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貴婦人馬麗。
馬麗見到來人,驚訝至極,道:“你怎麼來了?”
他實在想不到這個臭小子竟敢來找他。
以她對這個臭小子的了解,他來該不會是想……想此,貴婦人馬麗心中一陣不安。
李傑並沒有回答,只笑道:“我想你了啦!”
一副大大咧咧,沒有什麼不大了的事情。
幾日不見,這個婦人好像更加靚麗,豐盈了,臉如秋月,眉如遠山,那鳳眸媚光閃閃,難掩動人的韻味,眼角的魚尾紋好像不見了,雪白的肌膚閃發著晶瑩的光澤,今天的她穿的衣服是一件高檔的無袖紫色T恤和一件銀灰色的長裙,這種搭配很體閒,有一種家庭主婦的味道,更顯成熟婦人的風情,兩條裸露在外的胳膊有如青蔥一般,雪白無瑕,手腕上翠玉鑼。
感受著男孩子火熱的目光,美婦人俏臉一紅,道:“我老公在家呢?”
她是要警告李傑自重一點。
哪知道這個小子一點也不在意,眼光依然火熱地鎖定在她身上,放肆無比地道:“好姐姐,你最近好像漂亮了許多哦。”
自從上一次與這個臭小子纏綿歸來後,美婦人便覺得自己好像年輕了許多,肌膚白嫩,富有光澤,渾身充斥著力量。
有時,她望著鏡子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她知道那是自己兒子同學的滋潤之功。
說實話,活了這麼把年紀了,她未從有過那種如浪潮般,綿綿不絕的快感,及少年在她身上泄身後那濃濃的滾燙射進身體深處的震顫。
有時候,在深夜寂寞醒來時社,她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俊美,健壯,但卑劣無比以她兒子威脅她,趁機要了她身子的可惡少年。
那一刻,她不知自己是恨多一點,還是愛多一點。
從上次回來後,她再沒有讓自己的老公碰自己一下,每一次看到他那大腹便便的身子,便感覺無比丑陋。
聽少年發於內心的夸獎,美婦人臉上一紅,不予回答,只問道:“你來做什麼啊?”
李傑笑道:“自從上一次與姐姐分別後,我每天都在想你。今天實在忍不住了,就過來看你了。”
說完便將美婦人馬麗那白如青蔥般的小手握在手里。
馬麗實在想不到李傑會說出那麼肉麻的話,內心驚訝之余,不知怎麼了,竟生起甜蜜之感,臉上一紅,嗔道:“你亂說些什麼啊Z?”
話落脫開李傑的手。
李傑從書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認真無比地道:“好姐姐,你不信啊,那我將心掏出來給你看。”
話落就要將刀刺進自己的心髒里。
明知道少年是假的,但美婦人心里還是禁不住地高興,腰肢亂搖,笑意盈盈地看著李傑道:“好啊,那你刺吧。”
李傑嘆了口氣,將刀收起來,道:“好姐姐,你怎麼不阻止我啊,太沒有愛心了。”
看李傑那吃癟,垂頭喪氣的樣子,美婦人馬麗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里面傳來沉父的聲音:“馬麗,誰啊?”
貴婦人馬麗還沒有說什麼時,李傑自行走進沉家,很熟絡地跟沉父打著招呼道;“伯父是我?”
只留下馬麗張口結舌地看著他。這小子太‘自來熟’了吧。
沉父驚訝地望著這個俊美無比,氣質優雅的男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俊俏的男孩子,當下試異地道:“你是?”
李傑道:“我叫李傑,是沉祥的同班同學。”
沉父啊的一聲驚叫,沉父也不愧是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臉一下子變了過來,隨後很熱情上前,道:“啊,原來李傑,來,坐坐。”
神態煞是諂媚。
從自己小舅子那里得知了李傑可能是市里某位領導的公子,官迷的他自是不能怠慢,連他將自己的兒子弄進公安局也就不予計較了。
以前馬麗對沉父這一套逢迎拍馬是不反對的,但此刻看他那諂媚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發火,心想:“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已經給人家玩了,你還拍他的馬屁。“上一次來救陳星華不算,李傑尚是第一次來沉家,一點也不生份,橫刀立馬地坐在沉父的對面,道:“伯父,我這一次來是登門道歉的,上一次沉祥所以被弄進公安局里,是我沒有說清楚。““不,不敢……那……那是應該,那臭小子太不像話了,你教訓他是應該的。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呢。”
沉父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李傑一愣,道:“謝我?”
同時心想:“要謝我,就將你老婆來謝我吧。”
沉父嗯的一聲,道:“是啊,謝謝你給我犬子上了生動的一課,讓那小子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在一邊一直默默看著聽著的馬麗再也受不了,當下道:“晚飯好了,老公,可以吃了。”
話落對李傑道:“李傑同學,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要吃飯了。”
她感覺這小子今天來她家不懷好意,趕他走為妙。
雖然這小子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性生活也只是生活的一部份,且她也並非淫娃蕩婦。
李傑好像一點也沒有聽懂美婦人馬麗話中的意思一樣,興高采烈地道:“吃飯好啊,我也還沒有吃呢?”
沉父一聽,更加熱情地道:“沒吃,那就一起吃吧。”
貴婦人馬麗一聽急了,道:“老公……”
沉父道:“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來來,李傑別客氣。”
李傑回頭對貴婦人馬麗做了個鬼臉後,隨著沉父來到餐桌前。
看此,馬麗氣得要死,狠狠跺了一下腳,直將鞋根踩斷。
三人坐好後,沉父對馬麗問道:“阿祥到哪里去了,怎麼沒有來吃飯啊?”
