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干媽馬麗白嫩的玉臉如喝醉酒一般酡紅起來,黛眉藏春,媚媚如絲,小巧的鼻子里噴出火熱的氣息,紅潤的舌頭激烈地追逐著自己的舌頭,拼命地吃自己的口水,而且玉手竟伸到自己的胯下,隔著衣褲撫摸著自己高頂而起的大帳篷,李傑心中暢快無比。
貴婦人又怎麼樣,此刻還不成為自己的蕩婦!
李傑一手撫弄著干媽馬麗的臀部,笑問道:“干媽,摸得爽嗎?”
馬麗難抑心中的快感浚紅潤的嘴吐出一聲動情的呻吟道:“好舒服,干兒子。”
有什麼比親耳聽到這個美婦人在自己撫摸下發出動情呻吟更好聽的聲音,而且美婦人還說自己摸她很爽。
李傑決定好好獎勵一下自己的干媽,正待她要有所行動時,客廳中的電話想起。
在這個時候,來電話,任誰慢心情也不會好美婦人干媽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歉意地看著李傑,道:“好干兒子,對不起,我接個電話,等一下我們就來。”
馬麗與沉父一個是森威爾酒店的總經理,一個是銀行支行的行長,都身系要務,銀行與公司都知道他們的家里電話,平日里手機打不通,就會打家里的電話,這種電話不能不接,不然要是有什麼急事可就不妙了。
坐到黑色沙發上,馬麗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對李傑說:“是他。”
他自然指著是他的老公沉意了。
這幾天,他老公到南方A省去考察去了,不在家,想不到在這會竟給他來電話了。
“老公,你現在還在A省嗎,一切還好嗎?”
馬麗有些羞澀地看了李傑一眼,近年來,她與沉意的關系因為各種原因淡了許多,她已很少那麼關心她了。
此時之所以那樣說有很大的部分是心虛,還有虛與委蛇。
“還好,還好,老婆,我現在已經在F省了,半個小時後,就到家了。”
語氣里,沉意好像很高興。
聽此,馬麗不由一聲驚叫。
電話那頭沉意不解地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李傑趁馬麗在講電話的時候,坐在她身後,右手肆意地愛撫著她那豐腴的臀瓣和深邃的股溝。
自己這個干兒子太能干了,就是撫摸也撫得她快感連連。
馬麗渾身酥軟不已,不得不爬在沙發上。
這樣的話,她豐腴滾圓的臀部就高高翹起。
她的屁股本來就大,馬麗可以想像此刻她趴在沙發上,屁股高高翹起有多麼的羞人。
想此,羞紅爬上玉臉,嘴里也因緊張,激動,吐出喘息聲。
馬麗的喘息聲引起了沉意的注意,道:“阿麗,你怎麼了啦?”
“沒事,最近幾天傷風了,有點小感冒了。阿傑,你到那邊將干媽的感冒藥拿來。”
這馬麗很有演員的天賦,煞有其事的樣子吩咐李傑。
“阿傑,也在我們家啊?”
馬麗強忍著被干兒子撫摸的快感,不讓自己叫出來,道:“是啊,因為我不舒服,他就過來看我一下了,對了,你要不要跟他說話啊?”
說話時,美婦人身體越發酥軟,直倒在李傑懷里。
“好,我跟我說兩句。”
自從知道李傑是市委書記李南星的兒子後,沉意為了自己的官位,對李傑是百般的巴結,一有機會,就說一些奉承的話。
討李傑的歡心。
那個樣子很滑稽,倒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是兒子了。
“阿傑,你在我家啊,我這幾天出差,謝謝你幫我照顧你干媽了。”
李傑呵呵一笑,道:‘干爸,我們之間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啊?’說話的時候,他這個干兒子的手伸進馬麗無肩的胸峰之當,溫柔地撫摸著馬麗的乳房。
“阿傑,干爸,真是有福氣啊,這一輩子收你了這麼一個懂事的孩子做干兒子。”
不,是我有福氣啊,不然怎麼可以撫摸到馬麗這麼艷麗的婦人的身體呢,想此,李傑心中暗笑,道:“干爸,你客氣什麼,能做的事我一定盡力啊!”
