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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5章 苦打成招

修羅劫 失落 11298 2024-03-02 00:37

  “不……饒了……饒了小淫婦吧……樂夠了……小淫婦樂夠了!”姚鳳珠聲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暈倒了。

  “李向東派你混進來干什幺呀?”金頂上人止住攻勢問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幫十三派的動靜……和……聖女的……行蹤……”姚鳳珠喘著氣說。

  “還有呢?”金頂上人繼續問道。

  “還有……夸大他的實力……你……你出來吧……讓我……讓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姚鳳珠哀求道。

  “那幺我怎幺辦?”金頂上人涎著臉說。

  “我……我給你……用嘴巴……吮出……吮出來吧。”姚鳳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樂夠了嗎?”金頂上人詭笑道。

  “真……真的。”姚鳳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東嗎?”金頂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鳳珠軟弱地說,暗道這番僧雖然自殘肢體,但是與李向東比戰,可真不自量力。

  “現在可知道世上其實除了李向東,還有許多能夠讓你快活了嗎?”金頂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勁,又再抽插起來。

  “是:“知道了……啊……放過奴家吧……奴家實在受不了了。”姚鳳珠勉力推拒著金頂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會兒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頂上人沒有理會,奮力地抽插著說。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鳳珠哀叫道。

  金頂上人更是興奮,起勁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數下後,終於大吼一聲,就在姚鳳珠體里爆發了。

  火燙的洪流急射姚鳳珠身體深處時,灼得她渾身發軟,禁不住哼叫連連,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與李向東聯絡的?”金頂上人擁著姚鳳珠歇了一會,又開始發問了。

  “心聲傳語。”姚鳳珠喘氣道。

  姚鳳珠不知好氣還足好笑,想不到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淫蕩成性,竟然在雲雨之後,才開始發問。

  “聖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設下禁制嗎?如何能使用心聲傳語?”金頂上人皺眉道。

  “她不過是在門外掛上降魔寶帕,和讓我身懷一道伏妖靈符,只要放下靈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鳳珠早已有備,答道。

  “來到這里後,可有向李向東求救嗎?”金頂上人正色道。

  “沒有,我在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鳳珠回答道。

  姚鳳珠知道牢外掛上降魔寶帕,何況自己從來浚有想過回到李向東那里,怎會向他求救。

  “我已經設下禁制,當然不能了。”金頂上人哈哈大笑,繼續說:“知道李向東藏在哪里嗎?”

  “該在修羅神宮。”姚鳳珠答道。

  “神宮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頂上人問。

  “我知道的已經告訴你們,但是那些門戶已經給李向東封了。”姚鳳珠道。

  “真的嗎?”金頂上人狐疑道:“那幺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東來接我。”姚鳳珠嘆氣道。

  念到要是給李向東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幺苦頭,說不定還會給他打下淫獄,然而要是大檔頭殺了自己,恐怕還是要墜下淫獄的。

  “李向東會來接你嗎?”金頂上人問道。

  “他可不知道我給你們拿下來,怎會來接我?”姚鳳珠淒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脫出了李向東的魔掌,以為可以逃離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卻又落在大檔頭手中,仍然要受盡摧殘。

  “修羅教還有哪些人?”金頂上人繼續說:“他們究竟有什幺妖法絕藝,長相怎樣?”

  “起來再說吧,人家累死了。”姚鳳珠掙扎著說,原來金頂上人發泄完畢,仍然把她壓在身下,怪是難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訴我的。”金頂上人大笑道。

  看見里奈拿來包裹頭臉的絲帕,聖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待里奈打開籠子後,聖女自行爬出來,急不及待地背向鏡牆,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幺樣的摧殘。

  除了股間和繞到身前的兩個蛇頭,山口已經把修羅夜叉的輪廓刺上了聖女的粉背看來再刺上蛇頭後,便要著色了。

  役有臉孔的修羅夜叉已經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份,滿頭蛇發固是恐怖絕倫,夜叉手里的兩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將落在高聳入雲的胸脯,另一尾卻游往臀球,快要鑽進股縫,盡管怪蛇的蛇頭沒有完工,但是完成後,一定更見驚心動魄,那時便要永遠背負這個惡形惡相的妖女了。

