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公公再愛我一次(巫山雲雨錄-欲孽)

  天上掛著一輪滿月,周圍一圈淡淡的月暈。

  稀疏的月光下,遠處的果園仿佛披了層薄紗,朦朧而看不真切。

  四周蟲鳴不斷,仔細聽還有小動物穿梭在草叢中的聲音。

  一條蜿蜒的小路通向果園深處,念真在前面跑著,一路踩到好些熟透了砸在地上的橘子,微微散發著腐爛氣味。

  這兒可真好,不用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她想和公公做什麼都沒人打擾。

  “這里會有人來嗎?”念真轉了個方向,裙擺打了個旋兒,一邊向後退著走,一邊問跟上來的許明懷。

  許明懷不答話,眼睛一直看著她,眼角溫柔得有些迷人。

  他望了望遠處,一間園丁住的破舊小屋,本來想帶她過去私會的地方,果然沒有記錯,這麼多年還在。

  不過此時屋里亮著燈,把四周微微照亮,園丁沒有請假回家過節,還駐守著這里。

  念真站在兩顆橘樹中間,雙手分向兩邊抱著樹干,許明懷穿西褲皮鞋,長腿逼近,輕輕握住她的腰,低頭,“想沒想我?”

  她想了想,用行動回答了他,仰頭用嘴碰了碰男人的唇,不過一秒,一碰就走。

  快到許明懷沒來得及加深這個吻,人也從他手里魚一樣甩著尾巴溜走了,從一棵樹逃到另一棵樹,他還靜在原地。

  她軟軟攀著樹干,像是害羞,臉也藏了一半起來,手指在樹皮上無意識地摳著,嗓子啞了半分:“……想了,每天都有想。”

  許明懷呼吸一緊,慢慢向她靠近,眼神緊緊鎖住她,“乖,過來讓我抱抱。”

  她反應迅速,腳步輕盈地落到又一棵樹旁,故意吊著他:“不行……你肯定又要親我了。”

  許明懷被勾得心癢難耐,卻並不想真的用蠻力抓她,於是干脆站在原地不動了,淡淡笑:“做都做爛了,親還親不得了?”

  “不是呀!”念真惱他私下里總是口無遮攔,明明人前正經嚴肅得不得了,真是衣冠禽獸。

  “我有話想跟你說。”

  她站在樹下,直直望著他,黑暗中臉上看不出什麼,但男人知道,一定是紅撲撲的,眼睛閃著水光,沒做什麼就已經很撩人了。

  “不管爸爸信不信,我從來沒想把你推給任何人,”她頓了頓,抬頭,有些悶悶的:“昨天出機場的時候,我以為你和陳經理在床上……”

  許明懷捏了捏鼻梁,很快解釋:“昨天她確實不請自來,不過後來我讓別人招待了她,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所以,那個時候,陳秋月應該是把那個別人,當成公公了吧。

  念真默默在心里理了一遍。

  “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第一次那麼生氣,那麼生氣,氣到……想殺人。”

  她輕輕走回男人面前,見他不說話,也不動作,只是喉結滾了滾,發出很細微的一聲吞咽的聲音。

  “嚇到你了,”念真慢慢把頭靠在他胸前,“……我是不是很壞?”

  突然被摟住腰猛地一提,她和他挨得更近了,全身上下緊緊貼在一塊,男人低頭貼著她的耳朵,嗓音飽滿而低沉,哄她:“還可以再壞一點。”

  念真親昵地抱著他的脖子,把頭抬起來,和他抵著,深深望進他眼里,有些嬌怯,有些霸道,很小聲很小聲地說:“我要你是我一個人的。”

  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一開始和他好,確實沒存多少認真心思,好友彭月那番話,多少對她產生了些影響,潛意識里,與公公亂倫來回擊丈夫的出軌,確實帶來了些許報復的快感。

  後來漸漸,已經沉溺在他的好里無法自拔了,還自欺欺人地想要回避,直到陳秋月的出現才徹底打醒她。

  有一個人,他真心寵她、愛護她,填補了她身體乃至心靈的空虛,她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該動容了。

  話音落下,四周安靜了一瞬,蟲鳴在這時又唱響了合奏曲。

  許明懷心猛地顫了一顫,情動不已,扶著她的頭,嘴唇壓下,她已經自發抬起下巴將唇送上來,唇角和他嚴絲合縫貼著,停了很久,閉著眼,吻得有些虔誠。

  念真抱緊了公公,胸部有意無意地蹭著,將他下唇含住在口中,一小排牙齒密密地咬。

  許明懷感覺到唇上仿佛過了一趟電流,亦或蟻爬,她軟軟的舌頭穿過四片唇送入他口中,迭在他上面左右來回滑動了幾下,最後吸住了他舌尖,小口小口地吮,不時吞咽。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露骨地主動和男人接吻,鼻子里情不自禁逸出好聽的喘息,都喘不過氣來了,還和他互相含著嘴不放。

