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都市桃花傳(山柳村的寡婦情史)

第一卷 第70章 胸口的汗味好咸

  全身都是汗的兩人躺在床上,可女人卻有些不想停止,這份等了這麼久的感覺不是那麼容易就結束的,其實還是對他真正的喜歡,否則一個這樣書香門第的女孩子一般是不會這樣不知羞恥的。

  其實男人對於女人的行為習慣是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對於主動但是對象明確的人有著好感。

  “啊……”

  陳昆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他汗濕的胸口,胸口上繃緊的肌肉是一塊一塊的,而且更加要命的是那還在那里站立的小石子,在紅嫩的石頭下,已經無所遁形,只好乖乖地在她的口里融化。

  陳昆像是一個女人一樣,就那樣躺著,等著柳岩的舌頭在自己的身上給自己洗澡,身上的汗珠有股子淡淡的咸味,卻讓女人像是吃到了傷口血跡的驢,舔舐著很認真而且很仔細,把那片布滿汗珠的地方,已經開始越來越干淨了。

  等到女人有些累地趴在男人要的身上的時候,陳昆知道是自己應該出點力的時候了,雙手抱住已經坍塌在自己懷里的女人,輕吻了一下她,讓她感覺到自己真的很溫柔。

  然後,陳昆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吻了她的,深情地說道,“寶寶,你真是太美了。”

  “哥哥……”

  柳岩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這可能是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對一個異性的侵犯吧。

  “嘶……”

  陳昆從牙縫兒里吸進一口氣,真的還有點疼呢,除了昨晚為了柳岩和別人打了一架受傷之外,別的時候自己什麼時候吃過虧啊,不過好在女人也流血了,說明她是個感很強的女人,自己流這點血也是值得不是。

  “哥哥,你怎麼了?”

  柳岩趕忙起身,擔心是自己重了,把男人壓住了,可抬頭一看去,卻看到了那一道道的傷口,有些就驚慌失措地問道,“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

  陳昆一笑,卻一點怪罪她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簡單笑而已。

  可是這種笑對於一個剛剛得到愛和欲的女人來說,卻是一種不好的信號。

  特別是柳岩這種敏感的女子。

  “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

  柳岩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眼圈里的淚水不停地打轉,像是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寶寶,早沒事兒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陳昆的話里有話啊,是啊,你那麼窄小的地方承受的卻是一個成年女人都不能承受的地方,你應該更加辛苦才對,呵呵,我既然敢這麼干了,當然就得受點懲罰了。

  “哥哥……”

  柳岩卻不是這麼想,她的想法總是那麼簡單,這個哥哥真的是太好了,自己從小就是獨生子女,從來都是除了父母之外沒有任何人對自己好,現在竟然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包庇自己,愛護自己,還說著自己喜歡的情話。

  真的很好。

  柳岩感覺自己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兒的路上,陳昆問柳岩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根本就不在家。

  陳昆到銀行里拿出取出一筆錢放在一張卡里,放在柳岩的面前,在柳岩不解的眼神下,笑了笑,低聲說道,“給老丈人的。”

  雖然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可對於這個錢的事情她還是很敏感的,自己和他的交往是因為自己愛他,別的,特別是自己現在缺少的錢,正是她的軟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哥哥,我不……能——”柳岩把卡推了回去,真的不能接受,臉上掛著淚珠。

  陳昆知道她想什麼,繞過辦公桌走到她的面前,趁著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一把將她抱住然後進了辦公室。

  柳岩雖然害羞,可更多是害羞。

  陳昆把她抱在懷里,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吻著她潔白的耳垂,小聲道,“寶寶,你和我之間還有彼此嗎?”

  “哥哥。”

  柳岩身體有些顫抖,卻語氣堅決地說道,“哥哥,我不能要,我愛你,我不能要你的錢。”

  陳昆把女孩抱在懷里,讓她的屁股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後頂了頂,柳岩立馬臉紅了,剛要說什麼,卻被陳昆一個聲音打斷了。

  “寶寶,昨晚,我們已經不分彼此了。”

  柳岩沉醉地獻上了香吻,卻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橫流,是幸福的淚水。

  ……

  對於上次在酒吧的事情,陳昆感覺很不爽,自己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虧啊,要是不報復一下的話,自己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啊。

  於是吩咐手下,讓他們去查,等到拿到那幾個人的資料的時候,陳昆的臉上露出冷寒的笑意。

  對手下人說讓他們准備東西和人,在自己指定的地方等著自己,陳昆自己則今天要親自去好好地看看當初對自己動手的那幾個家伙。

  因為今天的行動時秘密的,所以陳昆也把自己狠狠地打扮了一下,惹得柳岩以為他要去相親呢,想著剛剛被他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那狠狠地疼愛,柳岩就忍不住想要喜歡他。

  那里已經是她的地方了,那個辦公桌就是兩人愛的源泉了。

  經過那次的事情之後,很多人都不願來“藍夢”酒吧了,因為之前這個酒吧的聲音就不是很好,因為有幾個人壓場子,所以還算是安定。

  人嘛,出來耍最重要的還是安全不是,如果老是打打殺殺的,一般人很難接受的。

  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不過讓人有點上火的是他們只好啤酒,卻是只要一瓶,像是淑女吃飯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像是在等人。

  因為人少,再加上沒有什麼北大人了,酒酒吧的老板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台後聊著天兒,兩個伙計正在打掃著。

  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呢。

  五輛黑色的車子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衝進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應外合,幾分鍾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里。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干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兒?”

  坐在第二輛車里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自己好像沒有得罪什麼人吧,怎麼這麼晚還有人過來啊,而且剛才看到那幾個人總是有種擔心,只是自己開門做生意,總不能往外轟人吧,可嘆被他猜中了。

  “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

  張國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

  打手只要做好本分就好了,別的,不要管。

  張國還要說什麼,卻被一塊破布塞在嘴里,那破布上還有一股子味呢,讓他差點暈倒。

  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那里有一堆人正在那里等著他們呢。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他們的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

  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兒,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陳昆,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

  “好了。”

  陳昆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兒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

  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發,使他抬起頭。

  一看到面前的這個人,張軍感覺自己的神經猛然出現了短路了,怎麼可能呢,難道是真的?

  可是那天的那個人不是一個人嘛,而且對自己兄弟之間動手也有所顧忌嘛。

  可是這個人卻是這樣。

  張國此時卻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看樣子是真的難受了,被一個彪形大漢拖到一邊,一陣的暴打。

  可憐的家伙很快就像是睡著一般。

  而那兩個服務員則不停地求饒,說那天的事情不管他的事情,只是受到老板的指示才那麼干的,不過那些大漢卻不管這些,你只要是干了,而且認了,那就行了,至於別的,他不管,沒有興趣呢。

  兩個服務員很快就知道了什麼叫倒霉,滿臉的鮮血,其中一個還大氣地說一定要告他們,結果當然是一陣悶棍了。

  旁邊的那些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兒則精神很好地看著這些事情,除了新鮮,還有就是在一邊大聲地議論那個人的手手法好,那個人打得不對,讓張軍一陣膽寒,這都是小孩子嘛,怎麼感覺像是一個個殺人的老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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