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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好女孩壞女孩

女兒的幸福 奴家 7461 2024-03-02 00:50

  那個父親不期望女兒做個好女孩?和女兒做愛的父親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個好女孩,規行矩步。關上房門,和你親熱的時候,你倒願意她變壞,甚至在你手上把她變壞。女孩不壞,就不會父親上床,對嗎?女孩越壞,在床上越可愛。都明白了?這是父親的矛盾。

  我的女兒從來都是個好女孩,直至她離家讀大學去,不再聽話。她的過去,我不曾介意。沒有走過那些坎坷路,她就不會回到我身邊。親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給誰淫辱過,你都不嫌棄。

  愛撫她時,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要在那里感受她受過的諸般痛苦委屈,吻她時,把我的吻當做契約上的印章,印證毫不保留的接納,性交時,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來給我,靈肉結合。那就是愛了。

  歡愉之後,我會讓她蜷伏在我懷里,看她臉上未退的潮紅,在性愛的續曲中對我無限依戀,令我想百分之百擁有她。

  她和你已經一起睡覺了,她還未算完全屬於你的嗎?不能想當然。晚上可以和她同睡只是生活上的一個方便。她有自己的將來。她把身體交給我的第一夜,我答應過,會負起一切責任,是對她的補償。我雖然是爸爸,對她沒有一點權利只有責任。她以後與丈夫復合也好,找個新歸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決定。

  而每一次做愛,都不是想當然的,不能半點勉強,還是要等她情願。而在敏兒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對她的欲望就強一分,想要把她留住。但怎樣才能留住她?

  我有一個奇想,假如我繼續不斷的射精,日積月累,有一天她會裝滿了我的精子,她就會變成我的女人了。本來,敏兒是屬於我的,我把她嫁出去,上天那麼恩待我,把她帶回我身邊,而且送上了我床。大好的機會給了我,不該拱手把她交給第二頭大猩猩罷。

  我可以在那里來討價還價呢?做父親的總不能那麼自私,不為女兒的幸福著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選擇。但她有什麼打算,她那麼年輕,不會永遠和我這個老頭雙宿相棲吧!從未問過她。不敢提出這個話題,就算是做過了一場欲仙欲死的愛,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愛,明白到受了創傷的女兒很敏感,懼怕我說錯什麼,不但剛才的性欲高峰馬上會滑下來,我們之間那美好的事會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滅。

  繼續做我的愛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個愛,在狹小的船艙客房里。我的夢想成真了。大部份時間,兩個人赤條條,我這邊把褲子拉上去,她那邊給我拉下來。日以繼夜的,她纏住我,或我纏住她,做愛,一個接一個,樂死了,也累透了……

  我發現這可能是個預謀,要把我癱瘓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幾個愛之後,我無精可射,疲不能興,擁住她柔軟溫暖的裸體,正要入眠之際,她爬起來,說要趁太陽還未沒入水平线前,再去曬一曬。我今天早上已告訴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陽光,這幾天都已超額完成了。

  她說:“爹地,你陪我曬了這幾天太陽,已很難為你了。不如這樣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補補眠,養精蓄銳。我回來還要你做愛喔。”

  她給了我一個濕潤的法式親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頭。她摸一摸我的那話兒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說很快就回來,沒待我答復,像一陣風的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確實需要補眠,出門前已忙透了,加上登船後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時候已是晚上。要祭五髒廟了。晚餐後,敏兒建議先看艷舞,再去酒吧喝兩杯我從沒在現場看過真人表演的露乳艷舞,對那些娛樂場所有戒心,但在豪華郵輪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艷舞女郎,個個都是高頭大馬,豐乳肥臀的洋妞,頭戴裝上長長羽翎的頭飾,腳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極少。她們落力演出,搖擺屁股,揚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極盡視聽之娛。乳罩摘下來,每個女郎的乳頭上都扣著乳環和乳飾,扭擺腰身,乳房顫動時,乳環系著的飾物就隨之打圈。最後,她們一字排開,背向著觀眾,曲膝,彎腰,搖擺著只余一條-G-string小褲褲的肥大屁股。

