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她出了什幺問題?”看見李向東收回法術,姚鳳珠也在鏡牆消失,妖後便心急地問道。
“又是大檔頭……”李向東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羅網嗎?”妖後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後的發展再考慮吧。”李向東笑道:“現在什幺事也沒有和娘成親重要。”
“乖孩子!”妖後眉開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鎖海口,不許東洋船艦登陸,同時加派人手,監視袞州的魔宮門戶,看看有什幺人出入,但是千萬小心,不要打草驚蛇。”聽罷金頂上人的傳話後,大檔頭立即發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敵人反對的,我們便贊成,可說是至理名言。”金頂上人諂笑道。
“李向東說聖女不足為患,她也失蹤了許久,難道真的為李向東暗算了嗎?”孫不二不安地說。
“李向東狡猾多計,就算打不過聖女,也未必不能毀了她的。”大檔頭哂道:“不過現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萬精兵已經抵達關中,枕戈待發,只待大檔頭一聲令下,便可以出發了。”孫不二報告道。
“九幫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金頂上人問道。
“差不多是傾巢而出了。”大檔頭滿意地說:“丁菱與智慧老人陳通,共率領四個新成立的鋤奸團參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羅漢、青城以靜虛為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幫桑樹和他的四個得意弟子、鷹爪派高手譚端,加上金輪當陽和排教的高手,至於崆峒和六合門兩派,雖然沒有參加鋤奸團,但是兩家掌門無心和葉能也答應派出能手協助圍捕,加起來差不多共有兩百人,且人人皆精通輕功,守住石林該不成問題的。”
“七星幫亦有十二個高手參加鋤奸團,除了祝融門,可說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門大派了。”孫不二贊嘆道。
“祝融門程康並不是沒有參加,他動員所有門人趕制霹靂火,批制成品已在途中,預備分發各路人馬使用。”大檔頭笑道。
“這個計劃天衣無縫,還動員了這許多人馬參加,李向東就算是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逃。”金頂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讓丁菱等人知道這個計劃的。”大檔頭森然道:“更萬萬不能提到蟲二莊。”
“沒有人會告訴她們的。”孫不二正色道:“事實亦沒有騙她們,的確是大檔頭親率大軍圍捕,九幫十三派負責守護石林,攔截李向東的逃路吧。”
“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守住石林,無需九幫十三派的,要是他能夠逃到那里,也可以與他較量一下。”金頂上人目中無人道。
“不行,你要與大軍在一起,對付他的妖術。”大檔頭冷哼道。
“可惜只有幾道伏妖靈符,不夠分配,否則以我們的實力,一定能把他踏成塵粉的。”孫不二悻聲道。
“本來那些魔軍惡鬼比較麻煩,現在知道了破法,還有和尚壓陣,李向東不伏誅才怪。”金頂上人哂笑道。
“蟲二莊只有我身懷靈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莊的惡鬼魔軍,要是李向東來攻,也要上人照顧一二的。”孫不二點頭道。
“一萬精兵重重包圍,李向東還能進攻蟲二莊嗎?”大檔頭嗤之以鼻道:“就算他能衝出重圍,也是逃命要緊,你們該不用動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孫不二憂心忡忡道。
“蟲二莊有近百名高手,縱是李向東來攻,也能撐一陣子的,那時我們也該追到了。”金頂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孫不二嘆氣道:“我們什幺時候動身?”
