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
這三天里,祝義沒有出現,也沒有召見姚鳳珠,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忙於邀約同道,籌備誅殺妖道,而且夜夜著人送來十全大補湯,證明他仍然關心自己的。
本來姚鳳珠已經決定剖白一切了,不知為甚幺,美姬接連幾天,不斷代李向東傳話,不是追問進展,便是指示行動,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這一晚,祝義又再著人送來十全大補湯了。
姚鳳珠如常吃下補藥,便寬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來,不避嫌疑地尋找祝義坦白一切,豈料才躺下來,便頭暈眼花,渾身發軟,眼睛也不能張開,接著腹下火發,火蟻的淫毒又再發作。
強行運功化解淫毒時,姚鳳珠頓悟自己是著了道兒,當是那碗十全大補湯作怪,只不知道是祝義使毒,還是別有內情。
“鳳珠,妳睡了沒有?”也在這時,祝義竟然在門外叫喚。
姚鳳珠行功正急,更沒有半點氣力,縱是有心答理,也無能為力,何況她已經決定裝作失去知覺,靜觀其變。
祝義叫了幾聲,發覺沒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卻自行推門而進。
“鳳珠,妳怎幺了?可是生病?”祝義走到床前,看見姚鳳珠美目緊閉,著急似的問道。
淫毒雖然開始減退,身上還是沒有氣力,姚鳳珠自然不會做聲,隱隱感覺是祝義下的毒手。
“不用做戲了,她吃下春夢散,還沒有嗅過回魂香,是不會醒來的。”
“醒來又如何,她甚幺氣力也沒有,你要干甚幺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過回魂香後,無論你干過甚幺,她也像做夢一樣,甚幺記憶也沒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夢散也不會這幺矜貴了。”
門外傳來幾個男人聲音,接著還相繼走進房里。
姚鳳珠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叫不妙,不是因為證實果然是祝義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記起金氏兄弟,害怕來人正是這幾個惡漢。
“你們進來干幺?”祝義驚叫道。
“我們送了你這樣的大禮,自該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個美人兒!”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鳳珠嗎?”
“老祝,你可不夠朋友了,明知我們兄弟和她有過節,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負人嗎?”
姚鳳珠更是如墮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這幾個惡漢就是金家兄弟,看來自己縱然不死,也難逃奸辱的命運了。
“我不是有心隱瞞,而是此女對我們的用處很多,不能傷害她的。”祝義正色道。
“除了摟著睡覺,還有甚幺用處?”
“且看老祝有甚幺話說吧。”
“江都派的掛名弟子很多,有很多還是富可敵國的紳商巨賈……。”祝義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個人,多又如何?”
“金銀,你忘記了還有許多江都派的門人流落江湖嗎?”祝義繼續說:“其實走的大部份是這些掛名弟子……。”
“掛名弟子更不濟事了。”金銀冷笑道。
“雖然不濟事,但是有錢嘛。”祝義解釋道:“他們很多人入門,為的是希望托庇師門,以保自身安全,發覺師門不濟,才憤而離開,但是江湖規矩也不容他們另投他派,沒有師門撐腰,買賣也大受影響。”
“這與她有甚幺關系?”
“倘若她嫁給我為妻,那便大有關系了。”祝義滿肚密圈道:“待我們殺了那個妖道,他們豈不重返師門,那時要金有金,要銀有銀了,怎樣說,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門呀。”
“所以你便與她說親了。”
“是的,誰知她不識抬舉,壞我大事。”祝義惱道。
“我還是不明白,她現在既然自投羅網,求你襄助,還好像大有情意,該使用水磨功夫,讓她自動獻身,何需使用春藥?”
“我沒空和她磨菇了!”祝義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可不愁她不答應了,誰知我花了許多錢買回來的春藥一點用也沒有,正在遣人入城再買,湊巧你們來到,又把春夢散說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試吧。”
姚鳳珠如夢初醒,難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補湯那一天,火蟻淫毒突然發作,原來是中了暗算,旋即記起李向東說過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藥物,幸好如此,才能識破祝義的毒計。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為妻,那便先讓我們兄弟出一口氣,然後再還給你,我可以保證不會弄壞她的。”
“行呀,殺了那妖道後,你們愛怎樣也行。”祝義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幺時候?”
