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倒了!”美姬肉緊地叫,說的是鏡子里的姚鳳珠,透過移形換影之術,兩人雖然藏身附近的山洞里,仍能窺伺毒龍觀的動靜。
“有甚幺奇怪。”李向東向懷里的美姬上下其手道:“她已經尿了七八次,也該支持不住了。”
“真是看不出老毒龍如此利害。”美姬自行松開了衣帶,方便李向東得寸進尺。
“他掛上幾個羊眼圈,便好像添了一個保護罩,少了許多直接的碰觸,自然耐久得多了。”李向東探進美姬的抹胸,搓捏著軟綿綿的乳房說:“改天讓我也掛上羊眼圈,妳便知道有甚幺分別了。”
“別用那樣的鬼東西吧,會弄壞人家的!”美姬討饒似的說。
“弄壞了妳可沒有大不了,讓白山君給妳重生便是。”李向東看見毒龍真人還在起勁地抽插著,大皺眉頭道:“弄壞了她卻是可惜,可不能讓老毒龍弄壞了她。”
也在這時,鏡子里的毒龍真人突然奮力地抽插幾下,接著頹然而止,伏在姚鳳珠身上喘個不停,兩人知道他是得到發泄了。
毒龍真人抽身而出後,李向東隨即使法,鏡子里的影像也生出變化,慢慢靠近姚鳳珠的腿根,牝戶纖毫畢現,使美姬嘆為觀止。
“好像是弄壞了。”美姬皺眉道。
“還沒有,只是有點兒腫吧。”李向東搖頭道。
只見那本該是白里透紅的三角洲,泛起詭異的艷紅,嬌嫩可愛的肉唇,更是紅紅腫腫,無助似的張開,還有許多膠綢綢的精液從中間洶涌而出。
“說不定里邊已經皮破血流了。”美姬呶著嘴巴說。
“穢漬里沒有血絲,該沒有流血的。”李向東注目細看,自言自語似道:“說不得也要讓她招供了。”
“招供?不怕毒龍真人殺了她嗎?”美姬笑問道。
“老毒龍好色如命,不會忙著動手的。”李向東胸有成竹道。
看來三艷亦想知道姚鳳珠有沒有受傷,除了給毒龍真人清潔,也好奇地抹干淨姚鳳珠的穢漬,甚至用汗巾包著指頭深入不毛,仔細檢視。
“鳳珠現在暈倒了,還能使出淫欲神功,汲取老毒龍的真力嗎?”美姬好奇地問道。
“她是不用運功的,只要能尿出來,花芯洞開之際,便能自動汲取老毒龍的內力了。”李向東解釋道。
“婢子能夠修習嗎?”美姬發覺李向東心情頗佳,大著膽子問道。
“妳不行,就是我也要花費許多氣力才能讓妳尿出來,世上那有這幺多強壯的男人讓妳汲取功力呀?”李向東大笑道。
“人家不用狐媚迷情也不行嗎?”美姬撤嬌似的說。
“最重要的是像鳳珠那樣天生異稟,除了她,世上未必還有女人能修習這門功夫了。”李向東搖頭道。
“真的嗎?”美姬嫉妒似的說。
“要是甚幺人也可以修習,本教怎會只有她一個淫欲魔女,我也天下無敵了!”李向東嘆氣道。
“老毒龍和他的幾個徒弟不是也懂淫欲神功嗎?”美姬不解道。
“他們練的那里是淫欲神功……!”李向東嗤之以鼻,正要說話,突然默然不語。
美姬本欲追問下去的,卻發現姚鳳珠的眼皮動了一動,跟著便沒有動彈,再看李向東閉目不語,怪手也停下來,頓悟他是使用心聲傳語著她裝死,借機指示機宜,可不敢打擾了。
“我們可以歇一下了。”隔了一會,李向東才張開眼睛道。
“她說了甚幺?”美姬好奇似的問道,心聲傳語經過李向東的改良後,她的傳心術再不能截聽聲音,可不知道他們對話的內容。
“除了叫苦求救,還能說甚幺。”李向東哂道。
“我們甚幺時候進去救她?”美姬問道。
“再過幾天吧,不用忙的。”李向東格格笑道:“待老毒龍功力大減,我便不用多費手腳了。”
三天之後,李向東終於領著換上戰衣的美姬大模斯樣地走進毒龍觀。
目睹李向東一一破去各式各樣的機關禁制,美姬才知道毒龍觀可不像他以前說的那幺簡單,雖然機關能分辨男女,但是亦會同時示警,讓觀中人有所准備,所以姚鳳珠進去時,毒龍真人早已恭候多時了。
兩人如入無人之境地登堂入室,闖進毒龍真人等宣淫的房間時,入目的情景,與行前使用移形換影看到的沒有太大分別。
房間很大,離魂榻放在一旁,中間是一張碩大的錦榻,幾條不掛寸縷的肉蟲正在床上行淫,尋歡作樂。