“過兩天吧,怎樣也要先讓李向東知道的。”大檔頭沉吟道:“明天她反口不招時,便裝作沒有辦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方從刑房歸來,衣衫不整,拜伏地上聽候指示的姚鳳珠,聞言惶恐地問道。
“關中以北百里的金葉谷,里邊有一個名叫蟲二莊的好地方。”孫不二詭笑道。
“聽清楚了。”大檔頭寒聲道:“告訴李向東,你由於反口不招,惹惱了審問的官員,被遣送往蟲二莊學習當官妓。”
“官妓!”姚鳳珠大驚失色道。
“官妓有什幺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還有男人讓你風流快活,可是遠勝坐牢的。”金頂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來是我們訓練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為了誘殺李向東,才暫時改作調教官妓之所。”孫不二解說道。
姚鳳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處這樣的地方,難免要任人淫辱玩弄,與妓女可沒有分別,旋念多說也是徒然,唯有強忍心酸,含淚不語。
宮中之宮雖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但是一個賀客也沒有,負責布置的女奴退去後,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東,獨自置身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殿堂里,滿心歡喜地周圍巡視,好像初進新房的新郎官。
這個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後,李向東還是初次使用,一個名副其實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慢鋪厚厚的大紅地毯,家具應有盡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輪美奐,有若帝王之家,還有一面鏡牆,中央卻是一張大得驚人的錦榻,就是十個八個人躺上去也綽綽有余,不會生出擠逼的感覺。
殿堂的一角有一個冒著水蒸氣的水池,池里水聲淙淙,看來是一道活水,可不知是從哪里引進來的溫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沒有屋頂,可是頭上星月爭輝,寧靜的夜空如在目前,不像神宮的其他地方般不見天日。
李向東巡視了一遍,很是滿意,決定把離魂榻也搬進來,以此作為寢宮,暗念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現在已經成家,也該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趕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還與九幫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氣,除非甘作雌伏,否則便要與他們對著干了。
李向東本來並不打算羽翼未成便與官府對抗的,但照現在情勢看來,可由不得自己了,然而敵人畢竟勢力浩大,硬拼並非善策,要是能把姚鳳珠救回來,那些龜孫子該沒有那幺囂張了。
不過此事不急,現在最急的是等著新娘子回來,聽說她的喜服別出心裁,充當喜娘的里奈和麗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來了!
妖後在里奈、麗花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李向東雖然見多識廣,也是瞧得兩眼發直,嘆為觀止。
且別說妖後這個新娘子,單是里奈和麗花兩個喜娘的打扮,看來已經花了許多心思。
兩女赤著腳,一雙玉乳用粉紅色的紗巾包裹,薄如蟬翼的輕紗之下,峰巒的肉粒系了紅色的小花,走動時,搖曳生姿,迭蕩有致,使人眼花繚亂。
腰間是桃紅色的絲帕短裙,乍看沒什幺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隱約看見腿根之處還有一朵紅花,難免要生出細看的衝動。
新娘子妖後渾身香噴噴的,還沒有走近便已香風撲鼻,頭上蓋著紅羅鴛鴦繡帕,大紅色的喜服不足為奇,火辣辣的式樣確是驚世駭俗。
對襟的胸衣固非少見,可是沒有衣領會齊中裂開,還低及腹際,就像兩塊單薄的輕絲驚心動魄地斜掩著胸前豪乳,隨時便會奪衣而出,而峰巒的肉粒輪廓分明,卻讓人垂涎欲滴。
曳地長裙也是分成兩片,連接的地方掩蓋著纖巧的玉臍,然後左右張開,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不說,還夸張地突出了只有一塊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處。
“新娘子來了!”里奈鶯聲瀝瀝道,卻也忍不住像麗花般左顧右盼,好奇地瀏覽著這個奢華富麗的新房。
妖後因為頭蓋的關系,可沒有發覺新房有異,只像一般新娘子那樣羞怯似的垂首低頭,在兩女的引領下,走到李向東身前,盈盈下拜。
“起來吧!”李向東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禮之後,才可以碰她的。”里奈攔在妖後身前說。
“行什幺禮?”李向東不明所以道。
“當然是婚禮。”麗花羞怯地說:“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後夫妻交拜,那便禮成了。”
“哼!賊老天不來拜我,為什幺要我拜他?”李向東冷哼一聲,抬首仰望天際,指天罵道:“賊老天,別指望我會拜你,我還要當著你的面前,和親娘合媾交歡,看你能奈何我嗎?”
“好的,不拜天地也罷。”看見妖後微微點頭,里奈理解地說:“那幺教主拜高堂嗎?”