  即是說,你只見到一條像小繩子那麼細的褲頭帶子圍在她們的腰間,和一條同樣細的小繩子從那里陷入股溝里。連著前面那幅小遮羞布,與光屁股一樣看頭那時,一個領舞員站到台前宣布,她們會把那僅存的東西,為觀眾都脫下來,如果觀眾的喝采聲和掌聲夠大,令她們滿意的話。鼓聲擂起,觀眾的喝釆聲,口哨聲此起彼落,越來越強烈,氣氛動,進入全晚高潮。

  令觀眾更興奮的是,她說舞蹈員為酬報觀眾買票欣賞,會把她們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褲,因為除了這兩件東西,沒有其他舞衣了,她們會脫下來,贈送給幾位幸運兒。那位觀眾願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們會拋下來,誰檢到誰會在船上有艷福。

  敏兒不住的推我,聳擁我出去湊熱鬧,她不知道我素來不做這些低級趣味的事情嗎?領舞員說服了幾個男人,有年輕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說服不了我,最後,敏兒對我說,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已經太遲了,一閃身就溜出去。觀眾看見有個女人跑出去,掌聲如雷。

  然後,領舞員會搞氣氛,要求想要拿禮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員跳脫衣舞。有些人聽見,放棄了,回到坐位去。音樂再起,台上幻彩射燈一閃一暗,我看見敏兒野性的一面,她彎腰曲膝,扭腰擺尾時,仿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員和領舞員一樣,身上只穿著G-string小內褲,就是那一條在她床底下撈出來的,我秘密收藏著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為我而舞。

  領舞員說,她們脫至清光的時候,不要只顧著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艷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會把她的好東西拋出來,看誰走運會得獎了。

  觀眾屏息以待,音樂停了,只余鼓聲。脫褲的過程,極盡挑逗能事,令人血脈沸騰,有心髒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觀看。一對一對美腿,撐起一個一個又圓又大的屁股,高高翹起,有韻致的同步搖擺,褲子脫到半路,全場的燈忽然熄了。觀眾嘩然,在澎湃的電子樂聲中,有一條G-string從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運兒的手里?你猜是誰?

  敏兒!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著那條G-string,在空中揮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飛吻。站在她身旁的幾個男人,簇擁著她,向她恭賀,有一個還趁機揩油擁抱她,在她面頰吻完又吻。然後,她大聲的,向未散去的觀眾說,這個東西,要送給一個她最親愛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陣鼓掌笑聲和口哨聲。

  那是我有生以來,最尷尬的場合。我氣得七竅生煙,一言不發,起身離場。我惱了,真的惱了。敏兒尾隨著我,趕上來,拉住我的臂膀,撒嬌的說:“不高興嗎?我做錯了什麼?”

  “女兒,你沒做錯。只不過,that's not my cup of tea(不合口味)。”敏兒自小就聽得懂我的語氣,那是晦氣話。

  “我只是希望討你歡心。人家玩得那麼高興,不要掃興。”

  “對不起,掃了你的雅興。”

  “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嗎?”

  “我不喝了,妳自己去吧?”

  帶著怒氣,沒經大腦,衝口而出。已來到走廊的出口,從那里向左走搭電梯回房間,向右走去迪斯可。當電梯門機上時,我才發現,敏兒沒有隨我進來,她把我的話當做真的。那句話做成以後幾天的苦惱。

  我悻悻然然的獨自回房間,等待她,我以為她不久會回來。但是,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見她影蹤。無所事是,把那條G-string拿出來看個究竟這叫做有艷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兒鬧翻了。我把她打開來,超大號。

  它真的是艷舞女郎在舞台中脫下來的嗎?用鼻子聞一聞,有幾個層次的味道汗酸味,濃濃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體的氣味。

