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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5章 新戰甲

騎士的血脈 血珊瑚 13680 2024-03-02 00:59

  “嘩啦啦”一陣輕響,黃的、白的、花花綠綠的一大堆東西,從一個看上去又破又髒的麻袋里面倒了出來。

  黃的是金條,白的是白金絲、白金網之類的東西,花花綠綠的是各國的鈔票。

  利奇的父親、母親和玲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東西,雖然半個月來她們也賺了不少錢,卻也沒有這麼多。

  “這恐怕有幾十萬吧。”

  玲姨抓起一把鈔票。

  玲姨抓的是鈔票,利奇的母親則一手握著一根金條,兩眼發光。最近這段時間,她在一件事情上倒是挺聽利奇的話,那就是購買珠寶,她買了不少珠寶,主要是黃金和鑽石,因為這兩種東西最容易換成錢,不過她買的黃金和鑽石加在一起,也沒有這兩根金條值錢。

  “你們有沒有門路可以把這些鈔票換成外國貨幣?”

  利奇問道。

  三個人頓時遲疑了半晌,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很多,很多人都感覺到局勢不妙,現在想要把外國貨幣兌換成共和國的貨幣倒是非常容易,而且兌換比率極好,反過來卻異常困難,而且兌換比率極低,差不多只有官方牌價的三分之一。

  利奇一看到三個人的神情,就立刻知道事情難辦,還好他有辦法。

  他當然不打算去欠人情,在這種事上欠人情絕對很傻。

  他打的是天才少女翠絲麗的主意,翠絲麗穿過這種戰斗服,她對戰斗服的效果非常清楚,完全可以透過她接一些國外的單子。

  “工廠的產能還能不能進一步擴大?”

  利奇轉頭問玲姨。

  “那要看擴大到什麼程度,唯一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就是原料,海豹皮屬於最高檔的皮革,交易量一向都不大,交易量決定存貨量,我差不多已經把裴內斯一半的海豹皮都吃下來了。不過這些海豹皮最多只能做三千件左右。”

  玲姨的肚子里面有一本賬,全都算得清清楚楚。

  “難道沒有試過用其他皮革代替?”

  利奇問道。

  玲姨的臉一紅,她怎麼可能沒有試過?如果能夠找到一種廉價的皮料代替昂貴的海豹皮,賺的錢絕對會更多,可惜做不到。

  她只能萬分委屈、又充滿遺憾地搖了搖頭。

  利奇並不是很在意,不能代替就不能代替,頂多讓翠絲麗自己解決原料,同盟中羅索托帝國地處北方,大部分國土都在北極圈里面,百分之九十九的海豹皮都是從那里來的,只要翠絲麗出面,原料肯定不成問題。

  “既然兌換外幣那麼困難,你們就盡快把錢花出去吧。”

  利奇嘆道:“給老爸一些,他有大用。”

  “給他?難道讓他出去喝酒找女人?”

  利奇的母親臉一板,旁邊的玲姨連忙用胳膊肘暗地里捅了她一下。

  這一切全都落在利奇的眼里,他也看到老爸的臉微微一紅,他不由得一陣嘆息,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還真的沒錯,看來老爸這段時間不但做著美夢,還做著春夢。

  但自己的老爸總是要幫一把,利奇連忙說道:“花錢的事還是讓老媽來做吧,既然工廠和店鋪已經漸漸上了正軌,就讓小姨管著兩個工廠吧,老媽空出來幫幫老爸的忙。”

  利奇的媽媽一臉疑問,她不知道這父子倆到底商量了些什麼,不過她猜到肯定是大事。

  “其實我挺擔心老媽你的,我擔心你沒這個能力,反倒玲姨倒是挺合適,不過玲姨和老爸……很多事實在不大好說。”

  利奇故意用激將法,他知道這姐妹倆雖然一致對外,不過私底下卻經常別苗頭,說老媽比不上小姨,老媽肯定會跳腳,並且拼命證明自己很行。除此之外,他這麼說也是因為擔心老媽舍不得那座工廠,老媽從來沒有管過這麼多人,那種風光不是說放棄就能夠放棄的。

  果然聽到他這樣一說,他的老媽立刻就不高興了:“兒子,我白養你這麼大,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居然敢小看你媽。”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老爸會告訴你要干些什麼。”

  利奇趁機退讓。

  看到這邊總算搞定了,他暗自松了口氣,對自己的父母利奇還是很了解的,老媽眼皮子淺而且虛榮,這確實是弱點,不過老媽的優點也不少,首先是會做人,很容易就可以和周圍的人搞好關系,其次就是老媽擅長精打細算,錢到了她手里,可以發揮最大的用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老媽的背後有玲姨這個軍師。這兩姐妹從小到大就一直互相幫忙,卻又暗中比較,絕對是一對有趣的組合。