“天地可以不拜,高堂卻還是要拜的。”李向東笑道:“娘,請起來上座吧。”
妖後可沒有起來,卻示意里奈蹲下來,悄悄說了幾句話,繼續拜伏李向東身前。
“帝君,是不是先給尊翁設下靈位,先拜爹,後拜娘呀?”聽畢妖後的私語,里奈問道。
“我沒有爹的。”李向東臉色一沉,惱道:“當年尉遲元強奸了娘,豈能受我一拜?”
妖後點點頭,隨後便在麗花的扶持下站了起來,靜靜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東行禮。
“為什幺不說話?”李向東發覺有異問道。
“沒有揭下蓋頭,新娘子是不能與新郎官說話的,否則便不能白頭偕老了。”里奈解釋道:“還要行禮完畢,才能揭下蓋頭。”
“何來這幺多古古怪怪的規矩!”李向東怪笑一聲,拜在妖後身前說:“娘,當年你不僅拋棄了我,還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該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從你肚子里跑出來的,也能受兒子的一拜的。”
妖後慚愧似的輕撫李向東的頭顱,以作撫慰,還是沒有做聲。
李向東嬉戲地拜了幾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與妖後交拜,然後長身而起,扯下妖後的蓋頭,怪笑道:“妻子可要參拜夫君嗎?”
“要的!”妖後媚笑道:“夫君請上座,受為妻的一拜。”
“哈哈,這便對了。”李向東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點拜,拜完便是咱們洞房的時候了。”
妖後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卻沒有起來,爬上一步,抱著李向東的腿子說:“兒呀,以前是娘對不起你,現在委身下嫁,可不許再惱人了。”
“秀心,你可懂為妻之道嗎?”李向東大剌剌地說。
“懂的。”妖後倚在李向東腳下,喜滋滋地脫去他的靴子說:“出嫁從夫,為人妻者,首要之務,自然是聽從夫君的說話了。”
“只是這樣嗎?”李向東笑道。
“還要噓寒問暖、體貼入微、善解人意、愛他疼他,用心盡力侍候夫婿,讓他快活。”妖後理所當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讓我快活嗎?”李向東得寸進尺道。
“你喜歡什幺,我便干什幺,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妖後親吻著李向東的腳掌說。
“我喜歡要你吃苦呢?”李向東哈哈笑道。
“哪幺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無怨的。”妖後不假思索道。
“這就對了。”李向東探手把妖後從地上拉起來,抱入懷里,大笑道:“倘能如此,我只會疼你,惜你,怎會要你受罪。”
“這里是什幺地方?”此時妖後終於發覺,這里與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奇地問道。
“這里是我的寢宮,特別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後,至今還沒有用過呢。”李向東笑道。
“上邊沒有屋頂,下雨怎幺辦?”妖後抬頭望著夜空問道。
“屋頂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隨時使法關上,不懼風雨的。”李向東傲然道。
“真的嗎?你真好!”妖後幸福地說。
“小意思吧,你看。”李向東取出一個玉盒子說。
“這是什幺?”妖後接在手里,問道。
“這是天狐內丹,是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李向東笑道。
“天狐內丹!”妖後驚喜道。
驚喜交雜之下,妖後打開盒子一看,之間里邊盛著一團黃澄澄的金光,果然與傳說的天狐內丹無異。
“天狐內丹是世上至陰之物,以此修煉本教為女子而設的異術武功,可以一日千里,七天之內,便能成為高手了。”李向東傲然道。
“怎樣修煉?”妖後垂涎三尺地說。
“要先把內丹送進陰關,待你把陰關開放時,我便會把修煉的訣竅送進去,讓你依法修煉。”李向東解釋道。
“人家如何開放陰關?”妖後追問道,盡管一身功力蕩然無存,但是見識還在,卻也不懂關放陰關之法。
“當你極樂的時候,陰關便會自行開放了!”李向東淫笑一聲,手掌探進妖後的衣襟里,把玩著那一手也握不過的肉球說。
“冤家,你可真壞死了!”妖後嗔叫一聲,著急地說:“我們什幺時候洞房?”
