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都市桃花傳(山柳村的寡婦情史)

第一卷 第40章 陶家媳婦玉嬌與紅杏

  第二天一早,陳昆把公司里的事情交給曲艷處理,自己就往餐廳趕來。

  陳狗子此時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看來是真的想回去呢。

  “哥,你來啦,快點進來吃早點,阿姨都准備好了呢。”

  陳狗子一看陳昆的車到了門口,急忙跑上去說道,至於他叫王淑珍阿姨,叫自己哥,陳昆直接過濾了,真的不知道如果他和王靜真的走到一起的話,情況會怎麼樣。

  “吃飯了沒,你看你,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啊,要不,你留在這里,我去就行了。”

  陳昆上下打量了陳狗子,發現他昨晚應該沒有睡好,不僅臉上有黑眼圈,而且眼睛里都是血絲,一定是為今天的事情擔心呢,也有可能是心疼家里的東西被人砸了。

  “我沒事,一會吃了飯了就好了,我們進去吧。”

  陳狗子拉著陳昆走進了餐廳,他擔心陳昆萬一真的不讓他去,豈不是很郁悶。

  兩人剛坐下來,王淑珍和阿炳嫂子就把很早就准備的早點端了上來。

  滾燙的豆漿,噴香的油條,古白花花的饅頭,青綠相間的咸菜,竟然還有一盤炒肉,這個東西在早上是不常見的。

  喝了一口豆漿,咬一口饅頭,夾一根油條,吃一筷子的咸菜,真的是人家至極享受啊。

  “狗子,我們一會回去的時候先不要聲張,先回去看看家里有什麼損失沒有,要是沒有的話還好,要是有的話,就不要怪我了。然後我們一起去貓兒坡上看看,看那里的果樹到底怎麼樣了。”

  趁著兩人吃飯的檔口,陳昆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如果事情沒有那麼嚴重的話,那還好辦,如果嚴重的話,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陶家那幾塊蒜,就真的是王八吃綠豆,找對人了。

  “恩,我一切都聽哥的。”

  陳狗子憨憨地一笑,對於陳昆,他是絕對的有信心的,把面前的饅頭吃完之後,拿過一根油條就站起來,“哥,我先去拿點東西,昨天晚上阿姨給准備的。”

  “好的,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陳昆知道一定又是一些吃食,王淑珍也知道自己妹妹和陳狗子的事情,明著說是給自己妹妹的,可很多時候都是給陳狗子的,那些好吃的,九成九都到了陳狗子的肚子里。

  王淑珍看到陳狗子走了出去,給阿炳嫂子使了一個眼色,讓她稍微拖一下時間,自己則把門關上,走到陳昆的面前坐下,有些擔心道,“阿昆,真的沒什麼事嗎?如果不行的話,那個房子和果樹我們就不要了,反正我們也不差那點錢不是?”

  看來王淑珍還真的怕出事,她不擔心陳昆,可擔心陳昆把人打壞了,萬一報警的話,以陶家在這里這麼多年的影響力,說不定陳昆會吃虧呢。

  對於這個家里的頂梁柱,她是無論是自私地為自己還是寬大地為女兒,都是不能失去的,如果失去了,她情願去死。

  陳昆笑了笑,沒說話,又拿過一個饅頭,這自己家地里的糧食做出來的食物就是不一樣,味道香,咬一口,很有嚼勁。

  陳昆雖然現在有錢了,可對這些東西還是情有獨鍾了,就像是他現在如果需要的話,什麼女人得不到,可對於王淑珍這個淑女還是十分的依戀,無論是身體還是情感上。

  也許,母親在生命之中扮演的除了照顧的責任之外,還有一塊的地盤吧。

  看到陳昆沒有說話,王淑珍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擔心反而加深了,面帶憂色地繼續勸解道,“阿昆,我們現在的生活也不錯了,如果可以不去惹他們的話就不要惹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再說了,現在我們家里只有你一個男人,你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依靠,如果你因為這次的事情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和小青可怎麼活啊。”

  說著,眼里露出一絲淚光,看來農村女人的不惹事,不生非,一切以平淡安穩為主,再加上現在的生活她真的很滿意,吃得飽,穿的好,有個上大學的女兒,有一家餐廳,有好姐妹在身邊陪著,最重要的就是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時不時地給自己一些慰藉,把自己這個空虛了十幾年的身體開發的如水,自己真的已經很滿意了。