  把家里的事全都搞定後,時間差不多快到九點了,現在再去艾米麗那里顯然太晚,利奇決定在家里睡一晚。

  房間是現成的,海格特那個家伙很會賣好交情,稍微找了一些關系,就把這幢樓全都拿了下來送給了利奇的父母,這幢樓原本就是屬於騎士總部的,當作是備用倉庫,一直都空著,自然沒有人會駁海格特的面子。

  得到了這幢房子之後,利奇一家立刻把房子全都修整了一遍,最底下的那層仍舊當作倉庫,做好的戰斗服就放在里面,二樓歸玲姨和表姐,不過現在還沒有裝修好,滿屋子的油漆味,上面那層當然是為他准備的,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不會回來,不過房間卻仍舊會替他留著。

  利奇拿上一盞燈去了自己的房間。

  四樓其實就是一間閣樓,利奇感覺到自己好像和閣樓挺有緣,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就是住閣樓,現在又是這樣。

  所有的閣樓都有同樣的毛病,那就是低矮,這里也有一扇老虎窗,從窗口可以看到外面,不過外面全都是屋頂,髒兮兮的,沒有什麼可看的東西。

  窗台邊上有一盞木質的書桌,這倒是和以前的家一模一樣,這里同樣也沒有放床,只有一張單人床墊。

  現在他還不打算睡覺。

  把燈放在書桌上,利奇拎起另外一個麻袋一抖,這一次倒出來的是那些城磚厚的冊子。

  剛才在那個儲藏室的時候他只是匆匆掃了一下,並沒有仔仔細細地看,現在總算有時間好好整理一下。

  挑出印象最深的四本冊子,利奇翻了起來,他一開始找到的那兩本就在這四本里面,他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整理過這些東西,看來識貨的人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他最在意的是第一本,留下這本冊子的那個騎士確實費了很多心思,而這個人的設計也最合理。

  利奇翻開了其中的一頁,他專門在這一頁上折了一下,為的就是容易找到。

  這一頁上畫著一件樣子非常精簡的戰甲,和諾曼聯盟正在測試之中的新制式戰甲一樣,這件戰甲也是由幾部分組成。

  利奇對諾曼聯盟的新制式戰甲非常了解,艾斯波爾的助手——矮胖子伊洛仔仔細細對他解釋過那種設計的奧妙之處。

  有了這樣的底子,再回過頭來看冊子上畫的戰甲,利奇立刻就感覺到業余愛好者和專家之間的區別,雖然兩者的設計異曲同工,不過在細節的處理方面,留下這本冊子的人遠遠不能和那位神工相提並論。

  他原本想著讓艾米麗完成這個設計,或許能夠在設計大賽上得個名次,但是現在他有些氣餒了。

  就算艾米麗憑這個得了名次,用處也不是很大,因為這根本不可能給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任何啟示。

  利奇一頁一頁地往後翻,不時會停下來盯著一個設計琢磨半天。

  對於戰甲,他絕對不是外行,他最早接觸這方面的知識是為了艾米麗,後來認識了艾斯波爾之後,為了和這位神工拉近關系,他在這方面又花了不少功夫。

  雖然沒有設計過戰甲,不過設計的好壞他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越看利奇越感到驚詫,這本冊子上的很多設計全都在比較新的戰甲上出現了,他很懷疑,留下這些設計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騎士而是一個戰甲制造師,這個世界上會不會又多了一個神工?

  可惜的是,一直翻到末尾,他也沒有發現哪一種設計符合制式戰甲的要求。

  從這里設計可以看得出,那個騎士非常細致,所以他的設計也帶著這個特點,而細致往往也意味著復雜。

  利奇隨手翻開另外三本,這三本全都有些天馬行空的味道,這也是大部分業余戰甲愛好者的風格,像第一個人那樣細致而又力求真實的,絕對少之又少。

  突然利奇的耳朵動了一下,他聽到了一陣輕細的腳步聲,緊接著門打開了。

  上來的是表姐。

  “我有事。”

  利奇嘆道,他當然知道表姐上來想要干什麼。

  “你做你的事,我絕對不會妨礙到你。”

  表姐嘻嘻一笑。

  利奇翻了翻白眼,不妨礙到他那才見鬼了呢。

  “我真不知道你們騎士是怎麼一回事,這麼熱的天,穿一身皮衣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這麼明顯的暗示,利奇怎麼可能聽不明白,他無可奈何地把制服連同里面的戰斗服一起脫了下來,這下子他徹底精光了。

  “我去幫你打一盆水來,給你洗一下。”

  表姐不知道為什麼,殷勤得不得了。

  “算了,我可不想弄得到處是水。”

  利奇連忙阻止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你就等著享受吧。”

