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習“十二生肖房中術”的第一招,名曰“高老莊三回旋”就是在把家具送進去之後,瞅准女方的血脈流通,在進行中分別進行三次晃動,每一次晃動都能讓對方達到一個境界。
當我把家具送進校花的里面,校花竟然微微閉上了眼睛。
我首先使出二郎神的七十三變,一推一拉,當變化剛剛開始,校花也稍稍睜開眼睛看看我,等我晃動了第一次之後,校花睜大了眼睛,接受著我一次快過一次但從不重復的推進動作。
校花的發音跟別人不太一樣,以往做過的姑娘,一般辦事時的聲音大多是“嗯”或者是“啊”占主導,個別喜歡發“噢”的。
而校花姑娘的發音跟她們都不同,她發的是“安”安了一會兒,當我家具的前端突然膨脹,每一次往外抽都無法完全抽出,每一次的推進卻能夠更加深入,校花已經無法安靜了。
當我晃動了第二次,校花已經徹底閉上眼睛在享受,而當我把嘴唇湊近她,再次施展我的“文德神技”然後用“飛天神雞”讓我的身體完全懸空之時,校花突然大喊:老公!
老公!
別停!
好吧,我不停,我懸空的起來後又晃動了第三次,等我在她的里面噴涌,等她的身體完全軟下來,等她爬起來擦拭干淨,我又把嘴唇湊到她的下面把她又一次送上雲端。
看看表,已經是下半夜,校花竟然對我笑了。
我在她旁邊躺下,讓她枕著我的胳膊:姑娘,如果方便的話,留個電話吧,我這段時間會經常來近月縣。
校花很有禮貌地跟我笑笑:還是不用了吧。
好吧,不用了,明早你臨走時,我會把一點特殊物質塗抹在你身上的,不是有那麼一句歌嘛,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
我接著又拋出了一個問題:你覺得我的能量還不錯吧?
校花說:嗯,您太厲害了!
我跟她聊天,感覺就像同學之間的聊天,我接著又問:你不會懷疑我吃了什麼藥吧?
校花說:莫總這麼年輕,怎麼會吃藥呢?
我說:別莫總莫總的,咱倆差不多大,你就直呼其名就行,我叫莫魯方。敢問姑娘叫什麼名字?
說實話,我也徹底被這個姑娘征服了,她的氣質和美貌,她純真的笑容,讓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跟她繼續發展。
她起身去衛生間衝了一下,回來後,我對她笑道:你的襪子被我撕了,明天要不要給你買一雙,改天給你送過去?說說你的聯系方式和地址吧。
我這個蹩腳的要別人聯系方式的搭訕終於引得她笑了:莫總,我越來越崇拜你了,你的幽默感好強。
我接著她的話茬說道:其實,如果不是在這麼一個場合,咱倆會成為好朋友對吧?
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黯然神傷的表情,然後不再言語。任我把她的下面打開,欣賞她顏色鮮艷的木耳。
早上,只能是分別,只能是依依不舍的分別。當然,我的特殊物質已經留在了她身上。
當兩個賣豆腐的在縣領導和鎮領導的前呼後擁下來到白石村,白石村的支書很是驚訝。
他不是沒見過我們倆,也不是沒讓別人給他帶過幾塊嘗嘗,但他沒想到是財神爺來了。
村支書得知我們的來意,可勁兒地跟我倆握手,並帶著我們到村子里面到處看看。
我動用我的順風鼻子一聞,我心愛的牛仔褲姑娘白玫瑰還在村里,當我在村里轉時,是尋著氣味衝著她家的方向走過去的,當然我不會走進她家,但我已經記住了哪一家是她家。
鄉村傳話快,前天兩個來賣豆腐的家伙竟然是來投資的財神爺,整個村里一個上午估計能婦孺皆知,因為我倆在村里看各個歷史痕跡時,很多人都慕名從家里出來看我倆,我通過順風耳聽到,他們都在竊竊私語。
白玫瑰家後面十幾米處,就有一座老橋,我就在老橋上跟村支書聊著天,村支書還找來了幾個上年紀的老人,跟我一起聊村里的歷史。
我對這個村里的歷史很感興趣,因為每一段歷史都有可能成為我們宣傳的噱頭,白石村豆腐打出名堂,我們也要把這個村寫明白。
不出我的意料,這個村的歷史很短,同治年間才從外地搬遷而來,也就一百多年的歷程。
不管是海舟、墨都還是白河,民風民俗差別不大,歷史變遷變化也近似。
只不過是到了近代墨都突然在國內崛起而已。
這一帶,一個村子只要是完全一個姓氏沒有雜姓,其歷史肯定很短,因為一個村莊一旦存續時間長了,有了大戶人家,便有各色人等搬遷而來。
幾個老人的話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過幾天我會帶尤桃過來讓尤桃專門整理的,所以大可不必記得那麼仔細。
這里離白玫瑰家只不過十幾米,我動用了我順風耳的能量,傾聽她家的動靜。
果然聽到了,白玫瑰還在說話,跟她聊天的是我們前兩天見到的先穿花裙子又穿運動衫的白靜,她倆聊天的內容,果然是在談論我和王老K。
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