  陳昆喝完手上的粥,吃下最後一個饅頭,拿過桌子一卷紙擦了擦嘴,然後站起身來,一把抱住王淑珍,將她頂在門上,滿臉笑道,“大寶貝,是不是癢了,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撓撓啊。”

  “不要,阿昆,快點放手,他們還在外面呢,要是讓他們看見了,可不好。”

  王淑珍一被陳昆抱著,就感覺全身發燙,口里發干,急忙阻止道。

  可陳昆剛才看她把門關上就知道她不是簡單地不想讓他們聽到她對自己說的話,而是擔心自己萬一把持不住,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也有個照應。

  “呵呵,大寶貝,你真的擔心被他們看到?”

  陳昆的話像是有毛病似的,問的出來,也是需要勇氣的。

  王淑珍點了點頭,雖然身體被陳昆壓住有種強迫的,可眼睛卻是向門口瞄去,時刻擔心人會出來,撞見這個事情。

  “那好吧,你告訴我你剛才和阿炳嫂子說了什麼?”

  陳昆的一只手已經握在那豐腴的上,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問道。

  “我,我,我沒說什麼,只是讓她給狗子准備一點吃的東西帶回去。”王淑珍說這話明顯的底氣不足,難道是自己剛才的眼神被他看見了?

  “哦?我的大寶貝也學會說謊啦?”

  陳昆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啦,輕輕地舔舐著她的耳垂,一只手已經順著衣服下擺走進了王淑珍的衣褲里,透過那緊身的健美褲,抓住了那對跳動的瓣,在手里輕輕地揉來揉去。

  ”“我,我沒有。”

  王淑珍有些慌亂,使勁地否認,一只手推著陳昆的胸口,不讓他壓著自己的,雖然很舒服。

  “還嘴硬。”

  陳昆把手從她的襠部取出來,上面已經是潮水蔓延了,羞得王淑珍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來,我今天得使用家法了。”

  陳昆說著就把已經軟在自己懷里的王淑珍抱到這個包間旁邊的一個小房子里。

  這個小房子是他麼裝修的時候發現的,後來被陳昆改成了一個小臥室,每天王淑珍萬一要是早起的話,可以在這里暫時休息一下。

  不過,每次陳昆過來吃飯的時候,這里就成了陳昆和王淑珍的愛巢,在這里,王淑珍無數次地登上了欲樂的巔峰。

  看來今天也不例外。

  “阿昆,不要,狗子會就進來了,萬一讓他看見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王淑珍被襯褲扔在,雖然衣服還算是完整,可陳昆的眼睛像是一條要命的毒蛇,仿佛可以看穿一般。

  陳昆把小門關上,然後笑著走了過來,他也知道現在時間不是很多,自己如果光了的話,可能會不夠。

  不過也因為這樣,反而更加刺激,尤其是看到王淑珍那似應還羞的樣子,心中占有她的更勝。

  為了早上起來做飯的方便,王淑珍外面罩了一個大圍裙,里面上身是簡單的小背心外面是個褂子,是七分褲。

  不過因為年紀的問題,的部已經把褲子撐的頂起了。

  看到白色褂子里那對被小背心嘞出深深的,陳昆根本不管王淑珍的話,去外套,就撲了上去,在她的豐腴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同時雙手不停著,一只手通過圍裙的上面,直接伸到了小背心前面的里,那里溫潤,滑手。

  另一手則是把七分褲前面的檔口解開,伸進去,在火熱突起的陰部輕輕地著,感受到那里慢慢升騰起來的熱氣。

  王淑珍一被陳昆吻住,就感覺四肢無力,全身發抖。

  當陳昆的手抓住她那對燈籠大小的的時候,更是嬌嗔噓噓,“阿昆,不要,我會忍不住的。快點放手。”

  “啊?不要碰那里,那里不能碰的。”

  當陳昆的手指透過那薄薄小小的蕾絲,進入一片火熱的天地的時候,王淑珍實在是忍不住了,喊了出來,可又立馬捂住自己的嘴,擔心自己的叫聲被人聽見。

  她忘了,這個房間是隔音的,當初陳昆弄這個房間的時候就想到了。

  “嘿嘿。”

  陳昆的笑在她的耳邊響起,陣陣火熱的喘氣聲在她脖子上來回上涌。

  “真的不要?”

