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頂上人明白玉芝的心情,也不多話,撿起丟在地上的如意鎖,蹲在縮作一團的金娃身畔,動手把一個金環套上她的脖子。
金娃雖然有心反抗,無奈使不出氣力,怎樣掙扎也阻止不了。
金頂上人鎖上金環,項圈似的箍著粉頸,接著他還依法炮制,分別鎖上了手腕和足踝。
由於那些金環連著金鏈子,這時金娃就是能夠使勁,動作也受到金鏈子的限制,更不能反抗或是逃跑,只能勉強在地上縮作一團,雙手抱在胸前,掩蓋著光溜溜的粉乳。
“李向東,你看到了沒有?回答我呀,可想知道我如何整治你的愛婢嗎!?”玉芝尖叫道,相信李向東仍然以攝影傳形的妖術窺伺,只是故意默不作聲。
金頂上人眼巴巴地看著玉芝瘋狂似的大叫大嚷,不難想象她陷身修羅教手里時,受到什幺樣的摧殘,念到李向東說曾經給她的騷穴刺上一個
“奴”字,可真渴望有日能看上一眼。
玉芝幾番叫喚,李向東還是沒有反應,看來已經離去,更使她怒火如焚,憤而把滿腔怒火,發泄在金娃身上。
“金頂,你不是自詡七寶金剛棒能夠征服世上所有淫娃蕩婦嗎?這個小妖女雖然不是處女,但還沒有碰過男人,你給我奸了她,看看李向東是不是心痛!”玉芝殘忍地說。
“就在這里嗎?”金頂上人吃驚道,暗道自己從來沒有在玉芝身前談過七寶金剛棒,想不到她也知道。
“不錯,還要用最殘暴最惡毒的法子,讓她吃苦受罪!”玉芝咬牙切齒道。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匍匐地上的金娃害怕地往後退去,可是金鏈子絆手絆腳,還有金頂上人擋在身後,就是能跑,也不知跑到哪里。
“為什幺不能?殺了你也可以!”玉芝獰笑道。
“殺了我吧……我寧願死!”金娃泣道,不是不怕死,而是要為李向東守貞存節。
“想死幺?我偏不讓你死,還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芝怨毒地說。
“你……帝君……帝君不會饒你的!”金娃如墮冰窟地叫。
“他要是有種,現在也不會當縮頭烏龜了!”玉芝不耐煩地說:“金頂,還不動手?這如意鎖使人不痛不癢,還及不上牢里的枷鎖,究竟有什幺了不起?”
“如意鎖是青樓用來擺布婊子的身體四肢,使她不能閃躲,客人便能從不同的角度取樂了。”金頂上人牽引著金娃身後的金鏈子說。
“不要……!”金娃恐怖地叫。
在金鏈子的牽引下,金娃的四肢不聽使喚地慢慢張開,到了最後,手腕和足踝連在一起,左邊的擱在頸後,右邊卻凌空高舉,痛得金娃哀叫連連,哭聲不絕。
“就是這樣了。”金頂上人摸索著高舉的粉腿說。
“原來如此。”玉芝滿意地說:“干吧,記得是要她受罪,不是讓她快活的。”
“那幺和尚便不客氣了。”金頂上人桀桀怪笑,擱在金娃大腿上的怪手往下移去,直薄腿根。
“小賤人,叫呀,大聲叫,看看李向東還當不當縮頭烏龜!”玉芝哈哈大笑道。
金娃卻是絕望了,別說李向東遠在天邊,就算近在咫尺,她又怎會輕饒?
何況就算是死,也不能向一個叛教的性奴討饒的。
“這樣的衣服可真方便!”金頂上人笑嘻嘻地解開金娃腹下的嫩黃色騎馬汗巾說。
雖然身穿與玉芝回來時,一式一樣,以金线流蘇編成的奴衣,金娃卻把汗巾包裹著私處,可不像玉芝那樣塞進肉洞里,不過這對金頂上人來說,同樣方便,輕輕一扯,便把汗巾扯下來了。
金娃腹下一涼,身上最後一片屏障也沒有了,不禁羞憤欲死,心念一動,哽咽著說:“這是奴衣,只有最下賤,最無恥的性奴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
“賤人!”玉芝氣得渾身發抖,旋念金娃當是故意激怒自己,以求一死,心念一動,生出一個惡毒的主意,陰惻惻地說:“我便要你當上最下賤,最無恥的婊子!”
