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雲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清晨時分,川中的夏日,即便是這個時刻,也能感到絲絲熱氣。
傷口依舊有疼痛的感覺,但已減輕了許多。
沒時間磨蹭了,干糧只准備了一天,今天若是找不到,就麻煩了。
雲天慢慢起身,拿出地圖,估摸著自己的所在。
遠方的山巒的起伏,和圖上的標記十分吻合,應該是那個方向了。
雲天揣回地圖,往前走去。
夏日的密林,散發著薄薄的水霧,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迷茫之下。
雲天摸索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撥開密林,草叢,漸漸地,那個標志的山峰近在眼前了。
雲天低下頭,望著地圖上那個醒目的黑色墨跡,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但目之所及,仍是茫茫密林,除了飛鳥的撲騰,極為安靜。
既沒有人影,也不似江湖傳說有怪獸出沒。
他閉上眼,回想著,企圖找到提示。
“如果遍尋不至,可問山中老農。”
那神秘少女的話語,雲天一句也沒有忘記。
難道真有老農知道,莫不是給他們看門的吧。
紫煙谷,紫煙谷,此處確是山谷,但紫煙二字,卻不著邊際。
看來只能先尋到這不知在何處的老農了。
雲天坐了下來,走了半日,腹中飢餓,就拿出一點干糧吃了,今天一定要找到,不然又要拖上好多時候,師父師娘,只怕又有苦頭吃了。
只不過這荒涼所在,哪有半點人影?
雲天繞著標記處,一圈圈尋著,別說老農,連個活物都甚罕見。
難道這並非地圖所示,又或者,那少女根本是騙人的?
一想到這里,雲天不禁心頭一沉,也許是嚴無極的人,知道自己去處,來耍耍我的?
不會吧,可是,紫煙谷乃是江湖傳說中的地域,區區一個少女又怎能知曉?
正迷惘處,忽見不遠處,冒起一縷青煙,淡淡的,但夾在綠林中仍然十分顯眼。
有人?雲天一振,加快步伐,趕了過去。
一間極其破舊的小屋,隨時可能塌倒,幾乎令人難以相信居然有人住在如此偏僻之處。
但門前坐著的,的確是一位年長的老農。
身材甚是細小,蒼老的面容不知有多少皺紋,只有那雙眼睛還算炯炯有神。
他燒起一叢樹枝,看上去是要做燒烤之用。
雲天喜出望外,不敢怠慢,上前先是鞠了一躬,說道:“老丈,你好。”
老人撇了一眼,面露鄙夷之色,哼了一聲,卻不答話。
雲天不以為意,畢恭畢敬的道:“打擾老丈,小生想問問路,望老丈行個方便。”
老人用力扔進一根樹枝,火焰叢中發出噼啪的聲音,他回頭,啞聲道:“你一個大男人,穿的花花綠綠,有啥惡心事?”
雲天一怔,很是尷尬,為了裝成女子一伙,這這身衣物確是花哨了一些,雖然染滿泥塵,仍是有些耀眼。
他低聲道:“老丈……”
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老人挺起身子,道:“不用多說,看你這個樣子,多半是個小倌。”
雲天面色一紅,不知作何回答。
老人冷笑道:“這般,既然你想問路,得服我命令。”
雲天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
老人笑道:“脫了褲子,撅起來瞧瞧,讓我看看你吃飯的家伙長的啥樣。”
雲天這一下驚得啞口無言,沒想到這荒郊野外,這皺紋多的連五官都看不清楚的矮小老頭,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
那一股莫名的怒火幾乎要發作開來,多年的屈辱,積累的怨念,在體內化為無數利刃戳刺著。
他臉色漲得通紅,肌肉扭曲著,全身不住地顫抖。
老人卻似沒看到,只是指著雲天的腰間,嘻嘻的笑著。
良久,雲天吐了口氣,回過身子,一把拉下褲子,當真撅起了屁股。
無所謂,這個姿勢,又不是沒有做過,和那些亂性的大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受到的苦痛可不止如此。
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輕易地放棄。
他竭力壓抑住那憤怒屈辱的痛苦,一字一句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一聲奇特的笑,清清脆脆,還未反應過來,一個矮小老人如何能發出這般聲音,雲天只聞道一股香氣,頓時天旋地轉,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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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不知經歷多少夢境,當雲天醒來之時,竟連自己為何人,為何事,都一片惘然。
他迷茫著看著四周,一張藤葉織做的軟床,一間空蕩蕩的木屋,一股隱隱約約的香氣。
他有些蹣跚地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仿佛仍置身於夢中。
此處竟是一個巨大的鍾乳石洞,頂頭漏下的光亮,灑在那千奇百怪的岩石上,忽明忽暗。
巧奪天工的石林,仿佛活物一般舞動著,流光溢彩,如夢如幻。
幽幽的滴水聲,似近似遠,飄忽不定。
地上鋪上的一層樹葉,散發著絲絲潮氣。
身上的痛楚似乎無蹤影,雲天不由得轉動著身子,望著這仙境般得所在,不知如何是好。
從來沒有想過,這世上竟然有這般美麗的地方,巧奪天工,天工又如何能巧奪?