  陳昆的手指忽然猛地全部摻入,在里面翻江倒海,只弄的王淑珍眼熱心快,最後啊的一聲,了。

  “嘿嘿,寶貝,你舒服了可也不能忘了我啊?”

  陳昆把手指從下面拿出來,上面晶瑩的液體帶著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

  放到嘴里,輕輕地舔食著,別有一番味道。

  “恩,味道不錯。”

  陳昆一邊品嘗著這難見的人間美味,一邊把已經快要脹破褲子的老二放了出來,在王淑珍的手上碰了碰,“來,讓我也消消火。”

  王淑珍身體不錯,剛才那一聲‘慘叫’不過消耗了十分之一的體力而已,看到面前面目猙獰的大龍,心中已經放下矜持的她一把握住,而且不停地上來套動,感覺、上面青筋突出時帶來的粗糙感。

  陳昆不經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也太舒服了。

  雖然王淑珍的手是一雙勞動的手,可一點都不粗糙,而且很細滑細嫩,握住大龍的感覺像是面包塗上黃油包上香腸的熱狗,感覺好極了。

  王淑珍的手記也不錯,剛開始只是在周圍碰碰,可隨著雙手已經不能握全之後,開始一只手握著長龍前後,另一支手則是把玩著那兩顆鴨蛋大小的球丸。

  要是放在平時,陳昆一定會好好地享受一下女人的手記,可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陳昆單手握住長龍,從她的手里抽了出來,然後在她的上輕輕地拍了拍,女人會意,退去褲子,趴在。

  陳昆看時間也不早了,也不去考慮那麼多了,頂起長龍,對准早就潮水如平的水簾洞,‘呲’的一聲,進去了。

  “啊?”

  王淑珍的聲音瞬間在房間里響起。

  當陳昆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阿炳嫂子正紅著臉站在那里看著自己。

  心中一動,陳昆走過去一把抱住她,雙手直接順著褲子就伸了進去,早就漲潮的水簾洞不費吹飛之力就進去了。

  “嘿嘿,狗子呢?”

  陳昆的手指很快,很快女人就軟在他的懷里。

  “在,在外面。”

  女人聲音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我走了。”

  陳昆輕輕抽出手來,拿了一張紙擦干之後,捧起阿炳嫂子的下巴笑道,“,等我回來,我讓你下不了床。”

  因為陳昆開著車,再加上最近沒有下雨,路還算是可以,很快就到了山柳村。

  陳昆讓陳狗子先回去看看,自己身在暗處可以查看一下,農村很多事情不是外面的人可以理解的,即使是被陶家打死,陶家的人也會沒事,而你,只能自認倒霉,這個就是比較差的一些農村的生活規律,改變不了,除了像鏟除雜草似的全部拔掉。

  陳狗子本來還有些害怕,可一看陳昆那自信的眼神,心中莫名地一點都不害怕了,可能這個就是領袖的魅力吧,即使前面千軍萬馬,我依然獨自逍遙。

  看著陳狗子進了村子,陳昆把車子停在村子外面的一個路口的拐彎處,把里面的攝像機和一些自己需要的零星的東西都穿在身上的一個大的披肩里,然後往村子里摸去。

  陳昆的速度很快,不過他沒有先回去,而是打算先去陶家看看,看他家里有什麼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陶家這兩年因為和鄉里的一個小頭頭搭上了關系,所以生活水平也是直线的上升,家里的本來的泥土牆現在已經是全部水泥做成的,里面一排排的水泥房子,看著還真的挺像那麼回事的,院子里種著兩棵大樹,每棵都有一個懷抱,陳昆認得,這兩棵樹都是貓兒坡上後面的五棵百年老樹之二,看來這家話是真的打算對陳昆動手了。

  當初陳昆在貓兒坡干果園的時候,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看上了那五棵樹,五棵樹呈五行之術形式排列著,憑著那個老僧人的話,這五棵樹誰擁有了,就可以擁有子孫福澤。