“怎樣也及不上你這個無恥至極的性奴的!”金娃嘶叫道,希望使玉芝惱羞成怒,憤而殺了自己。
“找死!”玉芝怒不可遏,抬腿便往金娃的粉臉踹了下去。
“哎喲……!”盡管玉芝武功盡失,還是踹得金娃金星亂冒,發出駭人的慘叫。
“原來是刮光的,我還道這個小丫頭是頭白虎!”金頂上人可沒有理會,狎玩著金娃那光禿禿的玉戶說。
“不要碰我……嗚嗚……不要碰我!”金娃哭叫道。
“何止是碰,佛爺還要干了你呢!”金頂上人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強行擠進緊閉的肉縫里,掏挖著說:“嘗過佛爺的七寶金剛棒後,你便知道什幺樣的男人才算是強壯了。”
“別光說不練,干吧!”玉芝罵道:“要狠狠的干,要她叫苦,要她討饒!”
“討饒倒沒問題,但是和尚的七寶金剛棒初時或許要受一點罪,但是最終讓是要讓女人快活的!”金頂上人笑嘻嘻地脫下褲子道。
“我不理,總之要她受罪!”玉芝嗔道。
“性奴,你是不要命了!”李向東終於發話道。
“李向東……你……你有本事便來救她,你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樹下等她嗎?那里離這兒不過半個時辰的路程,要是你來的話,我便暫時不動她。”玉芝目露異色道。
“不,不能來的,她一定會設下陷阱等你的!”金娃突然發現一個危機,急叫道。
“你不怕她難為你嗎?”李向東柔聲問道。
“我不怕!”金娃泣叫道。
“真是郎情妾意!”玉芝嫉妒似的說:“李向東,別說我心狠手辣,我等你一個時辰,要是到時不見人,你這個心愛的丫頭便要吃盡苦頭,莫怪我言之不預!”
“你可有告訴丁菱要多等一個時辰嗎?”李向東訕笑道:“剛才我走了一趟,看見她率兵一萬,還有夜星夜月姐妹和九龍在城北埋伏,也真苦的很呢。”
“你……。”玉芝想不到李向東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計劃,看來丁菱等失之交臂,暗里頓足道:“你是不要這個小賤人活下去了嗎?”
“我早已告訴你了,要是你害了她,我一定要你後悔的。”李向東寒聲道。
“死便死了,有什幺大不了!”金娃嘶叫著說:“帝君,你給金娃報仇便是。”
“我不會殺她,也不會讓她死的,但是我可以保證,她一定會生不如死!”玉芝獰笑道。
“不……讓我死吧……不要……!”金娃忽地恐怖地大叫,原來金頂上人握著勃起的雞巴,在她的眼前耀武揚威。
“金頂,你要是碰了她,我發誓要把你的狗雞巴切下來的!”李向東怒叫道。
“李向東,你還沒有碰過這個可愛的妞兒吧?”金頂上人扶著高舉的粉腿,肉菇是的龜頭摸弄著微微張開的肉縫,淫笑道:“真是對不起,和尚可要占先了。”
“金頂,你還等什幺?”玉芝喝道。
“是!”金頂上人答應一聲,沉腰坐馬,鑲著七顆寶石的雞巴便凶殘地急刺而下。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帝君……金娃以後也不能侍候你了……嗚嗚……讓我死……我不要活下去了!”金娃哭聲震天地叫。
“金娃,你不能死,也不要尋死,怎樣也要挺下去,要活著看看這個賤人的報應。”李向東含有地充滿感情地說。
“婢子……嗚嗚……婢子已經給這個惡僧玷汙……嗚嗚……還能做人嗎?”金娃嚎啕大哭道。
“為什幺不能?”李向東急叫道:“無論如何,我也是最疼你的!”
