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7章 人老心不老,寶刀未老(5)
“出來吧。”
趙娜的聲音傳來。
“還是你有辦法,剛才嚇我一跳。”
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從狹小的空間中鑽出來。
“誰讓你自己做了虧心事。”
她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嘆了一口氣:“你趕緊走吧,王倩馬上就回來了。”
“我走了。”
我剛要往趙娜的臉上親,卻被她一閃而過。
出了值班室我又在男廁所中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被王倩發現才出了醫院。
在醫院對面的小賣鋪中買了一瓶可樂,我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和那位胖胖的大媽閒聊起來,這位大媽看現在沒有生意,也顯得無聊,就和我攀談起來,我講到前幾天有人用健力寶騙人的事情,她聽起來嘖嘖稱奇,竟然有些不相信,還認為我沒有那個福氣多心讓眼前的鈔票溜走。
這個胖女人帶著小地方縣城人特有的市儈,聽到我是從鹿鎮到縣城辦事的,言語中更是不斷帶著自昆,說農村人怎麼吃飯怎麼怎麼不干淨,上廁所怎麼怎麼不講衛生。
我剛開始不准備搭她的話,到最後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大媽,你到過鄉下嗎?”
有句話說得好,翻開自己的戶口本,往上查三代,有幾家不是農村的。
“到過呀,我娘家就是鄉下的。”
她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挺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男人是縣城的,很早就嫁過來了。”
“呵呵。”
我笑了笑沒有在言語,本來有些想說說自己汝州市民的身份唬她一回,想想還是算了,其實到什麼地方都有這種人,農村條件差也是事實。
可是城市真的就那麼好嗎,就拿這座縣城來說,你別看主街道上夠寬,但是小巷子內的建築還不勝農村,很多居民仍然住的磚瓦房。
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趙娜推著小自行車從醫院門口走出來,她已經換上了一件草綠色的裙子,看上去仍然清清爽爽的樣子。
這種自行車剛剛時興,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輕便車,沒有想到趙娜竟然趕上了這趟潮流。
我並沒有立刻迎上去,畢竟醫院門口,人多嘴雜。
而趙娜也沒有騎自行車,只是推著慢慢的走,想來是她肚子真有些難受,不敢劇烈運動。
等走了幾百米,她才拐到另一條路上,我看了看快步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是你?”
趙娜嚇了一跳,才發現是我,忙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輕聲問道:“你怎麼還沒有走?”
“等你呢,怎麼不騎自行車?”
我奪過車子說道:“我馱上你吧。”
“那個要你馱,快點放手。”
她奪了一次,見我不松手,就索性隨我,然後一言不發的朝前走。
“怎麼,生氣了。”
我推著自行車跟上她。
“哼。”
趙娜瞪了我一眼,繼續走。
“給我上來,坐穩了。”
我猛地單手把她抱到後座上,然後蹬動車子。
“你……放我下來。”
趙娜無奈的在我的後背上捶了一下。
我卻不在管她,悶著頭一直朝前騎,等騎了將近二百多米,趙娜才出聲:“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就一直騎?”
“誰說我要送你回家了,現在才兩點多,回家干什麼,睡覺?”
我轉過頭對她笑了笑,“摟緊我,我要騎快了。”
“混蛋,你要帶我去那里?”
趙娜聽到我的話,剛才抓住我衣服的手也只好上前摟住我的腰肢。
由於慣性,她那並不太豐潤的乳鴿也在我的後背上跳躍著,刺激著我的感官。
“去河邊玩一會兒怎麼樣,我來縣城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去玩過呢。”
“河邊有什麼好玩的,都是沙子。”
她在後邊搭話。
“一聽就知道你不怎麼去河邊玩。”
“我那有那麼多閒功夫去,天又熱。”
“呵呵,你每天下班都干什麼,看電視,也太無聊了吧,對了縣城有卡拉OK吧,要不我們晚上去那里玩。”
你實在想不到一個流行東西的迅速性,我回汝州的時候,這個東西才剛剛有,現在就連這個小縣城也有七八家,聽說天天爆滿。
“我才不稀罕去呢,太吵了。”她反駁道。
“還說沒有去過,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吵?”
“我又沒有說沒去過,和王倩去過一次,到處亂哄哄的,就不想去了。”
就這樣我們邊聊邊騎,很快就到了城邊,我下車買了一個大西瓜放在前面的簍里邊,又在報亭買了一份《XX日報》載著趙娜往河邊駛去。
這份報紙非常劃算,五毛錢十幾張,就是以後賣廢紙也能賣幾毛錢,不過里邊基本上都是廣告。
又騎了七八分鍾,我們就到了河邊,魯河在午後陽光的照著下波光粼粼非常刺眼。
這里到處都是亂石堆,而且雜草叢生,因此也不適宜種地,就給種上了白楊樹。
雖然稀稀疏疏,但卻增添了不少風景。
可惜縣里邊對這麼開發不夠,根本沒有人來玩。
也是,現在旅游業剛剛興起,人們都忙著掙錢,誰又閒心思來玩,即使有經濟能力的,也不會到這個什麼也沒有的河邊轉悠。
我攤好報紙然後一屁股坐在楊樹下,趙娜也撩了撩裙子,遮擋住下邊的春色,准備坐下來,卻被我猛地一拉,跌倒在我的懷中。
“你要干什麼……”
她掙扎著想從我的懷中做起。
“別動……”
我再次用上這招,“就抱一會兒。”
“那你可不准打歪主意。”
她很快就安靜下來。
“呵呵,我就是想打也打不成呀。”
想起趙娜的大姨媽,我就納悶,她來的太是時候了。
突然想起一個關於不如的故事來說的是晚上男的和女的睡同床。
女的在床中間擺1碗水說,過了這碗水你就是,第二天起床男的沒越過……
女的對男說:你還真是不如。
我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趙娜還以為我怎麼了忙追問道:“有什麼好笑的,說給我聽聽?”
我就重新講了一遍,她聽完後立刻在我的懷中捶打著,哪里不知道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