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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都怎麼玩自己?(H)

上她的船 蹦蹦號飛車 4355 2024-03-02 00:54

  夜涼如水,濃黑到了極致,唯有手機屏幕閃著光,像個等待高潮的寂靜舞台。

  而她,是導演是觀眾。

  同在戲中。

  吞下再多津液,也緩解不了舌根干澀,但萬姿完全顧不上這些。

  視线緊咬住畫面,有梁景明瀕臨迷亂的臉。她呢喃重復著,用款款柔情下最後通牒。

  “把褲子脫下來,擼給我看。”

  “乖。”

  一聲“喀啦”,是皮帶被解開的響動。

  潰敗般後仰,靠在椅子上。他曾在這書桌前日夜端坐,專心解題。如今,理智和西褲一起緩緩褪下。

  梁景明沒有挪低攝像頭,可什麼都拍到了。

  因為鼓包好大。

  “繼續脫啊。”

  “害羞的話,可以把領結扯松了,遮住你的臉。”

  似囈語般輕,她凝視著他,像沉浸在一場如幻夢境。

  黑色西裝規矩整齊,依舊掩蓋不住昭彰的欲。目光下移一格,下身凌亂更得令人喉熱。

  褲子落在腳面,結實長腿半伸著,襯衫夾似某種情色的蛛絲,繃緊了白襯衣,還有他的肉體。

  他果真系得很牢,腿根處都被皮環勒出紅痕,可被禁錮還有其他。

  棉質平角褲不露分毫,但她知道,有風帆被渴意脹滿,怯懦又昂揚著,等待她的垂青。

  “不要。”

  像哀求也像任性,梁景明搖了搖頭。半眯著眼,蒙著薄汗,竭力笑得克制得體。

  他俊美得像枝水仙,卻看不到自己的倒影。

  她最愛他這份渾然不知的,欲拒還迎。

  “不要?別臨陣脫逃嘛。”

  仿佛被絲线牽引,萬姿不自覺地湊近。精致眉眼慵懶如初,只余整顆心鳴如戰鼓。

  “如果還是怕的話,那我親親你好不好?你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而且,我的舌頭好軟好濕的……”

  吹散一株蒲公英般,她的語氣放得更緩。配合眸光寸寸上移,落在那高聳之處。

  “我會用它,堵住哥哥的眼。”

  梁景明怔住。

  呼吸驟停一瞬,立刻隨著想象奔騰升溫。

  無數次,她就是用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口吻,俯下身去,吻住他敏感的那一點。

  被熱融融的口腔包裹吞沒,他總喘息著,有莫大的欲望卻無計可施,什麼都不敢做,也不舍得做,只能把手指插入她的如水長發。

  永遠深陷她的河流,無法自拔。

  收攏眸光又睜開,回憶瘋狂挑逗神經,他受不了這種凌遲。

  他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褪去內褲,不顧柱頂羞恥地閃著水光,啞聲道——

  “不是不想脫了,是不想遮住眼睛。”

  “我要看著你。”

  “好。”

  “給你看,什麼都給你看。”

  體內那簇火苗持續燃燒,盤旋著擴散著,從下腹燎到清亮雙目。

  單手拎起T恤下角,萬姿腰肢如靈蛇扭動,又像是初生的小鹿蛻去胞衣。

  赤裸著上身,她如此白皙,鎖骨是盛滿月華的剔透容器,但梁景明無暇顧及。

  只見她神色天真而無辜,卻慢慢抬起手來,聚攏著復住圓潤軟乳。

  手指小巧纖細,唯獨漏了櫻紅兩點,嬌媚地挺立著,顫巍巍地靠近攝像頭,送到他面前——

  “哥哥,我捧給你吃啊。”

  她說得如鳥雀啁啾般輕盈,卻有什麼東西轟然碎裂的聲音。

  他受不了了。

  “哥哥,一個人在新加坡,有沒有想我?”

  “哥哥,想我的時候,你都怎麼玩自己?”