姚鳳珠還是一絲不掛地給毒龍真人與三艷圍在中間,母狗似的俯伏床上,讓毒龍真人扶著纖腰,從後把雞巴送進春潮泛濫的牝戶里。
本來以九度追魂癢得姚鳳珠失魂落魄的冬艷,正與秋艷摟在一起,胸腹相貼,旁若無人地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濕淋淋的珠串掉在身旁,染滿了不知是誰的淫液蜜汁。
春艷獨坐姚鳳珠身前,張開粉腿,手上努力把姚鳳珠的螓首按在腹下,口里依唔浪叫,不用說正在享受她的口舌服務。
依照李向東的指示,姚鳳珠雖然矢口不認盜寶,卻裝作吃苦不過,招認曾在修羅魔宮見過類似朱雀杵的物體,並答應為奴換取性命後,毒龍真人亦果如所料,沒有棘手摧花,但是姚鳳珠也成為他和三艷的床上玩具。
“老毒龍,你的年紀不輕,還能干上三四次,也算是老而彌堅了。”李向東推開了門,縱聲大笑道。
“是你……噢……?!”毒龍真人興在頭上,突然看見李向東闖門而進,不禁大吃一驚,也在這時,身下的姚鳳珠竟然浪叫連聲,洞穴深處隨即涌出一股暖流,燙在龜頭之上,美得他通體發麻,禁不住觸電似的大叫一聲,竟然同時發泄了欲火。
“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現在送你歸西,也死能瞑目吧!”李向東獰笑道。
“李向東,你乘人之危,算甚幺英雄好漢……!”毒龍真人怒罵道,自念無論武功法術,也不是李向東的敵手,此刻如此狼狽,更是凶多吉少,說話時,發覺姚鳳珠的玉道深處傳來陣陣妙不可言的抽搐,也不忙著起來,放開懷抱享受可能是生命最後一趟的暢快。
“妳們三個別動……!”李向東森然道:“識相的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完這場好戲,我還可以免妳們一死!”
毒龍三艷早知道這個俊朗的修羅教教主的利害,發現他領著一個裝扮奇怪的女郎入侵,雖然本能地翻身下床來,聞言可不敢妄動,只是臉露懼色地遮掩著私處,也不敢穿上衣服。
“鳳珠,聽我說……。”李向東說話時,美姬也以心聲傳語與姚鳳珠說話:“不要妄動,也不要讓他們生疑,小心他們臨死反撲,有機會便下床,躲到我的身後。”
姚鳳珠沒有動,極樂之後的虛脫也使她動不了。
盡管時刻在等待李向東的出現,姚鳳珠可沒有想過李向東會在這尷尬的一刻現身的,一時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飽歷風霜的姚鳳珠自然不是為了赤身露體而感到不安,更不是沒有想過李向東會在自己受辱的時候現身,因為毒龍真人為鳳尾香所惑,日夜流連不去,旦旦而伐,樂此不疲,縱是無心,也大有機會碰到的。
姚鳳珠沒有想到的,是李向東發難時,湊巧趕上自己正在欲海之中沒頂,迷糊之中,更無法作出反應,聽罷美姬的指示後,發呆了片刻,才懂得調勻呼吸,偷眼察看她的所在。
“我不會乘人之危的!”看見三艷如言躲在一旁,李向東才不屑地目注毒龍真人道:“你盡管穿上衣服,只要不弄鬼,便有機會公平一戰。”
毒龍真人怒哼一聲,看也沒有看李向東一眼,抽出開始萎縮的雞巴,縱身下地,自顧自地穿上衣服。
看見毒龍真人抬腿穿進褲子的褲管時,姚鳳珠知道時機已至,害怕似的滾身下床,幸好毒龍真人這一趟沒有掛上羊眼圈,受創不深,動作尚算敏捷,順手撿起不知是誰掉下來的騎馬汗巾,躲在一角,趁機清理腹下的穢漬。
“老毒龍,你一定奇怪我為甚幺能夠視你的機關如無物了。”李向東賣弄似的說:“當年尉遲元發覺你反復無常後,早已安排妥當,以便誅殺叛徒,你是難逃公道的。”
“我何曾叛教?就憑你這個平空冒出來的小子,不知那里拾到信物,便自封教主,要我交出元命心燈,我可不是三歲小兒,任人擺布的。”毒龍真人惱道。
“你盜取本教的異寶朱雀杵,又有甚幺解釋?”李向東不怒反笑道。
“那是尉遲元送我的!”毒龍真人憤然道。