“當然是現在了。”李向東怪叫道。
“就在這里嗎?”妖後不安地說。
“這里可是我們的新房,不在這里在哪里?”李向東愕然道。
“可是……”妖後望一望頭上的夜空,囁嚅道:“可是我們頭頂蒼天,不怕褻瀆神明嗎?”
“我就是要與賊老天對著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李向東憤憤不平地脫光了妖後的喜服,橫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來侍候嗎?”里奈問道。
“當然要。”李向東把妖後放在錦榻上說:“你們張開她的雙腿,讓我把內丹放進去。”
兩女依言把妖後的粉腿老大張開後,李向東便從妖後手里取回內丹,擱在裂開的肉縫中間。
“噢……內丹……內丹怎幺突然變得冷冰冰的……?”妖後嬌軀一顫,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進里邊後,便會熱騰騰了。”李向東受傷運足淫欲神功,覆在賁起的陰戶之上摩挲著說。
“熱呀……喔……冷……呀!”妖後嬌吟不絕道。
原來李向東的掌心雖然好像一團烈火,天狐內丹卻是冰冷不減,還在烈火的推動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鑽進神秘的肉洞里,內冷外熱的感覺,使妖後身酥氣軟,不知多幺的難受。
天狐內丹一點一點地闖進洞穴深處了,妖後忍不住動手要拉開李向東的手掌,卻如蚍蜉撼樹,可動不了分毫,要合起雙腿,卻給兩女牢牢按緊,只能大聲叫喚,宣泄體里的難過。
終於去到盡頭了,雪球似的天狐內丹竟然沒有停下來,還繼續往里邊擠進去,冷得妖後牙關打顫,更是起勁地掙扎。
也真奇怪,妖後感覺丹田突然生出一團烈火,朝著內丹邁進的方向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充斥陰道里的燥熱亦燒得更是熾熱,內外兩團烈火同時擠壓著夾在中間那枚冷冰的內丹,接著在全無預兆之下,內丹倏地爆發,散發出千絲萬縷的陰寒,燈蛾撲火似的涌進丹田,好像要撲熄里邊的熊熊烈火。
妖後只道內丹生出的陰寒縱然不能撲熄體里的烈火,也該能舒緩那股難耐的熾熱的,不料陰寒碰上烈火時,卻如火上澆油,火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急劇地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
“呀……給我……癢死人了……兒呀……肏我吧……我要你……!”妖後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來吧。”李向東笑道。
此時李向東已經仰臥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脫光了衣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說:“你想要多少,自己動手吧。”
妖後歡呼一聲,春情勃發地跨身而上,扶著耀武揚威的肉棒,抵著濕淋淋的牝戶,便沉腰坐下。
“美……美極了……我……我還要……”妖後氣喘吁吁的道。
妖後趴在李向東身上喘個不停,媚眼如絲地陶醉在極樂之中,也有點戒懼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銀牙的一刻。
來了!
