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得“砰砰”直響,聲音中傳出一股焦急和匆忙的味道。
利奇連忙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賓得,在他的身後跟著馬龍和另外二1個人。
“亞爾諾動身了……”
賓得急促地說道。
“進去說。”
馬龍推了賓得一把,他還朝著四周看了看。
周圍有人,不過都是自己人,就算這樣馬龍也不是很放心。進房間的就只有賓得、馬龍和亞伯拉罕三個人,另外兩個人一前一後站在門口。
周圍的人看到這番景象,全都知趣地遠遠走開了。
到了房間里面,馬龍一屁股在床沿邊坐了下來,他拿起利奇的杯子一口氣把里面的水全都喝光,這才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亞爾諾是兩個小時以前動身的,事先沒有告訴任何人,他走的是四十五號公路。”
他從懷里掏出了 一張地圖,嘩啦一聲把地圖抖開鋪在桌子上,只見地圖上已經畫了一條紅线,這條紅线一路向南,很顯然不是前往邊境。
“他總不可能投降聯盟那邊吧?”
利奇問道。往南是前线,此刻聯盟已經推進至離裴內斯不到三百公里的地方。
“這是不打算讓人知道他的行蹤,他連一個親信都沒有帶,只帶了十二個士兵和那六個騎士 ,車上原本用來聯絡的裝置也被他下令拆掉了。”
馬龍解釋道。
“這條老狐狸。”
賓得破口大駕起來。利奇有點傻眼了,當初計劃得很好, 一直以來也挺順利,沒有想到亞爾諾簡簡眾單的1招就讓所有的布置白費。
“實在不行的話,等他逃出來之後,再把他干掉?”
利奇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這可不行,亞爾諾必須死在共和國的領土上,只有這樣,各國才沒有借口插手。要不然,他們可以當做刑事案來辦。”
賓得直接否決了利奇的提議:“實在不行的話,只能放他—條狗命。”
馬龍指著地圖說道:“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那輛車上裝著六部戰甲,人有十九個,大部分人只能待在車頂上,想要不把人顛下來的話,這輛車跑不太快。再加上現在仍舊有不少逃亡者,而且軍隊也開始往後撤了,走主要公路速度會更慢。”
他用指甲在地圖上劃了幾下,每—下都代表著一條路,其中的一條就是利奇他們來的那條路:“我們可以在這幾條路上賭一下。”
所有的人都看著利奇。
利奇被看得心里發毛,他知道大家的意思,誰教他可以在天上飛呢?
問題是,就算發現了亞爾諾的蹤跡,又能怎麼樣?那個家伙帶著六個騎士 一起上路,其中有一個是榮譽騎士 ,另外還有兩個王牌騎利奇從馬龍的嘴里已經知道,內務部的騎士是怎麼保護那些要人,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其他時間那些騎士全都待在戰甲里面。他就算想偷典都做不到。利奇原本打算借助正在試驗的這部戰甲的瘋狂速度,在那幾個騎士反應過來之前,強行擊殺亞爾諾,然後飛速遠遁,但現在想要從空中發現亞爾諾的蹤跡,就只有用“夜叉”靠“夜叉”去刺殺亞爾諾,簡直就是自殺。 想到這些,利奇,的怒火冒了上來。
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只是利奇,其他人同樣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房間里面陷入了 一片沉默之中。
“同時守住這麼多條路,根本就不可能,既然要賭,就賭一條路。”
打破沉默的是亞伯拉罕,他在地圖上一指,指的地方是共和國西北方突出的一角:“我賭亞爾諾會從德昂走,這條线路最為偏遠,一路上的城市也少,不過從德昂到帕金頓或者羅梭托都很近。”
這是一個理由,不過不是絕對的理由,亞伯拉罕算了一下可能性,走德昂的可能性也就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比走其他幾個方向要稍微高一些。
“就這麼辦了。”
利奇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去借一輛車,要帶聯絡裝置,再讓艾米麗跟著你。”
馬龍說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口氣像是在下命令,連忙變得緩和了一些:“說不定半路上會發生變化。”
借車,對利奇來說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原本他打算找薇利亞借,不過馬龍卻提議找馬努埃姆幫忙,馬努埃姆的車全都有特別通行證,大部分崗哨都能夠通行。
德昂離施泰因的距離可不近,現在出發已經晚了,就算連夜趕路,想要趕在亞爾諾前頭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巴爾默王國走。
巴爾默是一個小國,正因為小,所以公路修得四通八達,德昂是位於巴爾默西面的一個入境口 ,在德昂和施泰因之間就有那麼一條公路。
馬努埃姆非常爽快,他只是隨口問了 一聲:“你要車干什麼?”