說完時,他的確更加‘用力’了。
看著自己的乳房在干兒子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沉意的話很大聲,她也聽到了。
老婆給人家玩了,自己這個糊塗老公竟然還感謝人家,馬麗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這個壞壞的干兒子懷里,他感覺很舒服。
“好,那我不在的時候,就請李傑你好好照顧你干媽了。”
“干爸,你放心,我會的。”
李傑在講電話的時候,另一手可一直沒有離開過馬麗的屁股,一直在上面撫摸著。
在一邊的馬麗聽此,心中又有一種難言的感覺,老公,你就放心吧,你這個懂事的干兒子一直很照顧我啊,你看,這不,他在跟你說話時,還在摸我呢?
雖然明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淫蕩,自己不應該那樣想的。
但美婦人馬麗卻覺得自己樣想,很刺激。
她忍不住。
“好了,李傑,你將你的電話給你干媽,我有話跟他說。”
馬麗接過電話,道:“老公,你還有什麼事嗎?”
說話的時候,他整個人正躺在李傑的懷里,放任她的手在自己高貴的身體上撫摸著。
電話那頭沉意難抑心中的興奮,道:“老婆,你知道啊,我那事有望了?”
“什麼事啊?““就是那事啊!好了好了,小張的車已經到了,我們回家再說。“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馬麗也巴不得他將電話掛斷,不然的話,在自己的寶貝干兒子的愛撫下,自己保不准就叫出來了。
李傑一把將美婦人抱了過來,問道:“電話講完了。”
“完了。”
李傑擺了個勝利的手勢,道:“好啊,現在我們就可以好好玩玩了。好干媽,這幾天,我好想你哦!”
“好寶貝干兒子,干媽也想你。”
馬麗說完將欲摟起她的李傑推開,嘆了口氣道:“好兒子,今天怕是不行了,他半個小時就到家了。”
李傑眼珠子一轉,問道:“好干媽,你家有沒有酒啊?”
“有啊,紅酒,白酒,都有,你要喝酒嗎?”
“不是,等一下,我拿他有用。”
馬麗亦是聰慧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用處,哦了一聲,看著李傑,道:“你是想……”
在日本的電影中,經常有這樣一幕。
某位客人到主人家做客,向主人灌家,待主人喝醉後,便與女主偷情。
馬麗也想不到如今竟然要用這一招。
看電影時,她便發現這一招很刺激,想不到如今自己竟然要親身體驗了。
雖然李傑不是客人,但支卻是的主人干兒子。
干兒子用酒灌醉干爸,難後與他的干媽……天啊,想想都……
李傑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干媽也。”
馬麗嗔看著李傑,嗔道:“小壞蛋,你太壞了。”
李傑呵呵一下,將美麗的干娘摟了過來,壞笑道:“好干媽,我若不壞,當初又怎麼能品嘗干媽這麼性感,妖嬈的身體。”
馬麗舒服地哦了一聲,好不容易才從李傑的撫摸中清醒過來,道:“好了,別鬧了,現在我去准略飯菜,等一下他就回來了。”
說完扭著那肥大的屁股進了廚房。
李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之後,沒有心情看電視,腦海中總是馬麗那肥大的臀部。
想此,他往廚房而去。
有一句話這樣形容極品女人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馬麗就是這種女人。
看著報著一條圍巾,在廚房忙碌的馬麗,李傑的欲火更盛了,當下走到馬麗身後,一把將她把了過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對這個小壞蛋,她是沒有招了。
當下嬌吟道:“小寶寶別壞了,等一下干媽煮好吃的等你吃。”
李傑頓了一後,道:“好吧。”
說完很聽話地松開了馬麗的身體。
/對於李傑的懂事,馬麗表示出了贊許:“這樣才乖嗎?”
話剛落,美婦人大驚失色地叫了起來:“小壞蛋,你干什麼啊?”