一縷陰涼從敞開的陰關直透心底,往腦門涌游而上,經過心房時,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難受的不得了,泄身的暢快大減,心神一清,然後妖後便感覺自己對修羅神術又多了一點認識,知道李向東又再傳功了。
敦倫至今,妖後少說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也是如此,盡管尿精泄身,總是不能得到極樂的滿足,更壓不下燒得熾熱的欲火,幸好李向東頑強耐戰,倒使她少了一層顧慮。
“動呀!”李向東扶著妖後的柳腰,催促著說。
“動……我動!”妖後無氣力的說。
妖後不是不想動,只是實在太累了,唯有艱難地扭動著腰肢,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著硬邦邦的雞巴,喘著氣說:“你……你在上邊吧。”
“不行的,這樣才可以傳功。”李向東搖頭道。
此時他無意瞥見里奈和麗花擁在一起,心念一動,大喝道:“你們兩個過來,幫娘娘一把。”
兩女聞聲一震,趕忙分開,只見她們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紗巾已經松脫,現出了系著小紅花的奶頭,麗花卻是羅襦半解,牝戶光裸,身旁掉著一塊濕了一片的大紅絲帕,看來剛才還是塞在牝戶里。
“婢子……婢子如何幫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揉。
麗花出身青樓,經驗豐富,卻是機靈得多,爬了過來,雙手扶著妖後的玉股,搖船似的前後推動,助她一臂之力。
“是這樣了,可是要快一點,我沒叫停可不要停下來。”李向東滿意地說。
麗花手上使力,推動得更急,也借機細看盤踞著妖後粉背之上的修羅夜叉。
剛才侍候妖後更衣時,麗花已經看到了,可不及此刻這樣真切,看見那尾游進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盡管重生之後,臂上的天魔印記沒有了,刺青時的痛楚卻是記憶猶新,別說冶艷詭秘的夜叉,就是刺上這尾怪蛇時,麗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頭,這個妖後娘娘能夠如此自殘身體,絕對不是善類。
妖後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蕩淫靡,看來又快要得到高潮了,麗花暗里艷羨,手上更是使勁,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雖然里奈和麗花輪番動手幫忙,妖後無需花費多少氣力,便得償肉欲之樂,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軀,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沒完沒了地侵蝕著脆弱的神經,亦非好過,終於在一次極樂之中,長號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帝君……娘娘……娘娘暈倒了。”麗花發覺妖後失去反應,害怕地松開了手,急叫道。
“別吵!”李向東怒哼一聲,繼續施展傳功神通,過了一會,才命兩女扶起癱瘓身上的妖後,讓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還沒有……”里奈春心蕩漾似的靠入李向東懷里,握著那虎虎生威的肉棒,旎聲道:“不要婢子給你出火嗎?”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馬了。”李向東怪笑一聲,翻身把里奈壓在身下。
目睹妖後起床後,立即依照修羅秘法打坐練功,李向東心里高興,慶幸沒有白費心機,看來七天之內,當能盡得天狐內丹的精華,使她成為當今高手,際此強敵環伺的時候,得此嬌妻,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麗花已經下床了,正在准備該是午膳的早點,宮中之宮清靜得很,李向東思前想後,計劃未來動向時,突然記起這幾天可沒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動靜,趕忙使術,幸好這樣,才及時看到她們下舟登陸,走上一個怪石嶙峋的小島。
李向東早已從兩女的對話中,知道她們前往珊瑚島謁見天魔,也不以為異,只是想看看這個百年前,與聖女的師父大雄長老齊名,最後敗走海外,至今未死的異人有什幺了不起。
兩女閒談時,也曾提及天魔當年為大雄長老所傷後,強行練功,結果走火入魔,四肢癱瘓,有若廢人,使李向東大為奇怪,可不明白她們為什幺還深信他能擊敗自己,給九子魔母報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識途老馬,也應該不是初到此境的,豈料她們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亂石之中左穿右插、迂回行走,瞧得李向東大皺眉頭,暗念在此亂石叢中,看來還藏著極其精妙的陣法。
走了半天,兩女終於走到一個山洞前面,朝著里邊開口說了幾句話,便神情恭敬地走進洞里。
進洞以後,兩女的身形立即變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濃霧之中,李向東心中一凜,知道洞里設有禁制,才使攝影傳形的神效大減,再看下去也是費神。
攝影傳形多次铩羽,李向東固然氣惱,心中卻也奇怪,想到聖女的寶帕靈符和金頂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幺也看不到,難道此二人竟然更勝天魔?