  表姐咯咯笑著走了出去。

  對於家里的這些女人,利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得將剩下的那幾本冊子搬到床墊上。

  過了片刻,就聽到樓梯又是一陣輕響,表姐端著一臉盆清水,手里拎著一張竹席子和一張小板凳走了上來。

  把竹席子往地上一鋪,小板凳放在席子上面,表姐讓利奇坐在板凳上:“你就做你的事,我會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利奇只能任由表姐擺布,不過很快他就迷上了這種擺布。

  表姐拿著一塊非常柔軟的毛巾蘸著臉盆里面的清水,在他身上慢慢地擦洗著,果然是一滴水都沒有流出來。

  表姐的手法非常高明,動作很輕很柔,先從背脊開始,然後是雙肩、腋下,再漸漸轉到正面,不時地還會將身體貼上來。

  第一次肌膚相貼的時候,利奇驚訝地發現,表姐居然光著身子。

  利奇反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團。

  表姐居然沒有穿著那條連褲絲襪。

  “你想要嗎?”

  表姐膩笑著問道,她的身體更加緊貼了上來,趴在利奇的耳邊吹著氣。

  利奇被弄得癢癢的,不但耳朵癢,心里更癢:“可以嗎?”

  “當然不行。”

  表姐突然變得強硬:“除非你娶我,要不然這東西絕對不能給你。”

  利奇立刻不說話了,娶表姐做老婆,這件事他連想都不會去想,表姐和金妮一樣都是屬於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做情人可以,卻絕對不適合做老婆。

  更別說他現在已經是騎士了,騎士和普通人是不能通婚的。

  他的老婆十之八九會是瑪格麗特。

  “你在看什麼?”

  剛才還說不妨礙到他,轉眼間就把承諾拋在腦後,表姐隨手翻著利奇正在看的那本冊子:“哇……戰甲也挺漂亮的嘛!不光是一堆冷冰冰的鐵疙瘩。”

  利奇實在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挺享受這種曖昧的緊貼。

  有那麼多女人,做愛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稀奇了,現在的他想找一些新鮮的感覺。

  “這個最漂亮,我很喜歡。”

  表姐指著一件戰甲的簡圖。

  這確實是一張簡圖,上面畫著戰甲的斜四十五度透視圖,和部件分解圖。

  只看了一眼,利奇就苦笑不已,怪不得女人會喜歡,這件戰甲確實非常漂亮,线條修長優雅,細腰寬背,絕對符合審美的要求,它的頭盔也設計得異常美觀,頂部尖銳,有一個前衝的尖刺,兩邊是兩根豎起的尖角。

  “這東西像一只龍蝦。”

  表姐指著頭盔前面的尖刺,和腰間那一圈圈龍蝦殼一般的甲片。

  利奇以前看到的類似設計都和蝮蛇的腹部差不多,這類設計對靈活性非常有好處,不過甲片和甲片之間的縫隙,就成了防御的薄弱點。

  看著那部分交疊在一起的甲片,內部往里翻卷如同玫瑰花瓣,又如同龍蝦背殼的設計,利奇的眼睛一亮。

  畫這件戰甲的人或許只考慮了漂亮,但是他卻從中得到了一絲啟示。

  往里翻卷然後和下一片甲片相連,這樣的設計確實比蛇腹的設計要高明得多,接口的地方也不是平的,而是稍微有些復雜,帶著一些弧度的线條,就算攻擊到縫隙處,也容易被劃開。

  “唯一的缺點就是制造起來麻煩。”

  利奇喃喃自語著,諾曼聯盟的新制式戰甲之所以厲害,並不是因為性能有多麼優異,它最大的好處就是因為簡單,容易制造。

  “我看不難啊。”

  表姐指著那花瓣似的甲片,和那看上去非常復雜的頭盔:“我雖然不懂怎麼制造戰甲,不過我懂裁剪衣服,這些看上去和裁片差不多,別看形狀復雜,其實難度大不了多少,再說這些裁片都差不多,那就更簡單了,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做的就是重復性的工作,而且這些裁片都不大。你不知道,做衣服的時候,最難以處理的就是大塊的裁片,做男裝的時候,最難的是背线的調整,做女裝的時候,最難的是腰线的調整,只有干了十年的熟練工,才有資格負責這兩道工作,反倒是領口袖口這些地方,看上去花里胡哨的東西很多,其實難度並不是很大,隨便找一個干過一、兩年的人都可以勝任。”

  利奇靜靜地聽著,一邊聽,一邊看著那張圖。

  他這才發現,就像表姐說的那樣,這件戰甲居然沒有一塊大的甲片。

  怪不得這玩意兒漂亮得讓人目眩,分解開來的那些部件就像是一大堆花瓣。

  要把這樣一件戰甲拼裝起來,所需要的工作絕對不少,不過表姐說得也沒錯,它的每一個部件制造起來倒是非常容易。

  突然他又想起了剛才看過的一些設計。

  他連忙取過第一本冊子,迅速地翻了起來。

  憑著記憶,他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那是一件戰甲,不過他真正感興趣的是其中的一個構思。