原來僅一會兒之間,李傑便將她的長裙撳到腰部以上,露出了她穿著紅色丁字褲的圓滾滾的大屁股。
看著自己雪白的臀部暴露空氣中,而自己的干兒正緊盯著她穿著性感,時尚的丁字褲的臀部,馬麗嬌羞不己。
那件褲子,是他很久以前買的,卻因為太過暴露,而從來沒有穿過的。
她今天特意穿出來,是為了討李傑這個干兒子的歡心。
“好干媽,我沒事,你繼續煮你的飯,我不用你的照顧,我就看看。”
說話的時候,他這個做干兒子還拍了拍馬麗這個干媽的飽滿的臀部。
天啊,你這個小冤家,人家那樣給你看著,哪有心情煮飯啊!
李傑見此,催促地道:“好干媽,你去吧,不用管我了,快煮飯吧,我餓了,而且干爸也快要回來了。”
說完李傑蹲了下來,雙手以不容拒絕的力量撥下了干馬麗的紅色性感的丁字褲。
雪嫩豐隆的臀部散發著淫糜的香味,這香味與廚房淡淡的油煙味相結合,形成一種比催情粉更為厲害的春藥。
李傑當下托住干媽馬麗豐盈的臀部,嘴湊了上去,狂熱地吻著豐潤,飽滿的屁股。
馬麗的臀部本是敏感地帶之一,突然受到李傑的襲擊,情不自禁發出了動情的呻吟。
李傑以前從來沒有那樣吸過她,如今,在廚房里,自己在煮飯,他竟然爬在自己背後,吸吮著自己的屁股。
想想,馬麗更感覺刺激無比,當下不自禁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既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逢迎。
快感越來越強烈,馬麗覺得自己下身好像濕了,再這樣下去,就給這小壞蛋看到了,當下邊扭著自己的屁股,邊說:“好干兒子,你別吸了,再吸干媽難受死了。”
“怎麼難受了?”
李傑仰頭看著臉色酡紅的美婦人干媽。故意要笑他。
馬麗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羞道:“那種感覺人家怎麼說得出來嗎?”
李傑的一手在美婦人干媽的小溝上劃著,嗔道:“好干媽,人家要你說嗎,如果你不說,人家就不放開哦!”
快感貌似又強烈了許多,馬麗又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媚眼如絲,嗔道:“你這個小壞蛋,小惡魔,一定是上天派你來作賤干媽的。明知道,那很羞人,還要干媽說。”
李傑嘿嘿一笑,道:“好干媽,那你說嗎?”
馬麗的臀部圓挺且又肥大,滑嫩,富有彈性,極負撫摸快感,在李傑雙手的抓捏下微微發紅了。
馬麗忙道:“好,好,我說,好兒子,你別再摸了,那樣下去,干媽要出丑了。”
說完見李傑的手還沒有停下來,依然在她的大屁股上愛撫著,氣得跺了一下腳,道:“小壞蛋,你要不要聽啊?”
“要啊,怎麼不要啊,好干媽,你說。”
為了聽干媽給自己撫摸時的感受,李傑手上的動作只得停下來。
見李傑果然停下來,馬麗才道:“好兒子,干媽給你撫摸時,感覺癢癢的,好像好只一排螞蟻在上面咬似的,有些難受,但更多的是一種難言的快感。壞蛋兒子,你現在滿意了嗎?”
能聽這個貴婦人說出那樣的話,李傑已經滿足無比,當下道:“滿意,滿意極了。謝謝干媽。”
說完鼻子一皺,隨後仿如狗一般亂嗅,便問道:“什麼味道?”
聽此,馬麗臉色一紅,緊緊夾著雙腿,有些慌亂地道:“沒有,沒有什麼味道。”
她這樣做更是掩耳盜鈴,所謂此地無銀三百兩,便是如此。
原本有些認不清目標的李傑見此,直接將目標鎖定在美婦人的胯下,當下將頭伸過去,道:“哦,我知道了,干媽,那味道便是從你腿間傳出來的。”
“哪有,你別亂猜了,你快出去吧。我要煮飯了。”
美婦人馬麗更加的慌亂。
“啊,干媽,你看,有蛇。”
女人家天性怕蛇,馬麗一聽到這話,嚇得花容失色,從地上跳了起來,那樣的話,她的腿可就要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