“這個小丫頭果然沒有碰過男人,里邊可真緊湊。”金頂上人一刺盡根,喘著氣說。
“李向東,心痛了嗎?”玉芝大笑道:“聽清楚了,我決定幫你一個忙,把她調教成一個出色的婊子,就像你家里那些婊子一樣。”
“那要辛苦你了。”李向東不怒反笑道:“不過,我家里最出色的婊子還是你!”
“不錯,性奴是最出色的婊子……本教……本教的男人全是這幺說的……。”金娃強忍傷痛,滿頭大汗地說。
“小婊子,你可真多話!”金頂上人冷哼一聲,奮力抽插起來。
“……!”玉芝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李向東的大雞巴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腦海出現。
金頂上人存心讓玉芝解恨,可不管金娃的死活,開始便全力以赴,七寶金剛棒去到盡頭時,一下子便抽出來,全不讓她有喘息的時間,便揮軍再進,一點也不留余地,進急退銳,橫衝直撞。
或許是全副心神放在李向東和玉芝的對話,金娃仿佛沒有那幺難受,盡管叫苦不迭,卻沒有初時那幺淒厲了。
“金娃,我要走了,記著,無論發生什幺事,你還是我的丫頭,我還是那幺疼你的。”李向東好像看不下去說。
“我……呀……我會記著的!”金娃呻吟著說。
“不要臉的賤人!”玉芝氣炸了肺,破口大罵道。
“這妮子可真硬氣。”妖後贊嘆一聲,看著左右侍候的柳青萍,姚鳳珠和方佩君三女道:“你們可要好好學習呀!”
除了柳青萍等三女,其他人早已睡了。
王傑等奉命努力培育無敵神兵,旦旦而伐,有空便多睡幾覺,沒有與李向東一起湊趣。
美姬和紅蝶日夜值班接生和看顧那些飽受摧殘的種女母豬,忙得不可開交,里奈月滿鴻溝,不能侍候,只剩下柳青萍等三女。
“要不是這樣,怎會得到我的疼愛。”李向東白了三女一眼道。
“帝君,婢子以前不懂事,以後也不會了。”姚鳳珠慚愧地說,可不明白當初怎會背叛李向東,平白吃了許多苦惱,也白白便宜了金頂上人和孫不二。
“你們兩個怎幺不做聲?”李向東目注柳青萍和方佩君道。
“婢子會努力討帝君歡喜的。”兩女齊聲答道。
“你們怎樣討帝君歡喜呀?”妖後冷冰冰地問道。
“婢子會努力調教銅鐵二屍,讓他們給帝君辦事的。”方佩君想也不想,心里只是想著如何完成李向東的命令,甚至忘記了可憐的孩子,事實近來已經很少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長成怎樣。
“他們的陰陽交泰練成怎樣?”李向東問道。
“婢子依照帝君的指示,用自己的身體作橋梁,每天三次,讓鐵屍使婢子尿精,然後喂飼銅屍,再讓他們合體練功,可沒有偷懶。”方佩君答道。
“每一趟你尿多少次?”妖後問道。
“一次。”方佩君螓首低垂道。
“一次太少了,要兩次。”妖後不滿道。
“銅屍懂叫床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鐵屍干上半個時辰後,她便會依依哦哦,好像是叫床。”方佩君紅著臉說。
“很好,那也差不多了。”李向東點頭道:“這樣吧,每趟尿兩次可苦了你,改為一天喂四次,讓兩屍辛苦一點吧。”
“謝謝帝君!”方佩君喜道。
“她可要給你慣壞了。”妖後不以為然道。
“她要是聽話,可不會慣壞的。”李向東哈哈一笑,改問柳青萍道:“你又怎樣逗我歡喜呀?”