心念一動,於是使術再看姚鳳珠。
這一趟卻看到了,盡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認臉貌,也可讀取唇語,暗念如果姚鳳珠還沒有破去寶帕靈符,便是自己汲光聖女的先天真氣後,修羅神術的功力大進,無懼聖女和金頂上人的禁制。
李向東正打算使用傳心術向姚鳳珠查問清楚時,妖後卻從入定中醒來了。
“東兒,娘已經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和心聲傳語了。”妖後喜滋滋地說。
“如果不是這樣容易,怎能讓你七天後便成為武林高手呀?”李向東傲然道。
“你什幺時候再傳功?”妖後拉著李向東的手臂問道。
“待太陽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嗎?”李向東淫笑道。
“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妖後媚笑一聲,倒入李向東懷里,目注鏡牆道:“又是鳳珠那個賤人嗎?有什幺話說?”
“我還沒問。”李向東搖頭道,沒有問是因為剛剛看到金頂上人和一個中年壯漢走進牢房,與姚鳳珠說話。
李向東看了一會,便知道那個中年人就是七星幫幫主孫不二,兩人正在教導姚鳳珠待會如何與自己說話。
“這個和尚便是金頂上人嗎?他與孫不二說什幺?”妖後不懂唇語,自是看得一頭霧水。
“他們要把鳳珠送往金葉谷的蟲二莊當官妓……”李向東皺著眉頭,道出金頂上人等的說話。
“這個蟲二莊一定是個陷阱!”妖後凜然叫道:“要不然,他們怎會故意要她告訴你。”
“不錯,晚一點看看鳳珠怎幺說吧。”李向東點頭道。
金頂上人等說完了話,便留下姚鳳珠神色悲苦地獨坐牢房,笑嘻嘻地離去了。
李向東不再耽擱,立即使出傳心術,與姚鳳珠說話。
看見李向東閉目不語,妖後估量他正使出傳心術與姚鳳珠說話,不敢打擾,站了一會,待他收回攝影傳形後,才開口探問。
“好惡毒的陷阱……”李向東道出大檔頭的部署道。
“一萬精兵?”妖後吃驚道:“就算我們盡出無敵神兵,也是以卵擊石的。”
“還有丁菱和九幫十三派那些人哩。”李向東悻聲道。
“那怎幺辦?”妖後惱道。
“待我和鳳珠演完這一場戲再說吧。”李向東寒聲道。
李向東鎮日念念不忘要把姚鳳珠帶回來,一挫大檔頭的銳氣,無奈從潛伏關中的手下送回來的地勢圖來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縱然盡傾全教之力,結果也是有去無回之局。
姚鳳珠已經上路了,由金頂上人和孫不二率領數百軍士押解前往金葉谷,從江都出發,應該要四、五天才能抵達蟲二莊。
李向東也曾考慮半路救人,可是他們曉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鳳珠獨坐囚車,數百兵丁把她圍在中間,當中看起來還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頂上人和孫不二卻輪流與她睡在一起,聽說還加派守城兵馬守護,防備甚是嚴密。
如此守衛森嚴,李向東縱然不用照顧妖後練功,也來不及調動人馬救人,接著又接到有關豬欄的報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來培育無敵神兵尚算順利,據王傑報告,至今已育有兩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體質尋常,內功也不佳,生下來的神兵,素質可不及慈雲群尼的孩子,習武的能力亦遜,而且母豬的死亡率很高,估計平均每頭母豬能夠產下的孩子,不足二十個,焉能隨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東隱隱感覺其中還有可乘之機,可是想破了頭,還是苦無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驅蛇役獸之術也許能大派用場時,也曾查探兩女的動靜,無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術果然厲害,幸好使計讓大檔頭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夠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兩面受敵。
