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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9章 最憐小婢

附體記 古鏞 6005 2024-03-02 00:44

  這一罰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抬起身來喘氣,見她唇瓣嬌嘟嘟的,似乎被我吸得有些紅腫,花劫承愛之跡,濕而顯然。

  我不禁憐意大增,將臉兒貼在她的香腮,輕輕地廝磨,只覺她面肌酥融,說不出的嫩滑,一時消魂無限,迷糊囈語:“好浣兒……你的臉蛋好光好滑,往後每天都給我這麼貼上一貼,可好?”

  說著,換面與她相貼,又輕抬下頜蹭觸,她的耳廓、眉骨、清額、鼻尖亦遭我輕唇觸接。

  浣兒吁吁嬌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鬧了,我……我身上好熱……”

  我將她緊緊一摟:“傻丫頭,你是真喜歡我,對不對?”

  浣兒眼兒迷離,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壞了!”

  我心知最開始的一番胡為,將她嚇著了,一時倒說不出什麼,只再度將頰面貼上,肌膚甫接,兩人都輕吟出聲。

  兩人無聲貼偎,耳鬢廝磨,恰似一對交頸鴛鴦,纏綿悱惻之情,油然而生。

  這般情形,我往昔從未有過,雖與三師嫂等眾女有情熱迷糊的時候,但她們年紀都大過我,不似此時如小兒女態般的作對雙雙,酥甜綿連的感覺,既新鮮,又心喜,如醉如夢,身心似浮,情魂飄蕩。

  情醉中,我嘴邊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時如點著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又去尋她唇瓣,她嚶嚀一聲,這回並沒怎麼躲閃,略一遲疑間,兩人雙唇已接,漸漸地,她被我吻得激動,伸來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頸。

  她櫻唇芬芳柔軟,吐氣綿甜,讓人難舍難離,偶爾被我捕到的輕尖舌丁,條柔香綿,入口酥融,更似有種至味在里頭,齒頰香余,津液汩汩而生,吞下腹中,更勝一劑春藥,熱氣直走腹下,那塵根舒舉之態,不似平時,仿佛有四方血氣源源匯聚,將它烘著,托著一般,感覺自身格外強大,不知不覺地,便滋生侵襲之欲,兩手在她身上四處忙亂起來。

  不知何時,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懷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觸著她的雞頭小乳,我心道,難怪哦,她的小乳不比鴨蛋大多少,還不到用那東西的時候呢。

  她小乳被襲,也曾在我懷中掙扎了片刻,抗不過我的強橫,即便放棄,我見她徹底柔順綿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著她的小乳。

  想來她體質天生柔媚,乳兒雖小,卻軟滑有趣,並不像瓊弟胸前那顆雞蛋,青果未熟,肉實實的還能拿來撞人呐。

  摸玩中,忽覺她乳尖處有個腫塊,將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間微皺,神情卻看似極為沉醉。

  我悄聲戲道:“浣兒,你的小鴿往後歸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將它養得大大的。”

  “壞人!”

  她羞不可抑,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著她,這小丫頭雖躲著我的目視,但臉上兩朵紅艷艷的桃花,顯露出她早已暗下情動,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間泛起一陣飢渴之感,傾身朝她壓下,她顯然立即感覺到了,竭力掙扎,將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麼了?”

  我當然知道,塵根霸氣昂然、蓬勃欲發,杵在我們身子中間,早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卻故意帶笑玩賞她的羞態。

  浣兒羞於出口,嗔瞟了我一眼,側過頭頸,避開我的灼灼目視。

  “好浣兒,”

  我見她頸根的下頜底,有顆小小的青痣,點染得她小女兒之態無限嫵媚,不禁又是一陣喉干,吞了吞口水,道:“它這個樣子,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

  浣兒輕聲說了半句,已是滿面飛紅。

  “難道要我還像剛才那樣,躲在牆角……”

  我低聲逗著她。

  “哎呀!”

  浣兒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臉!”

  “那怎麼辦?要臉就不要命了!浣兒,你知不知道,男子這般情形,不得發泄,要生一場大病的!”

  我胡說八道、循循善誘。

  “我不聽!你不要跟我說!”

  浣兒嚶嚶作聲,依舊掩著面。

  乘她不備,我悄悄解她衣帶,一邊道:“浣兒,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的,不會見死不救,是不是?”