  雖然陳昆不相信命,可這五棵樹長了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陳昆雖然對於綠化沒有什麼想法,可對於這五棵樹卻感情深厚,自己當初不就是在那里遇到了王淑珍的嗎,那里不是埋著老僧人的骨灰嘛,那里有著王小青對自己說的每一句承諾,那里還有自己練功時的身影,那里有太多自己的回憶,而且他已經做好了以後退休的時候在那里建個山莊的想法,人家天堂,就是他的最後的願望。

  可沒有想到陶院的人竟然把樹給挪到自己家的院子里,真的是找死。

  翻身進了院子,那兩米多高的牆對於陳昆來說根本就不具備什麼挑戰性,剛要落地就感覺前面有危險的氣息,陳昆定睛一看,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陶家可能也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竟然在兩棵樹下各栓著兩條大黑狗,雖然說不如藏獒厲害的吧,可那黑漆漆的樣子還是挺嚇人的。

  陳昆一落地,那狗就像是聞到了什麼一樣,立馬大叫起來。

  “誰?誰在外面?”

  房子里傳來熟悉的聲音,等到那人一出來,陳昆立馬認出來了,竟然是陶院的兒子,陶家三小子。

  只見他一臉不爽地從房間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根鞭子,卻像是那幾只狗走去。

  陳昆適時地把衣服里的幾只麻雀放了出來,自己則是摸到了房子的後面。

  陶家三小子走到狗的面前,像是看到殺父奸妻的仇人一樣,對著剛才叫的最大聲的那只狗就是一陣狂抽,一邊抽著,還一邊罵道,“讓你上我媳婦,讓你上我媳婦。”

  陳昆一臉的不解,難道這個三小子娶了媳婦,然後自己滿足不了,而和這條狗有了那種事,真的時苟且之事了。

  不過,這個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

  當陳昆攀爬著後面的牆壁上了二樓的時候,聽到一個嬌滴滴聲音和一個粗狂的喘息聲。

  “人家不要了,人家不要了,你要折磨死人家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二樓靠近左邊的那個房子里穿了出來。

  聽她的聲音很難想象的出來,她現在是享受還是難受。

  “嘿嘿,你個小,那個三小子滿足不了你了吧,還得我刑星大爺來給你開墾一下,你看你的下面怎麼還這麼小啊,是不是他不行啊?”

  另一男人的聲音緊跟著就出來了,看來是真的忙壞了,竟然中途停了好幾下。

  “哼。”

  女人鼻子里發出‘不滿’的聲音,“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自從我嫁給他以來,也就是他老爹那個陶院還能讓我滿意,他?每次趴在我身上還沒有進去就射了,就是一個廢物點心。”

  “啊?壞人,你要頂死我啊。快,快,快,我要忍不住了,快點,快點。”

  女人可能是到了關鍵時刻了,聲從暫緩,迅速地往高亢這個角度蔓延。

  “恩,恩,我頂死你,我頂死你。”

  男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最後一個‘啊’的字符,兩人安靜了。

  陳昆臉上毫無表情,只是把手里的錄音機拿了出來,看到里面已經玩轉的帶子,知道收集到了一些證據,當然,如果有實體采證就更好了。

  陳昆翻到二樓靠近窗戶下一個小平台上,貼著窗戶下面的一塊沒有被遮蓋的空隙往里看去。

  一個二十歲上下,體態極為,長發披肩,櫻桃小嘴,高高的鼻梁的女人此刻正壓在一個骨瘦如柴,腦袋上貼著膏藥的年輕人身上。

  兩人都是,女人那結實的此刻正跨在男人的腰上,雖然已經得到了滿足了,可一貫的行為就是占有男人,行為主動,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敢把自己壓在身下,即使是陶院那個老色狼也不行。

  陳昆拿出針孔照相機,把里面兩個人的儀態都拍了下來,心中暗想,即使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我也要讓你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敢閡斗,你們就是找死。

  等了一會,陳昆看見女人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毫不顧及地站在他的面前穿衣服。

  她一站起來,的讓陳昆也是胸口一窒,靠,這個也太大了吧,就像是兩個足球那麼大,只是憑著陳昆的感覺,這兩個球的表面應該有些粗糙,沒有他的那幾個女人的細嫩,即使是這樣,也讓陳昆一陣暗寒,這個陶院從那里找來的女人啊,這麼有本錢。

  女人把衣服穿好之後,在鏡子前補了補妝,剛才的媚態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小家碧玉的清純。