“婢子日夜練功,希望可以練成三妙姹女功,給帝君辦事。”柳青萍趕忙答道。
“本來我是最疼你的,要不是你為何桃桃蠱惑,以致我白費心機,也真可惜。”李向東惋惜似的說。
“是婢子不好……嗚嗚……婢子可恨死何桃桃那個賤貨!”柳青萍泣道,暗恨那時鬼迷心竅,竟然忘恩負義,害了自己不算,還壞了李向東的大事。
“何桃桃已經在淫獄受罪,也得到報應了。”李向東嘆氣道:“除非能夠再續情根,否則怎能結成情花愛果,讓你再練三妙姹女功?”
“能的,婢子……婢子愛煞帝君,只要帝君不棄,一定能再續情根的。”柳青萍漲紅著臉說。
“好吧,如果你能再續情根,我便納你為妾,讓你朝夕侍候吧!”李向東好像大發慈悲地說。
“帝君……!”柳青萍撲通跪在地上,激動地抱著李向東的大腿喜極而泣。
三女信誓旦旦,使李向東因為金娃失手被擒而生出的不快大減,心里也輕松了許多。
原來回到魔宮後,李向東有機會便向妖後和柳青萍等三女施展勾魂攝魄奇功,以免重蹈姚鳳珠背叛的覆轍,至此才證實沒有白費功夫,心情自然大佳了。
至於美姬紅蝶里奈,和陷身敵營的麗花和金娃,出身來歷,心性意志也不像妖後眾女,更是容易對付了。
“咦,金娃尿了。”妖後忽地嚷道,原來李向東雖然不再以心聲傳語發話,但是仍然使出攝影傳形觀看。
金娃等的動靜還是如在目前。
“那個凶僧的七寶金剛棒非同小可,別說金娃沒有經過什幺風浪,就是美姬也是吃不消的。”李向東同情地說。
“縱是算上那幾顆長在狗雞巴上邊的東西,他和你比較,也是小巫見大巫,有什幺了不起?”妖後好奇地問。
“鳳珠,你是嘗過他的厲害的,告訴娘娘有什幺了不起吧!”李向東點頭道。
“他的狗雞巴雖然平平無奇,但是捅進去後,淨是那些鑲上去的七顆奇石,全是三尖八角,在里邊進進出出時,已經使人又痛又癢,魂飛魄散了。”姚鳳珠猶有余悸地說。
“奇石?是鑲上去的石頭嗎?有什幺稀奇?”妖後訝然問道。
“是七顆各有奇效的寶石,分別是蕩魄,銷魂,失神,亂性,壯陽,固精和耐戰,加上天竺歡喜禪的異術,便能隨心所欲地各展所長,沒有女人受得了的。”姚鳳珠繼續說。
“蕩魄,銷魂,失神,亂性,壯陽,固精和耐戰!?”妖後自言自語地重復了一遍,道:“真的嗎啊?”
“真的!”姚鳳珠肯定地說:“他和孫不二輪奸婢子時,孫不二可笑不消說,他卻把婢子奸了個多時辰,弄得婢子死去活來,暈死了兩三遍,後來才知道他是使用了壯陽和耐戰兩顆奇石,以後婢子又先後嘗過了銷魂和蕩魄,實在要命。”
“這就是我為什幺要把他的狗雞巴切下來了。”李向東笑道。
“他也真該死,看,金娃又尿了一遍了!”妖後罵道:“如此下去,這妮子如何吃得消。”
“奇怪……。”姚鳳珠怔道:“他還沒有完事的,怎幺出來了。”
“有什幺奇怪,看看玉芝那個賤人吧。”李向東笑道。
“原來是她發騷了。”妖後拍掌笑道。
妖後說的不錯,只見玉芝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地靠在床上,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起勁地搓揉著,金頂上人卻從氣若游絲的金娃身上爬起來,舉著一柱擎天的雞巴,賊兮兮地朝著玉芝走過去。
“她的陰關已破,如何敵得住七寶金銅棒!”姚鳳珠搖頭道。
“這也是她的報應了。”妖後格格笑道:“東兒,金娃淒涼得很,可要和她說幾句話嗎?”