  這件戰甲的脊柱完全模彷人類,是由一節一節的鋼質環形椎骨拼接而成,當中是一根很粗的鋼纜將這些鋼椎骨穿在一起。這玩意兒可以像人類的椎骨一樣彎曲扭轉。

  通常戰甲采用的是兩節或者三節的硬質柱狀脊骨,在靈活性方面絕對比不上這種設計。

  隨手又翻了兩頁,他找到了另外一件戰甲,這件戰甲能夠讓他擁有記憶,是因為它的甲片。

  每一張甲片都是由三張薄甲片拼接而成,最上面一層是超硬合金鋼片,底下疊著一層軟鋼片,再下面是一層稍微厚一些的普通鋼片。

  利奇的思路就像是打開了閘門一般不停噴涌出來。

  “瓦爾基里”用的軟關節被他信手拿了過來,背部鋼骨滑翔翼當然也少不了,還有輪滑裝置也肯定要有。

  利奇取過那本新買的本子,在上面畫了起來。

  表姐看到利奇全神貫注的樣子,知道現在絕對不能騷擾,因此她的手緩緩地往下移,輕輕地抓起那根頎長的肉棒。

  用濕毛巾把這東西仔仔細細地擦拭干淨,表姐把臉盆挪到了旁邊,她躺在那張竹席上,雙手捧著利奇的性器,輕舔著利奇的睾丸。

  那張板凳當中缺了一塊,表姐舔著舔著,舌頭滑落到利奇的肛門上,那尖細的舌尖慢慢地往利奇的肛門里面鑽了進去。

  利奇正把設想畫在新買的本子上,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感覺到一陣發暈,手一抖,差一點在紙上留下一個墨點。

  先是一陣狂怒,不過怒過之後,利奇對這個表姐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他嘆了口氣,把墨水筆放下換了一支鉛筆,這樣就算畫錯了也很容易改過來。

  “舒服嗎?”

  表姐用雙手揉搓著利奇的兩顆睾丸,笑眯眯地問道:“你盡管做你的事,我會把你服侍得極好。”

  說完,她又玩起了毒龍鑽,她的手還不停地在利奇的腹股溝搔弄著。

  這招其他女人也干過,不過利奇在其他女人那里感覺到的是刺激,但是此刻,他卻覺得很舒服。

  “這又是從學校學來的?”

  利奇感到非常好奇。

  “當然,在學校里面,我們做這種事一開始是因為好奇,後來是因為刺激,不過到了最後卻都是因為舒服,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有征服欲,所以男人更追求高潮的強度,喜歡瞬間的輝煌,但是我們女人更在意快樂的時間和次數。”

  一邊說著,表姐一邊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觀點,她緩緩地將利奇碩大的陰莖吞進嘴里,不過她沒有吞得很深,只是把整個龜頭含在了嘴里。

  她沒有用力轉動腦袋,也沒有前後抽插,只是用嘴輕輕吸吮著,用舌尖在龜頭、馬眼和肉溝的部位輕刮慢舔。她的手也非常輕柔地呵護著利奇的性器,一會兒套弄陰莖,一會兒揉搓睾丸,有的時候,她也會將手指在利奇的肛門附近輕刮幾下,或者輕輕搔弄睾丸和肛門之間的地方。

  利奇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舒服極了。

  論性技,諾拉肯定最厲害,和諾拉做愛就像是品嘗名廚烹飪的大餐,是從其他地方得不到的享受,而表姐卻是另辟蹊徑,她走的是從清淡中尋求滋味的路子,讓人怎麼吃都永遠都不會感到膩。

  突然表姐把利奇的龜頭吐了出來,她把身體往前挪了挪,將屁股輕輕抬起,用一只手扶住利奇的陰莖,緩緩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門之中。

  表姐的性技當然遠遠不能和諾拉比,不過她也有她的絕招。

  利奇只感覺到表姐的肛門里面像是有許多軟肉似的,不停地旋轉著,輕刷著他的龜頭。

  “你是怎麼做的?”

  利奇驚問道。

  “這是秘密,你問什麼問?盡管享受不就得了?”