“他那幫狐朋狗友約他打籃球去了?”
貴婦人語氣中難掩深深的失望。
由於工作的關系,她跟沉父從小就沒有好好教育過她,致使他疏於管教,到現在這個年紀是吃喝嫖賭,五毒俱全,連她說的話,也不聽了。
沉父哼了一聲,道:“什麼打籃球,我看是去玩吧。”
話落,好像覺得失態,忙對李傑道:“來來,李傑別客氣,就我們家當作你自己的家。”
“不,不會的,謝謝伯父,以後我會常常來坐的。”
坐字說得很重,李傑說完時,若有深意地瞧了為了避免跟他過多接觸而坐得遠遠的馬麗。
李傑話中的意思,馬麗也聽出來了,看著李傑望向她那曖昧無比的樣子,既驚且訝,暗想:“這小子真是太大膽了。”
此情此景,她又不好說什麼。
臉上紅紅地,鳳眸瞪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沉父只熱情地招呼李傑吃菜,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兒子的同學跟她老婆之間的異常。
在餐桌上,李傑為了拍美婦人馬麗的馬屁,每吃一口菜,便贊不絕口:“嗯,這魚太好吃了,又酥又脆,口感很好啊……這青菜炒得極好,滑而不膩……”
自己老婆煮的飯菜雖然還可以,但沒有好到那種境界吧,李傑的舉動搞得沉父滿頭霧水,只得傻呵呵地在一邊附和著。
美婦人馬麗雖明知李傑在拍她的馬屁,但還是忍不住有些許得意,只是嘴上卻道:“那你多吃一點,別咽著。”
咽字說得很重,有那麼一點狠毒詛咒味道。
李傑笑道:“菜美,但伯母人更美,我一定會多吃的。”
只是不知道是吃人還是吃菜。
這其中的曖昧僅有他跟當事人才知道了。
突然吃著吃著,不知怎麼了,李傑的筷子竟掉到地下了。
沉父急道:“我幫你撿吧。”
李傑忙道:“不,不用。”
話落蹲了下去。
對此貴婦人馬麗也不以為意,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腳正給人托在手,才發現不對勁,朝自己老公看去,發現他的手都放在桌上吃飯呢,那地下的手就是李傑的了。
啊,他太大膽,竟敢在自己老公面前調戲自己。
由於在家,美婦人並沒有穿任何比襪,這使得她的腳跟李傑的手接觸更加緊密,美婦人只覺得李傑一手托住她的右腿,一只手正在上面摸索著。
那腳雖然不是她的敏感地帶,但在這個時候,在自己家里,在自己老公面前,美婦人緊張無比,李傑粗糙的手一摸上去時,美婦人只覺得癢癢的,那種感覺就像螞蟻爬過一般,身體不由一震,差點呻吟出來。
在餐桌底下,在別人家里,在馬麗老公面前挑逗馬麗,李傑也感覺刺激無比,美婦人的腳很白,一點也不髒,不臭,腳甲修得很齊,還塗著透明的指甲油,五指腳趾有如五顆珠圓玉潤的珍珠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李傑托著她的時候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腳的柔滑,細嫩,李傑另一只手則在美婦人馬麗的腳背上愛撫著。
那種感覺有如在把玩著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一般。
漸漸的,李傑撩起美婦人的裙子,手慢慢往上,隨著李傑撫摸地帶的變化,美婦人越來越緊張,有如坐在針氈上,想將她從李傑手上掙脫開,卻因李傑抓得很牢,徒勞無功。
李傑撩起美婦人裙子的時候,餐桌並不是很暗,以李傑的眼力還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美婦人胯下所有的風光,美婦人馬麗穿的是一件紅色,蕾絲的V字褲,胯下的三角地帶僅有一片薄布摭著,隱隱約約可見那一片濃密的黑色,尚有幾根芳草,因為寂寞而伸出頭來,呼吸新鮮空氣。
看此,李傑鼻血差點流出來,心中暗想:“想不到馬麗年紀這麼大了,竟還穿丁字褲,太性感了。”
似乎察覺到李傑意圖的貴婦人用盡生平的力氣將雙腿合並在一起,不讓少年得逞。
李傑剛想強行分開美婦人雙腿時,桌面上的傳來一陣手鳴聲。
手機是沉父的,他打開手機後,便跟電話中的人聊了幾句。
說什麼,此刻李傑也沒有聽進去。
只聽到沉父對馬麗說:“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聽到這一句話的李傑便沒有再強求,撿起筷子,站了起來。沉父見李傑那臉紅耳赤的樣子,好奇地問道:“李傑,你的頭怎麼了啦?“總不能說因為鑽進你老婆裙子里給熱的吧,李傑只道:“剛剛不小心在下面碰到了。”
沉父倒沒有懷疑只道:“李傑,對不起,我有事要出去,就不能陪你吃飯了。”
沉父走了,沉祥又不在家,那家里豈不只剩下他跟李傑兩個人,跟這個大膽,放肆,好色的男人在一起可真是太危險了,雖然這個男人比他小很多。
美婦人急道:“有什麼要急的事啊,吃完飯再去啊。”
他相信,有沉父在,李傑還不敢對她怎麼樣,只要再拖一會兒,到時她找個籍口,將李傑趕走就是了。
“銀行這個月賬目盤點出了差錯,我得過去一下。”
沉父說完也不待美婦人同意,就進房拿了公文包出門。
美婦人馬麗還得留他時,沉父已經出門了。
見此李傑微微一笑,道:“好姐姐,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那眼神無比的放肆,語氣是無比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