撲地一聲,不遠處本是漆黑的甬道,閃起一道火光,接著傳來了輕柔的腳步聲。
雲天呆呆望去,那正是三年前邂逅的少女,她仍是一身黑衣,只露出那白皙如初落的雪花般的面容和皓腕。
稍稍翹起的嘴唇,好似嘲笑地閃著漆黑的眼珠,望著雲天。
有點翹翹的鼻子,靈活的雙眸,總是帶著笑意的模樣,和三年前別無二致。
只是那原本帶著稚氣的瘦削的臉頰,如今如一顆圓潤的鵝蛋,更具女子的柔美。
“你又呆住了,上次把我當鬼,這次又當是什麼?”
少女笑著說道,她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小小的珍珠掉落在玉盤上那般清脆。
“哦,我,姑娘,這里,便是紫煙谷麼?”
雲天有些結巴的說道,他的神智此刻也已清醒了許多。
“那還能是哪里,來,我帶你去見此間主人。”
少女擺了擺手,便即回身走去。
雲天加快腳步,立刻跟上了上去。
不敢跟得太近,雲天默默地走著,雖有滿腹問題,卻又不便發問。
倒是那少女,先開了口:“喂,你怎麼如此沒有禮貌,連我的名字也不問一句?”
雲天一怔,道:“是,在下雲天,敢問姑娘芳名?”
“哦?你原來不是這個名字吧,恩?”
少女卻不回答,反問道。
“阿平已經死了,現在在這里的,只是雲天。”
雲天輕輕回答道。
少女沒有再問,不一會兒,雲天眼前一亮,這里的景致,比剛才居然更美。
四面環山的空洞中,一顆巨大的千年老樹忽然聳起。
根部的四周,長滿了各式花草,這地底深處,居然如花園般美麗。
再往前走去,到了岩洞邊上,見到一扇木門,微微掩著。
少女停了下來,道:“主人就在此處,你自己進去吧。”
雲天點點頭,走了過去。
到了少女邊上,她望著雲天,撲哧笑了出來,雲天不知所謂,尷尬微笑回應道:“多謝姑娘……”
少女打斷了他,笑道:“進去後,可不要出不來啦,對了,你就叫我小刀好了,刀劍的刀。”
好奇怪的名字,雲天暗想,不過多年來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此時最重要的,便是懇求主人的幫忙。
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
然後,他便看到了她。
淡紫色的綾羅輕輕地披在身上,遮擋不住的凹凸曲线若隱若現。
她微笑著,側躺著,靜靜地看著雲天。
她的眉如同國手恰到好處的著墨,她的眼藏著最細膩的活水,她的唇染著略深的紅,輕輕吐著淡淡的香氣。
她的身姿如此潔白,如剛剛積起的雪,她的容顏如此嬌艷,如同盛開的花叢。
若月泠是空懸的孤月,清麗冷冽,令人不敢逼視。
那這個女人就如一池溫暖的細水,讓人忍不住置身其中。
她微微支起了上身,敞開的領口松了下來,晶瑩剔透的乳房擠出了一道深深的幽谷。
她招了招手,愈發溫柔的眼神,猶如清澈的湖水,隱藏著綻放的火焰。
雲天口干舌燥,渾身如著火般,一陣陣的燥熱襲來。
雖然和數不清的女人上過床,但雲天從來沒有這種心跳加快,渾身火熱的感覺。
面前的這個女人,讓自己也許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需要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完成一個艱難的工作。
“夫人……”
雲天嘴里,只能吐出這兩個字,他如同著了魔一樣,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等反映過來,他已走在了女人的身前。
他低下頭,她仰著頭。
雲天的手被拾了起來,撫在她的臉上,脖上,肩上,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