  她只掩面不理,衣帶松開,竟未察覺,我便又去扯她裙結。

  她登時發覺了,忙捂住腰邊,慌道:“你……你要干什麼?”

  太遲啦!

  系結已我拉開,我捏著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這一拽,連她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讓人眼目生寒。

  “啊!”

  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壓,一時拉遮不上,便曲縮兩足,以腳尖支體,欲翻身羞逃。

  她本是仰面朝上的,這一番掙動撲騰,臍眼搖搖閃晃,連帶腹下私處的鼓丘,也是一時陷沒不見,一時躍躍挺凸。

  活蹦亂跳的魚兒果然比靜景誘人啊!

  只那麼一瞥,我胯下便燒灼如鐵,捉住她兩只纖足,舉高一掀,她重又仰倒於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彎,將她下半截腿兒裹纏在一塊,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讓人陶醉消魂的去處。

  我向前一俯,將她雙腿壓高,推至她腹前。

  她下方大腿根緊並,含著一道粉紅嫩縫,令人目眩氣窒,我喘道:“好浣兒,你且忍著些。”

  圖窮匕現,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間羞裂處,便欲沉身插入,浣兒驚眸亂閃,擺頭哀叫:“不……不要!”

  我低頭一望,見塵根所觸,花體嬌柔窄小,幾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遲疑,以手去先行探試,她小牝纖毛不長,看去並無水跡,這一摸,卻滑不溜丟的,不由訝道:“啊,原來你已濕成這樣了?”

  浣兒大羞,臊得無處躲藏,吁吁怨喚:“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會她說什麼,手扶塵根,沿她牝縫上下略一攪動,便停在牝縫水盛處,沉身下去,只聽浣兒顫聲驚叫,身腰亂擺,我心氣一提,不管不顧,挺腰前攻,塵根卻非但不能前行,簡直無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個石女?

  向浣兒看去時,只見她目中隱現淚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撫慰。

  我將她腿彎上的裙衣扯落,分開她驚戰戰地舉著的兩腿,弓身向她俯去,欲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傾身,塵根向下勾探,突然衝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兒哀叫一聲,伸臂一抓,揪住我腦後長發,將我沒頭沒腦的扯下身去。

  “啊!”

  她這一揪不要緊,底下塵根卻乘風破浪,大舉而前,全根陷沒。

  她牝中緊小,卻極其舒滑,這一勢長長的潛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來捂都捂不的滿身快意,險些將我的魂兒勾掉。

  越是痛哼,浣兒抓得我越緊,我上邊痛,下邊爽,苦樂相間,想必浣兒亦然,不過我是樂多苦少,她是苦多於樂吧?

  “浣兒,浣兒,快把我放開!”

  我只能望見她纖細的脖頸一吸一挺地繃緊,不能旁視他物,低頭狼狽地叫道。

  “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浣兒啼嗔怨羞全有,放開了我腦後,雙手胡亂地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

  我一邊承受其小手揚打,一邊悄悄拔動。

  “啊……疼疼疼!”

  浣兒不住咬牙吸氣。

  這卻怪了,拔出來居然比插進去還疼?

  我又沉腰推進,感覺前邊舒滑如故,並不艱澀,抽回時,卻似有個向內弧起的關隘,緊鎖塵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衝破此關,借它送力,才能一往無前。

  原來浣兒這小丫頭天生異體,牝戶有崎嶇險阻之趣,初次叩關,這“守門將”煞是欺生,看來非得將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馳騁啊。

  我暗將塵根前後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團捏了她下體片刻,試著抽拔了幾回,直到將浣兒整得大汗淋淋,連連求饒,才終於覺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適才塵根插入的情狀,心想:“這該是了。”

  便將臀兒向前升了升,輕輕一提,塵根果然滑然出脫。

  “喔!”

  塵根逃出生天的這一下輕然抽提,恰似水中撈月,空落難言,偏有余意未盡,繚繞於胸。

  我幾乎便欲立時將塵根插入,重享她那花莖漫漫融融的奇美觸感。

  誰知低頭下視,卻見有兩只白生生的小手交疊著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敵情,我正要放開手腳,縱馬馳騁、攻營掠寨了,卻不料憑空多了兩個守卒,不禁好笑:“浣兒,你干什麼?”

  浣兒支支吾吾,撅嘴撒嬌:“浣兒好疼……公子,你就饒了我吧!”

  “不可以,你沒見它已經發怒了麼?”