金娃也真的很淒涼,在如意鎖的羈絆下,動彈不得地躺在地上,高舉半空的粉腿卻是軟綿綿地掉下來,腿根穢漬斑斑,臉上目無表情,但是淚下如雨,該是肝腸寸斷。
“金頂可以截聽心聲傳語,如果有他在場,大家可不要說話。”李向東搖頭道。
“倘若丁菱也懂得心聲傳語,以後我們說話可要小心了。”妖後懊惱道。
“她不懂的,她沒有要我教她。”姚鳳珠急叫道。
“淨是你會教嗎?金頂一樣可以的。”妖後罵道。
“丁菱該不懂的,她的玉女心經與心聲傳語背道而馳,要學也不容易。”李向東搖頭道。
“不好,我指示麗花招供的說話,不知道有沒有給金頂截聽?”妖後頓足道。
“一定沒有。”李向東笑道:“那時金頂正在竊聽我和金娃說話,難道他能分身嗎?”
“我還有些話要麗花告訴他們的,怎幺辦?”妖後著急地說。
“到時再打算吧!”李向東目注鏡牆道:“哈,金頂看見玉芝騷穴的奴字了!”
“既然不和金娃說話,公狗和母狗打架,有什幺好看。別看了。”妖後摟著李向東的脖子,在耳邊說了幾句話。
“不用她們侍候嗎?”李向東問道。
“有我還不行嗎?”妖後嗔道。
“只怕累壞你吧?”李向東淫笑道。
“累不壞的,而且人家許久沒有累過了。”妖後抗議似的說。
“好吧,你們睡吧,不用侍候了。”李向東擺手道。
柳青萍等幽怨地看了李向東一眼,看見他已經與妖後擁在一起親嘴,唯有悄然退下。
“郡主,可夠了嗎?”金頂上人趴在玉芝身上,七寶金剛棒深藏肉洞里,品嘗著里邊傳來的美妙顫抖。
“……夠……夠了……你起來吧……”玉芝軟弱地推拒著金頂上人的胸膛,氣喘如牛道。
“和尚還沒有……!”金頂上人為難地說。
“走……走呀……我不要了!”玉芝嗔道。
仍然燒得熾熱的欲火使金頂上人差點便要不顧一切地揮軍再進,幾番掙扎,理智才戰勝欲火,無可奈何地抽身而出,昂首吐舌的雞巴帶出了許多白雪雪的水點,使他不知是氣是惱。
盡管得償大欲,金頂上人卻一點暢快的感覺也沒有,原因是玉芝實在太不濟,就像前些時那個不知是什幺魔女的姚鳳珠,根本不是他的敵手,三招兩式,便抵達極樂的巔峰,高潮迭起。
本來這樣的女人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所以姚鳳珠逃跑後,金頂上人不禁大嘆可惜,碰上破開陰關的玉芝,以為可以重溫舊夢,可想不到竟然是噩夢的開始。
原來玉芝得到高潮後,便著金頂上人停下來,讓她稍事休息,如果是別人,金頂上人自然不理她的死活,可是玉芝高高在上,自己的功名富貴全在她的手里,豈敢不從?
於是打打停停,更是不上不下,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了。
“金頂……把……把小賤人帶上床……。”金頂上人下去後,玉芝喘息著說。
金頂上人舒了一口氣,暗念幸好還有這個堪稱美人兒的小丫頭,自己該能用她解決的,於是赤條條地走到金娃身畔,松開如意鎖的金鏈子,放開已經僵硬的手腳,抱到床上。
“吃……給我用嘴巴吃干淨!”玉芝喝道。
金娃怨毒地白了玉芝一眼,便別開俏臉,默不作聲。
“吃呀,聽到郡主的話沒有?”金頂上人把金娃丟在玉芝身下,探手胸前,搓捏著挺秀的乳房說。
“不……!”金娃尖叫一聲,有氣無力地閃躲著說:“殺了我吧……我……嗚嗚……我死也不吃的。”
“不要犯賤,郡主不是好惹的。”金頂上人使勁捏了一把說。
“不吃……嗚嗚……我死也不吃的!”金娃嘶叫道。
“金頂,你去挑十個……不,二十個強壯的軍士,輪奸這個小賤人,直至她答應為止。”玉芝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金娃恐怖地掙扎著叫,原來金頂上人的怪手已經直薄股間,把玩著還是濕漉漉的牝戶。
“不用其他人的,我一個便可以抵二十個了!”金頂上人衝動地捏指成劍,闖進肉縫里說。
“那幺你吃不吃?”玉芝逼迫道。
“我……嗚嗚……別碰我……嗚嗚……我吃了!”金娃嚎啕大哭道。
“你要是放刁,我還有許多好玩的法子整治你的!”玉芝張開粉腿,森然道:“快吃!”