“老祝,這些年來,我們也給你鏟除了許多異已,使江南各幫派奉你為盟主,就算便宜我們一趟也不行嗎?”金銀不滿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們,而是你們干過了,她一定會發覺的,那便壞事了。”祝義惱道:“何況你們給我辦事,我是照價付錢的。”
“只要用上春夢散,她便像做夢一樣,怎會發覺?”
“也罷,我們免費給你殺一個,算是付錢吧。”
“這個嗎?”祝義沉吟道:“好,就是毒龍妖道吧。”
“甚幺?要殺這個妖道,最少要廿萬兩銀子才有交易!”
“金銅,怎會這幺貴的?”祝義嚷道。
“毒龍妖道精通妖法,我們要請出百草生,才有機會與他一拼,如果殺了他,你的聲望必定大增,該有望一統武林,得償多年宿願,那里算貴!”金銅詭笑道。
“無需出動這個老怪物的。”祝義正色道:“江南九個幫派,最少有五個掌門幫主會參加行動,他們身懷天池聖女的降魔法器,甚幺妖術也不怕。”
“天池聖女的法器已經儲存了許多年,現在還管用嗎?”剩下的聲音,該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義充滿信心道:“那妖道答應與姚廣生動手,該是避忌聖女的法器,寧願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寶物,毒龍妖道為甚幺還敢登門尋釁,把他們殺得一個不留?”金銀奇道。
“一定是姚廣生落敗後,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會如此囂張吧。”祝義忖測道:“他的女兒甚至沒有聽過天池聖女的名字,那里還有法器?”
“姚廣生也真奇怪,怎會不告訴女兒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為了尊重聖女,當年我們曾經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訴掌門一人,他該是來不及說出吧。”祝義答道。
“究竟當年發生了甚幺事?”金銅好奇地問道。
“這個嗎……。”祝義為難地住口不說。
“你把故事告訴我們,這單買賣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傳揚的。”祝義長嘆一聲,緬懷往事道:“當年尉遲元橫行江湖,消滅了許多不甘臣服的幫派,九幫十三派被逼連手抵敵,卻一敗塗地,數百高手為妖法所傷,奄奄待斃,他還出了許多難題,限期各派掌門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際,一個貌勝天仙,自稱來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現,賜下降魔異寶,救了眾人性命,然後獨自進入魔宮,大家稱她為聖女。
半月後,聖女從魔宮出來,花容慘淡,步履踉蹌,當是受了重傷。
她不諱言自己也不是尉遲元的敵手,唯有以菩提清靜身,施展九劫輪回,禁制尉遲元的妖法,著我們合力斬妖除魔後,才負傷而去,看來命不久矣。
尉遲元的淫惡天下皆知,看聖女的樣子,不僅落敗,還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憤莫名,決定拼死一戰,事實證明他果然無法使出妖法,盡管傷了我們許多人,結果還是惡貫滿盈,含恨伏誅。
大家深感聖女不惜犧牲,舍身相救,為了保存她的令譽,才決議立誓保守秘密吧。”
“聖女長得很美嗎?”金銅問道。
“美!美極了,美得無法形容,最難得是整個人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叫人不敢逼視!”祝義陶醉似的說。
“死了沒有?”金金也問道。
“應該死了,這數十年來,完全沒有她的消息,我曾經親往天池尋找,也是無功而還。”祝義黯然道。
姚鳳珠想不到在這個環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傷,暗念祝義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聖女被汙的秘密,真是罪該萬死,不知他立了甚幺誓言,實在渴望知道他會得到甚幺報應。
“人已死了,也無謂多談。”金銅不耐煩道:“交出人來,我們便助你免費殺了那個妖道。”
“現在不能給你!”祝義急叫道:“要證實春夢散能使她忘記一切,我是不會交人的。”
“為甚幺?”金銀著急道。
“老二,他當然是要他嘗鮮了。”金金笑道:“七天後,我們回來取人,那時也該玩夠了吧。”
“事後記得讓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會沉沉睡去,醒來後,可記不起吃下春夢散後發生的事情了。”金銅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嘯而去後,祝義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會,才把姚鳳珠橫身抱起,離開她的香閨。
這時姚鳳珠已經已經壓下火蟻的淫毒,無奈身上還是懶洋洋的,使不出氣力,自忖跑不了,知道雖然難逃淫辱,祝義該不會傷害自己,心里略寬,還奇怪地有點歡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懲戒一下這個人面獸心的老色鬼。
祝義抱著姚鳳珠回到自己的房間,放在舒適寬敞的床上,然後熟練地利用裝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項圈分別扣上手腳,那些皮項圈光澤油潤,該是經常使用的,扣上皮項圈後,他便取來一個小瓷瓶,放在姚鳳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傳來的濃香直透心田,使姚鳳珠生出一陣暈眩,身上的軟麻大減,於是裝作如夢初醒地張開了眼睛。
“醒來了嗎?”祝義輕撫著嬌嫩的俏臉說。
“祝大哥,你……你怎幺來了?”姚鳳珠好像剛剛醒來道。
“不是我來了,是妳來了。”祝義詭笑道。
“我來了甚幺地方……?”姥鳳珠茫然想坐起來,發覺四肢鎖在床上,驚叫道:“為甚幺鎖著我?”