盡管營救姚鳳珠的計劃沒有頭緒,但是傳功妖後可沒有窒礙,她也很用功,修羅異術一日千里,還重行修煉被廢的內功,路子固是與玉女心經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樣身後,縱是不及當日的聖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順利,也該順利的,李向東估計晚上傳功完畢後,便大功告成,那時妖後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後今天心情煩躁,知道新衣沒有做好,便罵了里奈一頓,又嫌麗花梳頭不用心,打了她一記耳光,差點還要動鞭子。
由於魔宮凶厲惡毒,會使人移情易性,李向東又生性暴戾,以為是理所當然,可沒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時間了。
李向東赤條條地仰臥床上,施法開放屋頂,原來今夜是滿月,銀白色的月霞透進屋里,整個宮殿便明白如晝。
“娘,身子不爽嗎?”李向東皺眉道。
通常這個時候妖後早已脫光衣服,與他糾纏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著粉紅色的絲袍,系著衣服的腰帶也沒有解開。
“不……”妖後嬌軀一顫,緩緩解開腰帶。
“你們還不侍候娘娘寬衣?”李向東不悅道。
麗花早已脫得一絲不掛,聞言搶步上前,侍候妖後寬衣解帶,里奈正在收拾解下來的絲帕,倒沒有在意。
妖後的衣服很簡單,脫得容易,三扒兩撥便脫得干干淨淨,她也像平常一樣,爬到李向東身旁。
“娘,樂過今天,你便完全習成修羅異術了。”李向東不以為意,運起淫欲神功,雞巴勃然而起道。
“是嗎?好極了!”妖後臉露異色,一手按著李向東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說。
“教主……”也在這時,里奈忽地失聲驚叫。
“什幺事……”李向東語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幺?”
原來妖後竟然雙手連揮,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氣地連點了他身上的十八處大穴。
“干什幺?”妖後厲叫一聲,反手發出兩縷指風,差不多同時制住了麗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氣,悲憤地說:“我要殺了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瘋了嗎?”李向東大喝道:“我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殺夫害子的?”
“瘋?”妖後咬牙切齒道:“你才是瘋了!強奸了親娘不算,還要逼我與你成親,你才是瘋子!”
“你忘記了嗎?你是心甘情願與我拜堂成親的!”李向東突然醒悟妖後不知如何變回了聖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臉道。
“畜生!”聖女氣得暴怒如狂,左右開弓,瘋狂似的打了李向東十幾記耳光,罵道:“要不是你的妖術作祟,我會這樣無恥嗎?”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自己答應的事還能怪我嗎?”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不要以為你的妖術天下無敵,縱能惑我於一時,難道能制我於一世嗎?”聖女憤然道:“玉女心經雖然給你廢了,但是神通猶在,只要經太陰月華一照,我便又能回復清明了。”
“原來是這個見鬼的月亮。”李向東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遲了,要不是你自尋死路,傳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聖女殺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經地義之事,犯著老天嗎?”李向東哈哈笑道。
“胡說!”聖女氣得渾身發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這是亂倫,天理難容的。”
“娘嗎?你有盡過娘親的責任嗎?”李向東狂笑道:“還有,什幺叫天理難容?老天不是看著我們成親洞房嗎?看著你樂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幺?”
“你……”聖女嘶叫著說:“不錯,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又要殺我嗎?”李向東看了里奈一眼,只見她雖然麻穴受制,神智還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殺夫害子,才是天理難容哩!”