雲天急促地呼吸著,那柔軟的豐滿乳房,仿佛有股神秘的吸力,讓自己的手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女人低吟了一聲,忽地抬起頭,深深地吻住了雲天的唇。
第一次,女人的口唇不似那麼充滿庸俗的香氣,津液不再令人作嘔。
平時那高超的吻技,此刻只是胡亂的迎合,那按在豐乳上的手,不再像平時捏彈揉戳,而仿佛一個初嘗肉味的青澀少年,只顧著緊緊握著,感受那驚人的柔軟。
女人的手開始挑逗雲天高聳的尖端,雲天全身都在顫抖,這樣的挑弄經歷過千百次,但那只是粗暴的發泄,而這次卻是真心取悅男人的動作。
女人柔嫩的手指,准確地找到敏感的所在,靈動地活動著。
雲天再也忍受不住,壓了下去,女人一聲嬌吟,綾羅披散,兩條火熱的肉體,糾纏在了一起。
女人的密道如此濕熱緊實,溫暖地包裹著他的陽物。
一張一合的吸力,讓雲天這經驗豐富之人,也差點丟盔卸甲。
這也難怪了,平常,身下女子只顧自己享受,雲天更是把這事當做工作一般應付。
更何況,當年看到月泠被凌辱的影像,時常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來,那股內心深處的厭惡,一直存在著。
對性,雲天又熟悉,更陌生。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感覺居然也會如此美妙,不只是身體的刺激,更是一種完全放松的愉悅。
翻雲覆雨,這幽靜的山屋,春光滿溢。
雲天伏在這女子身上,輕輕喊叫著,享受那抽送的快樂。
女人呻吟著,迎合著,她的動作如此誘惑,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緊縮,都讓雲天舒爽無比。
那雙豐滿的長腿,盤在腰際,摩挲著。
仿佛一條欲望的蛇,緊緊纏住男人,無際的索求。
堅挺的雙乳帶來的觸感,更是難以形容。
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樣,充滿彈性的柔軟。
堅挺的乳頭,不時觸動著胸口,帶來奇特的刺激。
這女人,仿佛性愛的化身,吸引男人完全沉迷於她的無窮魅力。
不知過了多久,雲天高潮了,這次的射精,不不再是空虛的肉體的反應,而是靈欲結合的至高境界。
完全的放松,完全的癱軟,他不由露出三年來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伏在女人身上,感受同時高潮的女人。
她輕輕的喘息,溫軟如水的身姿,靜靜地摟著雲天。
“你……如何稱呼?”
雲天望著女子充滿柔媚的雙眼,有些呐呐地說道。
“紫蔓夫人,叫我紫蔓就可以了。”
女子笑道。
“夫……紫蔓,這……”
雲天剛要說話,女子已吻住他的唇。
待得分開,她撫摸著雲天的胸膛,道:“好好休息,小刀會帶你去書房的,有些東西還需要你看。”
雲天點點頭,紫蔓笑道:“等你明白了事情緣由,我再告訴你如何救你師父師娘。”
雲天身子一震,剛才的美好,竟把這大事都忽略了,顫聲道:“多謝夫人,在下……”
紫蔓雙眉一蹙,道:“都說了,叫我紫蔓便好。”
雲天忙道:“多謝紫蔓,大恩大德,在下一定想報。”
紫蔓笑道:“好了,這事可不容易,還要看你本事,先去吧,小刀會帶你去的。”
雲天站了起來,不敢多望紫蔓赤裸的身子,收拾衣服,便退了出去。
紫蔓慵懶地臥在床上,過了良久,只聽房門吱呀一聲。
小刀走了進來。
紫蔓睜開眼,道:“他在看了?”
“嗯。”
“你覺得他如何?”
“嗯。”
紫蔓笑道:“怎麼了,不會說話了。”
小刀淡淡笑著,道:“紫蔓夫人看上的男人,又怎會差。”
紫蔓忽地站起,幾步走到小刀身旁,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身子,湊到耳邊道:“喲,我們的小刀姑娘,這是怎麼了。”
小刀望著紫蔓赤裸的身子,抬頭,望著她的眼睛,道:“男人畢竟比較好,不是麼?”