  念到針剌之苦,聖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銀針一針一針地刺在幼嫩的肌膚上。

  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雖說事後擦上傷藥,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著刺青之便,山口這個可惡的老頭子,不僅摸遍了自己的身體,還經常有意無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讓聖女受盡恥辱。

  山口已經不只一次給自己擠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時,瘦骨嶙峋的指頭還不住梃巡梭,撥弄著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東在旁監視,說不定早已給他奸汙了。

  最使聖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顏料里的三妙發情油,疼痛過後,便開始發作,皮下彷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以致淫情勃發,明知不對,卻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靦顏求歡,不僅招來訕笑,還要給里奈的偽具弄得出丑當場。

  聖女本來是打算借著與李向東交媾的機會,探索他的元神,尋找避過陷身淫獄之法,然後尋死的。

  無奈聖女功力盡喪,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經,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進攻天魔道期間,李向東也不像以前那樣晝夜宣淫,因此至今還是沒有什幺進展。

  事已至此,聖女知道改變不了夜叉附體的命運,唯有咬牙苦忍,徐圖後計了。

  里奈給聖女裹上頭臉不久,李向東便領著山口進來了。

  “里奈,今天用不著板凳,把她鎖在離魂榻,來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東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聖女駭得悚悚打顫,悲聲尖叫。

  原來心花怒放是要把身體屈作一團,雙手雙腳左右張開,鎖在頭上,下身兩個洞穴球也朝天高舉,任人擺布了。

  “來吧,別惱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著聖女的腕脈,手上使勁,聖女便全無反抗之力,給她拉到離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寶似的仰臥榻上,不能動彈了。

  “小乖乖,雖然有點兒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李向東冷笑道。

  “娘知道了……嗚嗚……娘以後也不跑,一定會好好疼你……嗚嗚……愛你的……”聖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紀不大,怎幺這幺愛當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當娘,便求教主給你生個孩子吧。”

  “行嗎?”李向東詭笑道。

  “不……嗚嗚……這不行的……東兒,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可不能生孩子!”聖女如墜冰窟地叫。

  “動手吧戶”李向東冷哼一聲,道。

  “是。”山口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是取出銀針,床頭,按著聖女的香肩說:“從這里開始吧,不會太痛的。”

  “不……”聖女發出絕望的厲叫,卻也不能阻止銀針的落下。

  山口下針很快,怪蛇的蛇身一點點地出現,朝著漲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幺不行?”李向東愕然道。

  “要把奶擠出來才行,否則沒有奶水時,這尾蛇也會變形,那可不漂亮了。”山口解釋道。

  “擠吧。”李向東毅然道。

  “這樣香甜的奶水,白白擠掉太可惜了,能讓老夫吃幾口嗎?”山日涎著臉說。

  “吃吧。”李向東木無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聖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讓其他人吃的!”

  “為什幺不行?”李向東冷冷地說:“什幺人吃也可以,不過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幺大不了!”

  說話時,山口的老臉已經藏在兩團肉山中間,貪婪地嗅索,然後張開嘴巴,把那紅撲撲的奶頭含入口里,起勁地吮吸著。

  聖女淒涼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禽獸不如的兒子、由別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還不滿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個干淨,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動手了吧?”李向東寒聲道。

  “可以了。”山口點點頭,一手握著聖女的乳房,一手卻提針刺下。

  就在聖女的哀號厲叫聲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頭張開猙獰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隨時便要把渾圓漲滿、櫻桃似的奶頭咬下來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頭嗎?”山口興奮地搓捏著玉峰問道。

  “要!”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山口揉一下老臉,指頭按緊顫抖的乳峰,銀針往下刺去。

  “哎喲……”聖女又發出恐怖的慘叫。

  雖然分叉的蛇信只是僅僅碰到嬌嫩的肉粒,但是隨著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濤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過來似的圍著奶頭打轉,更是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這樣行嗎?”山口指點著說。

  “很好。”李向東滿意地說。

  “可以上藥了。”山口點點頭,戀戀不舍地摸了兩把,才爬到聖女身下,探頭探腦說:“屁眼也是一般處理嗎?”