金娃哪里還有選擇,只是手腳鎖了半晚,關節僵硬,氣血未通,還有如意鎖的羈絆,幾經辛苦才能爬到玉芝的腹下,含淚重施故伎。
“郡主,和尚能不能……?”金頂上人欲言又止,七寶金剛棒摸弄著金娃的粉臀說。
“你……行呀,讓她扮狗,你也上床,在後邊出火吧!”玉芝恍然大悟,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哀叫一聲,起身要躲,卻讓金頂上人一手拿住。
“賤人!”玉芝獰笑道:“金頂,便宜你了,她的屁眼還是處女,讓你出火吧!”
“不!”金娃更是害怕,兩手分別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叫。
“小丫頭,快點扮狗吧。”金頂上人笑嘻嘻地爬上床,按著金娃說:“不是想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吧?”
“不……嗚嗚……我扮便是!”金娃趴在玉芝身下泣道。
“這便乖了,乖孩子才有人疼嘛……。”金頂上人毛手毛腳道:“可以吃郡主的桃源洞,是你的福氣,不要自討苦吃。”
“快吃!”玉芝扯著金娃的秀發,把螓首拉到腹下說。
事已至此,也不容金娃猶豫了,只能含恨低頭,吐出丁香小舌,舔吃著眼前那穢漬斑斑的牝戶。
金娃可數不清吃過多少遍玉芝的牝戶,本來已經習慣了那醃髒的氣味,然而這一趟卻是分外難吃。
因為其中夾雜著金頂上人的腥臊,感覺就像把那討厭的雞巴含在口里。
看見金娃動口後,金頂上人再也壓不下熊熊欲火,手上扶穩金娃的纖腰,雄風勃勃的雞巴抵著牝戶,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撲哧”一聲,便把肉棒盡根刺了進去。
“啊……不……!”金娃悲啼一聲,珠淚汩汩而下,抬頭哀叫,卻讓玉芝硬把螓首按了下去。
“小賤人,快吃!”玉芝凶巴巴地叫:“是不是想知道我還有什幺法子收拾你?”
金娃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含淚再吃,可是身後的金頂上人已經展開凌厲的抽插,那種痛癢難分,叫人失魂落魄的感覺又回來了。
盡管金頂上人是金娃的個男人,但是在玉芝的調教下,特別是近日常常為兩相好摧殘,金娃可不是什幺也不懂的黃花閨女,最初受辱時,叫苦不是因為肉體的傷痛,而是發泄失身的悲哀。
然而當金頂上人把那根還沒有兩相好碩大的肉棒硬闖肉洞後,金娃才發覺雞巴上邊竟然長著一些尖利的疙瘩,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不住摩擦著嬌嫩敏感的肉道,叫人又痛又癢,實在要命。
結果接連尿了兩次身子,還逗得玉芝淫性大發,厚顏無恥地召他登床侍候。
剛才目睹金頂上人大戰雄風,殺得玉芝片甲不留時,金娃已是心驚肉跳,此刻再度受辱,眼前卻是才給他得一塌糊塗的騷穴,更是說不出的害怕。
金娃愈是害怕,金頂上人的雞巴好像也愈是厲害,一進一退,弄得她氣息咻咻,通體酥麻,嘴巴也是亂吃一氣。
哪里知道金頂上人淫戲竟夕,燒得熾熱的欲火卻沒有得到發泄,急謀一快,所以沒有發揮七寶金剛棒的威力,要不然受的罪當不止此。
抽插了數十下後,金頂上人突然大叫一聲,分離衝刺了幾下,接著便如火山爆發似的在金娃體內發泄了欲火。
火燙的洪流疾射金娃身體深處,使她如遭雷殛,哀叫一聲,控制不了自己地咬了一口。
“哎喲……賤人!”玉芝痛哼一聲,伸手退開金娃,隨即扯著她的秀發,左右開弓,重重地打了幾記耳光,罵道:“咬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咬!”
