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風流秘史

第一卷 第85章 驚艷母女(二)

風流秘史 天一生水 3918 2024-03-02 00:40

  那日本武者的首領見此,吼的一聲,身體凌空旋轉360度,一記強悍至極的踢腿快速地踢向後門大露的美婦人。

  那武者首領本是日本空手道的有名的高手,這一式踢腿給他全力使出來,威力宏大,場中吹起一陣凌厲的罡風……

  美婦人黑發吹舞,素裙飛揚,強大的威壓令她呼吸困難,此刻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心中暗嘆:“我命休矣。”

  李傑實在想不到這個日本人這麼猛,見此,扔掉背包,橫插進去,擋在美婦人面前,右手成拳,猛然出擊。

  那一拳剛猛,霸道,狂暴的氣勁在場中蕩起陣陣的風浪,有著摧毀一切,滅絕一切的氣勢。

  一切的一切止於一拳,在李傑出拳後,場中突然靜了下來,美婦人目瞪口呆地看愣視著當場,他實在想不到這個男孩子拳頭竟有如此力量。

  那剛猛,至霸天下的力量,他看了心驚膽顫。

  不過,雖然這樣子,但她心的擔憂依然沒有減少。

  因為他太強了,眼前這個男孩子的力量雖然強大,但以武道來講,亦只是剛剛步入暗勁的門檻而已。

  武學是一門博大精深,玄奧怕莫測的學問,武學的最高境界講究的‘練神返虛’,達此至境界者,以神御氣,殺人於彈指之間。

  那個日本武者首領也想不到李傑的拳勁竟是那麼的霸道,受他一拳,感覺身體一陣酥麻,每動一下,皆疼痛難當。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他在師門苦修空手道,一身銅皮鐵骨,就算是最堅硬的木棍打在他身上,也不會有事的。

  可是受傷少年一拳,感覺渾身骨頭好像要散開了一般。

  日本武者首領驚看著李傑,喝道:“支那人!”

  李傑一點也不鳥他,回頭對美婦人微笑道:“夫人,你沒事吧?”

  美婦人輕搖了搖玉首,道:“沒事。”

  嘴上雖然那樣說,可是傷實在是太重了,導致她臉色蒼白,病態盎然。

  這女人果然是美女,連生氣都那麼美。

  李傑心中發出感嘆。

  對於李傑輕視,那日武者首領氣急敗壞,吼道:“支那人,你敢輕視我。”

  日本人雖然不怎麼得,可是他們在全世上卻感覺自我良好,一個彈丸小國,非要YY成大日本,一個自卑的民族,卻非要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最優等的人類。

  李傑搖了搖頭,道:“我那不是輕視,我那是無視。”

  “無視?”

  看日本武者一副不理解的樣子,李傑笑道:“不懂,回去後查查我們的新華字典。”

  日本武者雖不懂無視是什麼意思,但看李傑那個樣子,知道不是什麼話,當下氣得臉顯青筋,耳紅如火,吼道:“八嘎,上,給我宰了這個支那人。”

  他的話說完,他帶來的那些人就蜂擁而上。

  原先他以為這些日本武者不過是尋常會家子,擺平他們還不是片刻功夫,可是真正交上手後,才知道錯得有多厲害。

  這些人一個不足為懼,但一群人,其威力就大大的展現出來了。

  人雖然多,卻不亂,顯然平日里,他們經常這樣練習或者是群歐過一個人。

  這些人的招皆非常凶悍,一招一式無不以殺人為目的,所攻的地方皆是李傑身上的要害,若是中一拳,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這麼多人一起上,進攻有如狂風暴雨。

  李傑雖勇,但猛虎亦難擋群狼。

  片刻之後,李傑身上便中了一拳。

  刻骨的疼痛由傷處傳遍全身,多日來被李傑壓制心海深處的暴戾被激發出來。

  “哈哈哈,支那人,現在知道我們大日本武士的厲害了吧?識相的,乖乘跪下去,給山本爺爺磕個幾頭,我饒你一個全屍。”

  聽聞此言,李傑心海間那股暴戾的殺伐之氣全部被挑出來,冷冷地道:“找死。啊……“嘯如龍吟,震徹九天。一股宏大的氣勢以他為中散發出來,懾服無數人的心魄。

  見此,美婦人心中暗暗不解:“這種勢,源於氣,但比氣更加玄奧,只有修成‘明勁’的人才能施展。這男孩子才進暗勁的門檻,如何有這等凌厲的氣勢。”

  接下來場上的形勢發生了徹底改變,李傑已經開始反擊,卻是凌厲得讓人心驚,絕望。

  只能用‘屠殺’這兩個字來形容。

  對就是屠殺,原先猖獗的日本武士這一回脆弱得如風雨中的小草。

  而李傑則像是一個收割稻草的農夫,毫不留情,每一拳轟出,無人可擋,死傷三五人不等。

  美婦人心中怎麼想,也想不通在李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剛才還和氣無比,只一瞬間,就變得殘酷,不過,美婦人心中對李傑並無惡感,相反的,她有一種贊嘆感。

  男兒,當縱橫馳騁於天地之間,殺該殺之人,這等人生才痛快。

  那個日本武者的首領亦是一個狠角色,生平殺了多少人連他也不知道,可是見到李傑霸絕,滅絕,不帶一絲感情的殺人戳,心中駭到極點。

  一道血色雲飄來,武者首領感覺到頭上濕濕的,手向上一抹,不禁啊的一聲尖叫。

  是血,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膽小了。

  “撤,快撤。”

  最終日本首領壓制不住內心的駭然。

  李傑沒有再追擊,窮寇莫追。

  而且,他相信,只要美婦人在他身邊,那些日本人還會再來的。

  李傑慢慢散掉身上的霸拳勁氣,望著地上的遍地屍體,並無一絲憐憫。

  每一個人都應該為他們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而這群日本人,惹上他的代價,就是留下他們的生命。

  看著李傑那個樣子,美婦人心中暗驚,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啊?