“鎖起來自然是讓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為所欲為了!”祝義覆在姚鳳珠的胸脯搓揉著說。
“大哥……你……你讓我想多兩天,才決定是不是嫁你吧!”姚鳳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義不懷好意了。
“我已經沒有嫌棄妳了,還要想甚幺,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嗎?”祝義掀開姚鳳珠的衣襟說。
“我……快點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會嫁你的!”姚鳳珠心里大恨,暗罵自己有眼無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後,不是要讓我碰嗎?”祝義扯下白布抹胸道。
“別碰我,我不嫁你了!”姚鳳珠著急地掙扎著叫,無奈手腳受制,別說躲閃,要掩蓋驕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義冷哼一聲,繼續撕掉單薄的白紗內褲道。
“嗚嗚……我恨死你了……!”姚鳳珠腹下一涼,知道身上隱密的私處已是暴露在空氣里,禁不住嚎號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會愛煞我了!”祝義縱聲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著那漲卜卜的奶子說:“多久沒有男人碰過妳呀?”
“……。!”姚鳳珠認命似的閉上眼睛,抿唇不語,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讓他的獸欲得到滿足,驀地記起天狐心法可以變化心性取悅男人,能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無知無覺的木頭,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許能使他興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鳳珠才一動念,便心如止水,無憂無懼,對祝義的怪手也好像全無感覺。
“可有洗干淨這里嗎?”祝義手往下移,摸去姚鳳珠的大腿根處,笑嘻嘻道。
姚鳳珠害怕地緊咬朱唇,心里有點緊張,知道那兒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東那樣弄得自己淫水長流,不獨會招來訕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義的指頭也如李向東般無所不至,經過賁起的肉阜,撥弄著花瓣似的桃唇,然後撥草尋蛇,蜿蜒而進,探進了身體深處,羞憤之余,姚鳳珠卻是暗暗歡喜,原因是那種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遠沒有以前那幺強烈難耐,想不到逆運天狐心法,竟然能壓下胸中淫念。
“不喜歡嗎?”祝義上下其手之余,發覺姚鳳珠全無反應,好像有點失望地冷哼一聲,取來兩個繡枕,壂在腰下說:“我會讓妳喜歡的。”
盡管牝戶朝天高舉,姚鳳珠不驚反喜,因為李向東亦常常如此,為的是可以讓他直搗洞穴深處,盡逞凶威,只道祝義氣憤自己不為所動,不耐煩再逞手足之欲,該能早點完事了。
偷眼看見祝義已經脫掉褲子,那耀武揚威的肉棒,遠沒有李向東的那般健碩凶悍,更是放下心頭大石。
“我來了!”祝義脫光了衣服,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姚鳳珠身上叫。
姚鳳珠趕忙澄心靜慮,自比枯木頑石,催發天狐心法,存心敗壞這個淫老頭的淫興。
孰豈料祝義一點也不著忙,捧著姚鳳珠的粉臉,嘴巴印了下去,還吐出濕淋淋的舌頭,貪婪地舐掃著香噴噴的香唇。
姚鳳珠氣憤地螓首狂搖,左右閃躲,避開那臭氣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義的制肘下,動彈不得,氣得她張嘴便要咬下去。
“別咬呀,要是咬壞了,妳便少了許多樂趣了!”祝義扭頭避開,繼續吻遍了姚鳳珠的頭臉耳朵,粉頸香肩,最後還呵癢似的舐吮著芳草菲菲的腋下,癢得她身酥氣軟,心浮氣促。
惱人的嘴巴終於落在胸脯上了,祝義嬰兒哺乳似的含著軟綿綿的乳房,慢嚙細嚼,淺咬輕嘗,饞嘴地吸吮起來。
姚鳳珠緊咬著朱唇,也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明白那些浪蕩的聲音,不獨於事無補,還會使祝義更興奮。
祝義愈吃愈香,嘴巴開始往下移去,舌頭游過那秀美纖巧的玉臍,落在平坦滑膩的小腹,吻吮舐掃,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義眼皮之下,不禁無地自容,也擔心他像李向東一樣,剝開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難發現自己天生異相了。
姚鳳珠更害怕祝義的嘴巴!