  表姐的嘴很緊,她將利奇的兩只腳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柔嫩的雙乳上。

  腳踩著兩堆軟綿綿的乳球,性器插在不停蠕動著的緊窄肉洞里面,用不著動,就可以得到最美妙的享受,實在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了。

  “你繼續做你的事,一切都交給我。”

  表姐輕笑著說道。

  “你現在服侍我,等一會兒我服侍你。”

  利奇一向講究有來有往。

  “算了,算了,你的那種服侍我才不稀罕呢!其實現在就不錯,我讓你舒服的同時,我自己也非常舒服。”

  表姐連忙說道,她其實有些擔心利奇會把她弄得神魂顛倒,然後趁機把她的處女之身奪走。

  利奇實在有些弄不明白這個女人,不過轉念一想,他感覺到非常自然,家里的這幾個女人從老媽到玲姨再到表姐,全都不是他能夠弄明白的。

  第二天清晨利奇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趴在書桌上,他的左腳仍舊踩在表姐的乳房上,性器雖然已經軟了下來,卻還是緊緊塞在表姐的肛門里面。

  兩個人居然就這樣過了一夜。

  利奇低頭欣賞著表姐的陰部。

  表姐的陰部看上去鮮嫩極了,粉紅色的陰道口有一片薄薄的肉膜。

  這玩意兒就是表姐死活不讓他碰的寶貝。

  利奇倒是很想惡作劇一把,干脆把這層膜捅破。

  不過他只敢這麼想並不敢動手,他如果做了,老媽肯定饒不了他,更重要的是,老媽肯定會逼著他給表姐一個交代,那才是最大的麻煩。

  小心翼翼把表姐抱到那張床墊上,利奇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

  他唯一要帶的是昨天晚上完成的設計,至於那些從騎士總部的儲藏室拿出來的冊子,當然是重新裝進袋子之後放在家里。

  等到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利奇這才發現時間好像太早了一些。

  他已經習慣早起,但是家里的其他人都還在睡覺。

  穿上衣服,給老爸老媽留了一張小條子,利奇便出了門。

  他當然是先去醫院報到。

  昨天晚上他已經想好了,身為騎士的他以後有得是“旅行”的機會,這次假期就算了。

  讓利奇覺得意外的是,瑪格麗特居然比他還早到,不過放在角落里面的一張軍用折疊床讓他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可以在醫院過夜。”

  利奇的眼珠骨碌碌地轉著。

  “如果你是一個女的話,確實可以在這里過夜。”

  莉娜一臉壞笑:“我幫你化個妝怎麼樣?保證可以讓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你的性別,那樣的話,你就能夠名正言順地在這里過夜了。”

  和莉娜絕對不能嘔氣,利奇很清楚,這個女人沒皮沒臉,和她斗嘴,最後被氣個半死的只可能是自己。

  來醫院當然不可能看一眼就走,這實在太沒有禮貌了,於是利奇就在病房里面和莉娜、玫琳、三姐妹閒聊。

  突然利奇停了下來,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老人站在門口。

  “父親,您怎麼來了?”

  莉娜異常驚訝地問道,在她的記憶之中,父親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她。

  “今天有一個會議,我便順路來看看。”

  老頭顯然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兩句話一點都不讓人感到溫馨。

  “祝賀你們擊敗了一名榮譽騎士,特別是你,成功擊殺榮譽騎士的感覺怎麼樣?”

  老頭看著利奇,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善意表示了。

  可惜,利奇還記恨著昨天聽說的那件事呢!

  “馬馬虎虎吧,這只是開始,一個榮譽算什麼,以後說不定有可能干掉幾個輝煌騎士呢!說到感覺……我的感覺挺悲哀的,在前线拼死拼活地打仗,可是在後方,有人卻拼命算計我的家人。”

  莉娜的父親被利奇的話噎住了,當初他說服艾斯波爾的時候,並不知道105小隊有任務,在他看來,他的選擇沒有錯誤。事實上即便是現在,他仍舊堅持他的觀點,但是利奇的話卻讓他感到悵然若失,與此同時,他又感到非常頭痛。

  這絕對是一件忌諱的事,如果利奇把這件事往外宣揚,肯定會讓士氣大受打擊。

  “我是為了國家的利益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老頭無奈地嘆道。

  “可惜我知道的內幕卻不是這樣。”

  利奇是一個小市民,小市民看問題一向很直接。

  在莉娜的父親看來,一件錯事如果對國家有利,那麼就算這件事是錯的,也可以默認它的存在,但是對利奇這樣的小市民來說,錯的就是錯的,更何況這件錯事還損害了他的利益。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會對莉娜的父親如此記恨。

  老頭唉聲嘆了口氣,他不打算繼續爭論下去了。

  “我還有其他事,明天再來看你們。”

  利奇感覺有莉娜的父親在這里,就渾身難受,干脆站起來告辭。

  莉娜的父親同樣感覺到有些無趣:“你還是待在這里吧,我有會議,就不多留了。”

  利奇當然不會聽老頭的話,老頭讓他待在這里他就待在這里,那不是太沒面子了嗎?

  於是他徑自朝著病房的門口走去。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前後從醫院里面出來,想了半天,莉娜的父親還是覺得有必要和利奇解釋一下。

  沒有想到他還沒有開口,利奇先轉過頭來問道:“博斯羅瓦先生,您一向把共和國的利益看得最重,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有朝一日,證明您本人就是對共和國利益的最大危害,您會怎麼辦?”