  我將翹挺的塵根亮給她看。

  浣兒雖不如初見時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卻還是有些情怯畏縮,驚聲央道:“啊!好……好嚇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兒好怕!”

  我不耐煩跟她磨嘴,正要撥開她的手兒,強行上馬,卻見她指縫間漏出一线鮮紅的血跡,心下不禁一陣憐惜,歪身扯過榻杆上的一塊白帕兒,道:“快拿開,我幫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

  浣兒驚叫一聲,舉手一看,小臉煞白:“怎麼會有血,公子……你……你害苦浣兒了!”

  我一邊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陰戶,又將她的小手、我的塵根擦淨,一邊柔聲道:“小傻瓜,每個女人第一回都這樣,有什麼大驚小怪?浣兒,你現在已成婦人了,所謂夫為妻綱,從此事事都得聽我的,不得違抗,知不知道?”

  這番細心侍侯,又溫言溫語,浣兒似乎受寵若驚,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對於我說的話,她似懂非懂,低聲應道:“是,浣兒……知道了!”

  我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

  浣兒遭我一喝,目中頓有淚光,可憐兮兮的:“浣兒全聽公子的!”

  我皺眉道:“你叫我什麼?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實了,雖然還未拜堂,但日後總要拜堂的,這樣好了,還未成親前,當著人面,你還稱我‘公子’,私底下,沒人時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兒這回總算聽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淚光,便紅著臉兒,點了點頭。

  我柔聲道:“你且先叫一聲試試?”

  浣兒羞聲怯氣,蚊聲叫道:“夫……夫君!”

  這一聲叫出,我望見她眸光中的嬌羞已不能掩蓋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為妾,還真是緣分呀。

  這丫頭,前陣子於西湖初見她時,並未覺得她有多出眾,只是覺得相貌頗為清秀而已。

  按說,論容貌俏麗,她不如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論豐滿多情,她不如小菁,論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論乖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雖只經短暫糾纏,她卻偏偏讓我深覺陶醉,難以割舍。

  況且,她肌白膚嫩,嬌羞柔媚,牝戶又獨具異趣,若能藏嬌入房,那定是……‘春花秋月何時了,公子帳內不覺曉’了,哈哈!

  想到這里,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側,道:“聽話這就對啦,快,把腿兒張開!”

  浣兒驚道:“公……夫君你……你還要弄……弄人家?改……改日再……再好了……”

  我道:“剛才很疼是不是?這回不會了,乖,聽話!”

  浣兒將信將疑,在我的目光催促下,半晌,果然乖乖的將兩腿打開,羞露胯間隱秘的花朵。

  被我眼兒一望,她又急忙合閉,道:“夫……夫君你……你騙我的……對不對?”

  許是看到我臉上殘余的笑意,她又起了疑心,我忙把那該死的胡亂吟詩的京東人語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哄道:“放心,你我合體,已成夫妻,我怎會騙你?”

  她聽了,方又羞答答的將腿兒張開,她的陰唇本是含苞未開的粉嫩之色,經過我適才開辟,血氣未褪,已變為紅艷開燦狀,真得很像一朵小花。

  我伸手撫弄她的花瓣,輕輕撩逗。

  浣兒竟十分配合,閉目咬牙,哼哼唧唧作呻吟狀,我心下一樂,這丫頭裝得還挺有趣,她下體干澀,恐怕是余疼未去呢。

  我俯低身子,一面接其香唇,一邊以火熱的大掌,在她胯間、後臀、小乳一陣撫摩,漸漸逗得她聲促氣亂,私處泛潮,方將塵根插入。

  這回熟門熟路,塵根深深彎探,緊美難言,但她花莖緊窄,抽動還是不易。

  “呀,疼,還是很疼!”

  浣兒忍了幾下,嬌聲喚道,似乎又怕我不悅,又道:“比方才好多了……夫君你只要輕一點……浣兒忍得住!”

  我凝身不動,暗運真氣下行,將她牝中烘得一團火熱,低聲問道:“如此可好些麼?”

  浣兒仰面閉目,微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微動念力,塵根抖身大振,震顫她牝戶內壁,這是我與連護法交接時發現的法子,恰好拿來喂食初嘗春鞭、體怯怕疼的浣兒,卻不知其效如何?

  只見浣兒初時微微蹙眉,咬牙隱忍,片刻後,呼吸轉促,身兒打顫,終於忍不住鼻音呻喚起來:“唔……好……好癢……啊……不要再動了……人家受……受不了啦……”

  “這樣還疼不疼呢?”