“送你?要是送你,你早已得到淫欲真經,習成神功了。”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誰說我沒有!”毒龍真人怔了一怔,抗聲道:“我的淫欲神功是尉遲元親傳,還用甚幺淫欲真經。”
“尉遲元明知你不可靠,怎會以神功相授,傳你的只是形似而神非的旁門采補之術吧。”李向東格格笑道。
“胡說!”毒龍真人冷笑道:“淫欲神功神異無匹,你這個黃毛小子又懂得多少?”
“我要是不懂,豈能調教出淫欲魔女,讓你嘗到真正的淫欲神功,以致功力大減呀?”李向東哂道。
“淫欲魔女?是這個浪蹄子嗎?”毒龍真人難以置信地看了姚鳳珠一眼,也不敢怠慢,立即運功內視。
“不錯,就是她,以前是江都派掌門人,現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東森然道。
“別瞎吹了,我是肏過她的,要是身懷淫欲神功,我還有命嗎?”毒龍真人內視完畢,沒有發現異狀,放下心頭大石道。
“你真是冥頑不靈,至死不悟!”李向東失笑道:“淫欲神功的神妙之處,在於傷人於無形,豈像那些九流的采補之術,動輒使男人脫陽而死,自身得益不多,也容易為人識破。”
“你可有膽子嘗一下她們幾個的九流功夫嗎?”毒龍真人靈機一觸道。
“行呀,我便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淫欲神功!”李向東語出驚人道:“我便一邊和你動手,一邊運功汲取她們的內力吧。”
“你如何汲取她們的內力?”毒龍真人以為李向東使用甚幺詭計,悻然問道。
“就像你汲取淫欲魔女的內力一樣,用雞巴!”李向東怪笑道:“只要你能傷著我一根毫毛,我便放你走路!”
“甚幺?!”眾女可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齊聲驚叫道。
“你是說真的嗎?”毒龍真人也是難以置信道。
“鳳珠,侍候我脫衣服。”李向東下令道。
“教主,你真的要……?”美姬吃驚地問道。
“自然是真的,否則老毒龍會死不瞑目的!”李向東冷笑道:“鳳珠,走不動嗎,怎幺還不過來?”
“走不動不奇呀!”毒龍真人詭笑道:“老實告訴你,我天天肏她六七次,就是用淫欲神功汲取她的內力,至今她只剩下三成功力,再過兩天,便是廢人一個了。”
“是嗎?我也用淫欲神功廢去她們三個的武功,這樣可沒有占你的便宜吧!”李向東信心十足道。
“三艷,過去侍候李教主,讓他做一個風流鬼!”毒龍真人獰笑道。
“不用勞動她們了。”李向東搖頭道:“鳳珠,妳來!”
姚鳳珠無可奈何,丟下手中揩抹下體的汗巾,赤條條地走了過去,侍候李向東寬衣解帶,暗念這些妖邪竟然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決斗,實在是無恥之尤。
“你既然自夸懂得淫欲神功,那幺朱雀杵可是在你的手里了嗎?”看見李向東開始脫下衣服,毒龍真人自念勝算大增,借機探問朱雀杵的下落。
“是真是假,你還是去問閻羅王吧!”李向東在姚鳳珠身上上下其手,好像急於催發自己的情欲道。
“無知小兒,死的不能是你嗎?!”毒龍真人破口大罵道,恨不得把李向東立斃掌下。
“鳳珠,妳想我如何處置老毒龍?”李向東沒有理會,手掌落在姚鳳珠的小腹,停留不動道。
“弟子……。”姚鳳珠暗念李向東自然早有主意,豈容自己置喙,而且毒龍真人雖然該死,卻也奇怪地感覺還有內情,何況一刀殺卻,也好像太便宜他了。
“慢慢想清楚,待我先把他擒下來吧!”李向東松開手掌道,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其實暗里探察姚鳳珠體里的情況,發現果如所料,她汲入許多內力,不禁信心倍增。
“李向東,你是欺人太甚了!”毒龍真人勃然大怒,擺手道:“妳們三個還等甚幺?上!”
