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眼,是男人的命門。
最敏感之處被來回舔弄,梁景明忍不住悶哼出聲。
他支起上身,迷醉目光游移著,落在雙腿之間,那妖精般的女人。
萬姿舌頭一圈圈打轉,從馬眼滑到冠狀溝,像描摹一棵樹的年輪。
梁景明的性器跟他一樣標致,略深的肉感色澤,簡直是古希臘時期的雕塑,血管勃勃浮起,蘊含情動氣息。
萬姿越舔越滿足,小貓喝牛奶般,給粗壯柱頂鍍上淫靡水光。
梁景明閉上眼睛。
她這張嘴,也很會吃。
“受不了了麼。”
嘴里泛起一絲咸味,萬姿低笑起來。手握著肉莖上下擼動,她趴得更深,去吮他沉甸甸的囊袋。
如此投入,她豐乳晃蕩,壓著他的腿根。津津有味地咂嘴聲入耳,又見她微扭著屁股,梁景明簡直要瘋。
推高她的真絲睡衣,將她的胸平托在掌心,手指輪流施力,感受那一捧無孔不入的軟綿。
但梁景明仍嫌不夠,單手抬起她的下巴,與她盡情唇齒交融。
“誰能受得了你。”說話間,他仍啄著她的唇。
身下墊著衛生巾,但不妨礙萬姿被又親又摸,沒骨頭似地癱軟下去。
她用口腔內膜包裹住牙齒,重新舔弄他的肉莖。
這次她進得更猛,碩大鈴口進進出出,直抵嗓子底部。
深喉。
技巧嫻熟又有口涎浸潤,萬姿並不覺得難受。
相反,鼻尖扎在他茂盛的毛發里,她喜歡這股荷爾蒙氣息。
更喜歡梁景明眼尾漾起紅意,獸般喘息著盯著她看。
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又不得不任她擺布。
萬姿越吞越快,溫熱把硬鐵緊緊包裹,蘑菇頭一下下彈到她上顎的軟肉,聲響濕滑得令人氣血噴張。
梁景明嘆息更重,但萬姿還沒好到哪去,乳尖被揉得痛硬,那股酸軟又在小腹徘徊。
“嗚……”
她吃了很久。
嘴巴開始泛酸,鼻腔開始醞釀淚意。
就在她快力竭時,梁景明猝然推開她——
他從她的口中抽出肉棒,劇烈擼動幾下,隨著一陣顫抖,悉數射在她胸前。
“誒!”萬姿避閃不及,被淋得正中紅心。
甚至有一滴,還顫巍巍地掛在她的殷紅乳尖,像露水又像眼淚。
透過落地窗,皎潔月光灑在她精跡斑斑的上身,襯得她像聊齋里妖嬈而來的艷鬼。
萬姿看了看自己,轉瞬笑起來。蘸起那點胸上的白濁,瞧著他抹在唇邊:“喜歡這樣是嗎。”
“……”看她眼波旖旎流轉,梁景明喘息未甫,又被勾起一絲燥意。
憋了半天,他才吐了句:“別鬧。”
萬姿笑得見牙不見眼,仿佛惡作劇成功的頑劣兒童。撒嬌般靠在梁景明身上,任他拭去那些體液。
消毒濕紙巾酒精味濃重,復上嬌嫩的乳,萬姿不由得出聲:“好冰哦。”
“馬上就好。”梁景明放慢動作,清潔加倍小心。身子俯得更低,托住她乳房的下緣。
她的胸實在太軟太滑了,豐潤又飽滿的水滴形狀,濕紙巾不過輕輕壓過,瓷白乳肉就一顫一顫蕩漾開,宛如兩處淫靡漩渦,勢必將他吸納進去。
他的目光實在太過熾熱,萬姿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誰都沒說話,唯有她的兩點櫻紅在目光洗禮中,又冒起興奮小尖。
她轉身又吻住他,小尖摩擦在他的堅實胸膛,變得更加飽滿鼓脹。還有其他物什也蘇醒了,硬邦邦頂著她的小腹。
萬姿故作唉聲嘆氣狀,一口粵語卻纏綿著拖長了音:“不是吧哥哥……”
悠悠一個挑眉,便勾去他的靈魂——
“這次我跪著,好不好呀。”
梁景明硬得幾乎發痛。
剛泄過精的性器還殘存些許味道,萬姿卻覺得更加刺激。
像北海道的海膽,十一月的牡蠣,雄蟹的脂膏……一切情欲之味,豐腴向來壓不過腥膻,卻令她甘之如飴。
況且梁景明嘗起來,又是這般干淨。
他站在萬姿跟前,肉莖勾出上翹弧度。她攀著他的大腿,膝蓋下墊一個高枕,濕潤喉嚨入口適宜,輕而易舉便吸得極深。
唯有月光臨摹下,這一幅春宮圖。女人乖巧跪在男人面前,黑色長發遮蔽著面容,挺拔胸部高高抬起,紅潤嘴唇含弄他的硬鐵。