“很抱歉,我不能說,我也不想騙你。”
利奇嘆了口氣,他不是不會撒謊,只是不想對這個老頭撒謊。
馬努埃姆似乎猜到了什麼,他沉默片刻,好半天之後突然拍了利奇一下:“既然你不說,我也不想知道。記住一件事,那枚大師徽章最好戴在身上,那東西可以幫你解決很多麻煩。”
“我會記住的。”
利奇笑了笑。
把車開回營地,利奇讓馬努埃姆身邊的那幾個騎士幫忙把改裝的第二部“大力神”搬了上去,別的戰甲全都能自己上車,這部不行,它甚至連慢慢地走路都做不到。
剛把戰甲弄上去,薇利亞就找來了。她是聽手下的人說有一輛裝備車進了營地,又聽說利奇往上面裝一部戰甲,所以過來看看。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那個金發女騎士,另外一個就是當初第一個突破瓶頸的那個女騎士。
到了這里,三個人恰好看到艾米麗和其他人告別,薇利亞和那個金發女騎士同時感覺1有地方不對頭。“你到底搞什麼鬼?想要離開這里嗎?”
薇利亞一把將利奇拉到了旁邊質問道。
“有點小事……”
利奇正打算解釋。
薇利亞突然一伸手,從他左側的口袋里面把地圖抽了出來,這是為了行動准備的巴爾默交通圖。
對巴爾默,利奇一點都不熟,不准備這東西,很容易迷路。
利奇想搶,已經來不及。
薇利亞的手很快,一下子就把地圖抖了開來。
這張交通圖非常普通,只要兩塊錢就可以在鎮上的任何一家雜貨店買到,唯一顯眼的是,從施泰因到德昂畫著一條紅线,中間的一些很可能走錯的岔道還用紅圈標了出來。
“你要去德昂?”
薇利亞有些奇怪,她猜測過利奇要去哪里,但是德昂卻在她的猜測范圍之外。
薇利亞發愣的時候,那個金發女騎士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交通圖,又看了一眼利奇,最後目光掃到了艾米麗,從艾米麗的臉上,她看到了一絲惶恐。
雖然不知道利奇去干什麼,有一點她倒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去測試戰甲。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麼匆忙需要連夜趕路,看來你們有急事。既然這樣,就幫你們一個忙,由我們兩個人幫你們駕車,怎麼樣?”
金發女騎士問道。
利奇感到非常頭大,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對這些女人多少有點認識。
薇利亞為人非常大氣,還有點粗线條,絕對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人,不過她的纏勁也很厲害,一旦被她纏上,別想輕易脫身。
她身邊的這個金發女騎士則是個相當精明的角色,是這群女人里面的智囊。
這兩個女人一旦聯手,他根本沒可能唬弄過去。
“好吧,既然你們願意幫忙,就謝謝你們了。”
利奇干脆讓這兩個女騎士上車,反正到了地方就把她們倆打昏,對自己的身手,他還是有幾分自信。
雖然這兩個女人里面有一個人也是王牌騎士,不過王牌和王牌並不完全一樣,這種剛剛晉級不久,修煉的功法和戰技都只是普通貨色的王牌,他用—只手都可以打敗兩、三個。
利奇這麼爽快,反倒讓薇利亞和那個金發女騎士有些摸不著頭緒,但是話已經說到這里,再想更改已經來不及,更別說這三個女人心里都充滿了好奇。
一行人終於出發了,開車的是那個女王牌騎士 ,艾米麗坐在最後排,緊靠著通訊器,那邊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她馬上就可以知道。
利奇和金發女騎士面對面坐著。
馬努埃姆借的這輛車並不是專門給騎士用的,車門開在後面,兩邊兩條長凳,中間的地方頗為開闊,原本是運人裝貨兩用。
兩個人這麼坐著,一開始沒什麼感覺,一個小時之後,利奇的心里癢了起來。
他以前和這個女人也面對面坐過,而且不止一次,不過那時候,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緊靠在一起,下面更是緊密相連。
不想還好,一想之下,他就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利奇不舒服,坐在對面的女騎士更不舒服。
雖然利奇坐在那里沒動,不過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意思仍舊被她清清楚楚感知到了。
金發女騎士把臉別了過去,她不敢看利奇,盡管自作鎮定,她的臉仍舊不由自主地變得暈紅,左腿也下意識地擱在右腿上,似乎要把兩腿之間那重要的部位保護起來。突然利奇跳出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這兩個女人可不是他請上車的,她們倆也都知道他是個大色狼,既然明知道這樣,仍舊上來,肯定要做好被生吞活剝的打算。