三艷看見李向東的體魄健壯,腹下的陽物更非凡品,早已躍躍欲試,聞言一擁而上,嘻嘻哈哈地把李向東圍在中間,齊齊伸手在他的身上亂摸。
“不用忙,一個一個來,人人有份的!”李向東順手把秋艷抱在身前,陽物一柱擎天地勃然而起,手中一沉,腰間同時使勁,雞巴從下而上,往裂開的牝戶刺進去。
“喔……好大的家伙!”秋艷嬌哼一聲,發狠地摟著李向東的脖子,粉腿熟練地纏了上去,挪動腰肢,讓雞巴盡根而入。
“別讓自己掉下來便是,也不要動,我會讓妳痛快的!”李向東一手扶著秋艷的柳腰說。
“准備好了沒有?”毒龍真人冷哼道。
“來吧……。”李向東才答應一聲,毒龍真人的雙手便往外揮去,十多根利箭立即電射而出,分襲李向東的頭臉和四肢。
與此同時,春艷冬艷兩女不吭一聲,拳腳並起,從不同的方位,攻擊李向東身後要穴,狠毒無比。
最利害的是秋艷,雙手抱著李向東的脖子時,早已相准方位,乘著毒龍真人等出手,指上立即發出內勁,往頸後的大椎穴點下去,要是點中,當能使李向東全身癱瘓,束手就擒。
原來毒龍真人早已發出暗號,著三女配合進攻,要一舉除去李向東這個心腹大患。
美姬的妖法不弱,認出毒龍真人發出的利箭,是傳說中的鬼火箭,雖然是妖法幻化,但是專破氣功,只要沾上一點邊兒,便會立即燃燒,痛不可耐,傷口也會潰爛,看見那些箭矢好像有靈性似的,能夠避開纏在李向東身上的秋艷,淨是擇隙而入,知道毒龍真人的法術非同小可。
就算沒有鬼火箭,三艷的暗襲可非易與,特別是秋艷的纖纖玉指,根本叫人無從閃躲,但是美姬深悉李向東的高明,亦懷疑他能夠魔體重生,縱是不幸落敗,也不會輕易送命,決定看下去,暗里留心退路,必要時也能奪門而走,遠離險地。
姚鳳珠想得,心念電轉,刹那間已經有了主意,決定就是目睹李向東立斃當場,也不會逃走的。
留下來的原因,當然不是為了給李向東報仇,更不是要與他同生共死,為的是逃走是下下之策。
姚鳳珠想清楚了,李向東要是送命,大不了是再落入毒龍真人手里,備受摧殘,或許還會性命難保,但是從此不懼陷身淫獄,甚至還有機會借助淫欲邪功,暗害毒龍真人,替武林除一大害。
要是李向東只傷不死,說不定會有非常手段,反敗為勝,這樣姚鳳珠又焉敢逃走。
電光火石之間,李向東突然通體發出紅光,把他與秋艷完全籠罩其中,鬼火箭碰上了紅光,立即如雪消融,紛紛消失在空氣里。
春艷和冬艷的拳腳亦同時擊中李向東身後,豈料兩女齊齊慘叫一聲,雙雙往後跌去,倒在地上時,還分別捧著手腳雪雪呼痛。
“老毒龍,你淨是懂這些鬼域伎倆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這時秋艷的指頭仍然按在李向東的大椎穴之上,已經幾度發勁,李向東還是若無其事,心有不甘地再發力按下去,豈料深藏體里的雞巴突然暴漲,而且愈漲愈大,還像毒蛇似的蠕動,狂刺洞穴深處,痛得她悲聲慘叫。
姚鳳珠分明看見秋艷重擊李向東的大椎穴,豈料叫苦的卻是秋艷,旋念李向東能傳授自己移穴功夫,避免武功受制,當能變換周身穴道,防備暗算,秋艷無功而還,可不足為奇了。
“哎喲……掙爆人家了……救命……痛呀……痛死人了……!”秋艷殺豬似的慘叫,也使勁地掙扎扭動。
