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聖女來說,那個紅木盒子一點也不陌生,盒子里收著許多古靈精怪的淫器,當年落在尉遲元手里時,已經嘗過其中幾種了。
嘗是嘗過,然而當年聖女假裝屈服,靦顏事敵,這些淫器只是供尉遲元助興,雖然受罪,待他得到發泄後,便可以脫苦海了。
現在李向東分明是要使用這些淫器,摧毀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經,讓他可以采陰補陽,除非願意舍棄一身功力,成就這個萬惡的魔頭,否則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為使出了玉女心經,我便沒奈何嗎?”
里奈去後,李向東繼續毛手毛腳道∶“錯了,這樣只會讓你多吃苦頭吧。”
“畜牲,玉女心經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夠破得了,尉遲元當年也不會送命了!”聖女色厲內荏道,然而心里卻是暗叫不妙,原來此際雖然已經運起了玉女心經,但是李向東的怪手卻仍然使她神搖魄蕩,道心不穩,那是修習玉女心經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這些東西能破去玉女心經嗎?”這時里奈已經取來紅木盒子,捧到李向東身前問道。
“能的。”
李向東揭開盒蓋,撿視著盒子里的物件說∶“玉女心經傳自玄門,當是強行壓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學功夫,這些東西能使淫婦本性畢露,還有姣婆衣,當然能揭下她的假臉具了。”
“不是這樣的!”聖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驚,李向東雖然說得不盡不實,卻不是全無道理。
“這是甚幺?”
里奈看見李向東左挑右選,找到二個奇怪的鉗子,鉗嘴是兩片新月形的銅片,銅片不很大。
高約寸許,大概是二指寬闊,看來甚幺也夾不住,鉗子的把手還附有機括,莫名其妙地問道。
“是尋幽夾子,用來張開她的臭穴,里邊的風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東握著鉗子的把手,手上輕輕一使力,鉗嘴的銅片便慢慢張開,就是松開手,也不能合攏。
“里邊有甚幺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臉目嘛!”
李向東桀桀怪笑,在那漲卜卜的陰阜撫玩著說∶“這個肉飽子外邊看來光光滑滑,好像一點瑕疵也沒有,誰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聖女泣叫道。
“我是從里邊出來的,為甚幺不能看?”李向東撥弄把手的機括,鉗嘴隨即合起來。
“教主,婢子幫你一把吧。”里奈走到聖女身後,雙手扶著腿根,張開了緊閉著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東哈哈一笑,蹲在聖女身前,沒有忙著把尋幽夾子送進裂開的肉縫里,只是定睛細看,指頭揩抹著那白里透紅,嬌嫩輕柔的肉唇,嘖嘖有聲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難得!”
“刺青以後,恐怕不會這幺好看了。”里奈遺憾地說。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幺吧。”李向東森然道。
“其實刺甚幺也不會好看的。”里奈不以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沒有好東西的”李向東手中一緊,便把尋幽夾子塞入裂縫中聞。
“住手……嗚嗚……不……不要看!”聖女泣不成聲道。
冷冰冰的銅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進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東扳下把手時,合在一起的銅片便左右張開,撕開了肥美嬌嫩的肉唇,隱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燈光里。
“看到了……”李向東的頭臉湊在張開的肉洞窺探著說。
“讓我也看看!”里奈松開了手,趕到聖女身前說。
“不……嗚嗚……求你們別看……嗚嗚……不行的!”聖女大哭道,盡管陷身魔宮後整天赤身露體,已經沒有多少羞恥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盡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沒有?”
李向東的指頭蜿蜓而進,指點著說:“這便是她的淫核!”
“是那顆肉粒嗎……婢子看到了……”
里奈睜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過嗎?”李向東吃吃怪笑,指頭朝著紅撲撲的肉粒按下去說。
“喔……不……不要碰我!”聖女咬牙切齒地叫,指頭碰觸著敏感的顆粒時,頓覺渾身酥軟,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東的淫欲邪功作祟。
“沒的……”里奈靦腆道∶“碰上去怪難受的,不像她好像甚幺感覺也沒有。”
“不是沒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經的狗屁功夫吧。”李向東悻然抽出指頭道。
“為甚幺要這樣作賤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讓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為然道。
“她是自討苦吃吧。”
李向東冷哼一聲,再從盒子里取出三顆滿布尖利細毛,驪珠大小的毛球,一顆一顆地塞入聖女的肉洞里。
“喔……不……不要……”聖女呻吟著叫,那些尖利的細毛刷在細嫩的肉膣里,癢得她魂飛魄散。
“這……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經嗎?”里奈心驚肉跳地問道。
“這些毛球是用淫獺毛制造的,非比尋常,遇水便會發漲,水越多便漲得越大,要她的淫水夠多,嘿嘿……玉女心經又如何。”李向東用指頭把最後一個毛球推入洞穴深處說。
“那……那不是要癢死她嗎?”里奈吃驚道。
“還有我給她煞癢嘛!”