  老頭的臉頓時升起了一絲怒色,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說過話,青年軍的那幫人雖然很狂妄,也頂多扭頭不搭理他。

  話說出口,利奇其實已經後悔了,他知道自己算是徹底得罪了這位。

  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從這位身上直接得到過好處,全都是莉娜在幫他,不過莉娜能幫得了他,最終還是因為這位的緣故。

  可惜話既然說出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兩個人在醫院的門口就這樣僵持著。

  好半天之後,莉娜的父親轉身朝著紅宮走去,走出五、六步之後,他淡淡的說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會用自己的力量為共和國盡最後的一分力。你會看到我衝殺在戰場的最前线。”

  老頭緩步而行,漸行漸遠。

  看著老頭的背影,利奇的心里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蒼涼。……

  隨手攔了一輛馬車,利奇朝著郊外那座湖而去。

  那幾棟小木屋現在已經變得異常熱鬧,到處是走來走去的人。

  湖邊本來有一片樹林,現在被推成了開闊的平地,那里放著七、八件戰甲,這些戰甲全都被拆卸開來,十幾個人正圍攏著爭論著,聽得出爭論非常激烈。

  利奇還在馬車上離那邊老遠,就已經知道都是一些什麼人了。

  類似的爭論他已經聽過許多次了。

  馬車遠遠地就停下了,自從這群貴賓經常來這里,共和國上層已經把這片區域劃為高度警戒區,路口就有人站崗放哨。

  好在利奇有通行證,因為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的關系,他的通行證級別非常高。

  利奇並不是空手而來,他的胳膊肘下面夾著一本十六開的本子,里面是他昨天一個晚上的整理結果。

  想要找艾米麗,肯定要去那個噪音傳來的地方。

  遠遠地利奇就看到了莎爾夫人揮舞著雨傘,這是老太太習慣性的動作。

  利奇一靠近,旁邊立刻轉過來一個內務部的騎士,這個人是生面孔,利奇以前沒見過。

  幸好這個時候艾米麗恰好朝著這邊掃了一眼,然後小丫頭立刻高興地揮手叫喊著:“你總算來了。”

  她這樣一叫,其他人當然也注意到了,那些老頭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矮胖子伊洛還朝著這邊點了點頭。

  那個內務部的騎士看到這番景象,自然知道這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人物,連忙溜開了。

  利奇走到艾米麗身邊,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那個內務部的騎士顯然感到非常驚訝,因為騎士絕對不會特意親近普通人中的異性,這是他們從小就養成的習慣。不過周圍的那些人全都毫不在意,利奇和女孩們的關系自然瞞不過他們的眼睛,以他們的身份,想要了解利奇和這些女孩背後的故事當然輕而易舉,所以就連莎爾夫人這樣女權至上的女強人,對此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和艾米麗親熱過後,利奇的注意力轉到了那些戰甲上面,這些他全都認得。

  這些都是被認為是非常成功的制式戰甲,其中就有一架“瓦爾基里”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旁邊放著的一排模型。

  這些全都是標准的比例微縮模型,高度差不多在半米左右,就像是制作精巧的玩具。

  利奇走到旁邊擺弄著這些模型,這些模型的每一個零件居然都能夠拆開,關節可以活動,里面的骨架和座椅也完全是按照比例縮小的。

  他只能夠認得出其中的三分之一,這些模型全都是老型號的戰甲,有些甚至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作品。

  這些戰甲都曾經在歷史上叱咤風雲數十年,造成過無數殺戮,也成就過許多傳奇。

  當然它們也都是制式戰甲。

  那次和海格特的一番交談之後,利奇特意翻了一下戰爭史,果然如同海格特所說的那樣,戰爭到了中後期,制式戰甲就成了戰爭的主力,那些雜七雜八的戰甲會漸漸消失。

  “做這樣一個模型很費工夫嗎?”

  利奇低聲問身邊的艾米麗。

  “並不怎麼費工夫,快的話,一天就可以搞定,慢的話,也頂多用兩、三天的時間。”

  艾米麗輕松地說道。

  利奇將手里的本子遞了過去:“那麼就幫我也做一個。”

  “這是你的設計?”

  艾米麗接過之後,立刻翻了起來:“倒是挺漂亮的!”

  這句贊揚有些口是心非,和利奇一開始的時候一樣,艾米麗最近這段時間看慣了那些名家的作品,特別是諾曼聯盟的新制式戰甲,在她的腦子里面已經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一件成功的制式戰甲必須結構簡單。

  利奇設計的這個東西,初看簡直是要多復雜就有多復雜,甚至有一種故意復雜化的感覺。

  兩位神工和其他的那些人全都用眼角的余光朝著那個本子掃了一眼,那繁復的構造頓時讓他們沒有興趣。只有矮胖子伊洛溜躂了過來,他也感覺到這種繁復的設計不太適合用在制式戰甲上,但是這邊爭論不休,讓他感覺到一時半刻不可能有結果。

  “挺漂亮的,這是你的設計?”

