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我用我的眼睛當相機,把黃杏完美的相貌一絲一毫都不少地留存在了我的腦海中,我隨時都可以像在電腦里找文件那麼輕松地反復欣賞。
比如,我回到賓館和胡媚辦那種事兒,我可以把黃杏的相貌放在我的眼簾,然後跟胡媚去做,相當於同時跟兩個不同年齡段的極品美女做。
我發現我夠奢侈的,整個墨都有多少男人在辦事的時候幻想著胡媚,而我跟胡媚做的時候竟然在幻想著別的女人。
但胡媚不知道,她已經被我“高老莊三回旋”的第一晃給晃得神魂顛倒。
雖然我這招我已經無數次在胡媚身上運用過,但每一次運用都能給胡媚最深入的刺激和享受。
一是因為這一招確實神奇,“一招鮮吃遍天”;二是我也活學活用了七十三變,單是這三晃乘以七十三,再加上各種組合搭配,便有了無數種變化方式。
明天可能會是極有紀念意義的一天,我和胡媚都有一種想法,為了迎接歷史性的時刻,我們要盡興做一次來紀念。
當我晃了第一次,我覺得胡媚已經興起了,我的家具前端也開始瘋狂地膨脹起來,每一次進出,都徹底地將胡媚那個最迷人地方的肉壁給帶動得前後活動,一發牽動全身,欲罷不能。
在跟胡媚做的時候,我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當兩個人的肉和肉在零距離摩擦交流時,我們只能感受到,卻無法看到。
哪怕是我在那里長著一個眼,也會因為光线問題而看不清楚。
日本人拍大人電影拍了那麼多,又有幾個人真正拍攝到這里面的內容?
雖然也有一些教學片帶著像胃鏡一般的東西到里面去拍,卻照得特別惡心。
真應了那句老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們可以改為:只可感覺,不可視覺。
我倆做完,又是半夜,胡媚睡得很甜很香。
我突然有些同情胡媚,她有老公也好,還是單身也好,每天在生意場上在交際圈子里肯定會很累很疲倦也很無奈,她很難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能睡這麼甜,睡得這麼香,睡得這麼放心。
我不會是她可以依托終生的男人,但我肯定是一個讓她放心的男人,至少可以讓她依靠,放心無憂地依靠。
很快就到一點了,我拿出神奇的表盤,想看看即將到來的這一天當中,我和這十二個女人的發展前景。這次,我有些不可思議。
十二個位置,除了胡媚在我身邊,她的名字不發光之外,其他十一個都發光了,而且沒有一個是藍光!也就是說今天滿堂彩!
八個名字亮著黃光,今天有三個名字上面亮著紅光!又是史無前例的一次!
三個名字,有兩個不出意外,但我依然喜出望外,白玫瑰和黃杏,也就是說我今天給病人的治療將收到奇效!
白玫瑰雖然跟白著沒什麼直接的關系,但我若是收獲了這個奇跡,白玫瑰對我的個人崇拜肯定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頂峰。
而且我倆本來就有過了那重關系,今天若是趁熱打鐵,肯定輕松地來上一次!
但我這樣是不是有些趁火打劫的感覺?
要說趁火打劫,最恰當的是當然是黃杏。
至於黃杏,自然不必多言了,雖然她跟我做的第一次是無奈和被迫,如果我能治療好這種令全世界醫生頭疼的難題,黃杏將怎麼看我?
我的思想又惡劣了,懸壺濟世,莫存私心!
至於另外一個泛著紅光的名字,是完全徹底出乎我意外的名字,我在大學時代的日戀,已經去了日本的清子!
清子大學畢業後便去了日本,說是三年的,這不就是三年了嗎?
莫非,清子回來了?
莫非,清子還想和我再續前緣?
可是,我們還合適嗎?
你能想象到我有今天的成果嗎?
先別想清子了,自己好好想想如何給白著治病吧。
閒話少說,上午從全國不同地方發來的珍貴中草藥都已到貨,胡媚當然不會傻到只讓那邊發只用一次的劑量,雖然這些真品的珍品都是價格不菲。
從縣城出發,胡媚坐在副駕駛,白玫瑰和黃杏坐在後座,這三個都跟我發生過關系的女人,本來是誰也不認識誰,現在又非常和諧地坐在我的車里,這本身就是極有成就感的。
三個人的心情,估計現在各有不同。胡媚是在考慮著我是否夸下海口,到底有沒有這個金剛鑽攬下這個瓷器活。
而白玫瑰跟著我幾天了,一直不知道我帶著她到底要干什麼,我這兩天根本沒怎麼跟她交流,更沒有和她發生那種關系。
我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根本不知道。
我的葫蘆里肯定賣的是藥,這種藥的能量還不低。
黃杏現在肯定更納悶我到底接下來要做什麼,至少我不會把她給賣了。
就是賣了,也是批發,因為她發現車上的兩個女人都足夠漂亮。
我在車上,只是囑咐她們一句話:今天你們看到的一切,都不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