“臭賤人,要是我害怕暗算,我會讓妳們近身嗎?”李向東挽著秋艷的纖腰,冷笑道。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嗚嗚……不……我不敢了!”秋艷哭聲震天地叫,卻不再掙扎,原來已經給李向東制住了麻穴。
淒厲的慘叫,使春艷和冬艷感同身受,不禁打消了再度施襲的念頭,暗里慶幸吃苦的不是自己,剛才擊在李向東背後而生出的火燒痛楚,好像也沒有那幺難受了。
“李向東,納命來吧!”毒龍真人沒有理會秋艷的哭叫,頓一頓腳,數十尾毒蛇突然在李向東腳下出現,不獨口吐毒霧,還朝著他的腳掌狂咬。
“小把戲吧!”李向東吃吃怪笑,右手往下一揮,群蛇立即彈開,還轉頭朝著毒龍真人蜿蜒而去。
“別進去了……哎喲……洞穿人家了……呀……不……不要!”秋艷雖然還在叫苦,卻是叫得怪怪的,有點兒像叫床。
“臭賤人,老子肏得妳過癮嗎?”李向東目注收去毒蛇,正在忙碌地指手畫腳,念咒施法的毒龍真人,問道。
“過癮……呀……過癮……不……不成了!”秋艷嘶叫著說,接著狂叫一聲,整個人軟在李向東身上急喘。
春艷等不禁莫明其妙,看秋艷的樣子,分明是尿了身子,但是素知她是床上健將,等閒男人也不能讓她丟精泄身,何況剛才還是叫苦連天,沒有理由轉眼間便登上極樂。
“輪到妳了!”李向東看見毒龍真人還沒有完成施法的布置,長笑一聲,抖手把秋艷拋開,一陣風似的往雙艷撲去,猿臂輕舒,把冬艷抄起,依樣葫蘆地抱在身前。
“教主……!”冬艷也不知自己怎樣落入李向東手中的,驚叫聲中,火辣辣的肉棒好像會動似的抵著下陰磨弄,竟然使她心浮氣促,意亂情迷,心中的驚恐大減。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秋艷“叭噠”一聲,正好掉在春艷身前,只見她臉如金紙,氣若游絲,更駭人的是腹下的肉洞老大張開,白雪雪的陰精流個不停,好像曾經劇戰,瞧得春艷瞠目結舌,膽戰心驚。
“老毒龍,花上這許多時間才能使出陰煞追魂,怎能追魂奪魄呀?”李向東鄙夷道,感覺龜頭濡濕,知道是冬艷的淫水。
“能夠取你的性命便行了!”毒龍真人睚眥欲裂,張嘴吐出一團紫氣,旋即化作五個惡鬼,布成一個梅花陣,把李向東圍在中間。
“能夠使出五鬼追魂,也還有點道行。”李向東右手捏指成劍,往冬艷的股間探去,笑道:“幸好不是七煞索命,否則便會打擾老子的興致了。”
“疾!”毒龍真人沉聲一喝,五鬼便張牙舞爪地一步一步朝著李向東逼過去,陰煞追魂是他的壓箱絕學,如果還不能制敵,便黔驢技窮了。
“喔……!”毒龍真人喝令五鬼行動時,冬艷也嬌哼一聲,原來李向東的指頭亦強行闖進了牝戶,幸好只是點到即止,沒有深入不毛。
“妳的淫水也不少呀。”李向東的指頭在虛空中指畫著說。
“是……給我……給我吧!”冬艷春情勃發似的叫。
“不用愁,人人有份的。”李向東哈哈一笑,引腰上挺,虎虎生威的雞巴便排闥而入。
“噢……美……你真好!”冬艷迷迷糊糊地叫。
也在這時,五個惡鬼已經呼嘯而上,豈料距李向東還有一步之遙時,竟然碰上了一道無形的牆壁,便亂了陣腳,李向東趁機一指,首當其衝的惡鬼哭聲啾啾,瞬即化作黑煙,魂飛魄散。
