”姚鳳珠流著淚說。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龍真人冷笑一聲,把火蟻趕落桌上說:“火蟻會讓盜寶賊得到報應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取出朱雀杵,也不見他念咒使法,杵尖便發出一點紅芒,朝著大廳里的姚鳳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沒有人發現那一點古怪的紅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內,人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火蟻朝著汗巾爬去。
“哎喲……!”只火蟻爬上汗巾時,姚鳳珠竟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剩下的幾只火蟻,也陸續地爬了上去,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了:“別咬……嗚嗚……咬死我了……!”
“真的是這個賤人!”毒龍真人咬牙切齒道。
“師父,火蟻不會咬死她吧?”發問的是夏艷,她的粉頰長著一顆美人痣,未語先笑,予人輕佻的印象。
“縱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皺著鼻子說,她是冬艷,鼻子秀美挺拔,皺著鼻子的樣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會痛死她的。”毒龍真人冷哼道,動手撿起汗巾上的火蟻,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這時姚鳳珠已是痛得臉如紙白,冷汗直冒,盡管火蟻全回到盒子里,還是繼續嘶叫不絕,叫苦連天。
“帥父,剝了她的褲子好嗎?我想瞧一下她的騷穴,看看火蟻咬了那里!”春艷笑道。
“好。”毒龍真人點頭道。
“住手……住手呀……!”姚鳳珠發覺春艷動手解開自己的褲帶,頓忘下體的痛楚,尖聲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來,從現在開始,妳永遠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龍真人罵道。
毒龍說話聲中,春艷已經脫掉姚鳳珠的褲子,光裸的下身,也盡現人前,她卻沒有住手,繼續用布索縛著姚鳳珠的腿彎,把修長的粉腿左右張開,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纖毫畢現。
“好像沒有傷著哩!”秋艷伸出玉手,撫摸著白里透紅的桃丘說。
“東西是從里邊來的,火蟻咬的是淫水陰精流出來的地方,外邊當然看不出甚幺了。”毒龍真人殘忍地說:“剝開她的騷穴,讓大家瞧清楚吧!”
“不……嗚嗚……不要……!”姚鳳珠絕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還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艷可沒有理會姚鳳珠的哭叫,雙手扶著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緊閉在一起的肉唇張開。
“看……肉壁上有三點紅點,火蟻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艷湊了上去,指點著說。
“她的淫核又紅又腫,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艷窺視著說。
“就算是咬了,也不會這幺快便腫起來的,讓我看看。”毒龍真人趕開兩女,自行動手張開了牝戶,察看著說:“看她冷冰冰的,原來是個浪蹄子!”
“甚幺浪蹄子?”春艷不解地問道。
“這顆淫核肥大圓潤,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許多,不是浪蹄子是甚幺?”毒龍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漲卜卜的,像一顆櫻桃!”“有兩點紅印,該是咬了兩口了。”“兩口嗎?不知道在里邊咬了多少口。”四女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道。
姚鳳珠淚下如雨,哀啼的聲音不絕如縷,不是毒龍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蟻咬過的地方彷如火燒,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陰道狹窄緊湊,嬌嫩軟滑,看來用得不多,可真難為她了。”毒龍真人把指頭捅進紅彤彤的肉洞里說。
“她新婚三月,便當寡婦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個男人,怎會用得多。”夏艷笑道。
“有甚幺難為她?”秋艷訝然問道。
“她的淫核異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紀青青便要獨守空闈,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繡枕被角,不難受才怪。”毒龍真人抽出指頭,解釋道:“妳們看,只是捅了幾下,淫水便流出來了。”
“有了師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艷吃吃笑道。
“師父,給火蟻咬了淫核,還會有甚幺後患?”夏艷問道。
“明天這個時候,妳們便會知道了。”毒龍真人神秘地說:“大家分頭,早點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來看著她嗎?”春艷問道。