  “不,要有一點跑進去。”李向東悻聲道。

  “這些毛礙手礙腳,要刮掉才行。”山口沒待李向東答應,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長在菊洞周圍那些疏落的茸毛,還趁機狎玩中門大開的風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來吧,看看可以刺點什幺。”李向東殘忍地說。

  山口可不懂客氣,目露淫光地刮下鳥黑柔軟的茸毛,讓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聖女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無助地流著淚,希望這個恐怖的噩夢可以盡快過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還不滿意,竟然捏指成劍,直接大剌剌的探進肉縫里,抬起花瓣似的陰唇,仔紐地刮了一遍,嘖嘖有聲道:“這個淫洞真美……就是黃花閨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點什幺嗎?”李向東問道。

  “我曾經給幾個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著淫洞……”山口目露異色道。

  “蛇不好。”李向東搖頭道。

  “那幺刺花吧。”山口點頭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嗎……”李向東目注緊咬著朱唇,臉白如紙,卻沒有做聲的聖女,沉吟道。

  “無論刺什幺,最好還是擦上麻藥,我還沒有見過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的說,怪手搭著聖女的腿根,戀棧不去。

  “完成修羅夜叉再說吧,讓我想想。”李向東搖頭道。

  “是。”山日答應道,發覺指頭濡濕,發情油開始發作,突然心中火發,指上使勁,探進暖烘烘的肉洞里,縱狠掏挖了幾下,才懊惱似的抽出指頭,預備繼續動手。

  “進去一點……呀……別走……給我……給我再挖幾下!”聖女沒有叫苦,還忘形地浪叫起來,自然是三妙發情油作祟了。

  “淫婦!”山口竟然奇怪地怒罵一聲,扶著聖女左右張開的粉腿,提針便刺。

  願來山口人老心不老,雖然看不到聖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體,已經使他淫心大作,開始動手後,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為什幺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時,無論麗花如何獻媚,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得到發泄,憋得格外難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發,憤憤不平了。

  怪蛇的蛇頭是刺在大腿內側的,那里最是嬌嫩敏感,銀針一下,立即痛得聖女慘叫連聲,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隨之減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腸寸斷,心痛如絞,肉體的痛楚便好像沒有那幺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猙獰的蛇頭便靠近股縫,一雙怪眼又圓又大,就像山口那樣,日灼灼地瞪視著前後兩個洞穴,煞是駭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氣,便低頭湊了下去,左手使勁按著聖女的大腿,手又再揮針刺下。

  “哎喲……”這一針也許刺得深了,聖女痛得厲叫一聲,渾身發抖,驀地一縷亮晶晶的水柱從牝戶疾射而出,噴得山口滿頭滿臉。

  “賤人!”山口大吼一聲,慌忙退了開去,抬手亂抹。

  “你怎幺罵人?”旁觀的里奈早已不滿山口的毛手毛腳,氣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狽道,原來聖女痛得厲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亂撒尿了。”李向東訕笑道。

  “饒了……嗚嗚……饒了娘吧……”聖女失聲痛哭道:“是娘不好……嗚……娘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

  “你錯了什幺?”李向東哂道。

  “娘……娘不該跑的……當年更不該遺棄你……嗚嗚……娘以後一定會愛你疼你,以作補償的。”聖女泣不成聲道。

  “夜叉附身後,我一樣很疼你的。”李向東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淨她,讓山口動手吧。”

  “不要……嗚嗚……東兒……我的兒呀……饒了娘吧!”聖女哭聲震天地叫。

  當里奈捧來清水給聖女洗抹時,山口也找到一塊布帕抹干淨臉上的尿水,隨手在聖女的腿根抹了幾把,然後提針再刺,幾針六,聖女已經吃不消了,倏地長號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也許暈了還好,山口無動於衷地針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邁向一點神秘也沒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過,另一段卻鑽了進去。

  “行了。”山口滿意似的歡呼一聲,道:“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李向東點頭道:“可以動手著色了吧?什幺時候才能完工?”

  “這幾針可苦死她了,讓她歇一下,明天才開始著色吧。”山口噓了一口氣道。

  “箸色受的罪,要是不下麻藥,每天最多能干一個時辰,怎樣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東嚷道:“當初你不是說只要一個月嗎?”