這樣一想,他突然一把將金發女騎士拉了過來。
金發女騎士嚇了一跳,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利奇抱在腿上。
如果是在平時,她絕對不會在乎,她的身體早已經被利奇摸遍了,身上可以被插入的地方早已被利奇的精液澆灌過。不過平時是平時,她從來沒有素著臉和利奇相對過,就算知道那樣一張小小的面具,根本不足以遮擋什麼,但是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戴上那個面具,她就感覺不再是原來的她了。
那個時候的她再大膽狂放、再淫蕩無恥都沒有關系,但是現在卻不行。
一想到這些,她猛地發力,想要從利奇的懷抱之中掙脫。
利奇預料到金發女騎士會掙扎,卻沒有想到掙扎的力量會這麼大,他環抱的手臂居然一下子被掙開了。他的反應還算快,兩條手臂連忙運力重新收攏。兩個人就這樣較上了勁。突然利奇感覺掙脫的力量又增加了許多,差不多有一倍。
他已經運起金剛力,仍舊被有些撐開。“砰”的一聲悶響,一記沉重的肘拐打在利奇的胸口,這一搫的余力傳到地面上,讓整輛車都震了一下。利奇的臉一陣扭曲,這一下挺疼。
要不是練成了金剛體,這記肘拐足夠讓他在床上躺半個月。這個女人的狠勁讓他咋舌,不過更令他驚詫的是她的實力,還沒到王牌,實力卻出乎想強悍,恐怕比突破前的莉娜還勝過一籌。他和這個女人合修過許多次,所以知道這個女人前前後後修煉過兩種功法,一種比較差勁,頂多就是中級功法,還是偏下的水准,另外一種是高級功法。
這並不奇怪,很多人有機會找到高級功法,都會忍痛廢棄以前一直苦修的功法。
這樣修煉起來雖然比別人費力許多,不過起點高,未來更加光明。
不過這兩種功法都不可能讓她擁有差一點掙脫的實力。
“你怎麼做到的?”
利奇用力收緊了雙臂,他已經感覺出來,這個女人有些後力不濟,剛才她肯定用了某種短時間爆發的秘技。果然金發女騎士抵抗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放棄了抵抗。
“哎呦——好痛。”
金發女騎士一副淒苦的模樣:“你的小女朋友在那邊呆著,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別扯開話題,我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我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這麼厲害,雖然不是王牌騎士,但是普通的王牌騎士恐怕還對付不了你。
利奇絕對有這樣的把握,因為105小隊里面很多的是這樣的人物。
翠絲麗和莉娜這樣的角色就不用說了,黛娜、玫琳同樣也有這個資力,三姐妹如果可以一起上的話,也能夠做到。這只是一種運用力量的竅門,只是把力量進行疊加。
金發女騎士說得很輕巧。
利奇可不那麼好唬弄,羅莎練的“千絲千线”、蒂迪家的“細雨十連環”全都是這類法門,不過那都是將一分力拆成幾份,然後再疊加在一起,只是因為攻擊被集中在一點上,所以顯得威力很強,而這個女人剛剛施展的,明顯是一種力量成倍增加的疊加技巧。“這是家傅的武技。”
金發女騎士就是不肯多說。
利奇也不能多問,打探別人的家傳武技,絕對是很忌諱的一件事。
輕輕解開皮帶的扣子,他把那個女騎士的褲子褪了下來,不過沒有完全褪到底,只到膝蓋的部位。
重新把皮帶收緊,騎士的皮帶是兩層皮革當中鑲嵌著一條薄薄的軟鋼帶,絕對牢靠,收緊之後連動都動不了。原本以為那個女騎士會再一次掙扎,沒想到,她居然動都不動,利奇感覺很奇怪,他抬頭看去,就看到金發女騎士正盯著他。你練成了“金剛”金發女騎士的目光似乎要將利奇穿透一般。
利奇感到胸口一澀,緊接著他感覺到車子一晃,然後猛地停住了。
一直在駕車的女騎士滿臉驚詫地轉過頭來,不過驚詫轉眼變成羞澀,她的臉上原本就有一片紅暈,現在更紅了。
原本想把練成金剛當成是自己的底牌,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就被看破了。
雖然秘密泄露,利奇仍舊不肯承認,而且對這個揭破秘密的女人,他越發覺得有必要給予懲罰。把這個女人橫著抱在懷里,利奇翻了翻那條脫下來的內褲。那是一條皮質內褲,襠部墊著一塊小毛巾。這對這東西,他並不陌生,105小隊的女人幾乎一人一條這樣的內褲,和他做過愛的女人,下面都會變得異常敏感,很容易變得泥濘一片,如果是普通的褲子,絕對會濕透。利奇看了一眼駕車的女騎士,他有些好奇,是不是這些女人現在也是一人一條這樣的皮內褲?