  敏兒的那條G-string內褲又浮現在腦海里。我幻想像,她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著G-string,使她的兩條腿看起來特別長,特別美麗。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著腰,擺一個模特兒cat walk做的姿勢,很誘人,對我說,只穿給你看,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看到我穿上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開手臂,把她湊過來,跪在地上,整個臉埋在她的肚皮上,兩只手各自抓住一個屁股蛋兒,捏著捏著,結實而充滿彈性。我吻了她的肚臍,從那里吻下去,舐濕了內褲,變成透明,貼著恥丘。

  我咬住G-string的褲頭,是條細如繩子的松緊帶,把它銜著,拉下來,小內褲的前幅就整個由里面翻了出來三角褲的尖端向下,從大腿至小腿瓜至腳踝,她提起腳丫,把一條腿從褲筒褪下,我雙手捧住她的腳丫,腳趾細致,像小眼睛窺視我。我每個都吻了。抬頭仰望,一個鮮嫩欲滴的陰戶在我面前打開。我攬住她的屁股,在恥毛叢中尋到張開的陰唇瓣兒,在那里獻上我的深吻。

  她撲倒在床上,我攀上去,進入她,在那個深深的洞里,緞子般柔滑的表面與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擠壓,勁射了一泡濃精——在那緞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彈此調久矣,從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時候,偶爾會自瀆,從沒把女兒當做性愛的物件,她回來之後,有了真實的對象,更不必打手槍。這時,我有多強烈的性欲分明可以等敏兒回來,與她做愛。她沒拒絕過我,為什麼會等不及,和那條藝人的內褲做起愛來。是不是因為女兒變成個壞女孩?交了個男朋友?受不起這剌激?

  夜已很深,敏兒回來了,輕輕的關上門,在黑暗中脫衣,赤裸的身體躺在我身邊,有點冰冷。她呼在我頸背的氣息有烈酒的氣味。我感到她的乳頭和我的背肌廝磨。她柔軟的手搜尋我突出之處,撩撥它,挑逗它,把她掏出來套弄,但沒反應。她來晚了,剛泄了,我和那條掛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愛。

  我轉過身,找著她的嘴兒,親吻她,充滿著歉意。她的嘴兒也追著我不放,在我大腿間不住搓揉我那軟下來的東西。我在她最敏感處愛撫她,兩條大腿夾住她拼命撕磨,希望能剌激自己的性欲,及時亢奮地來。

  她曾問過我,喜歡怎樣和她做愛?身為父親,不好對女兒提出,要和她在床上玩什麼花式玩意。那頭罪大惡極的大猩猩的玩意嚇怕了她。我便開玩笑說,每個晚上都會和她做愛,但她把這句話當做我的諾言。她很煞有介事的說,不瞞你說,自出嫁後,性欲越來越強,每晚做過愛才讓我睡。但是,今晚我實在不行。無論她怎樣弄,它翹不起來就翹不起來。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我回來晚了,等得不耐煩,發我的脾氣嗎?你的小女孩以後不敢了。”她再三挑逗,用一對挺拔的乳房壓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沒反應。

  “是的,夜了。已經睡了。”我把頭蒙在被子里,遁了。她也沒趣,背向著我也睡了。

  一宿無話,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邊渡過。我們裝作若其事,她讓我替她做完最以為優差的事,替她全身搽過防曬油之後,她就使開我去池畔有蓋遮蔭的咖啡座喝咖啡。我遠望過去,有一個年輕金發洋人,躺在我的沙灘床上,與敏兒搭訕。

  下午,烈日當空時,如常回房間小休,如常做愛。她沒問我要不要做愛,趕快的脫個精光,躺在床上。我也沒有做太多前戲,摸一摸她的小屄是否夠濕潤,就急不及待,把我的東西插進小屄里。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動屁股,迎了上來。初以為她是急色了,但矛頭剌得深入一些時,就知道她的反應其實是一般。甚至聽得出她叫床的聲音有些造作,為了討好我,而裝著叫出來的。

  她不住的說我怎麼厲害,怎麼叫她消魂。但是,騙不到我,因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我只想到在她里面把積壓下來的怨氣一炮勾消,沒抽插幾下就泄了。

  做為午間的一個的小聚,一個對彼此的交待,我們都盡力了,卻沒有驚喜。不過,和一個真實的,有反應的青春肉體做過愛,人也暢快了,打算滿抱著她的鮮嫩的裸體睡個午覺。誰知道,我這邊廂從她身體退了出來,她那邊廂就把我推開,爬起來,對我說,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嗎?”