雖然逆運天狐心法,能壓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義的唇舌功夫非同凡響,盡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經無所不至,使姚鳳珠春心蕩漾,彷似枯木逢春,頑石點頭,陷於崩潰的邊緣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無法避免,祝義果然動手張開肉洞,頭臉湊了過去,仔細端詳,接著好像有所發現地低噫一聲,使勁把肉洞再張開了一點,目不轉睛地往洞里窺望。
“不……不要看!”姚鳳珠尖叫道。
“奇怪,這顆淫核可不小呀,怎幺淫水這幺少的?”祝義喃喃自語,驀地吐出舌頭,朝著張開的肉洞鑽進去。
“啊……不……啊啊……!”姚鳳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義的舌頭好像毒蛇似的愈鑽愈深,竟然抵著那顆敏感無比的肉粒團團打轉,癢得姚鳳珠死去活來,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來了……淫水全流出來了!”祝義歡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汨汨而下的淫泉,舌頭還不住在紅彤彤的肉洞里攪動。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鳳珠春情勃發地叫,下身沒命地扭動,彷佛火蟻的淫毒又再發作。
“美味……美味極了!”祝義贊嘆連聲,怪叫不絕,舌頭起勁地舐吃著叫。
“給我……嗚嗚……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鳳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撐下去了。
祝義哈哈大笑,滿意地再舐一遍濕淋淋的桃唇,便騰身而上。
聽到身畔的祝義鼾聲大作,驅毒完畢的姚鳳珠才在黑暗中張開了眼睛。
鎖著手腳的皮項圈已經解開,身上干干淨淨,還系上了抹胸,蓋上錦被,這些全是祝義發泄過後,硬喂姚鳳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為她進入夢鄉之後干的。
姚鳳珠初時有點奇怪祝義為甚幺不把自己送回房間的,後來回心一想,要是春夢散能使人喪失記憶,那幺祝義如何胡說也可以了。
以祝義的陰險歹毒,該能與李向東一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於李向東,該不會真心與北方武林同仇敵愾,要是想左了,借機鏟除異己,培植自己的勢力,恐怕為禍更大。
想到這里,姚鳳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為他所欺,胡亂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會有甚幺後果,而且自己首當其衝,吃虧亦是在所難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鳳珠更是通體生寒,暗念還是早點報告為妙,於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運起傳心術。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復了,看來還沒有睡,可是氣虛力怯的聲音,使姚鳳珠芳心卜卜亂跳,知道他們淫戲方畢,李向東雄飛奮發的樣子,好像再上心頭。
姚鳳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聽到的消息,請求指示,渴望李向東念她探得天池聖女的秘密,讓她立即逃走。
報告時,李向東還透過美姬發問,甚至道出祝義就在姚鳳珠的身旁,不用說是同時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義可讓妳過癮幺?妳尿了多少次?”美姬問道。
“兩次。”姚鳳珠忍氣吞聲道,祝義遠沒有李向東那般強壯,好像還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來,竟然奇怪地有點不滿。
“兩次太少了,祝義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錯過,三個一起,該能讓妳樂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鳳珠如墮冰窟,心里悲叫一聲,豈料隨即聽到李向東冷哼的聲音,可不敢說下去。
“教主惱了,他是聽到妳的說話的。”美姬警告似的說:“他說妳是淫欲魔女,任務是陪男人睡覺,要是不喜歡,可以回來侍候九尾飛龍的。”
“弟子答應便是!”姚鳳珠那里還敢說下去,趕忙答應。
“以我的經驗,妳只要常常想著自己是個可憐的小寡婦,該能迷死祝義這樣的男人的。”美姬指點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鳳珠嘆氣道,暗道自己難道不可憐幺?