紫蔓卻不回答,輕輕印上了小刀的嘴唇。
這是怎樣的景象,幽暗的樹屋中,成熟嫵媚的女人和纖細清秀的少女,靜靜地吻著。
空氣中,仿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彌漫著,那股莫名的氣息,好似不屬於這個世界。
唇分開了,紫蔓捧著小刀的臉蛋,看著那初長成的清秀模樣,凝神道:“紫蔓很寂寞,雖然小刀也很好,但……”
“不用說了。”
小刀嫣然一笑,道:“都是女子,小刀也懂得。”
紫蔓輕輕一捏她的腰間,小刀一牽嘴角,堪堪避開。
紫蔓嗔道:“年紀輕輕的,口氣倒不小。還扮作老農捉弄他,真是。”
小刀笑道:“這可是試煉他的決心,如果這點苦頭都不肯吃,恐怕就半途而廢了。”
小刀頓一頓,忽然肅然,道:“今次之事,恐怕是……”
紫蔓扭身,走了幾步,道:“非是恐怕,就是要引紫煙谷出面,他中的毒,無疑是易骨散,但絕非一人所行,必定有人相助。”
小刀蹙眉,道:“連你也不認識麼?”
紫蔓閉上眼,道:“我除了谷中之事,江湖那些奇人,並不知曉。”
小刀道:“那也無妨,只需拿回易骨散,不就可以?”
紫蔓道:“是!但萬事小心,若他想引你出來,然後強迫帶他入谷,就不妙了。”
小刀道:“我看八成是這個主意,無妨,量他也沒這個本事擒住我。”
紫蔓道:“你這個鬼精靈,萬事小心,易骨散拿不回來也罷,你可要平安無事。”
小刀笑一笑,道:“那個雲天一根筋,要不要開導開導?”
紫蔓道:“不必,按他自身的想法去做,是更好的棋子。”
小刀道:“哦,紫蔓夫人還真是無情啊。”
紫蔓道:“貧嘴,不要告訴他所有由來,想法讓他為我們做事。”
小刀默然,紫蔓有些奇怪,剛要發問,小刀抬頭,清亮的雙眸盯著紫蔓,緩緩道:“我只希望你也沒事瞞著我。”
紫蔓溫柔地看著她,道:“我不會……如果有什麼,一定告訴你。”
小刀望著她,半晌,道:“我去了,你自己小心。”
紫蔓嘆道:“該是你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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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書屋,雲天踱著步子,回憶著小刀方才的言語。
自己中的毒,其實是一種特殊的藥物,名為易骨散,多年前不幸被偷走了許多,那時小刀還未來到谷中。
紫蔓夫人是此間主人,身世不明,只知她在此看守這紫煙谷。
不知何原因,紫蔓無法離開此谷,於是她七年前收養了小刀,讓她出外尋找是否有人使用此藥物的线索。
不只是幸運,還是精心的策劃,找到了自己。
一時間千頭萬緒,雲天也不知從何想起。
腦中自然浮現出了紫蔓火熱嫵媚的肉體,臉上不禁一熱。
趕忙閉上眼睛,大事當頭,別太分心了。
他想著,回憶起師父師娘的過往。
不知怎麼,月泠被凌辱的畫面忽然跳了出來。
雲天心頭一跳,從未有過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的下體,居然對那個場面有了反應。
他猛地轉動身子,一時間汗流浹背。
一股褻瀆的厭惡感傳遍全身,他心頭不斷默念,軟下去,軟下去,竭力排除月泠裸體在腦海中的印象。
終於,他喘著粗氣,不再勃起。
雲天從未如此覺得自己這般令人作嘔,月泠是自己的師娘,怎可以有這般反應?
雖然沒有任何邪念,但身體有反應也是令人無法容忍的。
雲天不知道,今天他剛剛明白性愛並非他體驗過的那般無稽,而是充滿喜悅和快樂的刺激,是人生的極樂。
此前,他只會為月泠被辱的場面,憤怒和厭惡。
現在,月泠那比起紫蔓毫不遜色的肉體,自然會對他產生強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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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雲天自怨自艾之時。
紫蔓的居所,充滿了百合的清香。
她閉著眼睛,赤裸的躺著,腰部有節奏的挺送,美艷的臉龐充滿了痴迷的快感。
“小刀,你真是……一個小妖精,當初……啊……”
紫蔓咬住牙關,忍受著那一波波的快感。
“夫人也太敏感了,剛剛還和男人上過床呢。”
小刀不疾不徐地說著,看著紫蔓扭曲的面容。
纖細的小手靈動的挑逗著紫蔓的下體,無論是熟透的花唇,還是那挺立的珍珠,小刀都對她們那麼熟悉。
忽而揉捏著胸口的蓓蕾,一會兒彈弄,一會兒揉搓,恰到好處的力道,讓紫蔓欲仙欲死。
若是雲天看到這樣一個清秀的少女,居然能把紫蔓這般成熟的女人玩弄成這樣,只怕打死也不會相信。
更遑論那熟練的性技,也許是女人更了解女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打中紫蔓的要害,看來,這對百合之情,並非開始不久啊。
看了看紫蔓濕透的下體,小刀仿佛一個小女孩看到甜點般,開心的笑了。
她細嫩的舌尖吐了出來,慢慢俯下。
紫蔓感受到那柔軟而堅定的觸感,她已說不出話。
除了享受,享受,直到最後的高潮。
赤裸的相擁著,少女光滑的身體和夫人柔軟的肉體摟在一起。
紫蔓此時才像一個成熟的女人,讓小刀伏在胸前,道:“你可要小心了,對方手段必定狠毒,若有危險,先顧自己安危才是。”
小刀喃喃道:“那還尋這易骨散作甚?你我就這麼呆著,不好麼?”