  人已在失神的邊境,她還在一句句低喘著,令他只能半夢半醒。

  似乎被汗珠掛得滯重,他的長睫毛半垂下來。視覺刺激太過強烈,似乎再看一眼就要繳械投降,於是他沉沉低眸,可手中是她的丁字褲。

  他逃不開她。

  攤開,攥緊,再攤開,如繩藝般纏繞在虎口,直至絲緞系帶嵌入皮肉。

  然後,他握緊那勃發性器。

  她一定看得一清二楚,不然她不會跪著,又慢慢挺起身,胸乳如潮汐般起伏。

  紅唇輕啟著,她把自己揉得更凶,嚶嚀著命令他,又像在搖尾乞憐——

  “說,玩自己的時候,你都在想些什麼……”

  “你最喜歡和我怎麼做。”

  “在哪里……什麼姿勢……”

  快速檢視回憶,全都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蒙太奇。萬姿不知道他愛哪一幕,只知道幀幀都有梁景明。

  那樣內斂沉默的男人,會在獨處時想起她來。

  可能背著其他室友,可能帶著隱忍難抑的表情,可能在周遭沉寂的深夜或浴室,戰栗著聳動著,默念她的名字。

  視她為神祗。

  再也堅持不住,她幾乎跪倒在床鋪。一手如同他往常,打著圈揉捏自己的乳肉,一手伸向肚臍之下,那早已成了泥濘——

  男式平角內褲前有小兜,那是他平常放肉棒的地方。現在被她緊緊吮著,濕漉漉粘乎乎的,似乎也會隔著電波,淌在他滾燙的柱身上。

  “說啊,你最喜歡和我怎麼做?”

  難以忍受般闔眼,中指順著布料開口刺入小穴。她大口大口呼吸著,在細嫩軟肉中找到那一點:“哪次……哪個酒店……你把我干得很爽……”

  “……在家。”

  快感隨著套弄層層堆迭,但某種渴望卻叫囂得更凶。

  可他無法擁吻她,無法貼合她,所以他只能看她自我取悅,哽著喉頭補充,和她沉入共同的綺夢。

  “周末早晨……你會問我……”

  “原來你喜歡那樣啊……”

  微勾起唇角,可沒有力氣浮出更多微笑。

  指尖按住蜜豆彈撥般顫,可勾纏的懷念與空虛愈發涌動,萬姿不用再閉眸想象,那一次次的白日宣淫就在眼前——

  那些禮拜六禮拜天,正午與黎明的交界,他們才會悠悠醒轉,大概是上午十點半。

  無事發生,無事可做,吃早飯太遲,吃午飯太早,她好想做愛。

  可沒法接受不清潔就深吻,又覺得直說破壞氣氛,所以她總問得迂回:“要不要一起刷牙,再睡個回籠覺。”

  他怎麼會不懂她,怎麼不懂她那些彎彎繞繞。所以他也總是點頭,笑得寬慰:“好。”

  “刷牙的時候,你很愛放首歌……”

  眼角已泛起嫣紅,梁景明如自語般喃喃著。

  丁字褲蕾絲剮蹭棱紋,被大手生澀又熟練地握著,一下接著一下,整條手臂薄肌虬起,幾乎迸出一聲聲律動——

  伴隨著這種節奏,她在過往中墜得更深。

  是,刷牙時她總愛放歌。落日飛車的單曲,My Jinji,反反復復地聽。

  浸在懶散浪漫的七和弦里,每條骨頭縫都透著癢。他曾經問她,為什麼只聽這首歌,這個樂隊。

  她不說話,只眯著眼吻住他。

  他會舒眉彎腰,跟著她走,然而一進臥房,她就拉過被子猝然轉身——

  “好了不玩了,睡回籠覺。”

  抬起頭,回到現實,他的琥珀眼眸映入眼簾。

  濕潤得就像那天,卻也如出一轍地,在燒著幽暗的火。

  仿佛瞬間被戳中精神G點,萬姿咬緊牙關。她最見不得他這副表情,不過不要緊,她太知道如何反擊——

  手順著蜜豆下挪,頓在那水潤的甬道口。打圈碾弄,中指探入,再是食指,直至軟穴在粉嫩中興奮,泅出淫糜的絲。

  在他濃烈視线下,奏著不知廉恥的咕嘰響動。

  “我好喜歡……我裝睡時……”

  口里混著呻吟,萬姿還再添一筆:“你慢慢抱住我……”