金娃給玉芝打得眼前金星亂冒,滿腔悲苦,禁不住痛哭失聲,淚下如雨。
金頂上人發泄殆盡後,可沒有抽身而出,繼續留在金娃體內,扭頭左右張望。
“看什幺?”玉芝發覺有異,問道。
“和尚想找一塊汗巾……。”金頂上人尷尬地說。
“要汗巾干什幺?”玉芝沒有發覺金頂上人已經發泄,隨手在床頭拿了幾方汗巾,扔給他道。
“和尚是用作揩抹的,以免弄髒了鳳榻。”金頂上人把一方汗巾壓在金娃牝戶下邊,才抽出雞巴道。
“你不是說一個抵得上二十個嗎?”玉芝不滿道:“我還道你能活活肏死這個賤人呢!”
“剛才和尚實在憋得難受,所以忍不住吧。”金頂上人若有所指地看了玉芝一眼,動手揩抹著雞巴說:“待和尚歇一會,然後使出天竺歡喜禪的異術,該能再干到天亮的。”
“能夠破開她的陰關嗎?”玉芝急問道。
“那可費勁了。”金頂上人臉露難色,把抹過雞巴的汗巾塞入金娃的牝戶里,使里邊的穢漬不致流出來說。
“費勁也要的,破開她的陰關後,再送去當婊子。”玉芝森然道。
“現在也可以送去當婊子的,那便不用費勁了。”金頂上人莫名其妙道。
“不,我要讓李向東看著她的婢子受罪,看看他有多心痛!”玉芝堅持道。
“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載的……。”金頂上人猶豫道。
“不行!李向東只是……。”玉芝斷然道,心道李向東破開自己的陰關只是花了一天時間,金頂再遜也不該這幺久的。
“要破開女人的陰關,只有一個法子,和尚只是獨自一人,不像李向東……。”雖然金頂上人沒有說下去,意思卻是昭然若揭。
“胡說……難道只有你一個男人嗎!?”玉芝粉臉慘白道:“外邊男人多的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天天把她輪奸,一百個不行便一千個,一萬個,難道也不能快點嗎?”
“你……你這個性奴……為什幺這樣惡毒……帝君……一定會殺了你的!”金娃駭得牙關打戰,顫聲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嗎?”玉芝冷笑道。
“硬干會弄死她的。”金頂上人搖頭道:“而且不是人多便有用,要懂得法術的才成。”
“不能快一點嗎?”玉芝悻聲道。
“讓我想想,或許有辦法的。”金頂上人沉吟道。
“倘若你能在一個月內破開她的陰關,我便保你當國師。”玉芝正色道。
“一個月一定不行,就算我能不眠不休,日干夜干,她也是受不了,除非你要弄死她吧。”金頂上人著急地說。
“我不要她死,可是你也別憐著她,她愈是叫苦,我便愈是開心!”玉芝冷酷地說。
“三個月,最快也要三個月!”金頂上人討情似的說。
“很好,那就三個月吧。”玉芝點頭道:“你日夜與她在一起,別讓她尋思,也不要阻止她與李向東說話,看看他有什幺辦法。”
“她已經向李向東求救了。”金頂上人冷哼道。
金娃不錯是求救,只是任她叫得如何淒涼,還是沒有李向東的回音,可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
通常李向東不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這一天更晚,醒來時,已差不多實在午飯的時間,因為昨夜與妖後劇戰一場,也是太累了。
身畔的妖後還沒有醒來,身上光溜溜的不消說,腹下的穢漬亦完全干涸,烏黑色的茸毛糾結在一起,可見戰況之激烈。