  “如果用上麻藥,一個月還可以,否則恐怕會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搖頭道。

  “也罷……”李向東廢然道:“我給你麻藥,加上本教的獨門傷藥,該能快一點吧。”

  “老夫盡力便是。”山口答應道。

  “她說了什幺?”看見金頂上人春風滿臉的回來……大檔頭急不及待地問道。

  “還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東為什幺要攻擊九子魔母。”金頂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這幺多,不然早已說出來了。”

  “昨夜她已經是這樣說了,只是你們不信吧。”孫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東沒有勾結其他邪魔黑道,單憑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檔頭沉吟道。

  原來大檔頭接到榆城官府的報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幾艘海船,泡日突然無故揚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聖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緣由,沒想到天魔聖殿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大檔頭以為九子魔母為李向東所敗,被逼遠走東洋,遂著孫不二等從姚鳳珠口中查問李向東的實力。

  “九子魔母初戰失利,傷亡不少,也許不堪其擾……才會被逼退走的。”孫不二猜測道,他是二月二龍抬頭的主持人,負責情報工作,消息靈通,自然探得李向東強攻聖殿的戰況。

  “九子魔母雖然退走,李向東卻不敢追擊,現在不知所蹤,該是返回魔宮,看來也占不到什幺便宜。”金頂上人接口道。

  “李向東殺人一萬……自損三千,看來,經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實力必定大損了。”孫不二笑道。

  “無論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萬萬是不能放過他的。”大檔頭森然道。

  “姚鳳珠知道的門戶全封了,否則可以硬攻進去的。”金頂上人惋惜道。

  “李向東的妖法厲害,硬攻可不是辦法。”大檔頭搖頭道:“最好是能設下陷阱,誘他自投羅網。”

  “此人詭計多端,誘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頂上人記起萬年人參的往事,不禁嘆氣道。

  “可以利用那個淫賤蹄子的。”大檔頭格格笑道。

  “她?”孫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從她那里習得心聲傳語嗎?能夠截聽嗎?”大檔頭問道。

  “應該沒問題的。”金頂上人點頭道。

  “那便有辦法了。”大檔頭喜道。

  被逼編造供辭後,姚鳳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關押牢房,卻移居一個雅潔的房價,吃叭是贍飯美食,穿的是錦繡綾羅,還有侍女侍候,倒像個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風光,實際還是任人擺布的階下囚。

  房門外邊鎖上,刷圍守衛森嚴不消說,飯菜依舊混入軟骨散,使姚鳳珠有力難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輕紗薄布,根本不能蔽體,就算僥幸能夠逃出去,也是見不得人了。

  金頂上人和孫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時在房間里盤桓,有時還日夜相對,查問修羅教的秘密,猶有甚者,姚鳳珠已經成為兩人的泄欲工具,還得要應付兩人日夜輪番的宣淫,過著婊子不如的生活。

  懾於兩人的淫威,姚鳳珠唯有含悲忍辱,逆來順受,悲苦之余上復念自己身懷淫欲邪功,當能使他們得到報應,好過一點。

  盡管姚鳳珠以此為苦,無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難堪風浪,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橫,同時運功采補,希望使他們早日得到報應,可沒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來的真氣收為己用。

  原來李向東知道姚鳳珠雖然生具異相,是修習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選,然而生性貞烈,又急於對付祝義,因此沒空費心調教,勢難大成,於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賦,作為采補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沒有告訴姚鳳珠其中關鍵,讓她能夠自行化功,增長功力。

  豈料姚鳳珠志切懲奸,以為這樣能更快汲盡兩人的功力,誤打誤撞,無意中找到練功的竅門。

  姚鳳珠泄身的時候,陰道便會失控地抽搐,擠壓深藏其中的雞巴,暗里汲取對方的真氣,納於丹田,這些突如其來的真氣,與子宮里傳來的快感,每每使她渾身酸軟,頭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積聚的酥麻便越是難受,然後在極樂中失去只覺。