  許明懷往前幾步把馮念真壓到樹上,抬起她一條腿,褲襠貼著她腿心,一下下地向上頂撞,一邊偏頭深入和她唇齒糾纏。

  “唔唔……”

  念真盤起的頭發被粗糙的樹皮蹭亂,索性解開皮繩,甩了甩,妖艷綻放。

  “今天怎麼這麼乖,逼癢了?這麼騷,就不怕爸爸干死你?”許明懷微抬著下巴看她,伸手揉她的胸,她因為要穿緊身的裙子,所以奶罩挑的是薄款的,隔著衣服摸也很軟。

  不過下一秒,男人覺察出不對勁,轉而探進她裙底,不出意料地摸到內褲兜著鼓鼓的,佯怒罵道:“來月經了還他媽撩我!故意的?”

  許明懷抱著念真在附近的一處石凳上坐下。

  念真面對面坐在他腿上,私處正好壓著他最脆弱又最驍悍的地方,不怕死地扭臀蹭了蹭,隔著厚厚的衛生巾自己沒什麼感覺,只怕他是要炸了。

  沒等他發飆,先在他嘴上啵地親一下,眨眨眼睛,可憐得半真半假,“我又不是故意。”

  “好久沒做了,念真也好想和爸爸做愛。”

  許明懷手埋在她裙子里,狠狠抓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使勁作,等這幾天過去,看我不干死你!”

  念真輕聲呼痛,慢慢悠悠地把屁股向後挪了挪。

  她輕輕摸著男人冒胡茬的下巴,眼睛轉了轉,痴戀地看著他迷人的臉。

  那作妖的手一路輕撫著向下,來到他的皮帶扣上。

  許明懷的皮帶被他的小女人解開了,這其中的意味明顯,他心跳加速,手扶在她腰上,不敢動。

  念真兩只手從他內褲邊緣探入,動作很慢很慢,似是故意,撥弄著他厚重的毛發。

  許明懷就這麼靜靜看著她,目光里有一些贊許。

  她抬眼對上了男人的目光,吐著舌尖,睜大了無辜的雙眼,有意勾引,雙手悄無聲息地,將男人的陰莖從內褲里掏了出來。

  公公定力差,每次和自己親兩下嘴就能硬,此時被釋放出來,異常激動,粗長的一根,興奮地貼著肚皮。

  念真一只手抱著男人的脖子和他淺淺地接吻,一只手兜著他的囊袋慢慢地揉,看見他眉頭皺起來,是舒服的表現。

  女人五指細長,漸漸向上,握住了男人的勃起,小幅度地上下套弄了起來,“這樣舒服麼?”

  許明懷狠狠親了她一下,“好乖,就這樣,繼續。”

  男人被伺候得身心愉悅,松開她的嘴,轉而不斷地吻著她耳根、脖子,吸咬耳垂,埋在她脖子里拱來拱去。

  念真被親得渾身發燙,情欲難耐,扭著身子用酥胸蹭他手臂。

  那東西在她手里愈發脹大,燙得像根剛從火里撈出的鐵棍。

  她偷偷往下看了眼,有些發憷,真不知道自己平時是如何將這可咘的尺寸容納的……

  “你怎麼這麼粗……我弄得手好酸啊。”

  “沒用的小東西,”許明懷嗤笑一聲,附上她的手,帶著她擼動得更快,重重喘息著調戲她:“平時,操你的時候,怎麼不嫌它粗?”

  她臉紅了一紅,松了手,不想理他了。

  許明懷又低聲下氣地哄:“乖,幫爸爸弄出來,獎你個好東西。”

  “什麼啊……”

  許明懷帶著她飛快地擼了幾下,漸漸慢下來,最後一頓,在她手里釋放了。

  念真只覺得手心一點濕濡伴著涼意,黏著自己的指根,知道是他已經弄完了。

  他緩了緩,最後又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被她錘了一下,兩人又抱著親了一會,理了理衣服,牽著手開始往回走。

  男人側頭看著自己身側低著頭認真走路的小女人,又仰頭望了望星空,心底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到了果園入口,許明懷讓馮念真先行一步,自己又在周圍轉了轉,最後才回到自己房間,好在大家伙都已經回房休息了,沒人過問他的消失。

  他的房間就在許振揚夫妻隔壁,不可避免地要從他們門前經過。

  當經過那扇緊閉著的房門時,他腳步頓了頓,在門外駐足了一會,想著剛剛和自己親熱過的兒媳婦,這會也許正枕在兒子懷里,心里閃過許多復雜情緒。

  第二天,賓客散去,三人也告別了老人,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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