  等到聽到房門被關的聲音,陳昆才把自己的眼睛從這個妖艷的女人身上收回來,媽的,真的是個妖精,可惜了,被這條狗給上了,哎,可惜了。

  陳昆把照相機和錄音機都放在兜里,然後輕輕地打開窗戶,鑽了進去。

  里面的那個男人此時睡的如死豬一般,根本就聽不見外面的一丁點的聲音,陳昆走到跟前一看,靠,原來還是熟人啊。

  這個人竟然就是當初在集市上調戲王淑珍和阿炳嫂子的那個刑星,不知道怎麼和陶家勾搭在一起了。

  看到面前的這個人,絕對的是舊仇加新恨,陳昆從衣服拿出一個小袋子,里面有一個木質的小盒子,上面雕刻著兩個正在的男女。

  這個東西是老僧人臨死前給他的,說是沒事的時候可以玩玩。

  里面一共有五根銀針,而且看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陳昆知道,這五根銀針絕對不是簡單的那種,而是需要摸索的。

  他看了這幾年,發現其中三根的秘密。

  第一根銀針表面光潔溜溜,可針尖部分卻是鈍的,雖然只有一點,可上面啐了一種叫做‘吸死’的春藥,要是不小心被碰到的話,後果很嚴重。

  第二根則是空心的,里面也儲存著一根讓人神經麻醉的藥劑,可以在瞬間讓一頭大象變成一條老鼠,而且看起來是死的。

  第三根呢,則是全身粗糙,針尖鋒利,適合扎穴。

  剩下的兩根則不是很清楚,陳昆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取出第一根銀針,陳昆不懷好意地對著還一身的刑星笑了笑,在他的全身上下各個大穴都輕輕地扎了一下,然後運氣在手掌,慢慢地讓剛才的那些東西融進他的血液里,這種東西不是一下子就會發作的,陳昆要讓它晚上發作,那樣才好玩呢。

  做完這一切,陳昆收拾好東西,轉身離開了陶家。

  說完那邊,說這邊,剛才的那個女人叫玉嬌,是陶家三子的老婆,具體身份則很奇怪,沒有多少人知道。

  只是當初陶院出去趕集的時候,在路上撿了回來。

  本來是打算留著自己用的,可陶院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雖然現在已經快要五十了,而且生在農村皮膚什麼的都不如以前了。

  可陶院是自己的男人,這一輩子都得給自己受用,任何別的人都不行。

  正好陶三子缺個老婆,就把她許個陶家三子了。

  可惜的是,這個陶家三子雖然平時壞事做盡了,對於女人也算是玩過幾個,不過很奇怪得就是只要一碰到玉嬌,立馬繳械,而且絕對不會出現第二次的堅持呢,這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如何過啊,沒有辦法,陶院為了家里的安定,時不時地過來安慰一下女人,可因為自己有個老婆,結果也有些力不從心啊。

  不過最近還好,陶院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竟然攀到了刑星一家的高枝,這個刑星不愧是色中惡鬼,一見到玉嬌就不要命了,這幾天天天都是在不動,而玉嬌卻越來越漂亮了。

  自從對陳狗子動手之後,陶院就知道陳昆一定會回來的。

  於是請求刑星家里給他們一點保護,刑星雖然上次被陳昆打個半死,可這個人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也不記得上次被打的時候那個人住的地方,要是他知道陳昆就是山柳村的,很難想象他會有什麼反應。

  玉嬌從房子里出來,看到陶家三子正在那里用手里的鞭子抽打那些黑狗,眼里閃過一絲嘲諷,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陶家三子抽了一會,也累了,轉身正好看到滿目含春的玉嬌正站在自己面前,眼里除了嘲諷,就是不屑。

  要是放在任何一個別的女人,就是他老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打她一頓,可對這個女人,提不起那個鞭子,她好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讓自己看著她,就怕她。

  “哼。”

  陶家三子扔下鞭子,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進了屋里。

  玉嬌全當沒有看見,伸出雙手在陽光下晾著,如玉的手指上青筋可見,真的是雙很不錯的手,只是手掌後面一絲皺紋,破壞了這一切。

  “希望,你快要來了,我都有點等不及了。”

  玉嬌看了看那塊皺紋,眉頭皺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陳昆一出陶家的院子,就直接往王淑珍的家里奔去。

