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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0章 型號不匹配

辦公室的沙發 馬特鎢絲 1761 2024-03-02 00:52

  師師的房間很大,琴棋書畫一應俱全,筆墨紙硯都很考究,確實是個有才的女子。

  我不知道我“十二生肖房中術”的各種能量能不能在歷史中施展,恰好現在試一下,在我的印象中,師師的耳垂用第三只眼來看肯定是黑色,因為她雖然文雅,畢業也做著這個行當。

  但當我真正看她時,我錯了,她的耳垂是紅色,只是稍稍有點上顏色而已,也就是說不會超過三個男人!

  我放下我的包袱,我就在想,我包里的幾個塑料太空杯,肯定能夠在這里賣出高價,用這個價格,買下幾張嘉慶年間的宣紙甚至是開化紙,如果再能帶回現代社會,那我不得發了?

  再算了一遍,我發現我犯了一點常識錯誤,現在是西元1806年,應當是嘉慶十一年,幸虧沒有向縣令說“嘉慶十五年”不然可就糗大了。

  但嘉慶年間江南產的開化紙,如果能夠帶上幾張,還是極為值錢的,而名貴的宣紙則更加讓我渴望。

  冒著生命危險,飛越到歷史中,如果不能帶回去點珍品,豈不是枉費了自己的一片辛勞!

  但我真沒怎麼辛勞,我剛從柳樹上下來,就遇見了縣令家的人,接著成為了座上嘉賓。

  我現在要做的,只是讓我能夠早點找一個女人做了那事,然後我能有能量回去。

  今晚是肯定要做的,但我不能太急,這種風雅事情,我還是要裝一裝的。

  師師有自己的丫環,走過來給師師磨墨,讓師師在紙上寫字,寫的竟然是下午我在池塘旁邊吟誦的那段江南可采蓮。

  書法展示完畢,我主動提出要和師師下棋。

  圍棋屬於那種易入門難精通的技藝,我只是粗懂幾招,只是為了尋找那個感覺。

  師師說道:時候不早了,就不陪莫公子下棋了,我給莫公子唱一曲吧。

  師師彈琴,唱了一曲南方小調,我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徹,無一處不舒服。

  伴著音樂,我心中在起舞,這種干淨的曲子,這種心無旁念的曲子,只有在古代社會才能有這種心境。

  現代社會各類事物紛雜,再也不會有這種純美的意境了!

  而就在這個年代,在幾萬里之遙的歐洲,一個叫貝多芬的藝術家也為世界流傳下了最經典的音樂。

  在東方,我正在靜靜地欣賞師師演奏的東方神曲。

  我聽得如痴如醉,師師看我已經陶醉了,便把我扶到床邊,示意丫環出去,關上了房門。

  沒錯,我不是在做夢,我真的是在歷史中與歷史美女要進行人類最神聖的一件事情!沒錯,我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解開了。

  我看到了師師的身體,我也感到自己要瘋狂,我不想運用任何一招神技,就跟師師享受這美好的跨越二百年的愛戀吧。

  但剛剛開始我便遇到了一點麻煩,為了安全起見,我給自己那里戴上了氣球,師師沒有看清,也沒有問。

  我又不能給她用口,她肯定也不會給我用口,只能是估計差不多,但根本沒法進入——我的太大,跟師師那里不是一個型號!

  這不是螺栓對螺母,型號不匹配就不能用。

  我和師師的型號不匹配,是可以將就一下的,只不過師師可就要堅持一下了。

  當我的家具穿越歷史,走進歷史人的身體時,我聽到了一直在克制自己聲音的師師發出的呼聲。

  慢慢的,師師逐漸適應了我的尺寸,也開始迎接我的進攻,我倆做得很愉快。

  真希望我要離開這段歷史時,也能借助她的能量。

  當然,我今晚就可以走,我跟師師做完,我已經積攢了足夠的能量回去,但我來歷史還不到一天,也就是說不到現代社會的一個小時,我完全可以繼續做更多的事情。

  一夜睡得很香,我早早地被叫醒,因為薛縣令要乘著早晨的露水,跟諸位文人一起到池塘邊賞荷花作詩會。

  參加這次詩會的,不只有文人,更有縣里的各家大戶商賈,他們也附庸風雅,來到了池塘邊。

  師師依然是坐在池塘邊彈琴,那個彈琵琶的姑娘也在。一群文人圍著池塘,大發吟詠,卻沒有一首能跟大觀園里相提並論的。

  寫詩不是我的強項,但我看了太多的詩歌,比那些人看得都多,而且以後二百年以內的好詩他們肯定沒看過,我看過了。

  當我把結合徐志摩和朱自清的文章,寫出了一首“盛開明媚不勝羞,風搖裙擺自嬌柔,微風輕撫花瓣落,搖曳水上泛扁舟。”

  這種即興之作,基本沒啥技術含量,但因師師的裙擺和不時落入水面的荷花瓣,讓池塘上一片贊嘆之聲。

  我的這首詩毫無疑問成了今天賽詩會的頭名。

  賽詩會之後便是飲酒,幾個大商人開始顯擺自己的珍藏,無非是多了幾塊玉,得了幾個瓷瓶而已,但互相吹捧得也是相當厲害。

  我覺得現在的時機已經成熟,便拿出了一個太空塑料杯:諸位,在下也有一件藏品,請諸位上眼。

  我看見在場的不管是文人還是商賈,看到這個太空塑料杯都已經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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