毒龍真人怒吼一聲,頓即生出陣陣陰風,眾鬼才重整陣勢,步步為營地繼續進攻。
李向東手揮目送,單以右手指指點點,眾鬼便好像碰上了克星,不受控制地左閃右避,狼狽不堪,使毒龍真人花費了許多氣力驅趕約束。
“啊……啊啊……進去……噢……進去一點……!”人鬼大戰之際,冬艷卻是忘形地淫呼浪叫,叫喚的聲音,不絕如縷。
“是不是很過癮呀?”李向東腰下一挺,一指又點倒了一個惡鬼,同時目注毒龍真人格格怪笑,語帶雙關地說。
“我和你拼了!”眼見剩下的三鬼躲多攻少,毒龍真人暴怒如狂,大鳥似的撲了上去,雙掌齊發,加入戰團。
“拼也沒有用的。”李向東朗笑一聲,抬掌發出一股掌風,竟然與迎面而來的毒龍真人硬拼。
出人意料之外,兩股掌風接實,“砰”然巨響之後,李向東穩如泰山,動也不動,毒龍真人卻是不堪一擊地連退三步,身體如搖風擺柳,最後還是要多退一步,才能站穩。
毒龍真人往後急退時,冬艷也感覺花芯連受重擊,子宮頓然酥軟難耐,禁不住沒命地扭動蛇腰,也在長號聲中,尿了身子。
“李向東,你……?!”毒龍真人單手捧心,駭然而叫,看來已經受了傷。
“老毒龍,你可是全無長進呀!”李向東故作輕松道,心里也是吃驚,暗念姚鳳珠分明已經汲去毒龍真人的大半功力,自己近日亦功力大增,不料仍然無法一舉斃敵,看來以前兩度交鋒,他也隱藏了自身的功力。
“……放……放我下來……!”兩人對話之際,冬艷再沒有氣力纏在李向東身上,手腳一軟,頹然倒在他的腳下急喘。
“只剩下妳了。”李向東抬腿把冬艷踢開,轉身朝著春艷走去,色迷迷地說。
春艷好像是嚇呆了,也不懂閃躲,任由李向東把她小雞似的擢起,抱入懷里。
目睹李向東握著仍然雄風勃勃的肉棒抵著春艷的腹下磨弄時,毒龍真人忽地厲嘯一聲,袍袖卷起,涌出一大團黑煙,隨即化作黑壓壓的濃霧,泰山壓頂似的朝著李向東等人罩下去。
“不好,是九毒瘴!”春艷失聲驚叫道。
姚鳳珠聞言不禁粉臉變色,這九毒瘴劇毒無比,中人必死,曾經毒殺江都派滿門,毒龍真人看來是狗急跳牆,也不管三艷的死活了。
“九毒瘴也沒甚幺了不起的。”李向東長笑一聲,好整以暇地放開春艷,空出手來,雙掌一搓,掌心火發,送出大篷烈火,迎上了漫天迷霧。
烈焰正是黑霧的克星,火起煙消,火光過處,黑霧便化為烏有,不旋踵煙霧全消,房間里也回復清明,才發覺毒龍真人已經不知所縱。
李向東定睛細看,發現剛才毒龍真人背靠的牆壁還有機關,也無暇研究破解之法,回手扯著春艷的秀髲,喝道:“打開機關!”
春艷豈敢說不,上前在壁腳踼了一腳,壁上立即出現一道門戶,門里黑沉沉的,不知通往那里。
“里面是甚幺地方?”李向東悻聲問道。
“是……是通往後山的秘道。”春艷怯生生地說。
“後山?!”李向東頓悟毒龍真人與自己對了一掌後,發覺功力大減,知道不敵,遂以七煞瘴作掩護,乘著煙火迷離的時候逃之夭夭,暗恨自己輕敵,不合得意忘形,道出他已為淫欲神功所算的真相,以致縱虎歸山。
“教主饒命!”春艷看見李向東臉色森冷,只道是動了殺機,害怕地拜倒地上,叩頭如蒜道。
“為甚幺要饒妳?”李向東怒哼一聲,驀地靈光一閃,急問道:“除了妳們幾個,觀里還有沒有女人?”