  “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實不習慣午睡。中午睡得多會頭昏腦脹。”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曬和炎熱,做愛後人也累了。於是,她又獨自出去了。可是,一個人卻睡不著覺,在狀上翻來覆去之後,起了一個念頭,去看看她到底做什麼?

  我看見她在甲板上,曬太陽。替她搽防曬油的是那個小伙子,他們談笑甚歡並且在泳池里暢泳,又在按摩池里肩並肩的泡浴。盯梢著他們,胸口有一股熱血在臊動著。看得我兩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間去。

  我裝著若無其事,在房里等她,約晚飯時刻回來。我沒問她,剛才和誰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額外的親熱,偎依在我懷里,問我獨個兒在房里有什麼事好做?可以睡一個下午嗎?她說,你已睡夠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說要睡覺就不做愛了。

  飯後,在酒廊喝酒聽懷舊歌曲。

  我把那句悶在心中的話吐了出來:“你認識那個小伙子多久了?”

  她說,那一個?

  我說,和你打得火熱的那一個。他比你年輕。洋人看不出我們中國人的年紀你不知她的底細,他可能是在船上獵艷,搞一夜情。

  她說,爹地,你說到那里去了?他是個好人。

  我說,“在船上見過幾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護你。”我套用她那句話。

  她說,爹地,你關心我,我知道,不過,郵輪上是個社交的場合,能給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間嗎?

  我沒話好話,她不再帶起新話題,我們就僵持著,互不相視,偏頭看舞台,各自喝酒。歌手是個菲律賓人,腔調唱爵士很夠磁性,唱著我那個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懷舊的應該是敏兒的媽媽,我們聽這些歌時她還未出世。

  賓客不多,只有我們兩個整晚坐著,她就朝向我們唱。後來也唱些敏兒的年代的情歌。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會在我們兩個各自勾起些什麼回憶?而這個晚上歌者唱過的情歌,在將來的日子里,如果我們有將來的話,會成為我們共同的記憶嗎?

  我們撐到打烊才離開。除了不夜天的睹場,船上一切的活動都停下來。我們經過甲板,敏兒倚欄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極目都看不見岸邊的光。只有馬達聲、和海浪聲。我找到敏兒的手,牽住,和她步向我們的房間。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愛。

  門已關上,她坐在床上,等待著。這些日子,我們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時,應該由我做主動,去吻她和脫她的衣服。況且下午她已經提出過要做愛。晚上我沒借口不給她了。當下,我壓抑著洶涌的情欲,女兒好像做了出牆紅杏,她的全身給那個家伙摸過,占了便宜,可能已經和他接過吻、甚至可能給他騙上了床。這張給別個男人吻過的嘴唇,雖然是自己女兒的,要和它接起吻來總是有點不是味道。

  整晚的沉默跟著我們回來,敏兒不耐煩了,就自行脫衣,那些吸引著我,甚至要偷窺的動作,我故意避開不看,自顧脫衣。當我抬起眼來,一對晃動著乳房挨過來,迫近我的眼前。乳房有泳衣蓋住,和曬黑了的皮膚對比之下,顯得特別雪白。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繞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臉貼在她的高高的雙峰之間。我也環抱著她的腰,輕輕的拂掃她光裸細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變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溝,與股溝相連,並摸到緊閉的菊心。

  她吻我的額,我揚起頭,吻她。那是對一個全身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碼的禮貌。她和我一來一往的互吻著,等待著性愛的前奏,就是給她從乳房開始的熱烈愛撫,和把她的舌頭和唇兒都吞進嘴里的熱吻。但我只是抱著她,也不說話

  也是她按捺不住,問口說話了:“爹地,說話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說話,不做愛嗎?”