  矮胖子和艾米麗一樣,先有口無心贊了一句,在他看來,這件戰甲唯一值得稱道的就只有外形,同樣他也懷疑這是不是利奇的設計,在他想來,利奇跟在他們身邊這麼久,應該對什麼才是完美的制式戰甲非常了解,不可能搞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矮胖子甚至暗自懷疑,這又是利奇的某個秘密情人搞出來的設計,因為這件戰甲實在太像是女孩子的作品了。

  “做出來看看吧!”

  艾米麗其實也有些懷疑,所以語氣之中不由得帶出一絲酸溜溜的感覺。

  材料旁邊就有,堆得到處都是。

  利奇看著艾米麗擺弄一團白色的泥巴。

  “這是什麼?”

  他忍不住問道。

  “軟陶,用這東西做出一個個零件,然後用石膏翻出模子來,有了石膏模子之後,再用熔化的錫澆注出真正的零件,經過修整和拋光,有時候還要打孔,之後就可以安裝了。”

  艾米麗一邊做,一邊解釋:“真正的戰甲大致上也是這樣造出來的,只是步驟要多得多。”

  “可是我不打算這麼做。”

  利奇在材料堆里面找了找,翻出一根麥管粗細的銅絲,迅速拗了起來。

  為了畫那張圖,昨天晚上他熬到深夜兩點左右,所以印象特別深刻,根本用不著看,隨手就拗出了大致的輪廓。

  他拗的是戰甲的內骨架,這可不是別人的設想,而是他本人的創意。有一段時間,格拉斯洛伐爾非常流行草編,他的手藝就是那個時候學的。昨天晚上設計戰甲的時候,他無意間想到,能不能用一整條金屬條彎折出內骨架?這樣就可以省掉澆注、焊接之類的工作。

  “怎麼可以這樣?你真把這當作是玩具了?”

  艾米麗抱怨道。

  “也不是不可以。”

  站在旁邊的矮胖子伊洛倒是看出了一些名堂:“用編結的方式制造內骨架,以前也有人這樣做過,用這種方法制造的內骨架特別輕巧,不過缺點也有一堆,金屬條經過彎曲,內部會產生損傷,不處理的話,強度有問題,處理的話又太過麻煩,而且用這種辦法制造出來的骨架,在受力集中的地方還必須另外加固,等於增加額外工序,不可取,不可取。”

  矮胖子連連搖頭。

  利奇根本沒有理睬,他非常熟練地將銅絲彎來彎去,這麼粗的銅絲,普通人如果不用老虎鉗的話根本就拗不動,但是在他的手里卻和一根蒲草葉沒有什麼兩樣。

  很快,一個大致的形狀就出來了。

  剛才還在搖頭的伊洛,神情漸漸變得專注。

  這不是他想像之中的那種內骨架,眼前這骨架並不是一個整體,而是由胸背部、腰腹部和盆骨三部分組成,三個部分各有一段互相重疊。

  利奇放下了已經編好了的骨架,左手抄起一張銅片,右手拿過一把剪刀。

  矮胖子伊洛差不多已經明白了利奇的思路,這一次他再也沒有輕視的念頭,重新取過利奇的設計,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疊層裝甲,以前好像也有人用過,性能絕佳,可惜制造復雜了一些。”

  突然伊洛的眼睛一亮,他漸漸領悟了利奇的想法。

  順著這個想下去,這個矮胖子豁然開朗。

  軟關節、柔性受力點、繁復而又細碎的設計、骨架和裝甲之間的柔性連接、半軟型脊柱、數量眾多但是樣子卻是一模一樣的零件……

  這根本就是一種結構復雜,但是工藝簡單的戰甲設計。

  矮胖子伊洛越看越感覺到,這種戰甲想要大規模建造其實很簡單,大部分零件在鎮級的鐵工廠里面就可以制造,拼裝起來也不困難,因為這些零件用人力就可以搬運。負責拼裝的車間只要有一輛推車跟一部滑輪就足夠了。

  唯一的問題是,制造這種戰甲需要大量的工人。不過,在戰爭時期,這好像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矮胖子伊洛盯著利奇猛看,他很想研究一下這個家伙腦袋的構造,連這種匪夷所思的設計都能夠想得出來。