  殺了那麼多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心里一方面向往縱橫馳騁,快意人生,但從小所受到的正統教育,告訴她要慈悲,仁者無敵。

  看著李傑回復出原先那個樣子,美婦人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很儒雅地道:“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夫人無需客氣。”

  不知是用了香水,還是其它的原故,美婦人身上很香。

  美婦人說話時,如蘭般的芳香從晶瑩艷紅的唇間發出,傳到李傑鼻子里,芳香泌心脾。

  一時間,又有些意亂情迷。

  見李傑又目瞪口呆地瞪著她看,而且所看的部位還是她的胸部,美婦人心中又氣又惱,這個臭小子怎麼那麼色啊,剛才自己教訓過他了,他竟然還看。

  自從見識到李傑的暴發後,她已放棄了教訓他的打算。

  現在她於能不能打敗李傑心中也沒有底了,而且自己現在還身受重傷。

  有些氣惱地美婦人道:“再次謝謝你了,我有事先走了。”

  “慢著。”

  美婦人回頭戒備地道:“還有什麼事嗎?”

  “那些人可能會再來的。你現在一個人不安全。”

  李傑在說話時,眼睛盡量不往美婦人身上瞧,而且一副替美婦人著想的樣子。

  “我知道,不過,不管怎麼樣,我今晚一定要回去。”

  “那我跟著你吧,我想我還是有一點用的。”

  美婦人一副早知道你會說這句話的神情看著李傑,道:“不要了。”

  “你怕我?”

  說此,李傑頓了頓,道:“其實我也就是看看而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夫人這麼美麗……“說此,覺得自己那樣說,更讓人覺得自己是色狼了,也就不再說了。

  美婦人一副賭氣的樣子,哼了聲道:“誰說我怕了?”

  “那就讓我跟著你吧,若是他們在趕上來,我可以替你打他們。”

  李傑激將法得逞,心中暗喜。

  而美婦人嘴角也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道:“那好吧。”

  於是兩個人心懷鬼胎的人上路了。

  期間,李傑打了一個電話回去像容姐請假,說今晚在同學家留宿不回去了。

  出了大路後,美婦人叫李傑將他的自行車找一個地方寄著,然後打了一部的士,徑往S市‘森威爾’酒店而去。

  森威爾是全國性的連鎖的五星極酒店,亦是S市最豪華的酒店之一,收費比一般的五星級酒店更高,向來有著‘富豪酒店’的稱號。

  見美婦人住酒店就要住森威爾和,李傑心中對於她的身份又多出了幾分猜測。

  其實李傑並不理解美婦人的做法。

  森威爾酒店身為全國連鎖性五星極酒店,安保一向不錯。

  美婦人入住森威爾,是希望森威爾那嚴格的安保系統可以幫助她拖住那些日本人,時間只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上車後,美婦人由於傷重,坐的時候,身體有些傾斜向李傑,而李傑,對於美婦人的做法歡喜還來不及呢!

  當下也很‘照顧’地輕攬美婦人的纖腰。

  這一幕看在悶騷又健談的司機眼里,直以為李傑是美婦人所包養的小白臉,而他們這麼晚了去酒店是去開房的,當下道:“這位小先生,我建議你們去‘假日酒店’。森威爾人很多,不方便啊,而且價格頗高。”

  美婦人一臉不解,問道:“為什麼啊?”

  假日酒店是S市有名的情侶酒店,銷費者都是一些偷情的情侶。

  美婦人不了解,李傑卻是聽出來了,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臉上卻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司機大哥,謝謝你了,可你知道,這種事我做不了主的。”

  司機呵呵一笑,道:“了解,了解。”

  美婦人狐疑地李傑身上掃了掃,隨後又看向司機,見他那猥瑣的樣子,加上聯想到‘假日酒店’,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了解了。

  這種事越描越黑的,對於司機,她沒招,只有將所有怨氣都撒到李傑的身上。

  其結果就是李傑的腰上紅腫了一大塊。

  到了酒店,又生了一件更為詭異的事情。

  森威爾這種豪華的酒店,縱是最旺季,入住率也不到80%,可是今天,整座酒店卻只有一間空的客房了。

  見此,李傑心中暗喜,而美婦人卻有些後惱。

  一進客房,美婦人便冷著眼,道:“晚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若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到我的房間去。”

  美婦人的彪悍一下子將李傑震住了,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問道:“還有嗎?”

  “暫時只有那麼多了,若我在想起什麼時,我會告訴你的。”

  看著美婦人柳腰款擺,阿娜多姿地進房,李傑不由咽了幾口口水。

  這一夜,她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覺。

  到半夜時分,從美婦人屋里突然一陣哭聲。

  李傑二話不說,一下子從床上翻起,破門而入。

  那門雖然結實,但又如何擋得住用心不良,欲火焚身的李傑呢?

  本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李傑,衝進房間後,一下子愣立在當場。

  房間里美婦人並沒有睡覺,只見她長發報肩,額頭上綁著一條只有家里死人時才綁的白布條有如一只受傷的小羊,蜷著身體,無助抱著自己的雙腿,在痛哭。

  “夫人,你怎麼了?”

  “你怎麼進來了?”

  美婦人趕緊拭掉臉上的淚水,不讓李傑看到她在哭。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