順手也把自己的皮帶解了下來,用這根皮帶把這個女人的雙手牢牢鎖住,利奇松開了他的手。
他屈伸了一下麻木的手臂,剛才那一下絕對不好受,他撐得比顯露出的要辛苦得多。剝開皮內褲將那條小毛巾抽了出來,利奇笑嘻嘻地將這條帶著女人特殊味道的東西,塞進金發女騎士的嘴里。探手在她的陰部上摸了一把,那里早已經濕滑一片,利奇撥弄了一下那粒柔軟的凸起,金發女騎士的陰蒂有赤豆大小。和他經常做愛的女人陰部會變得異常敏感,陰阜變得肥厚豐滿,陰蒂會漸漸變大,陰道和肛門會變得很有彈性,這些全都是他留在女人身上永久的記號。
托住金發女騎士的腿彎,很溫柔地把她抱起,然後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個最深的插入。
既然是懲罰,當然不可能像以往那樣“溫柔”利奇把以前沒有用過的那些手段全都用了出來。他的手在這個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揉搓著,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莉娜她們不允許他施展的禁招,也拿了出去。
金發女騎士的身體拚命地扭動著,她現在總算知道,自己落到了一個多麼可怕魔鬼的手里。
這個可怕的魔鬼用可怕的手段折磨著她,但是她更怕的是,她會對這種可怕的折磨上癮,希望有更多這樣的折磨,希望這個魔鬼經常這樣折磨她。
沒過多久,金發女騎士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她發現利奇停了下來。
這絕對是最可惡的一招,參與合修的女人們全都對這招深惡痛絕,但是此刻她總算是明白了,以前利奇根本沒有全力對付她們。
這招最厲害的地方不是吊住她們的胃口,而是能夠把刺激的感覺累積得更高。
正在苦熬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底下像是開了道口子似的,體內的斗氣正迅速地飛滴而出。那個女騎士想阻止,可惜阻止不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別說收束住飛瀉的斗氣,她剛剛發現,自己的身體正不知羞恥地挺動著,像是在祈求那根可惡的東西插得更深一些。
和戴著面具時的淫蕩和大膽不同,此刻的她高傲而且羞澀。她只希望一切可以快一些結束。幾個小時過去了,金發女騎士的神情漸漸變得呆滯,她的身體居然仍舊挺動著。
這樣的耐力和忍受能力讓利奇咋舌不已,在105小隊里面,能夠支撐這麼久的恐怕也就只有莉娜和諾拉兩個人。
眼前這個女人可沒有練過什麼性技,甚至連做愛的次數都不是很多,能夠支撐到現在,靠的完全是意志力。
這樣強悍的意志力甚至讓他感覺到有點可怕,擁有這樣意志力的人絕對不簡單。
更別說是女人了。好在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體內,斗氣正在漸漸凝聚成絲。
他雖然得罪了這個女人,卻也讓她突破了瓶頸。
在合修的時候突破瓶頸,是最好的突破方式。想了想,又感覺不保險,利奇把金發女騎士抱了起來,將碩大的陰莖從她的陰道里面抽了出來。朝著前面和後面偷偷看了兩眼,利奇看到那個駕車的女騎士一動都沒動,艾米麗則閉著眼睛板著臉裝睡。
他悄悄地從口袋里面摸出了兩顆藥丸。藥丸有花生米那麼大,他把其中的一顆塞進金發女騎士的肛門里面,另外一賴塞進陰道里面。藥丸的主要成分就是瓦雷丁人給那些美女犬注射的藥劑。
當初他逃出來的時候,順手牽羊取走了一些,後來英格瑞她們這四個做媽媽的將其中的一支稀釋了許多倍之後,給艾米麗她們幾個注射,這幾個女孩才終於能夠承受住他的愛撫,讓他任意交合,予取予求。
之前的那段日子里面,他也用過一顆藥丸。那顆藥丸用在阿麗亞娜她們的身上,三百多個女人共耗去了一顆藥丸。
藥一放進去,金發女騎士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那些藥劑已經被金發女騎士吸收,利奇重新將陰莖插入她的身體里面,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使壞,而是在她的體內射精。