“不用了,我還沒有收回九毒瘴,無論人獸,進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讓她靜靜地在這里想清楚,明天便會乖乖說話了。”毒龍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說話了。”冬艷笑道。
“她能夠避開所有的禁制機關,還懂得如何盜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點,要不讓她說出來,我便寢食難安!”毒龍真人寒聲道。
毒龍真人與四徒分頭離去後,柳青萍只道李向東會下手救人,豈料他只是解開柳青萍的啞穴,然後拉著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鳳珠嗎?”柳青萍囁嚅道,明知姚鳳珠落入李向東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見她如此受罪,卻是於心不忍。
“忙甚幺?”李向東冷哼道:“剛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蟻咬的可是妳了。”
“謝謝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頭稱謝道,暗念李向東居然懂得毒龍真人的嫁衣神功,看來兩人一定是另有淵源。
柳青萍再見到姚鳳珠時,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頭。
經過一天一夜,姚鳳珠的麻穴該已解開了,此刻還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邊豐滿堅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巒的肉粒,漲卜卜的好像充氣的小圓球,白嫩的肉球上卻染著兩個瘀黑色的指印,當是毒龍真人留下來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間油淋淋的,閃煠著詭異的光芒,烏黑的柔絲已是濕透了,緊貼著柔嫩的肌膚,兩片緊閉的肉唇,好像在抖顫,粉紅色的肉縫中間,凝聚著晶瑩的水點,積聚得差不多時,便“滴答”一聲,掉了下來,與地上水漬混和在一起。
姚鳳珠臉紅若赤,媚眼如絲,張開了櫻桃小嘴嬌喘細細,偶爾還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低吟淺叫,優美動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軟弱地扭擺踼動,好像是吃著莫大的苦頭。
柳青萍修習邪功,飽嘗春情煥發,欲火如焚之苦,不難想象姚鳳珠給火蟻咬過的地方是癢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備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誤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會受到這樣的摧殘了。
毒龍真人和四艷進來了!
看見姚鳳珠身下的水漬,夏艷叫嚷道:“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經尿了一趟,整天又沒喝過水,該是淫水才對。”冬艷格格笑道。
“怎會有這幺多的淫水?”春艷難以置信地說。
“怎幺沒有?妳昨夜不也淫水長流嗎?”秋艷訕笑道。
“是呀,沒有淹死妳吧?”春艷反唇相稽道。
“臭賤人,妳還想吃多少苦頭,才肯把朱雀杵交出來呀?”毒龍真人走到姚鳳珠身前,扯著她的秀髲問道。
“……沒有……我沒有!”姚鳳珠喘著氣叫。
“師父,她一定還沒有苦夠了,讓火蟻再多咬幾口,看她說不說。”夏艷狼毒地說。
“不……不要……我沒有……天呀……為甚幺不殺了我!”姚鳳珠心膽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蟻嗎?”冬艷哂道:“換點新花樣吧。”
“她該苦透了,是時候讓她樂個痛快了。”毒龍真人動手張開了濕淋淋的肉唇,說:“妳們看!”
“怎幺腫得這樣利害?”秋艷叫道:“可是給火蟻咬壞了?”
柳青萍目光銳利,看見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驚,原來姚鳳珠的陰核竟然漲大了許多,彷如一顆小雞蛋,橫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給火蟻咬過的地方,卻沒有異像,使人奇怪。
“可以這幺說。”毒龍真人伸出手指,捅進水汪汪的洞穴里說,指頭碰觸著那嬌嫩的肉粒時,姚鳳珠如遭雷殛,難過地呻吟一聲,吊在空中的嬌軀,也失控地扭動著。
“這便是給火蟻咬過的後患嗎?”春艷好奇地問道。
“不錯,淫核給火蟻咬過後,淫毒難消,便會自動長大,更變得敏感異常,特別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夠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讓她得到滿足。”毒龍真人解釋道,手指卻繼續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嗎?”冬艷聒不知恥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極必反,要是沒完沒了,卻是受罪了。”毒龍真人加快了速度,指頭還故意撩撥那香艷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鳳珠忘形地叫喚著。
“猶其是她……。”毒龍真人沒有說畢,姚鳳珠突然尖叫一聲,平坦的肚腹急顫,接著便脫力似的喘個不停。
“猶其是她,已經天生是個浪蹄子了,現在更是難堪風浪,任何男人也能讓她死去活來,別人的快樂,對她來說,卻是苦不堪言了!”毒龍真人抽出指頭,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洶涌而出。
“真的嗎?”春艷興奮地叫:“讓我試一下!”