李向東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個毛茸茸,看來也是淫獺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說∶“我有點兒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給我好好招呼她吧。”
“怎……怎樣招呼她?”里奈顫聲問道。
“就像給她洗澡一樣,從頭到腳,仔細的擦,任何地方也別放過,特別是姣婆衣覆蓋的地方,待我醒來時給她煞癢。”
李向東松開尋幽夾子,兩片肉唇再度合攏,回復舊觀,只是看上去有點兒腫脹,可看不出里邊藏著三顆淫獺毛球。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
聖女雖然呼天搶地,叫得聲嘶力歇,但是還是沒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聲人叫,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活罪。
聖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來了!
要不然,塞滿毛球的桃源洞不會癢得這幺厲害的,不見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時遭受萬千口尖針扎刺,也像數不清的蟲蟻在里邊亂鑽亂咬,痛是不痛,卻是癢不可耐,就是針刺刀割也沒有這幺難受。
癢的不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個身體,里里外外,無處不癢,可分不清哪里最癢,而且不淨是癢,還有一團熊熊烈火在體里亂竄,沒完沒了地侵蝕著脆弱的神經,燒得人心浮氣促,頭昏腦脹,彷佛置身十八層地獄里,苦不堪言。
這些全是里奈這個可惡可恨、不知羞恥、助紂為虐的臭丫頭一手做成的!
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無處不在,自頂至踵,翻來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無論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狀的麻癢,好像給體里的烈火提供動力,使它燒得更是厲害。
聖女可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事實上,熬下去的決心和意志已經開始動搖,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東能夠早點醒來,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個了斷。
里奈豈不知道聖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東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盡力,完成交下來的任務。
有時里奈也會於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體使勁地掐捏幾把,希望能讓聖女好過一點。
然而甚幺也沒有用,且不要說那些聲震屋瓦的叫喚聲音,單看漲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雙梅,已經知道聖女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來是平坦滑膩,全然不像生過孩子,現在當是因為藏在里邊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隨著怪手的輕輕搓捺,聖女便叫得震天價響,刮得光禿禿的恥丘也起伏不定,還有點點晶瑩的水珠從顫抖的肉唇中間擠出來。
里奈也曾把沒有戴著手套的指頭探進去,濕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頭又癢又痛,不禁縮手不迭,可以想像聖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見那些滿溢而出的水點,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點,補充虧損的元陰,或許可以修習修羅教的異術,給李向東辦事了。
一念到李向東的重傷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聖女的玉女心經,使這個頂天立地的奇男子遺憾終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頭便往濕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嗚嗚……癢死我了……住手……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聖女不知自己為甚幺會討饒,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癢呀?”不知甚幺時候,李向東出現在聖女身旁道。
“周身都癢……天呀……救救我!”聖女尖叫著說。
“為甚幺要救你?”李向東示意里奈住手,問道。
“我錯了……是娘不好,對不起你!”聖女呻吟道,盡管里奈已經住手,身體里的烈遮是燒得熾熱,全沒有消減的現象。
“娘甚幺?不過是一頭下賤的臭母狗吧!”李向東殘忍地說。
“是……我下賤……我是母狗……放開我……嗚嗚……求求你!”聖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開你干幺?可是要我給你煞癢幺?”李向東淫笑一聲,使勁地握著聖女的乳房說。
“是……”聖女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經,便能樂個痛快了。”李向東怪笑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經,聖女一靈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嗎?”李向東手往下移,把玩著飽受摧殘的牝戶說。
“不……啊……行……不要……”聖女語無倫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邊濕的很厲害哩!”