他的精液同樣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做完這一切,利奇解開了那兩條皮帶。
現在用不著再綁著了,將金發女騎士摟在懷里,他細細地品味著這個女人的美妙。這個女人很漂亮,和諾拉、克絲琴娃、愛莎同一級別,但是論氣質,她又超出那三個女人.說到神秘感,這個女人和諾拉也有一拚。只要一想到剛才那股強橫無比的巨力,還有那韌勁十足、怎麼也摧不垮的意志,他就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個女人修煉的功法並不顯峰露水,好似非常平淡,但是深究下去,卻會發現,猶如無底深潭1般深不可測。他曾經聽圖書管理員大叔談起過,有一類非常厲害的功法就是這種特性,這類功法看似只是高級的水准,卻比一般的高級功法難練許多。
不過一旦有所成就,就會發現它們比大部分的頂級功法都強悍得多。這類功法難修難練更難得到,很多出身名門的人都不知道有這東西。
薇利亞手底下的女騎士幾乎全都是騎士世界之中的草根階層,十個人里面至少有六個修煉的是公開的功法。
這個女人應該和其他人一樣,她最初修煉的也是很差勁的功法,肯定是後來另有機遇。從薇利亞和她兩個人在這些女騎士中如此有威信,再從那麼多人能夠靠低級的功法修煉到騎士頂層,差—點就能夠晉升王牌的程度,薇利亞和她肯定幫了很多的忙。
這倒是和阿麗亞娜她們有幾分相似,又有點像是青年軍。
正當利奇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嘟嘟的輕響將他驚醒過來。
他順手把金發女騎士放在旁邊,讓她在長凳上躺好,然後幾步走到了艾米麗的面前。艾米麗同樣也被嘟嘟的輕響驚醒,她的臉上瞬息之間連變了幾下,先是略帶愧恐的蒼白,緊接著是滿臉沉思之色,最後又漲得通紅。
臉漲得通紅是因為利奇就站在她的面前,因為太匆忙的緣故,利奇根本沒有來得及把性器塞回去。
“有人看見一輛很像的車剛剛駛過塔尼亞佐德。”
艾米麗埋頭低聲說道:“馬龍推測,目的地可能是伯尼貝利。”
利奇迅速掏出地圖,嘩啦一聲抖開就著車頂的一盞燈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到他的老二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地方。
低頭看去,只見艾米麗雙手捧著他的睾丸,嘴里含著他的陰莖舔弄著。
艾米麗似乎也知道利奇在看著她,目光流轉間帶著無盡的媚意。她的舌頭輕盈地滑過龜楞和那條軟溝,上下兩排牙齒則輕輕噬咬,讓利奇感到異樣的刺激,卻又不會傷到他。
玫瑰社的女孩里面,以前只有金妮和梅麗莎練過性技。金妮完全是因為好玩,再說這個小妖精天生就膽大放浪,有點不知羞恥為何物;至於梅麗莎,這個早熟的女孩一直對自己的地位非常擔憂,練性技完全是為了固寵。
但是最近,利奇的身邊一下子增加了這麼多女人,讓女孩們覺得受到了威脅,所以連艾米麗、卡羅琳這樣一向矜持的女孩,也開始練性技了。
雖然是張巴爾默的交通地圖,不過鄰近的共和國城市也全都被標記了出來。雖然標記不是很詳細,但是一些大城市肯定會有。
在地圖上找了一會兒,利奇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叫塔尼亞佐德的地方。
他們原來猜測的德昂在施泰因的西面,而這個塔尼亞佐德卻在東面。有好幾條公路在這個地方交會,從那里有不止一條路可以通到伯尼貝利。
和德昂比起來,伯尼貝利沒什麼優勢,唯一的好處是,伯尼貝利是邊境上最大的城市,通往那里的路很多。
想要逃離險境,確實是走德昂安全,但是想要不讓別人逮到行蹤的話,走伯尼貝利是更好的選擇。現在又是晚上,亞爾諾挑這個時候出逃,為的就是不容易被發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樣居然也能夠被發現。
慶幸的同時,利奇也暗自驚詫。
塔尼亞佐德的消息能夠這麼快到馬龍的手里,肯定是動用了官方的通訊系統,看來馬龍已經將觸角神得很遠了。
