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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花非花 gilgamesh21 5302 2024-03-02 00:54

  吱呀吱呀,一輛朴素的馬車,緩緩地行駛在深夜的馬路上。

  陽光早已不在,層層濕霧之中,看不清楚這馬車的輪廓。

  只知道它所往的方向,是東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麼這麼晚有人拜訪,老管家邊打著呵欠邊開著門。

  大官人交代下來的事,不做也不行。

  這馬車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估計又是老爺的怪癖。

  想到哪兒,老管家有些惡心,雖說大官人出手闊綽,但風言風語,自己在有著般斷袖嗜好的老爺手下,有時也真抬不起頭來。

  看著馬車上下來一個纖細的身形,消失在宅門,老關鍵聳了聳肩,這年頭,男子越來越長的像女子了。

  這背影,盡管披著黑色衣服啥也不見,但那微微透出的一點點曲线,就讓人銷魂無比。

  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強過不知千百倍。

  可惜這次,老管家卻猜錯了。

  來客被領到一間房門,隨性之人便匆匆離去。

  來客打開房門,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著一縷,赤著肥胖丑陋的身子坐在錦繡的綾羅大被上。

  屋內十分寬敞,一半都被一個冒著熱氣的澡盆占據。

  布制甚是簡單,一桌一椅,再無他物。

  但那桌上擺著的玩意,直是讓人看著臉紅不安。

  嘩的一聲,來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來。

  王大官人所見過之女子,不下千百,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了。

  好一個美人兒,也只有這般女子,才能重新把自己幾乎對女人厭倦的心,找回來吧。

  不問可知,來者正是月泠,這一天終於來到了,她很久沒有如此地緊張,不安,不是因為她將要投懷送抱,而是這次,她要演一場戲,一場很艱難,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戲碼。

  也許會有羞恥,也許會有墮落,也許會有徹底的背叛,但為了自己的目的,月泠決定賭一賭。

  這也就是她今天穿著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只有透明的白紗遮掩著自己驚心動魄的嬌軀。

  霧里看花,最是銷魂,那雪白的肌膚蕩漾著柔光,鮮紅的乳頭若隱若現。

  雙腿間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

  雖然經歷過無數次屈辱,但為了一個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蕩,月泠還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從未如此過,更別提,這是月泠主動這般做,沒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脫了,就這樣,穿著這身,去洗個澡吧。”

  王大官人有些口干舌燥,此時的他,早忘了什麼斷袖龍陽。

  現在他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男子,腦中所想的,只是如何褻玩眼前的絕世美女。

  他甚至暗罵自己,當初居然會因為玩過太多女子而厭倦,若是見道了月泠,怎麼會去另投他物?

  月泠嫵媚的一笑,雖有有些僵硬,但那絕美的容顏,清澈的雙模,讓這笑容足以銷魂蝕骨。

  她散開了秀發,披散在肩頭,玉足輕抬,試了試澡盆的水溫。

  那層輕紗在熱氣下,緊緊貼著月泠的胴體,那晶瑩纖細,不可方物的曲线,忽閃忽現。

  當月泠欠起身子,步入澡盆時,那挺翹的臀部隔著輕紗,浮現出一道細細的溝壑。

  王大官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心髒一陣狂跳,幾乎按捺不住。

  霧氣彌漫,微微的燭光下,月泠濕潤的軀體亦幻亦真。

  她的長發在水汽中卷曲,披散著,那飄散的凌亂透出一股迷亂的氣息。

  她的唇張開著,鮮艷的唇瓣間吐出的氣息,比水汽更加熾熱,她的眼神迷離而又挑逗得望著大官人。

  是自己錯覺嗎?

  面前這個美女好像在引誘自己?

  聽說她雖然被凌辱了三年,但一直沒有放棄最後的貞潔,怎麼會對自己表露出這種神態?

  美人的動作清楚的告訴他,這並不是錯覺。

  月泠撩開雪白的脖頸旁的秀發,挺著濕透的胸口,那高聳的乳頭仿佛要衝破薄紗的屏障。

  雙手漸漸往下,月泠竟然開始撫摸著自己,好像平時洗澡一樣。

  只不過,這些動作在那層浸透的白紗上,顯得格外淫靡。

  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腰肢,漸漸移到挺翹的雙臀,最後來到雙腿間的蜜部。

  隨著一陣陣的撫慰,月泠的唇張得更開,眼神更加飄忽,一雙修長的大腿顫抖著,全身不耐地扭動。

  這絕美的場景,在迷霧中,更加迷幻,更加動人。

  好一個絕世尤物,王大官人心里暗贊。

  御女無數的他,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般,口干舌燥,連手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可不能丟了份兒,想當年那些女子,不論高挑嬌小,柔軟潑辣,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不能自拔。

  可別八十老頭,倒跌孩兒了。

  “出來吧,可以把衣服脫了。”

  他這般說道,這樣子實在太撩人,本想多觀賞一番,但實在,自己怒漲的下體,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