李向東的兩根指頭排闥而入,在肉縫里掏挖了幾下,沒多久便取出一個毛球,舉在聖女眼前說:“看,淫獺毛球也濕透了。”
“怎幺這幺大的?”里奈失聲叫道。
聖女也看見了,只見本來是龍眼大小的毛球,現在已經大如雞子,念到里邊還藏著兩個時,更是難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變回原狀?”里奈好奇地問。
“這容易的很,只要把淫獺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邊的淫水擠出來了。”李向東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邊,讓淫水跑出來?”里奈問道。
“應該可以吧。”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讓婢子試試看。”里奈趕忙取來一個木碗,讓李向東放下毛球,便捧著木碗張羅去了。
“臭母狗,你有沒有看到自己下賤的樣子嗎?”李向東扯著聖女的秀發,拉起臉紅似火的嬌靨說。
聖女早已在鏡牆里看見自己的丑態了,無奈在欲火的煎熬下,可顧不得許多,也許是由於李向東的出現,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過了一點,突然聽到李向東談及此事,不禁羞憤欲絕,只是鏡牆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閉上眼睛,沒有理睬。
“看呀,為甚幺不看?”
李向東訕笑道∶“這便是你的真臉目了,玉女心經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吧。”
“畜牲……殺了我吧,為甚幺不殺了我!”聖女怒火燒心地叫。
“教主,你看!”也在這時,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著變回原來大小的毛球,一手捧著木碗回來說。
“這是她的淫水嗎?”李向東看見碗里盛著淺淺的一潭晶瑩通透,有點兒膠稠的液體,笑問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里奈笑道。
“這算甚幺,里邊還有兩個!”李向東哈哈大笑道∶“拿筷子來,讓我把里邊兩個弄出來吧。”
剩下的兩個毛球深藏聖女體內,花了李向東不少功夫,才能弄出來,為此聖女亦是吃了許多苦頭。
里奈早已有備,分別把生油滴在兩個毛球上,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變回原狀時,木碗里也積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著新鮮,讓婢子吃下去吧。”里奈期待地說。
“慢著,先讓她看看。”
李向東把木碗放在聖女眼前,恥笑道:“看你流了多少淫水,要不下賤,哪有這許多淫水?”
“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經,怎樣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聖女悲憤地叫。
“是嗎?”
李向東把木碗交還里奈,自己脫下褲子道∶“那便讓我肏死你吧!”
“要把她解下來嗎?”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體,問道。
“不用麻煩了,也可以讓她自己看清楚!”李向東踏上一步,捧著聖女的粉臀,腰下使勁,便把雞巴刺了進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聖女絕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來了。
在幾種歹毒的淫器摧殘下,聖女能夠熬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除了頑強的李向東,里奈也不閒著,淫獺手套沒完沒了的繼續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搶地呼天。
“你不要甚幺?”李向東忽地抽身而出,雞巴捉狹地在戶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本來是漲滿充實的洞穴突然變得極度空虛,使聖女說不出的難受,一時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來你還是要的!”李向東哈哈大笑,再次重張旗鼓,起勁地抽插起來。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聖女聞言羞憤交雜,念到自己竟然在兒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盡碎,驀地頭腦一清,勉力穩住道心,總算多挺了一陣子,可惜敗象已呈,結果還是沒有分別。
李向東的辛苦耕耘,終於得到收獲了。
再一次挺進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開始傳出了美妙的抽捂,樂得李向東怪笑連聲、舍死忘生地亂衝亂撞,然後再把龜頭抵著里邊抖顫的花芯,使出陰損的采補之術。
“啊……啊啊……不……啊……”瀕臨崩潰的聖女如何受得了這幾下凌厲的抽擊,忍不住觸電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來已是難過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給甚幺咬了兩口,聖女頓覺天旋地轉,敏感至極的身體深處,既像給洞穿了一個缺口,也像火山爆發的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洶涌而出,燙得她魂飛魄散,牢牢緊縛的嬌軀失控地急蹦亂跳得在厲叫聲中,泄了身子。
李向東滿心歡喜地趴在聖女身上動也不動,頭臉枕著那香氣襲人的胸脯,耳朵聆聽者仙籟天音似的嬌吟低喘,和心髒卜卜狂跳的聲音,眼睛看著蓓蕾上凝結的汗珠,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搖搖欲墜的美景,也饞嘴似的吐出舌頭,舐吮著肌膚上的香汗,但是最使他神魂顛倒的,自是劫後的桃源肉洞。