“掉頭,去伯尼貝利。”
利奇朝著那個開車的女騎士喊道。
車已經開了這麼久,現在再掉頭,要走的路就遠了。
車廂里面重新變得沉寂,金發女騎士躺在長凳上,利奇坐回原來的座位。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金發女騎士醒轉了,她的眼神中噴吐著怒火,不過轉眼間怒火化為驚喜,顯然她發現自己突破了。充滿恨意地朝著利奇瞪了一眼,她把褲子拉了起來重新穿好,然後盤腿坐在長凳。
突破之後的時間最為資貴,和那個正在開車的女騎士突破時的喜出望外比起來,她的這份克制力絕對令人驚嘆。要不要我幫你?“利奇連忙示好,剛才那凶厲的目光,讓他知道這個女人還記著仇。
金發女騎士又瞪了他一眼,有心拒絕,不過她畢竟是一個理性遠遠多過感性的人,對合修的好處更是一清二楚。經歷過剛才那番蹂躪,金發女騎士已經沒什麼可在乎的了,那個戴著面具的她和平時的她變成了同一個人。
隨手解開褲子的搭扣,任由褲子落到腳邊,金發女騎士赤裸著下半身站立在利奇的面前,雙腿分開,用一只手握住那碩大的陰莖,對准了自己的花徑入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似乎還覺得刺激不夠強烈,她抓住了利奇的雙手,將這兩只邪惡的魔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看著這個前後判若兩人的女人,利奇突然間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心悸。
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多想,這個女人給了他一個豪放的熱吻,—條香軟的舌頭徑直伸進了他的嘴里。
合修很容易讓人忘記時間,不只是那美妙的感覺讓兩個人不想分離,同樣因為合修時那種斗氣充盈的感覺,對於騎士來說,實在是一種誘惑。一直到車突然間停了下來,四周響起了一片嘈雜聲,兩個人這才清醒過來。
金發女騎士的眼神之中仍舊帶著一絲恨意,不過除了恨意,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地團上只能夠看到有四條公路匯聚伯尼貝利,但是此刻他卻已經看到十幾條路和這座城市相連,大部分路都不怎麼寬,不過通過一輛車絕對沒有問題。
讓那個女騎士把車開上了一座小山丘,停了下來。
山丘的四周長著幾片雜木林,都是很小的樹木,長得非常緊密,就像是籬笆一樣密密麻麻,樹身濕滑,成群的小蟲飛來飛去。因為有這些飛蟲,所以沒人願意在這里扎營。
飛身躍上車頂,利奇把綁在車頂上的滑翔翼解了開來。“這東西是馬努埃姆來了之後,利奇請他幫忙,按照伊洛留的設計圖制作的。
和以前用的滑翔翼比起來,這架滑翔翼要小得多,機翼後掠的角度也更大。
既然把這東西帶了過來,伊洛制造的那部夜叉當然也在。
只花了兩分鍾,利奇就把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
那兩個女騎士站在旁邊看著,負賁駕車的那位臉上明顯露出好奇的神情,那個金發女騎士始終冷著臉,不過她的眼睛也一刻沒有離開過。
她們倆都知道這柬西的存在,今天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
地團上只能夠看到有四條公路匯聚伯尼貝利,但是此刻他卻已經看到十幾條路和這座城市相連,大部分路都不怎麼寬,不過通過一輛車絕對沒有問題。
讓那個女騎士把車開上了一座小山丘,停了下來。
山丘的四周長著幾片雜木林,都是很小的樹木,長得非常緊密,就像是籬笆一樣密密麻麻,樹身濕滑,成群的小蟲飛來飛去。因為有這些飛蟲,所以沒人願意在這里扎營。
飛身躍上車頂,利奇把綁在車頂上的滑翔翼解了開來。“這東西是馬努埃姆來了之後,利奇請他幫忙,按照伊洛留的設計圖制作的。
和以前用的滑翔翼比起來,這架滑翔翼要小得多,機翼後掠的角度也更大。
既然把這東西帶了過來,伊洛制造的那部夜叉當然也在。
只花了兩分鍾,利奇就把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