“……不要……嗚嗚……別碰我……求妳不要……!”姚鳳珠看著毒龍真人讓了開去,春艷便接踵而來,纖纖玉指無情地插進陰戶里,不禁肝腸寸斷地叫。
“樂多幾趟不好嗎?”毒龍真人格格怪笑道:“從今天開始,我會天天強奸妳,還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妳盡情摧殘,看妳能吃多少苦頭!”
“不……嗚嗚……呀……。我……我真的沒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饒了我吧!”姚鳳珠痛哭失聲道,在春艷的掏挖下,子宮里又生出惱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樂。
“老毒龍,這樣欺負一個婦道人家,雅興不淺呀!”就在這時,有人放聲大笑,身長玉立的李向東接著現身庭前,身後卻是一個身穿紫紅緊身衣褲,相貌猙獰的女孩子,衣服皮膚似的緊貼著那曲线靈瓏的嬌軀,更覺詭異恐怖。
“李向東,你來干甚幺?”毒龍真人戒備道,看來兩人是認識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東還來不及回答,姚鳳珠卻是尖叫連聲,原來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幺?自然是尋仇了,江都派是九幫十三派之一,當年滅教之恨,本來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東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龍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閒事,不但消滅了江都派,還如此整治他們的掌門人。”
“這不是省了你許多功夫嗎?”毒龍真人哼道。
經已變身為愛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東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盜走了毒龍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禍姚鳳珠,借刀殺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煙消雲散,實在使人心寒。
“我還道你打算回歸本教哩。”李向東詭笑道。
“我給你誅殺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從此在武林中除名,當年的恩怨也是一筆勾消,修羅教與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龍真人沉聲道。
“胡說,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聽過有人能夠脫出修羅教嗎?”李向東罵道:“我李向東身為教主,更不容你這個叛徒活在世上,淫獄里已經給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東,上一趟我讓你大搖大擺走出毒龍觀,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嗎?”毒龍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幺!”李向東冷靜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長的玉棒,道:“老毒龍,你可要嘗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嗎?!”
“甚幺玄武棒?”毒龍真人塵拂擋在身前,愕然道:“怎幺好像與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異寶數不勝數,豈是你這個叛徒知悉的。”李向東傲然道。
柳青萍從來沒有聽過甚幺玄武棒,看見李向東手中的玉棒,物料質地與朱雀杵沒有分別,接著記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東當是使出妖法,變化了朱雀杵的形狀,使毒龍真人無法認出來。
姚鳳珠雖然受了許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練武之身,體質遠勝常人,因火蟻而起的痕癢也逐漸散去,經過這陣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復正常,看見兩人劍拔弩張,可不知道是驚是喜。
驚的是想不到這個俊朗的後生,竟然是本派宿敵修羅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難逃一死,喜的是他氣度沉凝,深不可測,或許能藉他之力,殺掉毒龍這個妖道,給本派殉難各人報仇,那便可以死而無憾了。
“布陣!”毒龍真人塵拂一擺,四艷立即躍居他的四周,設下一個森嚴的陣式。
“青萍,四個女的交給妳了,給我殺個干淨,一個不留!”李向東森然道。
修習邪功後,柳青萍還是次與人交手,趕忙拔劍在手,運起萬妙奼女功,殺機盈胸,因為四艷惡名早著,目睹她們的惡行,更有心借機為武林除害。
“上!”李向東玉棒橫揮,棒尖紅芒暴發,不知如何,四艷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縱影。
柳青萍乘時撲上,長劍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艷。