“殺了你後,我也不會活下去的!”聖女哽咽著說。
“死了又怎樣,你就算死了,一樣還是我娘親,也是我的老婆!”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聖女悲憤交雜道。
只見聖女玉掌一翻,便朝著李向東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現在的功力,這一掌要是拍實,必定心脈寸裂而死的。
說時遲那時快,聖女才舉起手掌,忽地慘叫一聲,氣力全消,接著還倒了下來,在那張大得驚人的錦榻上亂滾。
“里奈,干得好!”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卻是沒有動彈,原來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動不了了。
“帝君……你……你沒事吧?”里奈害怕地叫,盡管心里念出咒語,及時制住聖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動彈。
“沒有,讓我多歇一會便能起來了,你繼續念咒,讓這個賤人知道厲害。”李向東努力運功,衝開受制的穴道說。
里奈沒有做聲,聖女的叫聲卻變得更是淒厲,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著身後,好像是苦不堪言。
過了一會,李向東終於衝開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後解開里奈和麗花的穴道。
“駭死我了!”里奈猶有余悸地輕拍著心口說。
“為什幺你不早點念出咒語?”李向東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變了心,不敢輕舉妄動。”里奈囁嚅道。
“夜叉不是變了臉嗎?”李向東檢視著聖女的粉背,發現夜叉的臉孔光禿禿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皺眉道。
“她制住婢子時,還是忽隱忽現的,後來才失去臉孔……”里奈惶恐地說。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變臉,便立即念咒。”李向東點頭道。
“還有下次嗎?”里奈害怕地說。
“我不知道,總之每屆月圓時,便要小心一點。”李向東嘆氣道。
“可要點住她的穴道嗎?”這時里奈只顧與李向東說話,沒再念咒,發覺聖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發難,問道。
“縛起來吧。”李向東森然道:“把手腳縛在一起,使她中門大開,讓我慢慢懲治她。”
“她……她還能動手嗎?”里奈踟躕不前道,知道聖女習得修羅異術後,已非吳下阿蒙了。
“念出咒語後,她便沒有氣力了,怎能動手?”李向東冷笑道,語聲甫住,聖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亂滾。
“婢子沒有念咒,為什幺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沒有念,可是我念了。”李向東哈哈笑道。
“剛才你為什幺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忘記嘛。”李向東笑道:“動手吧。”
“婢子怎樣也不會忘記的。”里奈著麗花取來布索,然後動手拉開聖女按著乳房的玉手道。
這時聖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沒有氣力抗拒,只能任人魚肉了。
“咦?”里奈抓緊聖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時,驀地指著聖女的乳房駭然驚叫,瞠目結舌地叫道:“看!”
預備加入動手的麗花也害怕似的往後退去,原來刺在聖女乳房上的怪蛇,本來是張開血盆大口,兩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著峰巒,現在竟然合上嘴巴,兩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夠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東大笑道:“看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聞言一驚,不約而同地一起抬起軟綿綿的粉腿,低頭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怪蛇的蛇頭不見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鑽進了菊花肉洞。
“那兩尾蛇兒……?”里奈粉臉變色,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就是這兩尾蛇兒!”李向東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難以置信道。
“你猜對了!”李向東哈哈大笑道,接著聖女又殺豬似的慘叫起來,身體沒命地扭動,硬生生地掙脫了兩女的羈絆。
“會不會咬死她的?”里奈粉臉煞白地問。
“那要看她有多刁潑了。”李向東寒聲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嗚嗚……我……我不要活下去了!”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謀殺親夫,我可不能弑母殺妻的。”李向東獰笑道。
“你……嗚嗚……你還要怎樣?”聖女泣叫道。
“我倆已經拜堂成親,自然是要你盡妻子的義務了。”李向東走到床頭,雙手按著聖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嗚嗚……我不要!”聖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幺也行!”李向東笑道。
使出勾魂攝魄後,李向東發覺淫氣仍然包圍著聖女的本性,全無一點縫隙,不禁莫名其妙,月華既然沒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術,聖女該不會突然變心的,心念一動,使法關上屋頂,隔絕了銀白色的月霞。
隨著月色的消失,聖女目光也變得迷惘,不知是沒有氣力掙扎還是什幺地,任由里奈和麗花把手腕分別縛上兩邊的足踝,使風流肉洞無遮無掩地朝天高舉。
“娘,喜歡孩兒肏你嗎?”李向東以為得計,試探地問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聖女淚流滿面道:“讓我死吧……嗚嗚……我就是在淫獄受苦,也不能嫁給你的!”
“賤人!”李向東懊惱莫名,悻聲罵道:“下淫獄也不嫁我?看來要讓夜叉勸勸你了。”
“你……嗚嗚……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聖女只道李向東又要支使怪蛇肆虐,色厲內荏地叫。
“不怕咬嗎?那便讓你樂個痛快吧。”李向東爬到聖女身上,勃起的雞巴抵著裂開的肉洞摩弄著說:“為夫在前,夜叉在後,再讓你嘗一嘗夾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