  豈料有一趟為金頂上人汙辱時,姚鳳珠及時運功,雖然泄身的快感不減,疲累的感覺卻沒有那幺厲害,還能勉強支持,直至那個淫僧完事,暗里稱奇。

  姚鳳珠事後運功再試,發覺郁結丹田的外來真氣,不知如何,竟然與自身真氣融成體,無奈仍為軟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饒是如此,已使她又驚又喜,從此與兩人周旋時,更不忘運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鳳珠自行化功後,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長進,可是性情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昨夜孫不二鬧了一晚,日出時才肯離去,去後不久,金頂上人又接踵而來,姚鳳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應接不暇,疲莫能興,盡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頭還好像散開似的,所以吃過晚飯後,便上床休息了。

  朦朧之中,忽地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姚鳳珠張眼一看,赫然看見孫不二和金頂上人賊兮兮地走進來。

  “你們……你們又來干嗎?”姚鳳珠害怕地擁被靠坐床頭,顫聲叫道。

  “這幺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還不夠嗎?”孫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頭說。

  “還不是給你們害的!”姚鳳珠悻聲道。

  “我們害你樂得呼天搶地嗎?”金頂上人涎著臉說。

  “你……”姚鳳珠粉臉一紅,可說不下去。

  “好了,該說正事了。”孫不二笑道。

  “什幺正事?”姚鳳珠問道。

  姚鳳珠心中一凜,暗念他們的正事不外是審問口供,而且通常在雲雨過後,自己累得要命時,才開始發問,甚少像現在那幺正經的。

  “你還念著李向東嗎?”金頂上人問道。

  “不。”姚鳳珠粉臉低垂道,心里卻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們以為自己貪圖床第之歡,才甘於給李向東賣命,估道經過這些天讓自己得到性欲的滿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見得只有他才能讓你快活的。”孫不二探手把姚鳳珠摟入懷里說。

  “就像你們嗎?”姚鳳珠沒有推拒,嗔道。

  “我們不是也能讓你快活嗎?”金頂上人吃吃笑道。

  姚鳳珠茫然不語,暗念他們雖然能讓自己快活,然而孫不二只是依賴春藥,沒什幺了不起,金頂上人要是沒有七寶金鋼棒,也是平平無奇,哪里及得上李向東天賦異稟持久耐戰。

  再說事實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讓自己欲仙欲死,不足為奇,他們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還不滿意,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選的,多少個也可以。”孫不二把玩著姚鳳珠的胸脯說。

  “誰說人家不滿意!”姚鳳珠急叫道:“只是你們全不懂憐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滿意便行了。”金頂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歡,和尚也可以斯文一點的。”

  “其實,倘若你能助我們誘捕李向東,你喜歡什幺樣的男人也可以的。”孫不二正色道。

  “誘捕李向東!”姚鳳珠失聲叫道。

  “不錯,你向他報告失手被擒,說服他前來救你便行了。”金頂上人點頭道。

  他……不會為我冒險的。

  一姚鳳珠淒然道,暗念要是李向東知道自己叛教,怎會前來相救。

  “你沒有試過又怎知道呢?”孫不二皺眉道。

  “不錯,你如此這般,他一定會來的。”金頂上人說。

  “好吧,我試一下吧。”姚鳳蛛。知道不能不答應的。

  “不用急的,我們也要時間准備,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說話,以免屆時手忙腳亂。”孫不二柔聲道。

  李向東興奮地看著山口在聖女的粉背著色,以現在的進度,相信兩、三天內便可完工,比預計的時間快了許多。

  夜叉的滿頭蛇發和兩尾怪蛇已經完工了,怪蛇生動逼真,活靈活現,猙獰的怪眼凶光畢露,寒芒閃爍,蛇身上的青黑色鱗片,細致入微,還散發著懾人的光芒,還有惹人觸目的血紅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給。

  山口這時正在給夜叉的戰裙著色,那兩幅戰裙顏色鮮艷,色彩繽紛,還有復雜的圖案,雖然漂亮,著色時格外費神,難怪他雙目通紅,神色疲憊了。

  對於山口的手藝,李向東是無話可說的,在聖女背上的修羅夜叉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真是傑作,然而除了手藝,此人卻是一無是處。

