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姿連集體澡堂都沒去過,更別提跟別人一起洗澡。
裙子都被扯開了,她本能想掩。可視线下移,梁景明那中央鼓囊的牛仔褲映入眼簾。
緊實,修長,拉鏈頭都漲得凸了出來,仿佛就等她拉開。
刹那間口干舌燥,萬姿不動了:“一起洗就一起洗,誰怕誰。”
淋浴間內,誰都沒有說話。唯有花灑有點滲水,一滴接著一滴,像漏在誰的心底。
胯下緊繃得很,梁景明依舊低垂眉眼,細致得像在剝一枚蓓蕾。裹身裙輕得像紗,拂過肩頭,穿過手臂,柔柔曳地。
轉眼,萬姿只剩一套霧霾藍內衣。
烏發雪膚,直角肩,C罩杯,A4腰,柯基臀……她都有,但梁景明不管這些。
他覺得她好,不是因為她符合任何世俗審美標准,而是因為萬姿是她自己。
獨一無二,敏銳清醒,又颯又靈。
“看我干嘛。”
即便跟梁景明做過很多次了,萬姿還是有點不自在。他的眼神柔得浸沒了情欲,如潺潺流淌的河,一點點填滿她每個毛孔,灌注入暖意融融。
“你真好看。”半晌,梁景明啞聲說。
“謝謝,”她矜持點頭,“你也不是很丑哈。”
梁景明笑。萬姿什麼都好,就是長了張破嘴。
不再出聲,他低頭啄上她的軟唇。纏著那一口濕熱,萬姿身後微微一緊,又轉瞬松弛開去——
胸衣搭扣一松,雙乳是嵌著小櫻桃的香甜戚風蛋糕,落在他眼里,握在他手心。
“嗯……”
乳肉翻來覆去地揉,小舌被密密吮著,萬姿心神俱蕩。情不自禁伸向他的牛仔褲,可梁景明的動作比她還快。
蕾絲邊輕輕一扯,內褲纏綿得不想下落。
堪堪打著卷掛在腳踝,襯上瑩白如玉的長腿,加了一簇香艷的火。
更別提那內褲襯底處,浮著一片蝴蝶狀的曖昧暗色。
她早就濕透了。
“不要……”萬姿綿綿叫著,頭皮發麻。
她受得了梁景明的勾引,卻受不了自己身體的叛變,更受不了這樣的叛變被他察覺,被他加以宣泄。
“不要這樣……”可她遮掩,梁景明看得越真切。
將她抵在浴室牆上,再度品舐她的唇。趁她意亂情迷時,去捕捉那顆蜜豆。
手指瞬間被濕嫩包裹,所到之處已成澤國。一進一出,他再入一根,徹底解封她的呻吟:“你嘴還挺硬。”
顫抖著松開皮帶,解下紐扣,拉下拉鏈,任由他的物什彈跳在細白掌心,沉甸甸,熱乎乎,經絡遍布隱隱透著緊實。
萬姿渾身燙得厲害,還在本能地言不由衷:“是啊,硬過你的……”
下一秒,她就被翻轉過去,面對著牆。溫熱乳肉壓上冰冷瓷磚,但遠遠比不上腿心的刺激——
緊貼著她的腰窩,他挺身一入到底。
好熱。好脹。
她錯了,真的好硬。
所有蠻橫瞬間啞火,萬姿只顧著嗚嗚咽咽。腿是被梁景明分開的,屁股卻是她自己翹起來的,要他入得更深,要把他夾得更狠。
滿目是瓷磚的白,她看不見他,卻知道他無處不在。
粗重呼吸噴在她脖頸,他對她的蝴蝶骨輕舔慢啃,花心被他一下下搗弄著,酥麻順著脊梁骨節節攀升,他還嫌不足,一手去攏進她晃動的豐乳,一手揉她的蜜豆:“喜歡嗎。”
耳垂被咬著,胸被捏著,小蒂被打著圈弄,穴又被深深淺淺地耕耘。
各種節奏打造又擾亂心神,癢意在腦海里徘徊,萬姿眼眸蒙上水霧,感覺又空又滿:“嗯……喜歡……”
她的嬌顫,令他徹底壓了上來。被極致貫穿著,她酸脹得淌得更多。
啪,啪,啪。