那兩個女騎士站在旁邊看著,負賁駕車的那位臉上明顯露出好奇的神情,那個金發女騎士始終冷著臉,不過她的眼睛也一刻沒有離開過。
她們倆都知道這柬西的存在,今天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
“別碰那部戰甲。”
出發之前利奇特意警告了一下,他暗中留意那個金發女騎士,現在他有些後悔。
在車上的時候不應該得罪這個女人,萬一她做些手腳,完全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放心吧,我以後會找你算帳。“金發女騎士冷冷地說道。
這句話等於是給了利奇一顆心丸……順著山坡一陣狂奔,滑翔翼飛了起來利奇感覺到起飛比以前好像困難了一些,跑動的距離拉長了近一倍,所需——速度也提升了很多。
但是等到他飛起來之後,那一點點的抱怨就全都消失了。
因為飛得不夠高,他幾乎是擦著樹梢掠過,那速度著實嚇了他一跳,比起以前來,至少快了兩倍。全力發動“御風”隨著兩股強勁的旋風噴發而出,滑翔翼猛地一靂,原本已很快的速度,一下子又加快了許多。平日聽慣的“咻咻”風聲,變成了如同布匹被撕破時的那種尖銳刺耳的聲音。
突然利奇聽到底下饗起了一片驚詫的呼喊。
一大群人從帳篷里面涌了出來,全都朝著他指指點點。
現在是黎明時分,天色半亮,這樣居然也有人能夠發現他的蹤影,利奇賞在說不出話來了,不過想到亞爾諾更加倒霉,如此隱秘也會被人發現行蹤,絕對比他更倒霉。微微抬起翼面,他開始往上爬升,只有飛到雲層之中,才不會引起騷亂。
和以前那種緩慢的爬升比起來,現在明顯要快得多,只用了五、六分鏟,他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在地面上,三雙美麗的眼睛,盯著利奇消失的地方。過了好一會兒,那個金發女騎士嘆息了—聲:“我小時候也有過在天上飛的夢想。又不是沒機會,讓他帶你上天不就可以了?反正我是這麼打算的。”
整晚開車的那個女騎士說道。
內心之中,她更希望能夠自己飛翔,不過她曾經聽蔽利亞提過,只有修煉風屬性功法的人,才有可能那麼做。你認為他有這個時間?“金發女騎士笑了笑:”
接下來他恐怕有得忙了。““你指的是他和我們……”
開車的女騎士滿臉暈紅欲言又止。
“你別瞎想。”
金發女騎士輕啐了一口:“你到現在還沒有猜出他來干什麼嗎?”
另外那個女騎士實力倒是不錯,只是為人有些迷糊,一路上她又被車上正在上演的活春宮弄得心煩意亂,根本沒工夫想這些。
金發女騎士瞟了旁邊的艾米麗一眼,淡淡地說道:“他是來殺人的,一個從裴內斯逃出來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會是什麼人?赫肖嗎?“迷糊的人就是迷糊,已經說到這種程度,開車的女人仍舊沒有猜到答案。不過艾米麗的臉色卻已經得慘白。金發女騎士拍了拍艾米麗的臉頰,安慰道你盡管放心,我也不怎麼喜歃他要殺的那個人,那個人如果死了的話,我或許還會小小慶祝一下。
“到底是誰啊?”
開車的女騎士大聲嚷嚷起來。除了亞爾諾,還會有第二個人嗎?“金發女騎士毫不在意地說出了答案。
那個女騎士居然也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只是輕輕地“喔”了一聲,似乎她聽到的不是共和國前總統的名字,而是一只雞、一條狗,一頭沒人會注意的畜生。
隔了大概有兩三分鍾,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不對啊,亞爾諾出行的話,身邊總是有一支保鏢隊,為首的那個……“金發女騎士朝著車上呶了呶嘴:”
肯定和這有關。“她轉頭朝著艾米麗笑了笑問道:“我沒說錯吧。
艾米麗感覺到陣陣發冷。
她看過很多聰明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夠和這個女人相比,更令她感覺到難受的是,這個女人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