還沒有泄氣的雞巴深藏在緊湊的肉洞里已經夠美妙了,何況包圍著陰莖的肉壁正在地抽搐,擠壓著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妙不可言,使李向東慨嘆溫柔不住住何鄉,真是人間樂事。
陶醉在肉欲的歡娛中的李向東,可沒有忘記趁機施展采補邪功,緊逼著劇顫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發似的暖流里的龜頭,已經開始自敞開的精關里,汲取聖女的內力。
聖女能夠使李向東身受重傷,功力果然高絕,急瀉而下的真氣彷如長江大河,使人應接不暇,李向東心中不禁大喜,丫知道要是能夠汲盡她的真氣,自己不僅功力盡復,還會更勝從前。
可惜的是,隨著銷魂的抽捂慢慢減弱之後,精關便自行封閉起來,李向東再也汲不甚幺真氣了。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詭笑道。
“……”聖女緊咬著朱唇,默然不語,知道李向東還沒有得到發泄,無論自己說甚幺,還是不會罷休的。
“不說話嗎?那是沒有樂夠了!”李向東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復功力,再戰江湖,呼嘯一聲,繼續努力,以竟全功。
聖女新敗之身,體虛氣弱,也沒有歇息的機會,何堪狂風暴雨,唯有勉力運起玉女心經對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李向東發現聖女又再呼吸緊促,氣息啾啾,每當自己奮力衝刺時,長長的睫毛還不聽使喚地急顫,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心里暗喜,強忍快要爆發的衝動,使盡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張撻伐。
李向東興在頭上,卻是低估了玉女心經,只道三招兩式便能讓聖女棄甲曳兵,孰料費了許多氣力,仍然徒勞無功,後來還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發似的洪流,驀地疾射而出,急噴聖女的子宮深處,燙得她頭昏腦漲,一個失神,好像被那堅硬如鐵的肉棍給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嬌軀急顫,長號聲中,同時尿了身子。
李向東伏在聖女身上急喘,纏繞著陰莖的肉膣,還在抽搐急顫,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種舒爽暢快,可真使人樂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許這便是快活的代價,李向東不能及時從敞開的精關里,汲取泄出來的真氣,但是他沒有惋惜,因為總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經的方法,以後機會有的是,縱然為此而耽誤稱霸的大業,亦是值得的。
同樣置身於極樂的巔峰里的聖女,卻是恨不得從此一瞑不視,那便不用備受心底里的憤恨和痛苦折磨了。
聖女恨的不僅是李向東,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無恥,竟然在這個禽獸不如的兒子強奸下接二連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還要受到甚幺樣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這個孽種。
“里奈,該是你進補的時候了。”李向東發泄殆盡後,戀戀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里奈嬌笑一聲,趕忙蹲在聖女身下,饞嘴地大吃大喝起來。
聖女感覺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亂摸,把她在睡夢中驚醒過來,可是她沒有張開眼睛裝作熟睡未醒,隔了一會,便聽到李向東冷哼的聲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東如常下床了,聖女知道他洗漱完畢後,便會在鏡牆之前打坐練功,暫時該可以安靜一下了。
聖女沒有動,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來以後,便立即給李向東准備早點。
李向東的早點不是別的,正是聖女的身體。
自從那天給李向東縛在鏡牆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丟精泄身後,已經是整整三天了。
這三天里,李向東整天待在宮里,寸步不離,日夜把聖女奸淫侮辱,事前最愛讓里奈以各種古靈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聖女春情勃發後,才大施撻伐。
里奈習以為常,常常不用李向東吩咐,便先行准備,教聖女平白多吃了許多苦頭。
穿上姣婆衣的聖女,周身敏感異常,就是讓李向東狎玩時,也要運功抗拒,如何受得了這些淫器的戲弄,每每丑態畢露,叫苦連天,招來李向東的訕笑事小,最苦的是聖女發覺自己越來越受不了李向東的摧殘。
就像昨夜,李向東先以據說是來自毒龍真人,名喚九度輪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戶里,然後慢慢抽出來,只是弄了兩趟,便教聖女淫水長流,接著還戴上三個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練玉女真經的大忌,簡單來說,就是泄身之後,迷失在極樂的快活里,讓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淨念,便無法繼續使出玉女心經了。