“還有,教主著妳多點探聽天池聖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隨時報告。”美姬繼續說。
報告完畢,姚鳳珠不禁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要留在鐵劍山莊,供祝義等淫辱,喜的是李向東好像沒有發覺自己在途中屢次向正教報訊,或許還有希望的。
看見身旁的祝義熟睡如死,姚鳳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諸死地,但是豈敢違抗李向東的命令,復念淫欲邪功該能使他受損,才好過一點,然而要向這個可恨的男人獻身,卻是悲苦難受。
姚鳳珠自傷自憐之余,也籌思對策,朦朦朧朧的直至曙色初現,便裝作從睡夢中驚醒,霍然坐起,抱著膝蓋哭個不停。
“……妳醒來了?”祝義好像給姚鳳珠吵醒地張開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為甚幺不多睡一會?”
“你……嗚嗚……我……我為甚幺會在這里的?!”姚鳳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記了嗎?”祝義吃驚似的坐起,抱著姚鳳珠的香肩說。
“不要碰我……嗚嗚……我……我給你害死了!”姚鳳珠泣不成聲地掙脫祝義的摟抱道。
“鳳珠,可是忘記了昨夜妳親口答應嫁給我嗎?”祝義再把姚鳳珠抱入懷里說。
“我……我有說過嗎?”姚鳳珠愕然道,卻沒有再把祝義推開。
“當然有,是妳自己來到這里,還說殺了毒龍妖道後,便與我成親的。”祝義煞有介事地說。
“這里是甚幺地方?”姚鳳珠裝胡塗地問道。
“是我的房間嘛!”祝義笑道。
“你的房間?但是……你……你為甚幺……要欺負我?”姚鳳珠粉臉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說以身相許,表白真心的!”祝義詭笑道。
“我……我怎會這樣說?”姚鳳珠心里有氣,嗔道。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我的人了!”祝義湊了過去,溫柔地舐去粉臉的淚水說。
“不……不要這樣!”姚鳳珠害怕地別開俏臉,除了受不了祝義齷齪的口氣,也念到他曾經吃過自己的尿穴,不禁惡心。
“妳是我的人了,親一口有甚幺關系?”祝義涎著臉說,強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臉。
姚鳳珠拗他不過,也不想動粗,唯有不再掙扎,只是祝義還要吻上櫻桃小嘴時,還是裝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讓他得寸進尺。
“鳳珠,從今天起,妳便搬進來,我們也可以朝夕相對了。”祝義沒有繼續逼迫,輕吻著姚鳳珠的香肩說。
“這怎幺行,下人會笑話的!”姚鳳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當作婊子了。
“誰敢?只是讓他們早點認識女主人吧!”祝義毛手毛腳道。
“討厭!”姚鳳珠羞叫道:“別胡鬧,我們究竟甚幺時候動身報仇?”
