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去我的石磨飯莊,因為我今晚還不想接著拿下芷瑩,我想帶著芷瑩去海舟農村。
我們三個人,在墨都大學附近的一個小飯館里坐下,點了幾個普通的菜,找到一起就是閒聊。
我和這兩個女孩的關系,她倆互相都知道,也根本沒必要隱藏,她倆也不是要那種面子的人。
米若便講起我倆去農村果園里的種種趣聞,引得芷瑩喊著她也要去玩。
我就是等這句話,米若也知道我在等這句話,不失時機地說道:你讓你莫哥哥帶你去玩啊,他能帶我去玩,就不能帶你去了?你好好纏著他。
芷瑩卻不纏著我,只是說:他要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我海舟那邊有網友呢,我自己去。
她一說見網友,我又重復了一句“見網友啊”我和米若便會心大笑,因為我們想起了昨晚我倆在果園里模仿網友見面辦事兒的套路了。
米若說:昨晚我剛跟你莫哥哥模仿網友見面了呢,你就要去見網友。
芷瑩說:好吧,我發現了,你倆今晚是有備而來啊。
米若說:不是我有備而來,而是你莫哥哥的胃口太大了,剛泡完我,還覺得不過癮,接著要泡你。
芷瑩慢慢地喝著一碗湯:好吧,誰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我答應了。莫哥哥,你是在這里把我賣了呢,還是到海舟再賣我?
我說:我們當騙子的,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都是經過復雜地設計的,要是在這里就把你賣了,多沒有技術含量和懸念啊,今晚就算了。
米若說:怎麼越說,越跟我們求著你似的。你的自戀程度,趕上陳GX了。
當時家居攝影家陳老師還沒捅出那個什麼照片門事件,還是公認的靚仔和偶像派,米若很有前瞻性,就知道陳老師很自戀了。
莫非,米若跟陳老師也有過一段歷史?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別人修幾輩子都修不來美人一笑的極品美人,心神蕩漾,突然想起了一個當時很流行的詞語:集郵。
我一說集郵,兩個姑娘開始會心大笑了,米若笑道:就你那副尊容,還集郵?也就我們姐妹倆的眼光比較寬容罷了。
說歸說,笑歸笑,這一頓晚餐還是在很融洽的氛圍下進行的。
今晚,我得自己回去睡覺,而米若和芷瑩說是好久沒見了,姐倆找到一起敘敘舊。
明天一早我帶著芷瑩去海舟。
我的新家,我也好久沒回來住了,都是石榴自己住在這里,我在外面集郵,石榴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但她一直是寬容對待,我很感動和感激。
今晚回家住吧,雖然明天要接著集郵,現在集郵已經不是我的愛好了,是沒有辦法的責任。
真想集完前面的十一人之後,到了石榴,以後只碰石榴一個人,跟別人再也沒有關系,我實在是累了。
回家無話,因為我對石榴確實有很大的歉疚之情,早晨早早起床給石榴做好飯,等石榴去上班了,我也開車去了墨都大學,接上芷瑩,直奔海舟。
芷瑩比米若還要小了許多,但對農村的事情要比米若了解許多,因為她的父母是農村包圍城市進駐墨都的,所以回老家時她還是經常接觸農村的。
芷瑩很喜歡在野地里玩,她跟我講起當年捉螞蚱的事情,她還說自己小時候喜歡在河里游泳,是游泳,不是普通小姑娘那種洗澡,她能有這麼好的身材,也跟小時候在河里游泳有關。
她說游泳池的游泳不叫游泳,真正在天然的水域里,在不同的水流中,在高低不平的河道里,在蜿蜒的小河里,才叫真正的游泳。
而我的游泳都是在大海里學的,不管是河里還是海里,我倆今天都沒法去體驗,因為天氣已經是深秋,我倆都沒有冬泳的體格和魄力。
苹果園依然是我倆的第一站,但我不喜歡重復做同樣的事情,跟她摘了一些苹果就離開了,我倆又去了海舟西邊的一些鄉鎮,我倆一起去蘆葦蕩,看蘆花漫天。
蘆葦蕩里,正有幾個人穿著大靴子在割蘆葦,蘆花把他們遮得都看不到本來模樣了,這些蘆葦割了之後,大多數用來蓋房子做瓦里面的襯托,保溫、結實又防澎。
有的會讓一些老頭以極低的價格買去,編成非常漂亮的席子,舊時結婚時,都要編一床染著紅色的席子,而夏天鋪在炕上的席子的新舊,也反映出這個家庭的經濟情況。
我今天帶她來蘆葦蕩,一個是讓她知道蘆葦席子是怎麼編成的,因為這邊割著,那邊就有幾個老人開始干活編席了。
二是我要從蘆葦里找出一些上號的笛膜送給芷瑩,芷瑩會吹笛子,而最好的笛膜不在竹子里,是在蘆葦的腔里。
仔細尋找,慢慢拆開,芷瑩又是個行家,采集了不少笛膜。
芷瑩本來就經常演出,坐在蘆葦蕩旁,在蘆花滿天中,她開始吹起了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