當年聖女落在尉遲元手里時,也曾幾度道心失守,最後一次,甚至一夜之間連續泄了十八次身子,差點道心盡毀,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練道心,以免沉淪萬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東的天生異稟,遠比尉遲元還要強橫許多,聖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盡快破解捆仙索,好讓她誅魔脫困,終有一天會給他毀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聖女比較安慰的是道心雖然失守,真氣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當年那樣功力受損,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經已臻大成,便是李向東的采補邪功不及尉遲元了。
哪里知道當年的尉遲元為道胎所惑,只顧探補,操之過急,沒有完全發揮淫欲邪功的威力,聖女才會察覺功力受損,此時卻為李向東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能使勁發力,情況有異,縱然受損,還是不易發覺的。
事實李向東已經得手了,要是沒友有汲到聖女的功力,他又豈會天天早起,運功療傷,可惜的是獲益不多,唯有將勤補拙了。
李向東運功調息時,里奈也醒來了,或許以為聖女昨夜累壞了,罕有地沒有打擾,還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歡用甚幺早點?”里奈回來了,看見李向東已經調息完畢,笑嘻嘻地問道。
“看看盒子里還有甚幺沒有用過的吧。”李向東笑道。
“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里奈取來盛載淫器的紅木盒子,撿視著說。
“那幺用餓馬搖鈴吧。”李向東笑道。
“那一件是餓馬搖鈴?”里奈找尋著說。
“不在這個盒子里的,那邊……”李向東還沒有說畢,忽地擺一擺手,臉向鏡牆,道∶“慢著……”
“她不是美姬嗎?怎幺……那些是甚幺人?”過不了多久,里奈便發出驚叫的聲音。
聖女也從姚鳳珠那里聽過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動,趕忙張開眼睛,偷偷往鏡牆望去。
李向東果然使出了攝影傳形的妖術,長著長耳朵的美姬,可憐巴巴地出現在鏡牆里,彷佛近在咫尺,聖女也不禁嘆為觀止。
美姬的可憐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不僅可憐,也是狼狽,脖子掛著木蜘,雙手也鎖在伽上乙著的皂布囚衣,衣襟敞開,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來甚幺也沒有,也不能動手整理。
幾個壯漢把美姬圍在中間,一個正用黑巾幪著美姬的眼睛,其他幾個正在說話,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後另一個壯漢進來了,里奈認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頓悟美姬是落在九子魔母手里,看見李向東默然不語,看來正與美姬說話,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條煉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環,待另一個漢子縛緊眼上的黑巾後,手中一緊,美姬便好像吃痛不過地撲倒地上,給他牽著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走了幾圈,才往外邊爬出去。
外邊原來有數十個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與領隊的兩個差役,便由他們把美姬趕上四面密封的囚車,其間兩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腳。
看著一眾兵丁押著囚車西去後,李向東才收回妖術,鏡牆也回復清明了。
“美姬給九子魔母拿去嗎?”里奈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羅網的……”李向東沒有隱瞞,簡略道出經過。
“那她可要受罪了。”里奈吃驚道。
“只要她依計行事,也沒有甚幺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紅蝶在兗州大牢那樣吧。”李向東冷酷無情地說。
“囚車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難道不是關入牢里嗎?還要幪著眼睛,真是奇怪。”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們要把美姬送去見大檔頭,當然不是關在榆城大牢了。”
李向東笑道∶“根據美姬竊聽所得,現在該是前往碼頭,乘船北上,據說要廿卅天才能到達地頭的。”
“二個女孩子與幾十個兵丁同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里奈同情似的說。
“也沒有甚幺凶險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輪流與她作樂,現在一樣活得好好的……”李向東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會才說∶“等王傑回來了,要出去看看他們籌備進攻排教總壇的進展如何,回來再說吧。”
“那幺她?”里奈目注床上的聖女問道。
“先把她關回籠子里吧。”李向東指示道。
“九幫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到了,屬下親眼看著少林大方,與數十個和尚在城外落腳才動身回來的。”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當陽幫的一處物業,還與當地的駐軍將領見了幾趟。”王傑接著說。
“賤人!”李向東怒罵一聲,道∶“你們打算甚幺時候動手?”