肉與肉的拍擊,混合她的呻吟,他的低喘,是最淫靡的歌。
“啊……”
快感積蓄著即將漫過水位线,萬姿忍不住抓牢梁景明。指甲深深嵌入的他的手臂,恨不能他連囊袋都弄進來——
然而“啵”地一聲,他拔出肉棒。
虛空刹那間席卷全身,萬姿簡直要瘋。轉身就想打爆梁景明,她卻不由得腿軟——
他叉開長腿,坐在馬桶蓋上。像一只華美的猛獸,他毫不在意地展露身體。肉棒勃發昂揚,簡直要衝破塑膠小套。
微微上翹的完美弧度,晶亮著,濕潤著,全是她的泛濫痕跡。
抬眸看她,他嗓音仍是情動的啞:“乖,過來。”
顧不得計較他的口吻就像在喚小寵物,萬姿魂不守舍地奔過去,一把跨坐在他身上,孩童般扎在他懷里。
乳肉緊貼他胸膛,激起層層戰栗。他們吻得難舍難分又激烈,仿佛在攪弄彼此的靈魂。掃蕩口腔每一處濕軟,直至拉扯出旖旎情絲。
“喜歡嗎。”呢喃著,梁景明又問她。
輕輕扭腰,微微抬臀,萬姿遲遲不肯坐,只用花唇蹭他碩大鈴口,任憑花液滴滴答答,落在他的馬眼:“喜——”
故技重施,他只要她分神。掐著她的腰肢,他將她按下去:“那喜歡我嗎。”
被填滿了。
每一處肉體與靈魂的縫隙,都被無孔不入的充實填滿了。
梁景明只讓萬姿回味一秒鍾,便立刻開始挺身操弄。
他就在面前,支起頎長身子,眼眸又狠又柔地凝視她,長驅直入直抵那處敏感軟肉,還能讓她怎麼答:“喜歡……”
“喜歡就叫我。”
實在太愛她迷亂,梁景明順著她軟白的耳,咒語般輕輕喃喃。
但他的幅度卻一點也不輕,裹住那綿軟的乳,一前一後地抽送,他將她抱得更深。
微痛之上,點綴著爽。恍惚間低頭,萬姿看自己如何吃下他——
一下隱一下現,他的青筋親吻她的花唇。
那穴口實在太細太小,卻被莖身撐到了極致,甚至翻覆出內里的胭脂嫩肉,奶白粘液暗示著激烈戰況,引得她更加收縮出一漿。
“哥哥……”敏感軟肉接連直搗,她被快感攻擊得想哭,“肚子好脹……”
“乖,叫我名字。”
舌尖直掃她耳洞,梁景明更加瘋狂。牢牢掌握她的後腰,他上下推舉她動得更凶。
仿佛置身顛簸的海,萬姿垂死般口渴難耐。水漸漸漫過來了,她眼角墜著淚,哀求著要嘗:“梁、梁景明……”
“叫我。”
“梁景明……”
“我叫什麼。”
“梁景明……”
“我是誰。”
“梁景明……”
他一遍一遍地要她,她就一遍遍地叫他。
當他緊緊鎖住牙關,她再也發不出聲時,他們唇舌交纏,擁抱在一起。
這是只有兩個人的交響樂,他們演奏,也是觀眾。
手指在管弦上舞動,快得近乎殘影。樂聲交織著愉悅與痛苦,爆裂瞬間,猝然停止。
萬籟俱寂。
高潮來臨的那刻,人是會靈魂出竅的。
飄飄蕩蕩,晃晃悠悠,即便身處無人知曉的角落,也仿佛站在世界之巔。
像做一場綺夢,看一場好片,過一次人生。酸甜苦辣,五味復雜,只有你我,攜手並肩。
“媽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誰都沒說話。沉浸在天堂般的余韻中,直到萬姿先開口。
枕著梁景明的胸膛,她聲音輕得像夢囈:“我好像真喜歡上你了。”
“那我不一樣。”
把她汗濕的長發別在耳後,他再輕輕吻上去:“我早就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