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又摸了一下,道:“來吧。”
說完她雙手撐著桌子,如一條母狗般趴在桌子上,將自己肥大的屁股送到李傑身前。
黑發,雪肌,曼妙的身體,一切顯得那麼的美麗。
看此,李傑欲望賁發,胯下的大東西已硬得不行了,當下道:“好干媽,我來了啦!”
馬麗羞赧地道:“來吧,阿傑,干媽的好兒子,來開發干媽最後的一塊處女地吧。”
淫蕩的語言挑動著兩人心中深處最浪的思想。而思想又帶著行動。
說話時,馬麗的手輕輕握著李傑,而李傑呢,她的手則在馬麗那圓潤,豐碩的屁股上撫摸著,他要盡最大的可能放松美婦人馬麗的神經。
在撫摸下,馬麗哦了一聲,習氣喘噓噓地道:“阿傑,干媽後面的已經很濕了,你可以弄干媽了。”
說話的時候,馬麗的臉上布滿淫亂的暈紅。
李傑撫摸著馬麗雪白臀肉上的粉嫩的肌膚,享受著女性身體的特有的溫香與光滑,馬麗則不自然地扭動著她的屁股。
感覺美婦人的濕潤,李傑扶著自己的那根大東西對准……隨後大力頂了進去。
這下果然稂滑,竟應聲而入。
但美婦人卻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裂開似的,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渾身發軟,給李傑李傑撞趴在床上,四肢顫抖不休。
見此,李傑嚇了一大跳,心疼地問道:“干媽,是不是很痛啊?那我不弄了啦!”
阿傑,干媽雖然很痛,但是為了給你干媽最美的東西,無論受多大的痛,干媽都可以忍受的,當下搖頭道:“阿傑,沒事,只痛一點點而已,你只管弄,干媽還受得來。”
聽此,李傑緊懸的心才放下來,雙手扶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挺動腰身,前後推送。
一時間,在沉家的客廳當中,盡是肉體相撞的‘吡吡啪啪’的聲音,其中還雜帶著馬麗動情的呻吟與李傑的喘息聲。
這一切,譜成了一曲世間最淫亂的春曲。
…………
“啊……不要了……阿傑……你饒了人家吧……哦……干媽不行了啦……”
說話時,貴婦人無力地趴在餐桌上,無比柔弱地顫聲道。
而李傑則趴在高貴的干媽後面,一下又一下地挺動著。
馬麗一邊向前爪,試圖逃出李傑的侵犯,可她的雙膝每挪出兩下,李傑便圈住她的腰,將她托回來,且更加用力地抽動。
每一次抽動,都將馬麗的身體弄得一陣亂顫。
高貴的婦人微張著小嘴,春情蕩漾,若有若無的聲息從她的嘴里吐出,此刻已呈現半昏迷狀態了。
美婦人長長吁出一口長氣,喃喃自語地道:“小冤家,你弄死干媽了。”
李傑也知道剛才自己有一些粗暴,當下歉然地道:“對不起,干媽,剛才我太興奮了。”
弄後面跟前面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種緊湊感,直令人衝動無比,有無限的動力。
美婦人馬麗語氣一轉,道:“不過,人家也好爽啊!”
“那干媽還怪我嗎?“說話時,李傑也是無力地壓在馬麗柔滑似綢的身體上。
馬麗轉過身來,柔情地撫著李傑的臉蛋,道:“傻小子,干媽怎麼會怪你呢?從今以後,干媽就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了啦。”
就在這時,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沉意突然翻了一下身子。
兩人看此,心中都一驚,剛才他們忘乎所以的大戰,不知弄出了多大的響聲,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沉意呢?
馬麗看了一下壁上的電子時鍾,嚇了一大跳,這一場戰爭他們竟做了兩個鍾頭。
這李傑難得是由鋼鐵做成?竟然如此強悍。
馬麗急道:“阿傑,我們快穿衣服,你干爹可能要醒了。”
給人家發現總是不好,李傑也趕緊穿衣服。
也不知是約好了還是有什麼原因,李傑他們衣服穿好後,沉意也嗯的一聲,醒了過來。
看著桌邊的,有些怪怪的兩人,沉意問道:“阿麗,你們……”
李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感覺沉意好像知道了他跟沉意的奸情。
給沉意那樣看著,李傑雖然臉皮厚,但心底還是發虛,臉上發紅,不知如何應對。
倒是馬麗,只見她嗔看了沉意一眼,道:“阿意,阿傑難得到我們家來一趟,你竟一個人喝得酩酊大醉,實在太失禮了。”
沉意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啊,李傑,真對不起,唉,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才喝幾懷就……”
李傑借機下坡,忙道:“呵,沒事的,干爹老當力壯,酒量不減當年啊!”
說完覺得在沉家怪怪的,忙道:“干爹,干媽,我還有事先走了。”
馬麗道:“好,那現在天黑了,你回家時小心一點哦。”
沉意則道:“我送送你哦。”
說完則將李傑送到家門口。
對著李傑的背影,熱情地道:“阿傑,有空再來玩吧。”
馬麗剛冷冷地看著她,道:“好了,別裝了。”
沉意則哼了一聲,道:“你倒知道。”
“我們做夫妻也不是做一天兩天的,對你,我還不了解。”
馬麗譏笑地道:“對你,我還不了解。”
說完臉有些紅,心虛地看著沉意,問道:“剛才,我跟李傑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你們弄的聲音那麼大,我就是一條豬,也會醒過來了。”
剛才她跟他在做那事的時候,聲音的確是很大。
馬麗臉上一紅,不解地看著沉意,道:“那你為什麼不起來拆穿我們?”