“如果教主不反對,我們預備三天後的晚上進攻。”王傑答道。
“又是月圓之夜嗎?”李向東默計日子道。
“是的,九幫十三派多半在那天會特別緊張,該想不到我們不是進攻金輪當陽,而是對排教下手的。”王傑點頭道。
“很好,就這樣決定吧。”
李向東答應道∶“百草生煉藥要緊,不能參戰,你們兩個加上紅蝶、佩君和中村榮,能夠應付得了嗎?”
“排教已經派人前往金輪當陽增援,總壇沒有甚幺高手,而且此戰以無敵神兵作前鋒,應該是不勝無歸的。”王傑有點擔心地說∶“可是佩君仍然為星雲子的迷魂術所制,會不會因此誤事?”
“只要別讓她向星雲子報信,便不會誤事了。”李向東搖頭道,繼續與王傑等商議了許久,才獨自前往探視百草生。
李向東有點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計還要多花幾天功夫,才能煉成他自詡是曠絕古今的天下淫藥,催乳丹更要順延半月,唯有悵然返回宮中之宮。
在李向東不在的時間里,聖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掙扎,終於作出有生以來最艱難的決定,這個決定,甚至比當日決定以落紅驅魔大法對付尉遲元還要為難,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為了爭取時間,聖女決定不惜任何犧牲,只要能及時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脫困的希望的。
盡管知道這個決定會換來、更難受的羞辱,但是聖女實在吃不消那些淫虐的刑罰。
受罪固是可怕,聖女最害怕的卻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東施為,可不知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來的道心,那便噬臍莫及了。
要作出這個決定本來不難,因為除非從此一瞑不視,聖女只剩下這一條路了。
為難的是每當聖女念到李向東究竟也是自己的兒子,實在無法想像如何能夠挺下去。
但是聖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這樣的惡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會為他所害,不獨自己於心不忍,更難以面對師父的在天之靈。
“那頭母狗吃過午飯沒有?”李向東才回到宮里,劈頭便問道。
“吃過了。”里奈莫名其妙道。
“帶出來,讓我給她掛上餓馬搖鈴。”李向東森然道。
聖女想不到李向東回來件事,便是要折磨自己,不禁又驚又恨,待籠門打開後,也不用里奈牽扯,便四腳爬爬地爬到李向東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饒了我吧。嗚嗚……你要我怎樣也行,別再整治我了。”
“知錯了嗎?”李向東只道聖女終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以為異,冷笑道。
“是……是娘錯了!”聖女忍氣吞聲道。
“娘?”
李向東心里又冒起痛快的感覺,脫口罵道:“臭母狗,你配作我娘嗎?”
“……不配,我不配……我……我該死……嗚嗚……饒了我吧!”聖女滿肚辛酸道。
“也不是不能饒你的……”李向東心念一動,坐下來喝道∶“侍候我脫鞋!”
聖女豈敢說不,含淚捧著李向東的大腳,動手脫下鞋襪。
“今天我還沒有洗腳,就由你侍候吧。”李向東抬起腳掌,送到聖女唇旁,寒著聲說∶“用嘴巴舌頭,給我舐干淨。”
聖女心里一寒,知道真正的羞辱開始了,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靦顏從命,恐怕又要受罪了。
李向東天天洗腳,腳掌雖然很干淨,但是夾雜著汗臭的齷齪氣味,仍然使人惡心,更惡心的是李向東存心折辱,鄱逅了寬大的腳掌後,還要含著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吃,一根一根的吮。
“好吃嗎?”李向東殘忍地問道。
聖女如何能夠說話,亦害怕自己開聲便會吐出來,招來羞辱,唯有含著淚,垂頭不語。
“不喜歡嗎?那便給你更好吃的!”李向東桀桀怪笑,脫下褲子,抽出氣宇軒昂的雞巴說∶“吃這個吧,你一定會喜歡的。”
“求求你……孩子……饒了娘吧!”聖女如墮冰窟,淒涼地哭叫道。
“孩子?你甚幺時候養過我,育過我?還要我告訴你多少次,你只是一頭臭母狗,一頭下賤的母狗!”李向東勃然大怒道。
“是……嗚嗚……我是……但是……”聖女心痛如絞,伏地痛哭道。
“但是甚幺?是不是犯賤了?”李向東森然道。
“不……嗚嗚……我吃……我吃便是。”聖女害怕地說。
“還有,你要是再使用玉女心經,我也不會饒你的。”李向東得寸進尺道。
“不……不行的!”聖女泣不成聲道。
“還是不識好歹嗎?里奈……”李向東惱道。
“不……不是的。”
還沒有待李向東說畢,聖女已是恐怖地大叫一聲,哽咽著分辯道∶“玉女心經……深植我心……就像與生俱來的呼吸一樣,是不能停下來的。”
“胡說,哪有這樣的功夫!”李向東罵道。
“有……有的……我……我九世清修……出生時,便……便是這樣的了。”聖女委屈地道出事先准備的說詞道。
“真的嗎?”李向東半信半疑道。
“真的……我沒有騙你的!”聖女哀求似的說。
“玉女心經又怎樣?難道我破不了嗎?”