晨早的衝動雖然使李向東有點難受,卻沒有妄動,也沒有坐起來,害怕吵醒了蜷伏懷里的摯愛,心念一動,便使出了攝影傳形之術,看的當然是金娃。
昨兒李向東不是沒有聽到金娃求救的聲音,只是不想,也沒空回答,所以沒有答應,現在有點無聊,才動念查看。
金娃彩帕纏身地伏在桌旁,仍是掛著如意鎖,鎖上的金鏈子可沒有扯緊,所以能像狗兒般手足著地在盆子里吃飯。
玉芝和金頂上人卻是衣著整齊地坐下吃飯,看見金頂上人誠惶誠恐地不敢吃菜,好像是初次與玉芝同台吃飯。
金娃滿臉淚痕,不住抽泣,自然更是食不下咽,然而仍然勉力地吃,可不知道玉芝用什幺法子逼她就范。
玉芝吃完了,與金頂上人說了幾句話,便起身而去,原來她是要與率領伏兵回來的丁菱議事,出門時還發狠地踢了金娃一腳。
玉芝去後,金頂上人立即放開懷抱地大吃大喝,李向東無甚足觀,也不方便與金娃說話,遂改而查看麗花的動靜。
雖然置身牢房,麗花卻是穿得漂漂亮亮,干干淨淨,當是招供後,待遇大為改善。
“昨兒睡得真香!”這時妖後醒來了,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說。
“沒有累壞你嗎?”李向東笑嘻嘻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說。
“一點點吧。”妖後趴在李向東胯下,親了那蠢蠢欲動的雞巴一口,滿足地說:“我的乖孩兒真是強壯!”
“沒有累壞你便行了。”李向東哈哈大笑,接著不滿似的說:“怎幺沒有人進來侍候的?”
“來了!”外邊的姚鳳珠答應一聲,推門而進,柳青萍捧著洗臉水尾隨在後。
“賴床嗎?怎幺現在才進來侍候。”看見兩女美目通紅,分明睡得不好,李向東皺眉問道。
“你們昨夜吵翻了天,人家差不多天亮才能合眼呢。”姚鳳珠俏皮地說。
“我叫得很大聲?”妖後不知羞恥道:“佩君起床了沒有?她去了練功沒有?”
“剛剛去了。”柳青萍紅著臉說:“昨夜你好哥哥,乖孩兒的亂叫,宮里所有人也該給你吵醒了。”
“你們不叫的嗎?”妖後嗔道:“侍候我洗澡吧,有著人燒飯嗎?我快要餓壞了。”
“里奈張羅去了。”姚鳳珠把洗臉水捧到床前,扭了一塊香巾,說:“婢子先給你洗抹一下,吃完了飯才洗澡吧。”
“青萍,你也給我洗一下吧。”李向東點頭道。
柳青萍於是扭了一塊香巾,爬到床上,捧著那躍躍欲試的雞巴,溫柔地擦了幾把,不知如何突然情思勃發,低頭吻了下去。
“浪蹄子,你想叫給我們聽嗎?”妖後罵道。
“行嗎?”柳青萍靦腆地抬頭問道。
“當然行了,怎幺不行!”李向東哈哈笑道。
“我也要!”姚鳳珠唯恐落後地嚷道。
“兩個都是不要臉的浪蹄子!”妖後怒氣衝衝道:“你們要累壞我的乖孩兒嗎?”
“婢子們怎會要累壞帝君?!”兩女惶恐地說,奇怪妖後為什幺突然變臉。
“娘,兒子不會累壞的……。”李向東哈哈怪笑,倏地若有所悟,住口不語。
“對呀,她們怎會累壞我的孩子……。”妖後茫然道。
“帝君娘娘,吃早飯了。”也在這時,里奈捧著飯菜進來。
“臭丫頭,鬼叫什幺?”妖後氣惱地罵道。
“是,是婢子不對。”里奈不以為意,朝著李向東眨眼道。
“我也記得了。”李向東點頭示意道:“娘,看看麗花有什幺話說再吃吧。”
“你要餓死娘嗎?”妖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