紫蔓苦笑道:“小刀,我……”
小刀抬起頭,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也沒告訴我,算了,你想要找藥回來,我會幫你。”
頓了頓,道:“只不過,你真的沒有事瞞著我?”
紫蔓撫摸著她的臉龐,看著小刀那天真又有點邪惡的眼神,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把藥尋回來,我一定告訴你所有的事。”
小刀點點頭,撲哧一笑,忽地投入紫蔓懷中。
這次卻是紫蔓先發制人,順著小刀的背部,掠上她的臀溝,滑入少女的溪谷。
女孩清脆的嬌吟聲,一點點的響起,隨著紫蔓的動作,漸漸地充滿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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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刀走進雲天的房間時,雲天依舊在悔悟自己方才對月泠的褻瀆。
以至於當小刀開口,他才反應過來。
“要出發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走。”
“恩。”
雲天點了點頭,道:“姑娘可有什麼主意?”
“易骨散只能改變身形,卻不能改變容貌,很明顯另有人相助。有這般本事的,江湖也就寥寥,也很好找,一個個問便是了。”
小刀答道。
雲天微一沉吟,道:“難道谷中便無此等藥物?”
“這里也不是百寶箱,再說這些藥物都是前人留下的,並非我們煉成。”
小刀道。
“但你扮作那老農,沒有用到藥物麼?”
雲天問道。
小刀揚揚眉,嚴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道:“哦,原來你也不是那麼笨嘛。”
雲天道:“事後想起,那老人身形與姑娘類似,再說,我暈去之前聽到了聲音。”
小刀道:“哦,那公子沒有生氣我開這個玩笑麼?”
雲天笑道:“姑娘肯幫忙,在下已是感激不盡,此等小事,怎敢介懷。”
小刀忽皺眉道:“你可別搞錯,是夫人幫你,和我可沒關系。你那師父師娘是你的寶,卻與我何關?”
雲天稍一愣,立刻道:“雖是夫人意思,但姑娘才是真正出力之人。若沒有姑娘,只怕……”
小刀打斷道:“好了好了,混了三年,倒是能說會道了,明天啟程,詳細的到時再說。”
雲天行了個禮,隨著小刀到了住處,便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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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雲天和小刀向紫蔓告別。
夫人溫柔的眼神,讓雲天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拼命告誡自己要以大事為重。
小刀隨即點繞一束藥草,雲天漸漸睡了過去,只聽小刀的聲音道:“紫煙谷秘密之地,不可讓外人知道如何進入。得罪了。”
待得恢復意識,小刀已牽著馬匹,等候著了。
她穿了一身男裝,原本一個嬌俏的少女在略加易容下,活活一個江南小生。
雲天不禁有些躊躇,自己本來就面紅齒白的,這兩人走在一起,不被指指點點,才奇怪了。
雲天依言而行,看來自己也被易容過。
顯得不那麼秀氣,和小刀搭配下,雖然仍是有些惹人注目,但不會有奇怪的感覺了。
小刀道:“你臉上被抹上一層藥物,每天早晨記得讓我幫你補充。真是,也不知是誰,把你整的和大姑娘似的,穿上女裝比我都好看。”
雲天道:“這是否也是一個线索?那王大官人……”
小刀點頭道:“是……不過我們先從你的面容著手。能有如此手藝的,聽說也就藥莊莊主萬千華有如此造詣。我這邊有些稀罕藥物,可借此探查一下。”
雲天點點頭,兩人翻身上馬,開始了他們的旅途。
師父,師娘,雲天默念道,阿平終於有希望來救你們了。
他並不知道,小刀有時會嚴肅地瞟他一眼,仿佛擔心著什麼。
他也並沒發現,也許意識到但沒有深究,心里一個疑惑,一個陰影,隱隱約約地浮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