  山口最可惡的是刺青時,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時還有點顧忌,不敢明日張膽,近卻越來越是放肆,給聖女擠奶為名,大施祿山之爪為實,還常常借意狎玩前後兩個孔洞,甚至把指頭探進洞穴里掏挖。

  然而這個色鬼已經有報應了,看他有心無力,憋得難受的樣子,李向東差點開懷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見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則可要氣壞自己。

  無論如何,在修羅夜叉完工之前,李向東也不會對山口輕舉妄動的,為要是不給修羅夜叉結下廬舍的話,更難要她永遠看管自己這個冥頑不靈,叫人不知是愛是恨的娘親了。

  看見聖女咬緊牙關,默不作聲,沒有討饒叫罵,也沒有叫苦哭叫,一向東便心里有氣,不禁後悔顏料混進了太多麻藥。

  氣還是氣,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這個女人便會徹底臣服,並且與自己一起打拼時,李向東便忍不住從心里笑出來,忘卻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預設廬舍,三妙發情油用作催發淫情,誘她入殼,還要李向東作法施術,缺一不可。

  問題是聖女曾遭三妙發情油摧殘,早已淫火入骨,現在再添淫毒,勢必淫火燒心,夜叉附身後,任她如何貞烈,難免淫念叢生,使用勾魂攝魄時,恐怕不能得心應手,後果無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兩女突然變節,使李向東的信心大減……也不會作出這樣的決定的。

  至於夜星、夜月突然神智盡復一事,李向東與星雲子反覆研究後,相信是九子魔母於死前傳功,使兩女功力大增,才會衝開禁制的。

  雖說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聖女不比尋常,絕對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雖然能夠逃返東洋,但是她們的元命心燈早已落在李向東手里,其實還沒有逃出魔掌的,不僅一舉一動為李向東的攝影傳形日夜監視,還會隨時送命,如果他不是別有用心,兩女早已陷身淫獄了。

  默計辰光,此刻兩女也快早課完畢,李向東向里奈點頭示意,著她在旁照應後,便如常進入隔壁,使法查看兩女的動靜。

  夜星、夜月還在船上,望東而去?

  可不是返回東洋,而是前赴天魔隱修之所,聽說還要十天、八天,才能抵達目的地。

  與兩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數十人,大多是因事沒有吃飯,或是負責守衛的教眾,天魔道此行可說是一敗塗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憤為力量,兩女登船後,便朝夕練功,還授與隨行弟子武功和法術,看她們演練的情形,武功已是大進。

  兩女練功後,大多先歇一會才進膳,通常趁機互訴心事,給李向東發現後,便依時使法察看,倒讓他探得許多專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關天魔的資料,但是最有趣的卻是夜星、夜月雖然痛恨李向東使用妖術,讓她們自動獻身和背叛,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雲雨之樂,竟然相約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溫個中樂趣。

  這天兩女談的是如何開始修練貔貅毒蟲大陣,用以對抗魔軍,談談說說,話題又回到李向東身上。

  李向東聽得津津有味時,突然收到姚鳳珠的心聲傳語,使他不得不撇下兩女不顧,轉而查看這個失蹤了許久的淫欲魔女的近況。

  “教主……救命……教主……”姚鳳珠反覆地叫喚道。

  李向東沒有回答,定睛細看,只見姚鳳珠置身於三個周圍全是刑具,陰森恐怖的牢房,嬌靨雪白,鬢亂釵橫,一雙玉手吊在頭上,僅能以腳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勁裝撕裂了幾處,有些地方還淌著血,好像剛剛吃了一頓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東想了一想,問道。

  “我……鳳珠給……給官府抓了……他們識破我……我的圖謀……逼我招供!”姚鳳珠身子一顫,口吃似的說。

  “哪兒的官府?招什幺供?”李向東沉聲問道。

  “關中……是關中官府。”姚鳳珠衰叫道:“丁菱發現我……我暗里打探他們的機密,懷疑我是奸細,把我抓來的。”

  “他們有什幺機密?”李向東呆了一呆,問道。

  “我查到聖女與一個神秘人見面,密謀對付本教。””姚鳳珠答。

  “什幺神秘人?”李向東追問道。

  “是一個朝庭大官,人稱大檔頭的神秘人。”姚鳳珠道。

  “大檔頭?”李向東冷哼道。

  “據說他掌管天下緝捕刑獄之事,權傾朝野。”鳳珠臉露懼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鳳珠說完,李向東便打斷她的說話,問道:“你是什幺時候給他們抓來的?”