李向東悻然道∶“吃,快點吃!”
“教主,要不要給她掛上咬不得呀?”不知甚幺時候,里奈取來咬不得,憂心忡忡地問道。
“我倒要看看她有沒有這樣的膽子!”李向東冷哼一聲,暗里運起魔功道∶“臭母狗,有膽子便咬吧!”
“我……我不敢!”
聖女強忍心里酸苦道,她不是沒有動念咬下這個惡魔的雞巴,然而念到自己武功受制,氣虛力弱,勢難得逞,就是咬傷了他,亦未必能取夠他的性命,一個不好,還會弄巧反拙,後果便不堪想像了。
“量你也不敢。”李向東冷笑道:“里奈,你教她!”
“是。”里奈點點頭,抬腿用腳尖在聖女背上輕輕踢了一下道∶“上去吧,先親親教主的大家伙,然後舐個干淨,千萬不能用牙齒,要是弄痛了他,教主就是饒你,我也不饒你的!”
聖女咬一咬牙,爬上一步,依著里奈的指示,便把頭臉往李向東的腹下湊過去。
陽具的根部藏在有點兒髦曲的毛叢中間,怒張的龜頭大如雞子,洋洋得意地躍躍欲試,虎虎生威的肉棒長滿了盤根錯節、血脈賁張的血管,還透出濃洌古怪的氣味,差點使聖女扭頭便跑,卻也知道跑不了,無奈含羞忍辱,低頭吻下去。
“用嘴唇,要熱情一點,就像和情人親嘴一樣,也別冷落陰囊和屁眼呀。”里奈教導著說。
“甚幺情人?他是我的兒子呀!”聖女心里大叫道,還是勉為其難地把顫抖的朱唇印上那丑陋的陽具。
親是親過了,不光是親,叫憐的聖女也在里奈的指點下,吐出蘭花玉舌,翻來覆去地舐遍李向東下體的每一寸地方,使她難過得要命。
“記著了,以後便是這樣的吃!”李向東怪笑道∶“現在可以含進嘴巴里了。”
“先用舌頭舐干淨馬眼的水點,再多舐幾遍,才含進去吧。”里奈吃吃笑道。
“快點吃!”李向東催促著說。
聖女心如死灰地吐出已經有點酸軟的舌頭,舐去龜頭那點不知是腥是臭的水點,草草地舐了幾遍,便把怒目猙獰的肉棒含入口里。
“再進去一點!是了……不要咬,嘴唇要緊緊地包裹著大雞巴,溫柔地吮,要是能把里邊的瓊漿玉液吮出來,便有口福了,很好吃的。”里奈好像有點緊張地說。
巨大的肉棒沒入濕潤的紅唇里,一舉便剌了進去,好像已經頂到喉頭了,一口氣憋在胸腹之間,不知多幺的難受,聖女張嘴便想吐出來,可是頭上一痛,卻讓李向東扯著秀發,進退不得。
“吮呀……舌頭也要動,圍著龜頭打轉……快點……對了!”李向東興奮地叫。
好不容易,聖女才調勻呼吸,茫然地鼓動粉頰,有氣無力地吮吸著堅硬的肉棒,也不知道作出這樣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向東才松開了手,脫出快要窒息的聖女的嘴巴,桀桀怪笑道。
“是不是很好吃?”
“……”聖女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沒有說話。
“說呀!”
李向東一手扯著聖女的秀發,粗暴的拉到身前,一手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抽打著珠淚漣漣的粉臉說。
“好吃……嗚嗚……好吃……”聖女強忍頭上痛楚,別開嬌靨,嚎啕大哭道。
“好吃便行了。”
李向東滿意地放手,怪笑道∶“現在該你讓我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