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辦公室里現在會是一副什麼樣子,我更加不知道大光會把場景策劃得多麼浪漫。
當我走出接待處客廳,大光正在走廊上等著我,遞給我一個領結:系上領結!
好吧,我系上領結,就是紳士了。
大光不給《謝天謝地你來啦》寫劇本真的可惜了,當大光看好時間,我推開我辦公室的門時,眼前的一幕確實讓我吃了一驚。
注意,這是我的辦公室,我壓根就沒想到大光能把辦公室收拾成什麼樣子。
何況我辦公室里還有我的辦公桌。
我能策劃到的,只不過是在日本電影里經常見到的場景,比如經理和秘書,學生和老師,甚至村長和小媳婦。
我戴上了領結,估計跟村長沒啥關系了,要麼就是職員和秘書?
當我推開門,里面早已不是我的辦公室,正對面竟然搭了一個小舞台,婚禮主持那種,但上面站著一位歌女,看到我走進來關上門,她便拿著話筒唱起了《夜上海》天哪,上面還有那種萬向轉的彩燈!
舞台下面,是我辦公室的沙發,前面擺著一個茶幾,上面擺了兩杯紅酒。當我坐下,看著舞台上,才慢慢地打量起舞台上這個唱歌的姑娘。
姑娘的姿色絕對屬上等,且身材窈窕,穿著一身紅裙子,大光知道我的愛好,讓這個姑娘穿著舊時上海灘還沒有人穿的那種絲襪,大紅的高跟鞋,前面很短,露出大半只腳,雖然隔著薄薄的絲襪,但依稀能看到五個腳趾頭的縫隙,露在外面一小截。
女人穿高跟鞋稍稍露出一截腳趾間的縫隙,其吸引力絕不亞於穿著低胸衣服露在外面的一道或深或淺的溝。
不信,你可以找一位仔細觀察觀察看看。
姑娘的歌聲也很優美,我也在靜靜地聽著,竟然忘了這是在我的辦公室,因為我的辦公桌被大光用舞台上的紗幔給巧妙地遮擋住了。
而台上那位唱歌的姑娘,也時不時的把自己的裙擺向上拉一下,好讓我看到更高層次的東西,你咋就不穿件旗袍呢?
那樣不就一眼看到最高點了嗎?
這姑娘的身材的確無可挑剔,而且她的妝容和衣著是最標准的舊上海的打扮,甚至連她一邊唱一邊跳的舞蹈都是舊上海的經典動作,這一點,大光確實是做足了文章。
姑娘唱完歌,走下舞台,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一只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高高翹起:許文強先生,今天怎麼一個人來了?馮程程姑娘呢?
哦,果然是在演上海灘,我是做主持的出身,表演是沒有問題的。
也正是因為我表演沒問題,大光連人物的場景都給我設計好了,真正的量身打造。
我端起酒杯,輕輕呷了一口,里面果然是紅酒:你難道不知道嗎?馮程程已經嫁給丁立了,我現在單身了。
那姑娘也喝了一口:名揚上海灘的許文強竟然單身了,也太能開玩笑了。世事無常啊,要不要我再唱一首給您?
我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催促她說道:今晚我喝得有點多了,姑娘,我就睡在你這沙發上吧。
這句話在提醒姑娘,今天的場景就長話短說吧,我還是試試你主要工作的能力。
姑娘好像已經入戲了:我們這里是歌廳,怎麼能讓您睡在這里呢?
我一把把她拉過來,拉入我的懷中,我不想吻她,因為我覺得這些人經常在用嘴巴給別人服務,而且都喜歡吸煙,最好還是不要吻。
當我把手從裙子上面伸進去,我發現里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直接就接觸到了那兩顆,姑娘很享受地等待著我的進一步行動。
我很快又發現,她全身上下里外就只有一身紅色連衣裙,里面除了絲襪什麼都沒有!
當連衣裙扔到舞台上,當我倆糾纏在沙發上,她的紅色高跟鞋在舞台上方的彩燈下格外耀眼。
我不想動用任何手段,因為今晚是她招待我,不是我招待她。
我不想吻她,她卻吻住了我的下面,而且用力極大,那是一種像是要制造真空的吸。在吸的同時,我的家具還在吞吞吐吐。
上海灘,歌女,舞台下面的沙發,這個創意並不算高,只能說布場布得比較有氣氛而已,而且為我服務的這位,業務水平也很到位。
估計已經九點半了,我還是進入主題吧,我把音樂關了,彩燈也關了,把她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舉起來,然後下面頂了進去。
啊呀,姑娘,你怎麼知道馮程程後來去了法國留學?
我給你頂進去,你竟然在喊著法語?
雖然我是學日語的,但還是能聽懂幾句的。
管你什麼語,咱倆一起“浪奔”吧。
我突然想試試我剛從聖月那里學到的“胖頭哮天犬”讓她嘗嘗倒鈎刺的厲害,接著開始運用起絕技,我感到了里面迅速開始長大,我也看到了姑娘的臉色微變,連聲音都不再裝了,而是真實的呐喊。
“浪奔,浪流,浪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直到我在她那里滔滔地奔流,我才將東西取出。
姑娘早已徹底倒在了沙發上,她沒想到今晚我做了主導。
本來我不想這麼快就結束的,因為時間快十點了,我馬上要開通自己的順風耳,聽聽老白那里發生了什麼。因為百合要親自招待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