“沒有了,只是我們三個。”春艷顫聲道。
“沒有下人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下人全是又聾又啞的老頭子,一個女的也沒有。”春艷急叫道,以為李向東色心未了。
“妳們幾個穿上衣服,隨我來。”李向東看見冬艷正扶著秋艷坐起來,冷冷地說。
這時姚鳳珠已經找到了來時的衣服,靜悄悄地穿回身上,念到幾天來,還是初次有衣服蔽體,不禁滿肚苦水。
三艷卻是簡單,分別披上單薄的絲袍,結上腰帶,衣下光溜溜的,沒有褻衣內褲,只是冬艷有氣無力,秋艷更是舉步維艱,要春艷幫忙扶持,才穿戴妥當。
“我們去那里?”美姬服侍李向東穿上衣服,問道。
“去尋老毒龍!”李向東森然道。
美姬暗里奇怪,毒龍真人奪路而逃,該已遠走高飛,這時才去追趕,那里能夠追得及。
李向東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施施然領著眾女在觀里走了一遍,經過一道關上的木門時,突然止步來問道:“里邊關著甚幺人?”
“是巴山派的常平,他……他前些時路經山下,給……給我們擒回來的。”春艷怯生生地答道。
姚鳳珠記得曾經聽過常平的名字,他是巴山派的弟子,替掌門胡霸把回信送交祝義,該是歸程時,給這幾個妖女擒下來的,看見木門很是普通,也沒有上鎖,不禁奇怪李向東如何知道里邊囚著人。
美姬卻是知道的,李向東駐足發問時,她便發現門上設有禁制,看來李向東表面是閒逛,其實已經運起搜跡尋形的魔功,該是以為毒龍真人會笨得躲在觀里了。
“巴山派……。”李向東皺眉問道:“還沒有給妳們弄死嗎?”
“阿秋和他睡過一次,她……她便來了。”春艷看了姚鳳珠一眼,囁嚅道。
姚鳳珠知道三女擒下常平,是為了采陽補陰,不禁暗罵她們無恥,復念自己更是不堪,未免心如刀割。
“鳳珠,待會妳給我辦一點事。”李向東繼續前行道。
姚鳳珠芳心劇震,恨不得一頭碰死階前,相信李向東又要自己向常平報施色身了。
行行重行行,李向東終於在院子里的假石山前面停下來,在一塊石頭上忽輕忽重地拍了幾下,隨即現出一個洞穴。
“老毒龍是躲在里邊嗎?”美姬終於忍不住問道。
“他怎會這幺笨!剛才我搜了一遍,沒有他的縱影,該走遠了。”李向東領先進洞說。
洞里是一個石室,中間放著一具石棺,棺後還有四個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臥,腹下挺立著怒目猙獰的雞巴,詭異恐怖,要是柳青萍也在,不會不認得這個地方的。
“這是甚幺地方?”美姬驚叫道。
“這是老毒龍的藏寶庫,一生積聚全藏在這里,就是逃走,也舍不得這里的寶物的。”李向東待眾女先後進來後,關上暗門道。
“寶物就在棺里嗎?”美姬目露異色,撫摸著中間的石棺問道。
“是嗎?”李向東目注三艷問道。
“我……我不知道。”春艷粉臉煞白道。
“妳們呢?”李向東冷哼一聲,繼續問道:“知道的免死!”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甚至也不知道有沒有來過這里!”三艷七嘴八舌地急叫道。
“怎會進過來沒有也不知道的,有便有,沒有便沒有,分明是胡說!”美姬悻聲道。
“是真的!”春艷害怕地說:“有時師父會幪著我們的眼睛,去一處神秘的地方,也許是這里吧。”
“去干甚幺?”美姬追問道。
“去練功!”冬艷搶答似的說。
“練甚幺功?”美姬哂道。
“淫欲神功。”秋艷答道。
“不用問了,看來老毒龍連她們也瞞住了。”李向東笑道:“讓我告訴妳們吧,寶物就藏在石人之下。”
李向東口里說話,指頭卻往一具石人的眼睛點去,不知如何,石人慢慢移開,腳下現出一個方洞。
“全是金銀珠寶……還有銀票!”美姬俯身收拾道。
“給他清倉吧!”李向東哈哈大笑,繼續按動機關,其它三個石人亦自動移開,現出腳下的暗格。
在姚鳳珠的幫忙下,美姬終於把所有藏寶一掃而空,除了金銀珠寶,還有秘藉圖籙,靈丹法器,和幾件不知名的東西,收獲十分豐富。
“石棺里還有幺?”美姬好奇地問道。
“石棺不易開啟,最貴重的才會放在里邊。”李向東笑道。
“打開看看呀!”美姬臉露婪色道。
“那可要她們動手了。”李向東詭笑道。
“她們不是不懂幺?”美姬訝然道。
“這具石棺是本教的異寶,沒有女人的淫水,可不能開啟的。”李向東解釋道:“她們雖然不懂,淫水卻是有用。”
“我也有淫水呀!”美姬自告奮勇道。
“行呀,脫褲子吧。”李向東大笑道。
“不用麻煩了……。”美姬把玉掌探進褲里,動了一會,再拿出來時,兩根指頭已是染上了水點:“這樣行嗎?”
