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亮在這個地方呆了沒幾天,卻深刻感受到了山高皇帝遠的好處。
他肯定想在明年黃豆成熟時,再來體驗一把。
到底明年有沒有這個好差事了,至少他今天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我甚至都不想讓他繼續留在紅裙子浴都了。
紅亮鍛煉身體回來,便大搖大擺地回到了辦公室,馬上有兩個嘍囉過來給他斟茶倒水。說這兩個是嘍囉,是不是也是在罵我。
還不到二十歲的一個小子,竟然在上早茶,坐在辦公桌旁像模像樣地在那里裝,給這兩個小子開會:過幾天可能老莫跟男爵夫人還要來。
你們把倉庫都看好了,誰家的誰家的,自己心里都有個數。
誰到時候分不明白,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昨天拉來那車,誰也別亂叨叨,誰要是管不住自己的破嘴,我打斷他的狗腿!
嗯,我是老莫,我在他的嘴里就是老莫了,還加了一個“老”字,不再是在我面前一口一個莫總莫總了。
有個嘍囉話挺多:亮哥,那一車黃豆要摻進去?
紅亮立刻止住了他的話:你給我把嘴閉上!
你能知道這個姓莫的能不能分辨出白石村黃豆?
你是沒嘗過他做的豆腐,你要是嘗過,你就知道他是不是個天才了!
我就是怕他過來能分出來哪些是白石村的,哪些不是白石村的,所以我就是不敢往里摻。
那個嘍囉很喜歡拍馬屁,拍領導馬屁,當然要滅敵人的威風,敵人當然就是我了:亮哥你也太謙虛了,那個老莫就那麼神?
都是一樣的黃豆,他能分出哪個村的?
紅亮制止了他:我就不如你聰明!你懂個屁!
然後紅亮安排了一下,把昨天拉來的那車放在什麼地方,如果到時候我來了真的分不出來,再摻到一起。
如果我真的能分出來,那就百般抵賴便是。
反正黃豆沒摻到一起,到時候把那些黃豆另作處理便是,真把事情弄大了,也影響公司聲譽。
這個紅亮,倒是挺替我著想,聽到這些,我反而啞然失笑了。
紅亮的電話響了,然後兩個嘍囉一邊笑著一邊離開了。
二樓只有紅亮這麼一間,所以相對來說非常隱蔽,只要樓下有人望風,紅亮做點什麼別人都是看不到的。比如,來了一個小媳婦。
白石村盛產美女,但因為白石村里都姓白,所以姑娘都外嫁,後來我知道這個小媳婦的娘家是白石村,嫁到了鄰村。
她秉承了白石村盛產美女的傳統,卻沒有保留白石村淳朴的民風,從她一進門開始,我便知道她和紅亮的關系已經是不一樣了。
紅亮才來了幾天?
兩人之間不可能有那種感情,能有這種關系,肯定是各取所需的互相利用關系。
要說是什麼利用關系,我連猜都不用猜,我這邊規定,只收購白石村的黃豆,價格是其他村產的黃豆的幾倍。
但這些都是紅亮掌控的,這個小媳婦把自己奉獻給紅亮,然後從她們村收了黃豆賣給我們,貌似很平等的一件交易。
昨天,她送來的黃豆已經被紅亮收下,既然是論車了,哪怕是一拖拉機,就這個差價,也夠她發一筆小財的。
別說把她自己奉獻給紅亮,連她老公帶來一起給紅亮都行。
沒有人知道,我就在這個房間里,一個根本不可能有人到達的地方,只要我一動不動,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在旁邊,所以,房間里這兩位便開始肆無忌憚了。
現在農村和城市的穿衣差距越來越小,尤其是小媳婦,不會再是傳統上那種花褂子藍褲子方口鞋的舞台模式。
這個漂亮小媳婦,穿了一件相對比較厚的短裙,厚絲襪,短靴。
不管相貌還是身材,在她村里肯定夠那些光棍漢村干部和未婚青年惦記的。
惦記有什麼用,惦記是不解決問題的,要像紅亮這樣能給別人實惠才好。這個實惠也太大了,所以小媳婦進了門啥話不說,就坐在了床沿上。
紅亮這種十六七歲就能打響名聲的小子,一般不會有太多廢話的,尤其是跟女人。
以前我也聽王老K說過,紅亮每天早晨跑十公里,各種健身器材到了他手里練起來,他的力度都讓人害怕。
去年王老K跟他一起去唱歌,就在包廂里,兩人一人叫了一個姑娘,然後兩對分別在沙發的兩頭做。
王老K說紅亮用一個姿勢對付那個姑娘,竟然連續半個小時沒休息,直到對方都發不出人聲了。
就這個體格,估計今天夠這個小媳婦受的了。
小媳婦坐在床邊,紅亮很快便卸除了全副武裝,那身肌肉果然名不虛傳。
小媳婦說道:你咋就不洗洗澡呢?
紅亮說:你還挺講究啊,要不要我去做個SPA?來,給我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