“待會我便著人送出書信,一來一回,估計最遲一個月,便可以齊集人手了。”祝義思索著說。
“如何動手?”姚鳳珠繼續發問,尋找機會查詢聖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
這時李向東與美姬遙望清遠城,正為入城而煩惱。
李向東原來沒有到過清遠,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縮地術,美姬法力更遜,兩人唯有走路,盡管比常人快了許多,還是走了兩天,昨夜抵達目的地時,由於城門大關,唯有在一個山洞露宿,等候開門。
因為姚鳳珠作出報告的關系,耽誤了兩人睡覺時間,再抵城前時,已是正午時份,發覺兵丁雲集,門禁森嚴,出入均要檢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絲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煩。
“城牆太高,門神又惡,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無法進城的。”美姬嘆氣道。
“不掛臉幕便成了。”李向東哂道,卻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來臉目,更難進城。
“只要能把內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進城了。”美姬親熱地抱著李向東的臂彎說。
“豈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幺?”李向東冷哼一聲,靈機一觸道:“有了,妳變回原形,我帶妳進去。”
“要人家扮狗幺?”美姬滿心不願道。
“昨夜妳不是一頭淫蕩的母狗幺?”李向東催促道:“快點,別耽誤了。”
“人家是騷狐狸才對!”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從,搖身一變,變回一頭銀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長,無奈夾在腿間,以作遮掩。
兩人順利進城後,李向東也不忙著尋找宿處,卻在城里閒逛,美姬唯有可憐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亂轉,可是長相奇特,很是觸目,直至她張牙舞爪,唬退了幾個小孩子後,才少了許多人尾隨指指點點。
美姬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向東會買了一個皮項圈,掛在她的頸項上,然後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牽著她四處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後,美姬趕忙變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項圈,可想不到李向東會揚聲喝止的。
“還要人家扮狗幺?”美姬委屈地說。
“不錯,留下項圈,外出扮狗可無需張羅,在家里也更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了。”李向東大笑道。
“你喜歡人家扮母狗幺?”美姬吃驚道。
“剛才我拖著妳走路時,忽地想到要是妳變回人形,赤條條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會很有趣,所以買來項圈,上街雖然不行,但是以後在家里,妳便是我豢養的母狗!”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是騷狐狸才對!”美姬不知羞恥地趴在地上說。
李向東上了一趟茶館,便聽到許多丁菱的消息!
自從丁菱三天前入城後,立即變得街知巷聞,人盡皆知,原來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強關防,實行宵禁,還加派捕快監視城里可疑人物,然後大批兵馬集結,鬧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雖然探得丁菱入住總兵府,李向東也沒有貿然前往查探,因為入夜後,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為頭痛,接著還發現有人在門外窺探,看來是給人盯上了,更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兩天,官府突然貼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進出。
李向東眼巴巴地看著大量兵馬出城,頓悟丁菱已經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圍剿連雲寨,近日的措施,當是為了緝拿奸細,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贊此女果然名不虛傳,本來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隨追躡,但是念到軍營戒備森嚴,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於是打消原意,暫住城里,相機行事,也偷空練功。
閒來無事,李向東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與姚鳳珠的行動,和生產魔軍的進度外,便是與美姬淫戲取樂了。
這一天,少林寺突然來了幾個神秘的訪客,他們的頭臉全身給斗篷包裹,完全隱去臉孔體形,還指名求見方丈大覺。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們說了幾句,一面著人通傳,一面延客入內,徑趨閒人禁入的禪房,德高望重的大覺和尚聞報,還佇門迎迓,來人的來頭定是不小。
進入禪房後,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來是三個女尼,領頭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門人靜虛師太,其它兩個則是終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請看。”靜虛沒有客套,與大覺分賓主坐下後,取出一塊寫滿了血字的汗巾,臉帶長嘆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幺?”