她的臉頰也是紅撲撲的,時而平坦時而凹陷,漸強漸快,紊亂了他的起伏呼吸——
她侍奉著他宛如君王,但她才是他的女皇。
她怎麼那麼熟練,那麼會吸。
她是不是也曾跪在其他男人面前,做過這樣的事。
舒暢和痛苦同時在體內流竄,梁景明沒來由有些生氣,手輕輕按上她的頭,誘導她吮得更滿。又伸得更遠,大手尋求依靠般嵌進乳肉。
“嗯……”
萬姿最喜歡看他動情,進出頻率更快了起來。又痛苦又歡愉,她被捅出流出生理性的眼淚,混合口涎劃過唇角,成串成串泅濕地毯。
宛如每次他掐著腰操弄她時,她總是毫無羞恥地泄了身子。
速度猛得不能再猛,梁景明已渾身被汗打濕。弓已被拉到極致,就差那臨門一箭。
萬姿突然放開他,說了一句什麼。旋即又滿滿含上肉棒,唇舌來回瘋狂磨蹭蘑菇頭。
梁景明不由得一顫。
她剛剛抬起頭,撒嬌又像祈求——
“射給我,我要吃。”
梁景明再也受不住,繃緊了臀腹部,扶住她的腦袋,便完全一汩一汩如她所願。
看她瞪圓了雙眼,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甚至白濁絲絲流到下頷,綺麗又香艷。
萬姿真沒想到他能射那麼多,喉嚨都是腥膻的雄性味道,不討厭,但咽都咽不下。
幸虧他遞來濕紙巾,她趕緊全數吐了出去。
好一陣子才清理完畢,萬姿好奇:“男人不都喜歡女人吃下去嗎。”
“你吃過……?”梁景明慢慢平復過來,眉頭皺起。
咬緊牙關,他終究沒問下去:“不要勉強自己。”
他還記得她說,她現在沒什麼心思談戀愛。
如果他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他沒資格打探她的過去。
萬姿顯然不知道他的心思,重新躺回床鋪,身體已經疲倦了,精神還在亢奮的余韻。她幫他口了兩次,即便大姨媽造訪,也並非沒有任何感覺。
此時無事可做,空虛和不甘竟悄然降臨。
她賴在他懷里,小腦袋來回拱:“我好想要啊……”
梁景明失笑:“乖,再等一禮拜。”
“不嘛……”萬姿親他的喉結,小口小口咬著。又在他耳邊講小聲話,暖風陣陣入耳:“你不想試試碧血洗銀槍嗎,哥哥。”
她明明比他大七歲,故意叫他哥哥卻毫不違和。反而比平日風情萬種的模樣,多了一分嬌憨女人味。
萬姿滿足地看他一怔,眸色開始發深。長手一撈,把她箍得更緊。
怎麼講,調戲小朋友真的太有意思了。
然而她還沒得意半秒,立刻被壓在身下。梁景明吻烙在她的唇,層層深入直挑她的舌:“好啊,試試唄。”
手則撩起睡衣,從她的胸游移到小腹,眼看就要更往下走。
萬姿:“……”
天知道她只是口嗨。
碧血洗銀槍,她還真沒玩過。
經期做愛……應該可以吧?
但萬姿輸人不輸陣,即便舌頭都變僵了,還是任由他解開睡褲,摸索到兩腿之間。
緊張夾雜著期待,心跳成了噗通作響的小鼓,他即將脫下她的內褲——
“騙你的,睡覺。”
梁景明低聲笑起來,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靠,竟然被小朋友擺了一道。
萬姿簡直惱羞成怒,翻身起來錘他。
她打人一點都不痛,梁景明笑得更厲害:“你也太好騙了。”
“放屁,我看你是射了兩次,硬不起來了!”
“這可不能隨便說。”梁景明故作正色,“你真想做?”
“哼,誰要跟你做!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跟你做!”
從沒聽過如此特立獨行的詛咒,梁景明笑夠了去吻萬姿:“小學雞。”
“你才小學雞!你不要親我——唔!”
……
房間內,男女仍纏綿打鬧著。
房間之外,夜已深了。
今天月亮大而光亮,特別有圓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