四艷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艷一招圍魏救趙,化解了柳青萍的殺著,其它三女立即圍上,乒乒乓乓地打起來。
這時李向東也與毒龍真人動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險,棒棒快,殺得毒龍真人汗流浹背,全無還擊之力。
還是吊在半空的姚鳳珠自然希望李向東獲勝,緊張地看著戰況,發覺毒龍真人的武功遠比自己的想象還要高,雖然落在下風,但是仍然攻守兼備,一一接下李向東凌厲的攻勢,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無望報仇了。
毒龍真人本來沒有把這個後生小子放在心上的,豈料愈打愈心驚,李向東手中的玉棒,好像處處克制著他的塵拂,要是繼續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隨念轉,取出盛載火蟻的盒子,揚手便朝著李向東擲去。
李向東冷哼一聲,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幾只疾射而至的火蟻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時發出一團紅光,閃電似的罩向毒龍真人,自己卻騰空而起,大鳥似的迎頭撲了過去。
毒龍真人知道利害,趕忙念起咒語,身畔涌起黑霧護身,塵拂卻脫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東。
李向東不慌不忙,玉棒一揮,把塵拂擊落地上,接著健腕一抖,玉棒連連變招,順勢攻了過去。
這幾招彷如電光火石,瞧得姚鳳珠眼花了亂,根本看不清兩人的招式,只是聽到毒龍真人大吼一聲,庭前瞬即黑霧迷天,甚幺也看不見了。
黑霧消散後,只見李向東傲然執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龍真人的塵拂,毒龍真人當是敗走了,另外一邊,柳青萍正從夏艷胸前拔出長劍,其它三女卻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東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虛空中擺動了幾下,指點著說:“剛才妳那一劍,要是如此這般,先攻冬艷,回劍再刺秋艷,她們可跑不了,淫獄里也可以多添兩個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劇戰之中,還有空留意自己的戰況,實在深不可測,接著想到了一件事,不禁驚叫一聲,長劍遙指夏艷的屍體,呐呐不能說話。
“她進去了。”李向東點點頭,轉身望著姚鳳珠,道:“妳要死還是要活?”
“求你賞我一劍吧!”姚鳳珠泣叫道,發覺李向東目灼灼地看著自己那光裸的下體,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沒有人給江都派報仇了。”李向東格格笑道。
“你……你不殺我嗎?”姚鳳珠吃驚道。
“江都派已經在武林中除名,殺不殺妳也沒有分別,而且……。”李向東走上一步,道:“……殺死像妳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鳳珠心亂如麻,不知該說甚幺,難受無比的麻癢又從腹下升起,更使她頭昏腦脹。
“老毒龍先殺妳的老父丈夫,再屠殺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飛煙滅,還毀去妳的清白,仇深似海,難道妳不想報仇嗎?”李向東寒聲道。
“如何才能報仇?”姚鳳珠悲哀地說,她當然想報仇,卻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龍真人的敵手。
“如果妳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東笑道:“只要妳能夠舍棄這具皮囊,修習本教的奇功秘術,還可以親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鳳珠雖然把毒龍真人恨之入骨,但是為了報仇而加入淫惡的修羅教,代價可太大了。
“不錯。”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著那穢漬斑斑的牝戶說:“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習奇功秘藝,助妳手刃仇人,用妳這個破敗的身體給本教辦事,當作報仇的代價,也很劃算呀。”
“不……別碰我……不行的!”姚鳳珠尖叫道,且別說修羅教如何淫毒凶殘,單是如此任由這個男人凌辱,已經使她痛不欲生了。
“這個破敗之身,還有甚幺值得留戀的?”李向東笑道:“像妳現在這個樣子,難道妳還能活下去嗎?”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姚鳳珠放聲大哭道。
“妳以為死了便一了百了嗎?”李向東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獄,妳可要去地獄走一趟嗎?”
“下地獄便下地獄吧……嗚嗚……殺了我吧!”姚鳳珠厲叫道。
“也罷,我便辛苦一點,陪妳走一趟吧。”李向東嘆氣道:“青萍,妳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東是要帶姚鳳珠下去淫獄。
“妳也見識過了,不去也罷。”李向東大笑道:“那幺便給我把這里燒成白地,然後回宮等我。”
“弟子領命!”柳青萍恭身答應道,再抬頭時,李向東和姚鳳珠已經不知所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