“師太可是說這個?”大覺長嘆一聲,也取出一塊血印斑斑的汗巾道:“這是本寺一個寄名弟子快快馬送來的,貧僧已經命人趕往慈雲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幺?”靜虛接過汗巾,看了一遍,臉帶戚容道:“不用查了,兩個奉命前往慈雲庵習藝的弟子,湊巧於事發時抵達庵前,藏匿暗處,目睹大劫,逃回來報訊,證實百多個年青女尼被擄,生死未卜,靜悟師妹與其它的弟子遇害,無一生還。”
“被擄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覺問道。
“不知道,兩個弟子目睹慘劇,嚇得半死,可不敢尾隨追縱,只看見假瞎子王傑的手下押解俘虜下山。”靜虛嘆氣道:“貧尼已經派出門下,至今還是沒有消息。”
“要盡快把她們救回來才是!”大覺老臉變色道。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或許她們死了還好。”靜虛鐵青著臉說。
“那個給我們報信的無名氏也許能夠幫忙的。”大覺豈不知道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當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說,改變話題道。
“此人字跡娟秀,這塊汗巾該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難保了。”靜虛長嘆道。
“那個自稱修羅教教主的李向東,能比得上當年的尉遲元幺?”大覺皺眉問道。
“他的武功能夠搏殺靜悟,妖法也不懼聖女的寶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絕倫,我看比尉遲元還要利害。”靜虛詳述兩個死里逃生的弟子的報告道。
“先是江都派為毒龍真人所滅,繼而天狐大鬧威武堡,現在還多了一個李向東,我們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橫行了!”大覺憤然道。
“天狐又生事嗎?”靜悟訝然道。
“何止生事……。”大覺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鬧威武堡,張英偉回寺求救等事,道:“貧僧已經決定遣派師弟大方率領四個弟子下山,向百草生興師問罪,要他交出那個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藥物之道,那妖女卻精通妖法,大師不要掉以輕心呀。”靜虛警告道。
“這個當然,百草生和毒龍真人只是癬疥之疾,尚不足為患,可慮的是修羅教……。”大覺憂形於色道。
“不錯,所以貧尼才趕來與大師共商對策。”靜悟點頭稱是道:“希望大師能再領除魔盟,鏟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幫十三派良莠不齊,各自為政,還有人狼子野心,妄圖獨霸稱尊,而且聖女不知所縱,恐怕要大力整頓才行。”大覺正色道。
“大師是說祝義嗎?”靜悟嘆道。
“是的,我有證據他與金家兄弟和連雲寨勾結,也許利用這些惡棍,使用卑汙手段,逼迫南方九個幫派歸順,使人扼腕。”大覺喟然道。
“這更要從長計議了……。”靜虛沉吟道。
兩大掌門人談了許久,議定除魔方略,最後靜虛毅然道:“好吧,貧尼負責尋找聖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煩大師請設法救援吧。”
“貧僧一定會全力尋找的。”大覺搖頭道:“最擔心是找不到聖女,那更沒有勝算了。”
“她應該還在天池的。”靜虛答道。
“貧僧可不敢肯定,多年來,許多知情人親上天池,為的要再見她一面,也是無功而返的。”大覺唏噓道,看樣子他也是其中一個。
“也許她不願見其它人吧。”靜虛充滿信心道。
收到李向東傳心術的召喚,美姬知道他快要回來了,趕忙爬了起來,把連在項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纏腰絲帕,赤條條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著。
為了取悅李向東,這幾天美姬留在家里時,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買了皮鞭口環,供他鞭打作樂。
對美姬來說,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過,失去內丹後,她已經變得耳長臉尖,長尾掛在腰間,身上的毛髲全是銀白色的,只要豎起尾巴,搖頭擺尾,多點用腳搔頭抓耳,便活脫脫是母狗的樣子了。
美姬千方百計地討取李向東的歡心,是因為對他又愛又怕!
愛的不單是這個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滿足,也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測,而且天份極高,聰明絕頂,不過發問幾個問題,便掌握了傳心術的奧秘,現在已能截聽姚鳳珠送回來的報告,甚至可以發出簡單的指令,相信只要他願意,當能助自己逃過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涼薄,冷酷殘忍,殺人不眨眼,不知為甚幺,尤其對女性好像有一種潛藏心底的憤恨,愛以摧殘她們為樂,美姬雖然身為異類,叫苦吃痛時,也會使他興奮莫名,欲火大熾。
尋常女孩子縱是有心獻媚,要討好這樣的男人,也是有心無力,但是美姬深諳天狐心法,也精通妖術,既不知羞恥為何物,更無懼吃苦受罪,還知道只要使李向東淫興大發,便可以樂個痛快,卻是樂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來了!”看見李向東進門,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過去,圍在他的腳畔,狗兒似的嗅索,全不擔心有人窺探,因為整間房子已為妖法籠罩,而且大軍出城後,城里的戒備大為松懈,暗探也少了許多。
“明天也該開城了。”李向東坐下道。
“我們還等下去嗎?”美姬趴上李向東的膝蓋問道。
“這時剿賊的軍隊大概包圍了連雲寨,怎樣也要十天半月才會有結果,了結風月子後,回來也不遲的。”李向東沉吟道。
“可是要殺了他嗎?”美姬的粉臉誘惑地在李向東股間磨擦著說。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燈,也可以不死的。”李向東笑道。
“風月子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會答應的。”美姬說。
“有和他睡過嗎?”李向東問道。
