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貴有自知之明,雖然我憑借“十二生肖房中術”讓自己的地位得到了飛一般的提升,但我的綜合能力並非一朝一夕可以上來的。
我把紅裙子浴都的外部事務和公共關系處理都交給老白和於老妖就是如此,我不擅長這個。
而在人員招聘上,對付一個普通求職者還沒問題,對付百合這個社會閱歷比我復雜得多的女孩——尚且說她是個女孩,畢竟人家未婚,我可就很吃力了。
所以,我不想跟她先說挖牆腳的事情,只是把她帶回我的辦公室,先跟她“深入交流”一下。
在車上,我對百合說道:師妹,咱倆認識很長時間了吧?
百合說是。
我接著說:你這還要當我的女朋友啊,這麼長時間才跟我做了一次,還是在草叢里,多麼不浪漫啊,今晚咱去個最浪漫的地方。
百合說哪里啊?
我說:那晚上把你分給老白了,那個扮演上海灘歌女的姑娘占了便宜,上了我辦公室的沙發。
百合說:那個沙發有什麼說法嗎?
我說:凡是我的女朋友,必須要到那個沙發上跟我做上至少一次,才能算作有效,今晚你是要履行義務。先說好啊,義務義務,就是免費的。
百合有些不高興:師哥你什麼意思?還跟我說免費,你真的瞧不起我是吧?是不是我只有賣的份兒?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師妹大人,女友大人,小生口誤,歉意送上,過會兒一個吻也會送上。
百合笑道:怪不得你有那麼多女朋友,嘴可夠甜的。
是啊,我在這小事兒上嘴甜,但到了正事大事上,還是個大孩子,嚴重需要提高。
兩人先到了我的石磨飯莊嘗了嘗王老K的手藝,過了中秋節,天黑得早,六點半就已經黑天,所以我倆吃完飯到我辦公室時才七點多一點。
天已經有些涼了,但百合依然穿著裙子,只不過不再是夏天那種薄面料,而是比較有型的工服材料的衣服,連絲襪也不是那種能看到皮膚的了,而是稍微有一些厚度那種。
百合依然是扎著一個小辮子,她雖然從事著這種行業,但沒有染頭發,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這麼黑這麼亮的頭發,染了可惜。
進入二十一世紀,當染發已經成為澎流,大姑娘小媳婦的,不論頭發什麼顏色,都染成了黃色紅色才算得時髦。
我周圍這一圈,大多數都有染頭發的愛好,連我的正印女友石榴都染成了淺紅色。
而百合竟然不染,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在我辦公室里,我倆先談論了一會兒愛愛主題館的一些事情,百合說起那天她帶幾個姑娘來我這里時,大光多麼認真地進行排練和對客戶可能會說起的各種台詞以及應答。
百合對大光的才能很是推崇,我不失時機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你這麼推崇你這個大光師兄,又當了你二師兄我莫魯方的女朋友,不如來上班吧。
百合只是開玩笑:談談工資吧,我過來之後你每個月給我多少?合適我就過來。
兩人進行了親密友好的交談,並對墨都大學校園里的各種共同關心的話題深入交換了意見。
我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便對百合說道:愛妃,良辰美景,吉時已到,今晚朕翻了你的牌,那就趕快來伺候朕吧。
百合那天被大光一頓培訓和排練,對這種突然的角色轉換也比較了解,便說道:皇上英明,臣妾近日習得一種吞吐之術,對皇上的龍體頗有好處,就由我來吹給皇上看。
百合給我吹,我就站在那里看,可惜我倆沒有穿龍袍戲服。
這種皇上貴妃的服裝,別說墨都,就是在海舟白河這種小城市的小婚紗攝影店里也都會找到的。
大光設計的場景中,估計不會沒有這種套路。
我的定力很強,百合吹的能量很強,還時不時地抬頭望著我笑一笑,我都能站得住,我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我要是手里拿著一個DV給錄下來或者用相機拍下來這美好的情景多好。
我只是有想法,一年多之後,陳GX老師把他的攝影作品展覽給了世人。
吹了一會兒,我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便問百合:這次還需要我輕點嗎?
百合說:隨便吧,當你的女朋友,就沒有權利嫌你的家具大。
我的七十三變配上三晃,任何女人都無法抵御,凡是嘗試過的,都深深地迷戀上了。
百合也是其中之一。
當我晃動了兩次之後,百合開始唱起了女高音,婉轉而悠揚。
上次因為她剛給大光吞吐過,又被秀才整理過,所以我忍著沒有給她的下面服務。
這次眼不見為淨,而且我又有求於她,所以在晃動了兩次她正唱著女高音之時,我用我的口給她下面開始施展“文德神技”她也把我的家具入口,繼續吞吐。
很長時間之後,我倆各自在各自的口中抵達雲端。
事情辦完了,我該談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