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這麼一個女人,在和你辦事之前或者之後,甚至在辦事的當中,眼神不正對著你,而是在吸煙,那麼只證明一件事:你的魅力遠遠不如她手里那支隨時都能化作灰跡的香煙。
現在的米若就是這樣,她根本就沒正眼看我,而是在慢慢地吸著手里的蘇煙。
胡媚不吸煙,只是在喝茶,場面很冷。
不能怪米若,我的相貌別說米若這種寥若晨星的名模,就是個普通有點姿色的小姑娘都未必能看上眼。
但過會兒到了里間,保證米若對我上癮。
我現在還是收回對米若的那種稍微帶有一絲所謂愛情的想念,她和胡媚一樣,不過是和我來試驗的。
米若看胡媚不說話,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胡姐,我來這邊是干什麼的啊,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胡媚喝了一口茶:我還以為你能堅持到明早不說話呢,你先來。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先來,我可能就排不上隊了,我得在沙發上過夜了。
米若把煙插到煙灰缸里,總算綻放出笑容了:胡姐,你也太能吹了,行不行我自己能感受到,我真的打不起精神頭來。
米若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一直沒用第三只眼的威力去看一看米若的耳垂和印堂。
現在米若對我這麼冷淡,正好讓我可以定神看看她。
她的印堂是最神秘的幽藍,也就是她不但不對我感興趣,而且對我這個根本談不上好看的男人很是反感,她今晚過來,只不過是想來贏胡媚的錢。
再看米若的耳垂,好嘛,比胡媚的黑多了,胡媚都四十了,你才二十五,你竟然比胡媚都黑多了,你也太能做了。
不過令我想不透的是,劉楓比她們都笑,怎麼會有比他們都黑的耳垂?
我至今還沒見到一個比劉楓耳垂黑的。
米若斜眼看了我一眼:小莫,洗澡了嗎?
我只好衝她微笑:剛進來的時候洗了。我不知道我的微笑美不美,反正我不帥,說不定我笑起來會更讓她倒胃口。
米若又把眼睛轉過去了:胡姐,我跟小莫是在這里做,讓你看著呢,還是進屋不關門?
胡媚又是她那招牌的誘惑笑容:你們還是進房間關上門吧,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我,也不喜歡打擾別人。
米若懶懶地站起身:好吧,我倒要看看你介紹的人多厲害。帶錢了吧?
胡媚看見我還是不主動,有點著急:我錢是帶了,就看你能不能拿走了。小莫,還不快把米若扶到床上。
我卻沒有去扶米若,而是從我的包里拿出了兩根在路上采的狗尾草。胡媚認識這東西,只不過我跟她做時,用的是圍裙帶而已,不禁笑了。
米若卻有些生氣:你來伺候我,你還要使用道具?
我手里拿著狗尾草,心里有底了,覺得現在氣氛應該由我來主動了,說話也硬氣了:米若老師,這是按摩用的,為了排解您心中的不快,先給您來一次按摩。
米若卻不買賬:我沒那麼多時間耽誤,你最好快點。說完,米若趴在了床上。
米若沒有穿絲襪,兩條腿就那麼橫排在一起,左腿還向後翹起,回頭冷笑著看著我,我清晰地看到,米若的印堂還是深藍色,而且隨時可能變為黑色!
這是我遇到的最嚴峻的挑戰!
我手已經開始發抖,如果第一下找不准穴位,我極有可能讓她的印堂變為黑色,如果變為了黑色,今晚一切都將結束,而且,我在墨都的日子極有可能也就混到頭了!
米若非常冷靜:你手抖什麼啊?你不是要給我按摩嗎?快點,我還有事呢。
廢話,你有事來這邊干什麼,我心里暗罵,這一暗罵,自己的注意力發生了轉移,手不抖了,就在米若的一條腿還在那里翹著一晃一晃時,我右手的狗尾草在最恰當的時機掃在了她的小腿上。
米若驚呼一聲,腿放下了。
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我左手的狗尾草已經掃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清晰地看到,她的印堂已經變為了平淡的綠色,我掃了這幾下,使出的是“天蓬草上飛”最准確最獨到的手法,如果換成普通人早已忍受不了,在米若面前,卻只是讓她解除了戒備,把心態放平而已。
我暗暗佩服這套神技的能量,也暗暗為米若這道難題叫苦,狗尾草掃出的每一下,都是找准了穴位再掃,米若的呼吸卻越來越平穩。
這時候胡媚從外間進來看看老老實實趴在那里的米若,衝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在外間把門關上了。
我看到米若的印堂一直是最平靜的綠色,始終沒有露出哪怕是一點點黃色,便把狗尾草放下,用手在她小腿上掃了幾下穴位,看到稍微有一點點變色,便把頭伸過去,要吻她。
米若睜開眼睛:不要接吻!
我不管那一套了,如果不吻,今晚根本拿不下你!
強行把嘴伸了過去,在我湊過臉去的那一瞬間,我看見她的印堂已經恢復到藍色,但當四片嘴唇碰到一起,當我的舌頭在她口腔里碰觸了第一下,米若突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這套我最新學習的“文德神技”的確能把一塊冰融化,比如米若這座冰山,她就是敗在了這招上面,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哼哼,直到她突然讓我倆的嘴唇脫離,然後大喊兩個字:我要!
不需要再用口互相吹了,直接來吧,使出二郎神的七十三般變化,直到我進行了第一次晃動時,米若又喊了一聲:你太厲害了!
米若也確實太厲害了,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個時候還能喊出來,但接下來,就全是墨都本地方言了。
米若睡去,我看到這尊完美的身體,這個墨都乃至全國無數男人在夢中幻想了無數次的這個女人敗給了我,我卻找不到一點成就感,只有壓力突然釋放了的感覺。
時間已經是下半夜,我走出房間,看見胡媚已經躺在沙發上睡去,我輕輕喚醒了胡媚:胡姐,任務已完成。
常年擔任職業女性的習慣,讓胡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從睡夢中進入大腦最發達的狀態,看到我滿面春風地向她匯報,喜不自勝,爬起來抱著我吻了一下:你太棒了!
米若呢?
我梳理著胡媚依然光澤閃耀的秀發:早睡了,胡姐,現在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