  兩家雖然相聚不近,可對於陳昆來說,也不過是秒秒鍾的事情。

  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王家一切正常,沒有什麼損壞,看來陶家的人還有一點良知。

  陳昆看門鎖了,翻身跳牆進去了。

  其實不是陶家有良知,而是刑星手下的那個人說如果把這房子毀了有些可惜,不如先留著,等到以後事情辦完了還可以當個消暑的地方,陶院有求人家,當然是滿口答應啦。

  院子里一切沒有動,只有廚房的門開了,陳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嘶嘶的聲音,一個閃身,躲到一邊去。

  一會,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從里面走了出來,坐在靠近門口的地上,自言自語道,“哥怎麼還不來啊?”

  原來此人是陳狗子。

  陳狗子和陳昆分開之後,就直接跑到貓兒坡那里了,看到那個當初抓住自己的中年人和陶院正在那里看著一些人挖最後一塊地的果樹呢,心中雖然憤怒,可也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他們那些人的對手,還是回來等著陳昆為好。

  “狗子,你得到什麼消息沒有?”

  陳昆忽然出現在陳狗子的面前,讓他嚇的差點蹦起來,待看清楚是陳昆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埋怨道,“哥,你嚇死我了。”

  “陶院和一些打手都在山上,他們正在那里挖最後一塊地的果樹呢。對了,還有一個中年人,就是他打傷我,把我抓起來的。”

  陳狗子把自己的所見都告訴了陳昆。

  陳昆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就去下山村找王靜,和她待在一起就到明天下午就行了。”

  陳狗子一聽陳昆要支開自己,那哪行啊,急忙搖頭道,“哥,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對了,他們還把你的那五棵樹刨走了兩棵。”

  “我知道了,但是你必需走,這里的事情我一個人能夠應付,要是你在的話,我可能會分心,記得,快去下山村,找王靜,和她好好地呆著,我處理這邊的事情之後,就給你們辦婚禮。”

  陳昆可不會給陳狗子什麼面子,要不然這小子肯定不走。

  “我……”

  陳狗子還要說什麼。

  “走,要不然以後就不是我兄弟。”

  陳昆的話說的很死,直接把陳狗子的後路給堵住了。

  他最怕的就是陳昆說這句話,一看陳昆瞪著眼睛看自己,陳狗子急忙站起來,“哥,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好,你去吧,記得一定要把王靜那丫頭給拿下,還能讓一個小丫頭騎在頭上?”

  陳昆笑著拍了拍陳狗子的腦袋,說道。

  “恩。”

  陳狗子一陣眼熱,轉身離開了王家。

  其實,陳昆本來是想讓陳狗子留下的,只是剛剛離開陶家的時候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為什麼,在熟悉的同時竟然有種深深的挑戰,把陳狗子支開,萬一有什麼事情自己也好自行處理,否則可能會連累他的。

  看到陳狗子離開王家,陳昆把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除了剛才安裝在那個房間里的那台攝影機之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可怕的就是還有一把槍。

  現在對於槍的管制可是很嚴格的,陳昆這把也就是從當初吳人那里拿來的,一次都沒有用過,不過槍已經被陳昆拆開過來了,各方面的指標都不錯,就連那個斷臂的家伙兜這槍的制造者應該是個高手呢。

  把一切都收拾妥當,陳昆轉身離開了王家,往貓兒坡走去,看看那里到底被那個陶家人搞成什麼樣子了。

  貓兒坡此時真的就是一個坡了而且是個小坡,到處都是空空哇哇的,本來那一片一片的果樹此時都躺在地上慢慢地枯萎。

  這里畢竟都是陳昆的心血啊,陳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哈哈,元先生的能力真的是無人能及啊。這麼快就讓人把這里都挖斷了。”

  陶院的聲音從不遠處,陳昆當初的那個草屋里傳來。

  “那里,那里,這個是小事情,陶先生太過客氣了。”

  那人不文不白地說了一句,大笑道,笑聲里也為自己干的這件事情自豪呢。

  靠,原來,這個事情是他干的,媽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昆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火在燒,原來那個元先生竟然是上次刑星調戲王淑珍時候的那個幫凶,看來這次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陳昆圍著山看了一遍,基本上能被破壞的植被沒有剩下幾個了。