  月泠走了出來,雙手一分,這白皙嫩滑的美艷裸體,仿佛滿月的月光,照亮了整個略顯昏暗的房間。

  她踱著步子,走到了王大官人面前。

  那高聳的乳頭幾乎碰到了大官人的臉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月泠一低頭,竟然重重吻上了王大官人的嘴唇。

  如此厚禮,卻之不恭,雖然有些覺得主動被占據,但如此美人投懷送抱,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

  大官人索性讓月泠主動,她靈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里活動著,那攪動和吮吸,顯得如此熟練。

  若是三年前,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時,都只是淺嘗輒止,從未把舌頭和對方如此糾纏。

  而如今,她卻為了自己的目的,主動展示出被嚴無極調教的技巧,取悅面前這個以前都不會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

  雙唇分開之時,月泠還是為自己的動作,感到了羞恥。

  她有些恍然,不知如何繼續,碰著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移開了,好像做錯了什麼一樣。

  不行,月泠猛然下定決心,都做到這樣,索性把無謂的自尊全部拋棄,今晚,就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吧。

  如同白色的蛇,月泠把身子扔給了王大官人。

  她用潔白的雙乳,摩擦著男人的胸口,舌頭舔著男人的臉頰,身體。

  坐在男人大腿上,那長長的雙腿圈上了男人的腰部。

  依然潤濕的蜜部,被大官人長長的腿毛,刺激的有些顫抖。

  王大官人享受著,撫摸著月泠的背脊。

  如此光滑,如此凹凸有致,特別是聳起的翹臀,讓人忍不住輕輕的拍打,揉捏。

  那每一次的攻擊,都會讓美人兒發出嬌嗔的呻吟,也不知是真?

  是假?

  月泠閉著眼睛,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思考。

  好熱,越來越熱,一開始是羞恥的熱,後來是肉體的熱。

  久經調教的成熟肉體,如此的敏感,特別是在主動的情況下。

  那一次次乳頭的摩擦帶來的甜美的快感,讓人上癮,無法停止。

  肌膚觸及之處,火熱的欲望燃燒開來。

  特別那雙腿的溪谷,此刻已不知是方才入浴所帶來的多,還是身體深處滲出的分量多了。

  更遑論那根怒挺的陽具,是不是摩擦著大腿內側,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

  現在的月泠,是在自暴自棄?

  還是沉浸於快樂中無法自拔?

  已經無法分辨了。

  享受了一番,王大官人輕輕推開月泠,指一指下體,摸一摸她的雙唇。

  這用意已然明顯,月泠紅著臉,伏了下去。

  即便和許多男人有過雲雨之樂,但這根陽具顯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樣。

  月泠有些吃驚,這龜頭呈紫黑色,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圈,好像一個拳頭,十分駭人。

  而四周叢叢的黑毛,更是觸目驚心,真的要把它含在嘴里,之後更要被它占有?

  月泠心里不禁有些恐懼,但也隱隱的有些期待,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不敢這樣想,但陰戶深處的一陣緊縮,一陣痕癢,已然出賣內心的想法。

  看著月泠的表情,王大官人一點也不意外,當初那些俠女看到自己的那話兒時,嚇得花容失色不說,淚如雨下也是有的。

  感覺到月泠有些艱難地含住了自己的龜頭,大官人舒爽地伸直了雙腿,用大腳趾挑逗起月泠的下體。

  粘稠的蜜汁,火熱的蜜穴入口,果然是被調教過的。

  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起嚴無極,這小子霸占了如此美女三年之久,真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巨大的龜頭進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月泠有些難受。

  嘗試了一下,她放棄了完全吸入口中。

  改成只含住龜頭,細心舔舐這光溜溜的前端,雙手還把玩著男人的睾丸。

  這些年來的經驗,讓月泠不自覺地學會了如何取悅男人。

  吸,吮,捏,揉,各式花樣,把王大官人享盡了艷福。

  吐出龜頭,月泠由下而上望著大官人,嬌羞地說道:“官人,賤妾下面濕透了,想讓官人好好慰藉一下。”

  這柔聲細語的淫話兒,只讓王大官人受寵若驚。

  嚴無極言語之中,是讓自己不要怕月泠抗拒,只管強上便是。

  沒想到自己連個手指頭都沒動,這美人兒就如此主動。

  雖然有些奇怪,但艷福當頭,怎能推卻?

