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這個成熟的尤物,可能已經閱人無數了,但今晚,將是她極為難忘的一個夜晚。
因為我一直在演練招數,所以就沒跟他們三人說話,倒是可可先和於老妖聯絡感情了。
可可說學長今天有沒有洗澡啊,我討厭不洗澡的男人。
——可可說話總是這麼讓人摸不著出牌套路。
對於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於老妖也向來不按套路出牌:前面有個大眾洗浴,我去找個老頭兒先給搓搓背?
胡媚連忙喊道:你惡不惡心啊,把好好的氣氛給破壞了。
進了房間,我反而有些拘謹了,我坐在沙發上,胡媚坐在床沿上,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盯著胡媚穿著絲襪的雙腿,幻想著過會兒能不能扛起來,還有她那飽滿的胸前……
胡媚:你看什麼呢?被你看得我渾身不舒服,不早了,睡吧。
我:要不,我先去洗個澡?
胡媚:洗什麼啊,過會兒再洗也不晚,原汁原味多好,你不會想讓我主動吧?
胡媚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哪里還能控制住,坐在床邊,把她拉進了懷中,接著吻了下去。
胡媚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瘋狂地吻著我。
我把手伸向了絲襪,瘋狂地摩擦著絲腿,再往上找,發現她的絲襪竟然是吊帶的,那段光滑的部分更有內容。
胡媚解開胸前的扣子和內衣,把那對滾圓的東西依次塞到我的嘴里,然後狠狠壓下去,想讓我窒息,我翻過身來把把她壓下,解除了雙方的武裝,她只剩下吊帶的絲襪。
她要用口吞,我說不用了,今天不早了,直奔主題吧。胡媚好像有點失落。只是在發現我的尺寸時,眼睛一亮:這麼大?
我低頭一看,天哪,我都二十五六歲了,竟然又長大了不少,這“十二生肖房中術”奧妙無窮啊,好在上面沒有跟豬八戒的家具那樣有三道彎。
俯身幫她吸了幾吸,待到春澎澎湃時,把我那個已經有了進一步增長的家具送進了她的港灣。
我能感受到,從我倆進門到現在把東西送進去,胡媚完全是在應付公事,甚至說有點不情願,因為我做前奏的功夫的確沒有任何特點可言。
這些功夫,用在小姑娘身上,還能激起小姑娘的欲望,但在歡場老手胡媚面前,我做的這一切根本平淡無奇。
除了家具稍大點,沒什麼其他可以稀罕的。
但大有啥用?
我動了幾下,胡媚只是閉著眼哼了幾聲。
我心里暗道:胡媚,現在到了我的時間了。根據聖月給我的傳授,我終於找准了那個碰觸點,在最恰當的時候,進行了第一次晃動!
那是看上去平淡無奇的一次晃動,胡媚突然睜大了眼睛,發出了極為尖銳的一聲呐喊。
接下來繼續機械性的進出,每一次都讓胡媚瘋狂。
胡媚大喊著,在我身下的身子開始前傾,嘴里說著一些我都聽不懂的語言。
而我卻覺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量來進攻,以往單調的動作到現在肯定會有些氣喘,但今天不但沒有氣喘,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量。
我心里閃過一個念頭:這個招數,不只是讓對方高澎這麼簡單,而且能吸收對方的能量,讓自己有使不完的能量!
這僅僅是“十二生肖房中術”中極為普通的一招,而且只出了第一個動作,就已經讓胡媚這個歡場老手進入癲狂狀態,如果我能學到這門絕技的全部,天知道我能有多大的能量!
胡媚目光游離,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估計已經徹底陶醉了。
我把她抱下來,兩人站著繼續,在適當的時候,我又晃動了第二次,她突然挺直了身子,進入了另一種夢幻狀態。
變換了幾次姿勢,當我晃完第三次,已經是下半夜,胡媚的聲音早已微弱地聽不到,在我身下沉沉睡去。
我卻完全沒有疲憊的感覺,就這麼摟著她,欣賞著她完美的身體。
這是一尊在墨都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身體,這也是被無數人品嘗過的身體,但今晚,卻成為她做女人以來最難忘最銷魂的一次。
她的皮膚白皙,肌膚頗有彈性,睡去的她依然顯示出與其年齡不相稱的青春與陽光。
欣賞著她,然後撫摸著她,我也進入了夢鄉。夢中,我突然被她推醒:起來,起來。
我睜開眼睛看著她,她竟然早已穿好衣服,用一種很冷的眼光看著我:我最討厭別人吃藥了。
我說我聽不懂。
胡媚:從哪個國家進口的,效果不錯啊?
我:胡姐,你對我的能力表示懷疑?就是有那種藥,我買得起嗎?
胡媚:你小子確實厲害,我敗給你了。我今天還有事情,不陪你了,不要退房,今晚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