“拆穿了又有什麼用,那小子可是李南星的兒子,拆穿了,又能起到什麼效果。我才沒有那麼傻呢?”
馬麗沒有說話,她只是緊盯著沉意看,聽著她說。
沉意說著說著,突然看著馬麗,深情款款的樣子,道:“阿麗,我知道,結婚這些年,因為我身體的原因,一切都苦了你。我知道你很寂寞,很空虛,這一切都怪我,怪我不能滿足你。現在有李傑可以安慰你,我的心也好受了一點。我看那小子的功夫不錯,剛才你們好像一做就做了兩個小時吧。”
馬麗的臉上一紅,不論是誰,自己跟情人做愛時,當場給自己的老公抓住,都會不好意思的,馬麗也不例外。
不過,對於沉意她實在是太了解了,當下道:“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人偷情,而沒有一點反應?”
沉意的臉一紅,隨後做出很痛苦的樣子,咬了咬牙,道:“只要你開心就好了。這些年是我苦了你。”
馬麗緊看著沉意,笑問道:“真的?”
沉意挺著胸膛道:“自然是真的。”
“沉意啊沉意,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看不起你?原本我還一些愧疚,但在聽到你那麼無恥的話,我的那些愧疚都沒有了。”
沉意臉色陡然一變,冷然地看著馬麗道:“你說什麼?”
馬麗道:“沉意其實你心里想什麼,我都知道。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帶了綠帽子會高興的。什麼為了我開心,你當我是小姑娘啊。我們好歹也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吧,對你,我有什麼不了解的。你並不是想找李傑報仇,只是你沒有個膽理,或者說,你沒有那個能量。對於李南星在S市的可怕,你比誰都清楚。所以,你所幸就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沉意越聽,臉色越難看,但到後來,臉色突然一轉,曖和起來,笑道:“阿麗,知我者,唯你你也。”
說完笑看著馬麗,道:“阿麗,現在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對於你與李傑的事我不管,從今以後,不管你們是偷情還是干什麼,我都睜一只閉一只眼,若有需要,我可以配合你們。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說此,沉意很無恥地看著馬麗,要吊她的胃口。
說實話,沉意的話讓馬麗無比的心動,當下心急地問道:“什麼要求?”
“你要讓李傑在李書記面前替我說話。”
“成交。”
說話時,馬麗看著沉意的樣子,一點夫妻情分也沒有了。
在S市郊區,有一座占地數百畝,金碧輝煌,裝飾極度豪華,集休閒,娛樂,家居為一體的易氏會館。
這易氏會館的主人,便是S市大名鼎鼎的富商易天行的。
易天行,S市商會的副主席,為上市公司易氏集團的董事長,一生頗為傳奇,相傳,其白手起家,十三歲時從學徒工做起,跟大多數傳奇的老板一樣,身上有諸如聰明,能干,精明等成功的要素。
但他的成功還是在九十年代的服裝熱潮。
在撈得第一桶金後,易天行一發而不可收拾,這麼多年來,進軍多行業,碩果累累。
如今,他的易氏集團已是集電子,服裝,零售等多元化的商業巨無霸,03年時,更在香港成功掛牌,具體的財富有多少,沒有人知道。
所有人並不知道,易天行除了是一個商人外,他還有另一身份。
S市地下世界三勢力之一,冰簽會的幕後老板。
自古官,商,黑便不分家。
易天行,做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在黑白兩道自然有其強大的能量。
冰簽會是S市地下世界中,最為神秘的勢力之一,他沒有猛虎幫那麼老牌,也沒有龍鳳會那強勢,但卻勝在深不可測。
三年前,勢力強盛的猛虎幫對於新晉的冰簽會虎視眈眈,一夜之間,曾派出三百多人,要砸冰簽會的場子。
一夜之間,那三百多人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有出現。
後來,這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結的,反正後來有猛虎幫的地方,沒有冰簽會,有冰簽會的地方,沒有猛虎幫。
今天,易天行還是跟往常那樣,穿著他那件白色的唐衫,坐在他家後花園的摭陽傘之下,喝著從內蒙古大草原空運而來,最新鮮的牛奶。
易天行大概五十多歲,雖然年紀有些大,但他看起來很年輕,精神頭很好,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閃動間射出凌厲的眼神,臉上異常紅潤,瘦弱的臉上沒有一絲潺弱,很有氣勢,一頭黑發,輸得井井有痛,一絲不苟,對,跟炎黃影響界的影帝的陳寶國有些相似。
冰簽會經常在外露面的負責人言子俊如一條狗那般站在易天行的身邊,眼中露出異常尊敬的神情。
天下間,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易天行的可怕了。
身為修羅台排名第十的高手,他生平最敬重的只有真正的強者。
易天行抿了口牛奶後,拿起今天的S市早報,問道:“他還沒有來嗎?”
言子俊道:“我去看一下吧?”
易天行搖了搖頭,一副什麼盡在他掌握的樣子,道:“不用了,他會來的。”
“主人,為什麼這麼肯定啊?”
“不為什麼,因為我說過他會來,他就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