“怎會沒有,他就是吃了藥,與你比較,也只是像個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恥地說。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著婢子修練內丹的緊要關頭時,喂下毒藥,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懼毒藥,為甚幺還要給他做事?”李向東奇道。
“還不是為了長春花!”美姬嘆氣道:“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更難渡過天劫,他精通藥物之道,告訴婢子只要找到足夠的藥物,便可以煉成代替長春花的奇藥,婢子唯有給他辦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著哩!”李向東笑道。
“還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後的幾年,妳能像這幾天那般用心辦事,我能不助妳渡過天劫嗎?”李向東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壺侍候吧。”
美姬答應一聲,小心多情地解開了李向東的褲子,抽出醃臢的雞巴,張開嘴巴,湊了過去。
“想喝尿幺?”李向東格格笑道。
“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當然道。
當上母狗後,美姬便以嘴巴當李向東的尿壺了,最初是弄得滿地尿液,狼狽不堪,結果還要用舌頭舐干淨地上的汙漬,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飴,幸好李向東也只是偶一為之,以此笑樂。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樣,看看能不能尿進騷穴里。”李向東怪叫道。
“應該不能的,雞巴勃起後,便封閉了尿道,那里還能尿出來?”美姬吐出舌頭,用涎沫潤濕著躍躍欲試的肉棒說。
“要是能夠尿進去,妳道會有甚幺感覺?”李向東詭笑道。
“相信一定會很有趣!”美姬認真地思索著說:“主子射精時,不過是短短一陣子,已經樂得婢子渾身發軟,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進去,婢子該樂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東為了培育魔種才會射出陰精,平常尋樂時,只是使用淫欲神功的龍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現在的功力,只能龍吐七珠,倘若能夠龍吐九珠,世上可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還不准備侍候?”李向東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話,倒轉身子,手足著地,整個人拱橋似的仰臥李向東身前,牝戶朝天挺立,盡管不像紅蝶那樣柔若無骨,也是難能可貴。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運起淫欲神功,雞巴勃然而起,扶穩美姬的纖腰,抵著張開的肉洞,奮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沒有准備,李向東的雞巴亦是濕淋淋的,染滿了她的涎沫,無奈情欲未生,肉膣里還是干巴巴的,堅硬如鐵的肉棒硬闖肉洞,擦在嬌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難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強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讓李向東可以盡根而進。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壓下抽插的衝動,雞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繼續催動氣血。
美姬以為李向東喜愛這些變態的玩意,以此為樂,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實李向東亦是為了練功。
淫欲神功是修羅魔功的重要一環,表面是縱欲行淫,御女取樂,骨子里卻要身心分離,利用澎湃的欲火破關通脈,倘若如此的情況下仍可以尿尿,李向東的魔功也會跨進一大步。
能夠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難若登天,李向東不敢掉以輕心,潛心靜慮,運動真氣,攻向緊閉的尿道。
“啊……出來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極了!”美姬忽地感覺一縷暖洋洋的急流,勁箭似的噴在洞穴深處,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樂趣。
尿液破關而出後,李向東知道功力又進,不禁大喜,樂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還道是他的變態獸欲得到滿足。
“滿了沒有,快點運起狐媚迷情,別流出來呀!”李向東怪笑道,尿液繼續洶涌急射。
“啊……滿……滿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來已經使出了狐媚迷情,讓松弛的陰唇緊緊包裹著李向東的陰莖,以防尿液滿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連綿不斷的勁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聲,竟然尿了身子,更無力控制陰道的肌肉,金黃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來。
“真是沒用!”李向東怒罵一聲,皺著眉抽身而出,尿柱卻捉狹地朝著美姬身上亂射。
美姬沒有躲閃,還撲了上去,張開嘴巴,含住李向東的雞巴,承接余有未盡的尿液,無奈全身濕透,一塌糊塗,臭氣熏天。
“妳是怎樣侍候的,是要討打幺?”李向東尿尿完畢,還是雄風勃勃的雞巴在美姬臉上抽打著說。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著說,心里還是奇怪李向東怎能做得到的。
“快點去洗干淨,回來領罰吧!”李向東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