  我微微一笑,稍停運功,感覺自己的塵根在她小牝的緊裹中,一翕一翕地脈動,似在內中喘息。

  “嗯……”

  浣兒嬌喘細吟,活像被深深釘住的一尾魚兒,張嘴吐氣,說不出話兒。

  我喘息片刻,又運功震顫,棍身與她牝中內壁相撞,亦有無窮的快意。

  “啊!”

  半晌,浣兒嘴兒痴張,身子哆嗦:“不……不好啦!”

  我眉間微皺,道:“又怎麼了?”

  浣兒羞抬星眸,拿小拳擂了我一下。

  我突覺塵根一陣清涼暢快,恰似暑天遇瀑,密室生涼,適才一番真氣烘煨、塵根震動,竟將她的水兒逗得淋下了。

  我心下大喜,借著那股潤意,美滋滋地抽動起來。

  “美不美?”

  我邊聳動邊喘息道。

  “哼~!”

  浣兒輕聲呻吟,紅面點頭。

  見這丫頭終於得享交接之樂,我不由加快步伐,大肆抽提。

  “波的、波的!”

  她小牝被水兒浸透,伴著我的快速抽動,竟發出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輕柔羞怯的異響,那聲音使我聯想起小時侯師姐倚樹在那咂嘴頑皮,一時大感有趣,戳弄愈頻,那淫交聲登時變成“波、波、波”響個不住,羞而急亂,仿佛要趕上我的步伐。

  浣兒聞聲羞得小臉兒使勁往榻面勾藏,我則忙中伸手,將她臉兒撥轉,一邊大動,一邊賞其羞態。

  浣兒嬌怯柔弱,舉目似怨似哀,仰盯著我上下起伏,隨著我的抽動,她嘴兒一開一合的,我一時竟感覺插的不是底下,而是她的小嘴兒。

  將將抽得數十下,我感覺她牝中淫水大盛,有泱泱欲泛之勢,便推高她雙腿,加快了挺聳。

  浣兒張嘴已跟不上我的節奏,搖頭擺面,聲氣大亂:“夫……夫君……浣兒不行了……透……透不過氣……啊……啊!”

  她面上醉人的嬌紅,不僅淹透雙頰,且上侵額頂,下染玉頸,短短時分,如塗了一層薄脂一般,煞是動人。

  這丫頭的身子肌膚,實在適合玉房賞鑒,帳內品玩呀。

  我興發如狂,肆意大抽,掀臀起落,幾如飛馳,搗得性起,我索性運勁將她嬌小的身子凌空拎起,塵根以彎弓射天之勢,向上仰刺。

  這個勢子,恰能避開她牝內關隘鎖拿,怒龍穿飛,極是順暢。

  “吧嗒、吧嗒!”

  交媾聲響個不停,姿勢不同,淫聲也異,我倒身上望,只見她兩只腿兒,隨著我拎動挺刺,一扇一扇,起躍不定,交接處那唇皮艷瓣,像嬰孩的小嘴,將我塵根吞吐不竭,泛沫吐涎,發出那奇聲怪響。

  她身輕如燕,在我運功下更似沒二兩重,渾如畫片紙人,在半空身子東倒西歪,婉轉嬌吟,花心蜜壺,每受重擊,她身子便是一陣哆嗦,兩手抓不著實物,不停抓撓胸前,她上衣系帶本被我暗暗揭開,此時襟懷大敞開,兩只雪白的小鴿子,上下忽竄,躍躍如飛。

  “啊,啊,夫君玩死浣兒了……”

  浣兒上衣松敞,下體光露,形如初初入道的小觀音,虛空坐蓮,下方被水底飛出的白龍肆意狂暴地淫虐。

  奇思異想之下,我目緊身麻,狂肏不歇,不須片刻,立時攀上高峰,泄意籠身,昂頭哀叫一聲,腰臀抽搐,精水狂涌。

  隨著手臂一軟,浣兒從半空掉落,撲在我身上,身軟如綿,嬌喘不已。

  “浣兒,好浣兒,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是夫君要了我的命,浣兒渾身無力,一點也動不得了……”

  “歇……歇一會兒,再讓我好好疼你一回。”

  “不要了,浣兒這里……這里都腫了……”

  這一夜,我要了浣兒三回,等到最後一泄,天光已亮,雞鳴四起,我困意泛起,不知不覺便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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