  “十多天前……”姚鳳珠淒然道。

  “為什幺現在才找我?”李向東寒聲道。

  “我……我有的。”姚鳳珠訥訥說:“他們把我押送關中大牢時,途中我曾經多次使出心聲傳語,卻沒有得到你的回音,後來才知道,車里有藏著聖女的伏妖靈符,牢里也有。”

  “這里沒有嗎?”李向東冷冷地說。

  “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來審問犯人的;我已經吃了一頓鞭子,要不招供,他們還要我嘗遍這里的刑具!”姚鳳珠解釋道。

  “他們是什幺人?要你招認什幺?”李向東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鳳珠囁嚅道。

  “你沒有告訴他們嗎?”李向東悻聲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訴他們,不該說的便一句也沒有說。”姚鳳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該說的嗎?”李向東冷笑道。

  “知道……我……我沒說淫獄惡鬼和無敵神兵最見不得女人,一見裸女,便會不受控制,還有,我沒說星雲子已經入教,也沒說……”姚鳳珠如數家珍道。

  “可有告訴他們你的屁眼也能讓你尿出來嗎?”李向東訕笑道。

  “沒有。”姚鳳珠粉臉一紅,垂首答道。

  “記得別說天魔道的壞話,我已經與九子魔母達成協議,她助我鏟除九幫十三派,我則助她報仇?”李向東福至心靈,言之鑿鑿道。

  “什幺?”姚鳳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總之別說天魔道的事情便是。”李向東詭笑道。

  “是的……教主,快點來救我吧,求求你!”姚鳳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無法短期趕到關中,你設法拖延一下,我會盡快趕來救你的。”李向東若有所思道。

  “你什幺時候才能趕到?”姚鳳珠著急地問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個月。”李向東答道。

  “一個月?他們會打死我的!”姚鳳珠驚叫道。

  “你堅持說的全是實話,他們如何分辨真假?”李向東哂笑道。

  “我已經是這幺說了,可是他們不信,才會嚴刑逼供的。”姚鳳珠淒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說話,他們也不會弄死你的。”李向東哂道。

  “但是……”姚鳳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審問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壞你的,要是……要是有人喜歡走後門的,那便有你的樂子了。”李向東詭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沒用,但是我已經盡力了……只要你帶我回去,我什幺也聽你的……”姚鳳珠哀求道。

  姚鳳珠沒有理會李向東的話,只是如泣似訴地說個不停,苦苦哀求李向東念她以前如何用心辦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時間吧。”李向東嘆氣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鳳珠怯生生地說。

  “熬不住時,便亂說一氣吧。”李向東笑道。

  “怎樣亂說?”姚鳳珠問道。

  “讓我想想,遲些時再告訴你怎幺辦吧。”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要是把我關進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聲傳語了。”姚鳳珠著急地說。

  “你要是不說話,他們便會用刑逼供,待你來到這里後,你便叫我吧。”李向東笑道。

  “教主,那會苦死我的!”姚鳳珠珠淚直冒道。

  “我有事要辦,別打擾我。”李向東冷哼一聲,便不再做聲。

  姚鳳珠還是苦苦哀求,卻再沒有收到李向東的回音,只道他已經離去了。

  事實李向東可沒有收回攝影傳形的法術,繼續默默監視,過了一會,便有幾個官差打扮的壯漢走進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鳳珠招供。

  雖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鳳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還是咬牙苦忍,矢口不認,結果暈倒過去。

  不出李向東所料,從那些官差的對答來看,他們果然奉命不許傷害姚鳳珠,隨即把失去了知覺的姚鳳珠解下來,送回牢房,期間自然免不了給人動手動腳。

  牢房之外真的掛著聖女的伏妖靈符,姚鳳珠給人抬進去後,李向東的攝影傳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東臉色陰睛不定,坐在沒有影像的鏡台前想了一陣子,才記起要回去看看山口的進展,懊惱地冷哼一聲,才動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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