  “敏兒,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從來都沒吵過架……”

  “媽媽說得對,你們不吵架,因為你有什麼不開心,就不說話。但是我不是媽媽,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幫子的樣子。和你來旅行是尋開心快活的,不是來吵架的。你說一聲討厭我,我就馬上消失。”

  “敏兒,對不起,我那里會討厭你。我只是想,你應該像只海鷗海闊天空的飛,我不能把你困在籠子里。”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了,我是個頭腦簡單的小女人,我只曉得珍惜眼前的人,和手上的東西。”

  “但是,那個男人……”

  “你管他干嘛,他才是那只天空的海鷗,我是你籠中的小鳥,我們不要為他吵架好嗎?我們應該為我們能在一起而慶祝。試想,我們能做一個愛,是件容易的事嗎?你這個才子一定會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的意思。”

  想不到敏兒會說出那麼禪機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放下那個洋小子,讓他破壞我們尋歡作樂的趣致?此念一轉,我就有心和他較量一下。我對敏兒說:“敏兒,你和我做愛,不是欠我的。你是真心真意的和我上床嗎?”

  “爹地,要人家等了一個晚上,脫得光光的在你的床上做什麼的?你自己摸一摸那里,你就相信,我已經……已經想要你想到濕了。你要我擺出個小淫婦的姿勢去向你要,你才肯給我嗎?如果你不想,你那個生我出來的東西為什麼會變得那麼粗那麼硬,龜頭發了紫?”

  她這麼一說,暫且放下疑慮,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勁兒,剌進我這個壞女孩的小屄里,教訓、教訓她。敏兒像只順服的小羔羊,她的乳頭在我的掌心變得堅硬,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我的愛撫之下亢奮。她的吻里盡是需索。青春少艾能吸引女孩的注意但未必懂得我這一手能把女孩子弄得舒舒服服的床上功夫。

  我的那話兒在她的陰道深處,探索著她和別的男人有沒有鬼混過的珠絲馬跡她身體全然開放和對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這個夜里我內心交戰著,但肉體卻和她漸趨一致。

  抽插和起伏的韻律循序加速,我的肉棒變成敏銳至不能忍受。噢,我想,我駕馭著敏兒,進入了高潮。在一個性愛的浪潮中,拋到浪峰頂上去,並沒有隨她滑下來。我飄深在半空,不著邊際……

  又一個黎明來臨,原定計劃,隨團上岸觀光。那小伙跟我們同團出發,又是敏兒和他約定。敏兒把我介紹給他,說是我的my old man(我的老頭子)。

  他叫做尊尼。我表現極為冷淡,他卻不介意,常常有禮地稱呼我“先生”,並不直呼我洋名。他說,很仰慕中國文化,家里有一幅中國地圖。不過,他似乎除了中國餐館,李小龍和張子怡之外,中國的什麼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敏兒身邊,獻著隨時的殷勸,並以英語交談,把我從敏兒身邊排擠了開去。在加勒比海有數不盡的島嶼,有很多是島國,曾是英國、法國西班牙、荷蘭的殖民地。對我來說,都是一樣景色,蔚藍的天空,婆娑的棕櫚樹燦爛的陽光和清澈見底的海水。

  簡直是悶透了,殺風景的小伙子,你去見鬼。有他在,和敏兒就形成一個年輕人的世界,我變了一個局外人。和敏兒挽手藍天下漫步,碧海里暢泳那些浪漫鏡頭都泡湯了。最後一個自行參加的活動,是潛水。敏兒以求問的眼光看過來,我搖搖頭。我從未試過這種玩意兒,也從未想過要嘗試,太冒險了。

  事情發展下去,敏兒留在島上。不參加潛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陽西下,月色當空。

  落了單的滋味不好受,沒胃口吃飯,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著碼頭枯等。

  回到房間繼續等。快夜半了,擔心出了意外,打電話到櫃台查問。觀光團的團友都回來了。敏兒已經回到船上,不必擔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個小伙子的房間,和他兩個溫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熱血要衝上頭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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