  是,無論她如何愛鬧,乘著爛玩笑飛向天際,接住她的人總是梁景明。

  明知道她在假寐,他也不會強迫她露餡。只是一樣閉上眼,緊抿起嘴角,在靜謐如伊甸園的臥室,輕響沉睡般的聲息。

  但他會探過去,一點一點。

  偽裝成翻身的姿勢,先是指尖,再是小臂,接著是肩膀,最後把她自然而然地,摟在懷里。

  晌午的陽光,被紗簾稀釋著透射,暴烈中帶著柔情。

  周末城市的喧囂仍在繼續,可房間內,只有冷氣機運轉的白噪音。

  還有兩顆心髒,幾乎在重迭地跳躍。

  恍然間,他們就像一對年少情侶。

  純潔雜糅著騷動,沉默之下盡是欲念,在自覺又不自覺中,渴求又羞怯地靠近。

  男女間最美好的時刻,莫過於你知道,你會和這個人做愛。

  但你們還沒有做。

  落入寬闊的擁抱里,她反而沉不住氣。偷睜開一條縫,只見他下頷靠在她肩窩,唇幾乎吻著她的耳垂。依舊乖乖地閉著眼,似乎真在伴她入眠。

  可是,睡著時沒有人會漾著笑;更沒有人會下身這麼硬,直直戳在她的腿心。

  於是她終究沒忍住,轉身過來反抱著他。承接他驟現的喜悅,還有那細細綿綿的吻落下,手探入睡衣撫上他的精瘦腰身,她不忘啟動音響。

  依舊是那滾瓜爛熟的,落日飛車的My Jinji。

  “我愛放這首歌這個樂隊,是因為應景……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有些問題延遲回答,才會更有意義。

  在越來越濕熱的親吻中,她輕咬上他的脖頸,用舌頭舔弄浮突的經脈,一路含混,一路走低——

  “祝你聽落日飛車,祝你睡到心上人。”

  她的頭發濃密且長,有沒梳開的蓬亂。他的胡茬在一夜間發芽,刺在肌膚上有點扎。床鋪隨意團成球,一切都很不完美,一切都很家常。

  但他們看不見這些,唇舌交纏距離為負仍嫌不夠,只想把彼此抱得緊一點。

  再緊一點。

  十指緊扣沁出了汗,直至酸脹也不肯松開。

  跟著單曲循環,跟著迷幻唱腔,似乎日子就望不到頭了,便能一步步地,走到地老天荒。

  Every time you lie in my place

  I do want to say

  It's you, you my babe

  It won't be too late

  Oh, don't leave me behind

  Without you, I'll cry

  'Cause only you, my baby

  Only you can conquer time

  Only you can conquer time

  ……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從後面慢慢抱住我……什麼都不用做,我就已經濕了。”

  記憶是一枚玻璃糖果,反復舔舐回味,仍不失甘甜色澤,勾起飢饉更多更重。

  無法忍耐,兩指在穴中動得好猛,白玉般的雙腿夾緊了手。

  明明已當著梁景明的面,做最私密的事,萬姿仍要抬起潮紅容顏,撒嬌般向他懇求——

  “哥哥,你看我一直都好乖的……能不能獎勵我,讓我用那個玩具……”

  “我可以玩給你看啊……哥哥……”

  呼吸一滯,絲緞細帶勒住冠頂。

  他本以為自己不能更硬,直到聽見這個提議。

  襯衫早已隨著動作上移,他的腹肌收縮得極緊。

  牢牢攥著丁字褲,在囊袋和鈴口間反復,越來越灼熱,伴隨急促的聲息,宛如一場漸入佳境的鑽木取火。

  布料已浸透腺液,濕滑得像在她的穴里進出。

  可只要不是真的,他永遠不會饜足。

  於是他點頭。

  聚起略帶媚意的壞笑,萬姿迅速褪下平角內褲,拿起冷落在旁的硅膠陽具。

  其實她玩什麼花樣,哪需要梁景明的首肯,只因遠距離性愛,也需要雙方全情參與。她喜歡他這份投入,決定投桃報李。

  所以,三二一。

  她打開了燈。

  仿若璀璨煙火乍然墜落,也點燃心房震動的巨響。他屋子本來就亮著,能貪婪地把一切看得清楚,而她猛地置身光亮,只覺得刺目。

  干脆閉上眼睛,把神志交由給欲望。

  小馬駒般跪坐在床,那個碩大的性器緊夾在腿心。

  全身赤裸,從胸到臀,她的线條優美得像把提琴,無人卻可以演奏催情的曲。

  模仿他慣常的節奏,手握著玩具翻覆耕耘,無處不在劇烈顫動,夾雜著嬌吟哀鳴,如浪潮般向他奔涌而來——

  粉色乳尖早已立起,連帶沉甸甸的胸肉,被她自己拽著握著,把玩在掌心;

  腰肢白得近乎禁欲,但眸光下挪,穴口被牢牢填滿,幾乎被撐出透明薄膜……

  眼里盡是濕潤水色,可她還在說——

  “唔哥哥……進去了……輕點操我……”

  “慢、慢……就是那里……”

  “不行了……要到了……啊!”

  四目相對,都流滿汗,身軀拉緊,微張著嘴。

  在狂舞,在震顫,在痙攣。

  在弓拉至滿後,全线崩盤。

  酸脹積蓄著轟然炸裂,近乎失去知覺的眩暈襲來前,她只聽見一聲男人的低吼,如獸震山林一般。

  顯然,他也壓抑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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