  “好,躺在床上,把腿張開,握住腳踝,對,就是這樣,幫主夫人,讓在下好好看看您的陰戶,騷成了什麼模樣。”

  王大官人擺弄著月泠,讓她握著腳腕,雙腿直直分開。

  言語中,故意重重強調幫主夫人,月泠一聽,果然面色微變。

  但她立刻露出嬌媚的笑容,道:“賤妾今晚不是什麼幫主夫人,是大官人的夫人才是。”

  “嘿嘿,在下對自己夫人不感興趣,今晚要好好操弄的,就是於清於幫主的夫人秦月泠啊。”

  王大官人嘿嘿笑道,雙手分開月泠的陰戶,那根觸目驚心的陽具,依然抵到了入口。

  “是,好好操秦月泠,好好操於幫主的夫人。”

  月泠心一橫,什麼話兒也都說出口了。

  反正當初,劉老太爺之時,也不是沒有淫聲亂語。

  這次一定要虛以委蛇,讓這個大官人迷上自己。

  “夫人挺住,一開始有些難受,後面就會舒服了。”

  王大官人說道,腰部一挺,饒是月泠久經風月,這一下也不禁皺緊了眉頭。

  啪啪啪,王大官人如同打樁一般,不住地抽送著。

  沒有什麼技巧,沒有什麼花樣,只是最原始的抽動。

  月泠一開始,還以為這大官人並不擅長床第之事,很快,她發現自己錯的厲害。

  這技巧花樣,對於擁有如此凶器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

  那巨大的龜頭死死貼著陰戶的媚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帶來更強的快感。

  那些個丑陋的黑毛,時不時刺激著陰道,這感覺當真無可比擬。

  “啊……大官人……你太厲害了……恩……”

  月泠本想多說些淫蕩言語,但無奈衝擊太過強烈,快感太過刺激。

  她很快語無倫次,那根凶器肆虐著自己的陰戶,快樂的蜜汁如泉涌般溢出。

  那股火熱的快感像把下體點著了一般,燃燒著,爆炸著。

  月泠咬著牙關,晃動著脖頸,隱隱約約看到一雙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

  好癢,越來越癢,越來越酸,除了下體的撞擊聲,月泠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我的身體要崩潰了,這樣的念頭剛一出現,一股高潮立刻讓她尖叫出聲,聲調之高,之放浪,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轉瞬之間,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襲來。

  月泠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戶死死纏住男人的陽具,仿佛要榨干所有的精髓,可惜男人始終沒有退卻,總是用最凶猛的攻擊,衝擊著自己身體內那朵嬌媚的花朵,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

  又來了,月泠很恐懼自己的感受,每一次和男人雲雨,最後都會這樣。

  身體的高潮來得越來越快,沉溺的感覺越來越習慣,陰戶的溫度越來越高,而自己的渴求越來越多。

  我已經回不去原來的自己了,月泠其實早已明白,她承認有些時候,想過干脆放棄,就這麼臣服在欲望之下,忘掉曾經的幫主夫人,忘記於清,忘記太平幫的一切。

  但她畢竟是秦月泠,曾經江湖第一大幫幫主夫人。

  當年她肯下嫁剛剛創幫的於清,就是看中了他獨特的理想。

  聯合各大幫派,即便損失自己的利益,也要讓大家和睦相處。

  這些年來,於清沒有過上什麼旁人預想的神仙日子。

  他沒有一天不是殫精竭慮,為江湖之事奔波。

  雖然四十不到,卻多了不少白發。

  太平幫聲勢越大,於清反而更加操勞,從未透過半點怨言。

  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支持丈夫。

  對不起,清哥,想到夫妻之間,房事總是間間斷斷,月泠心里充滿愧疚。

  當時的自己,太過矜持,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也許他會過得好一點。

  而現在,每月的房事,幾乎都和丈夫總共的次數相同。

  月泠想到這里,忽然一股熱血上涌,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

  就算希望極度渺茫,也不能就這麼罷休了。

  她竭力地擺脫高潮的虛脫,挺送著腰肢,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這般配合,用盡全力,月泠緊縮這陰戶,讓本就密實的接觸,更加的舒爽。

  王大官人也很享受地發出了呻吟,月泠媚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的陰戶,可算緊麼?”

  “想不到夫人還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否幫主教的?”

  王大官人一邊享受,一邊說道。

  “這,只為大官人准備的,我丈夫,還有嚴無極,都沒有試過。”

  月泠極盡嬌媚之能事,迎合著男人的抽送。

  “看不出來夫人如此放浪,想不到堂堂幫主夫人,竟然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啊。”

  王大官人說道。

  “賤妾就是這麼騷,不過只能在大官人面前騷,旁人也沒有大官人這般威武的龜,龜頭啊。”

  雖然龜頭一次難以開口,但月泠還是強迫自己說了出口。

  “好,再緊一點,我也要到了,恩……”

  終於,王大官人在月泠放浪的扭動中,淫亂的言語下,達到了頂峰。

  那一波波精液,在月泠的陰道內,不下於驚濤駭浪。

  強烈的衝擊直接在此讓月泠尖叫,癱軟,喘息不已。

  王大官人拔出陽物,望著那分開的陰戶,白色的精液混著女人的蜜汁一道道地涌出來,整個蜜部都呈現鮮紅的顏色,那陰道的入口,更是無法閉合,一抽一搐。

  眼神再往下,王大官人望著另一處蜜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忽然,只聽月泠有些疲憊,但仍充滿魅惑地說道。

  “大官人,要不是試試賤妾另一處穴兒?保管讓大官人滿意。”

  “哦……”

  王大官人真正的吃驚了,隱約,他覺得面前的美人兒,似乎有什麼奇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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