  不過,還好,自己當初藏東西的那個地方還沒有被發現。

  陳昆打開那個洞,走進去,看到里面自己當初給那個老僧人准備的床椅子什麼的都在,心中感慨。

  真是物是人非啊現在,當初他教導自己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

  陳昆把能夠拿走的東西統統都拿走了,現在先不管這些,等到明天早上就有好戲看了。

  晚上的時候,陳昆再次來到了陶家,看到上午放的那個攝像機里又留下了不少好東西,心中暗暗得意,然後摸清楚了陶院的臥室,把一個攝像機安在那里,等著晚上的好事上演。

  陶院和男人在貓兒坡上等了陳昆一天也沒有等到人,有些不爽地回到家里吃飯。

  晚上,陶家可以說是燈火輝煌啊。

  陶家父子,刑星和那個元先生,還有玉嬌和陶院的老婆,幾個人圍在桌前喝酒吃菜,毫不樂乎。

  “今天元先生和刑星少爺都辛苦了,來,我們父子敬你們一杯。”

  陶院的話很搞笑,元先生還可以說是有點辛苦,可那個刑星,靠,十足的一個色胚子,把人家的兒媳婦一大清早就抱在練習,也叫辛苦?

  陶家三子一臉不情願地被陶院拉了起來,給兩個人每人敬了一杯,然後悶悶不樂地坐在那里吃菜。

  “陶先生,你看那個什麼陳昆什麼時候回來啊?”

  元先生的涵養比刑星和陶家三子好多了,雖然自己的少爺把人家媳婦給睡了,可這有什麼關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

  今天陳昆沒有回來,讓人家白等了一會,陶院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大聲說道,“如果不出我的所料,最遲明天,明天就會到了,那個陳狗子也被我們放回去幾天了,應該有消息了呢。”

  元先生拿過一個酒杯,倒了一杯酒,敬陶院,“陶先生,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來,喝。”

  兩人說著一杯酒下肚去了。

  刑星幾杯酒下肚之後,就感覺全身都不是很舒服,特別是小腹,一股子熱氣瘋狂地上下涌著,讓平時不怎麼舉得老二此時卻如鐵。

  仗著酒勁,竟然伸出手去在玉嬌的上著。

  陶家三子一直看著這個家伙,一看到他這樣子,心中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指著刑星罵道,“你干什麼你這個流氓。”

  元先生也看到了,臉上有些尷尬,剛才才說了幾句好話,可沒有想到刑星立馬把對人家媳婦動手了,這還了得啊。

  他剛要說什麼,陶院提前說道,“玉嬌,快點扶刑星少爺回房間休息,他喝醉了。”

  陶家三子剛要說什麼,被陶院直接瞪得住了嘴了。

  “呵呵。”

  元先生尷尬一笑,接著說道,“沒錯,沒錯,少爺喝醉了,還是請玉嬌幫忙扶回去吧。”

  “是,爹。”

  玉嬌的聲音嗲的讓在座的幾個男人都感覺全身一抖,這個女人真的是要命。

  玉嬌扶起刑星,剛走了幾步,就感覺幾天的這小子有些奇怪,不僅呼出的氣體很熱,而且剛走到樓梯口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里,抓住左邊的瓣就是使勁地。

  雖然有點疼,可玉嬌卻甘之如飴呢,急忙把刑星抱在懷里,讓他的腦袋擠壓著自己的胸口,把壓在他的嘴巴里。

  刑星身上的藥終於發作了,雙手的力度也在不斷地加強,等到了房間的時候,玉嬌的上衣已經被他撕壞了。

  玉嬌把刑星扶到床邊坐下,剛要自己動手衣服,卻發現刑星已經把把自己抱住扔到,然後就開屎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本來夏天穿的衣服就不多,再加上玉嬌為了時刻可以和男人發生關系,所以上身只有一個外褂子,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一對本來就把衣服撐的開開的,衣服一旦被撕開,立馬就站在空氣中,讓人忍不住就觸摸。

  當看到那的部,的還有一汪水簾洞的時候,刑星再也忍不住了,頂著自己的槍,竟了上去。

  “啊?輕點。”

  玉嬌感覺刑星的這次的衝動顯得非常之火熱,把自己的桃之間都要灼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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