“不行,還是要脫褲子。”李向東搖頭道:“讓我教妳吧。”
目睹美姬在李向東的指導下,依次坐在石人之上,三艷恍然大悟,才明白毒龍真人有時要她們幪著眼睛練功,便是用作開啟石棺,念到如此秘密,仍然瞞不過李向東,更覺他神通廣大,深不可測。
美姬打開石棺後,急不及待地裸著濕淋淋的下身,趴在棺旁一看,只見里邊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道:“怎幺沒有東西的?”
“可能有人捷捉先登吧。”李向東再看一遍,證實棺里沒有其它的東西,才把棺蓋關上。
“一定是朱雀杵了,棺里那個凹槽也是長條形的。”美姬若有所悟道。
姚鳳珠也有同感,如果不是這根累人的杵子,毒龍真人豈會藏在這個古怪淫邪,沒有三艷如此淫蕩無恥的女人便不能開啟的機關棺材里,難怪發現鳳珠汗巾後,便一口咬定是自己盜走,也不想想其它人一樣可以盜走自己的汗巾,用作嫁禍。
一念至此,姚鳳珠如夢初醒,差點失聲叫出來,看來嫁禍之人非李向東莫屬,因為除了他,世上那里有人如此清楚毒龍真人的秘密,想到可憐的柳青萍被逼為虎作倀,盜寶的時候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也替她難過。
“總算大有所獲,不枉此行。”李向東開門離去道。
“我們可要在外邊埋伏,等老毒龍自投羅網?”美姬問道。
“誰知道他甚幺時候回來,我可沒有那幺多閒功夫。”李向東在芸芸寶貝里,找到一枚鐵球,揭下一塊鐵片後,便小心奕奕地安置在門里,道:“要是他有膽子回來,這枚霹靂火可以代我招呼他的。”
“霹靂火?”美姬驚叫道。
“不錯,正是祝融門的霹靂火,只要他打開暗門,霹靂火便會自動爆炸,他也粉身碎骨了。”李向東把機關回復原狀說。
“如果他不回來取回寶物呢?”美姬抬杠似的說。
“那便讓他多活幾天吧。”李向東笑道:“他的內功大減,今生今世該沒有復原的希望,法術的威力也大不如前,可不容易活下去哩。”
“如何處置這幾個女的?”美姬繼續問道。
“教主開恩呀!”三艷害怕地拜倒地上叫道:“只要不死,要我們做牛做馬也行。”
“看妳們也有幾分姿色,便給本教為奴,暫時前去豬欄侍候吧。”李向東大發慈悲似的說,豬欄就是王傑培育魔軍的洞府。
“幾個庸脂俗粉,還懂得采補之術,那有人會碰她們?”美姬笑道。
“廢去武功便行了,那些九流的采補邪術,沒有內力是采不到甚幺的。”李向東怪笑道:“現在只剩下春艷武功尚在,晚上待我費點氣力吧。”
“其它兩個已經廢去武功了幺?”美姬不解道。
“剛才與老毒龍對壘時,她們已經給我的淫欲神功汲光所有的內力了。”李向東點頭道:“要不是老毒龍跑得快,春艷也成廢人了。”
“妳們……?”春艷駭然地望著秋冬雙艷叫道。
“難怪我使不出氣力了。”秋艷淒然道。
“能夠活下去便是,沒有武功也不打緊的。”冬艷咬牙道。
“算妳識相。”李向東滿意地說:“走吧,趁天色尚早,我和鳳珠還要去辦一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