  不過有一件事情他可以肯定,這個設計如果真的能夠實現的話,作為最初設計者的利奇,少不了一個名譽大師的頭銜。

  伊洛立刻朝著老師走去,他的手里拿著利奇畫的設計。

  利奇當然並不知道他的設計已經被人拿走了,他還在那里剪著銅片。

  艾米麗在一旁拿著剪下來的銅片往內骨架上裝,她也越來越覺得這個設計確實有它合理的地方,並不只是因為好看。

  兩個人全神貫注,模型漸漸有點樣子了。

  因為是用黃銅片做的,模型看上去金光閃閃,它的外形原本就漂亮,炫目的金色更是讓它增添了一絲懾人的氣勢。

  看著那金光閃閃亮可鑒人的模型,利奇微微有些出神。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一件事一直困擾著他,那就是怎麼處理“鏡·反射”這個絕招丟棄的話實在太可惜了,不丟棄的話卻又無法擺脫對它的依賴,偏偏他已經明白“鏡·反射”的局限性和危險性。

  但是此刻,看著那金光閃閃的模型,他的腦子里面跳出了一個念頭。

  為什麼不能把渾身上下的裝甲板全都變成鏡面?

  對別人來說,這樣做用處不大,但是對他來說卻完全不同。

  他的“鏡·反射”仍舊能夠派上用場,只是從反彈別人的攻擊變成增強防御力。

  只要加一層薄薄的鏡面鋼片,他穿輕型戰甲就可以擁有重型戰甲的防御力,甚至比那更強。

  越想他越感覺可行,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找一件戰甲試試了。

  利奇不由得朝四周看了看,他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艾斯波爾他們就站在一旁。

  “這是你設計的?非常漂亮。”

  年邁的神工一開口,也和艾米麗、伊洛一樣,不過他說這話絕對沒有絲毫口是心非的味道,就算已經知道了這種戰甲的設計思路,看到它的第一個反應也還是漂亮,因為這個特征實在太明顯了。

  雖然這是剽竊別人的成果,不過利奇絕對不會在意。

  “我家是做衣服的,雖然制造戰甲和做衣服是兩回事,不過很多地方仍是共通的。”

  利奇厚著臉皮承認了下來,他期待著艾斯波爾的進一步稱贊。

  可惜老頭皺著眉頭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麼,莎爾夫人也是一樣,其他人有些也沉默思索,有些在交頭接耳。

  利奇非常失望。

  他並不知道這些神工和大師們正在腦子里面完善他的設計,並且初步評估這種設計的可行性。

  說實話,他半個晚上趕出來的這玩意兒算不上真正的設計,只能說是一些構思的堆砌。想要變成真正的設計,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

  不過艾斯波爾、莎爾夫人和其他的人,所需要的正是這類能夠給予他們啟示的構思。

  半個小時之後,莎爾夫人第一個回過神來,她用手里的陽傘拍了拍利奇的肩膀:“小子,有沒有興趣轉行?騎士這個職業實在太危險了,而且沒有什麼技術可言。”

  旁邊的圖書管理員大叔陣陣地咳嗽著,似乎在提醒這位老太太他的存在。

  “我打算把這個設計送給她。”

  利奇一把將艾米麗拉了過來:“這作為她的參賽作品,沒有什麼問題吧?”

  把設計構思隨意送人,把榮譽視若無物,對戰甲制造師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聽到這話的大師們有好幾個已經打算開口教訓利奇了,不過他們馬上想起有莎爾夫人在場。

  誰都知道這個一輩子沒嫁人的老太太,偏偏對情啊愛啊的東西非常在意。

  果然老太太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全默認,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說什麼,他們怕亂說話,那柄太陽傘會噼頭蓋臉打下來。老太婆的脾氣一向不好,在戰甲制造師里面的地位又特高,只能白白挨打。

  “可惜,這種設計只適合於輕型戰甲。”

  艾斯波爾自言自語地念著。

  “我覺得這場戰爭將會是輕型戰甲顯露身手的舞台。”

  利奇隨口說道。

  艾斯波爾一愣,他盯著利奇,嚴肅地問道:“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這下子利奇有些為難了,他倒不是信口開河,而是這次行動讓他有了這樣的感悟,問題是上面有封口令。

  “這……這有關一些軍事機密。”

  利奇聳了聳肩膀。

  艾斯波爾知道105小隊最近跟著調查團南下,也知道回來之後,整個小隊大部分人都進了醫院。以他的閱歷當然能夠猜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轉身朝著遠處的一個內務部的官員招了招手,那個官員立刻跑了過來。

  艾斯波爾在那個官員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個官員看了利奇一眼,滿臉為難地跑開了,過了大概一刻鍾左右,他又跑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封正式的命令。

  有了這封解禁令,利奇終於可以說出自己的理由,當然艾米麗不得不離開,因為她可不在解禁令的許可范圍之內。

  “不久之前,我們小隊執行了一項任務,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我們行進了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原來我們擔心遠距離奔襲會很困難,但是事實證明這非常容易。再加上我親身經歷過莫瑞納戰役,那一次就是因為我們沒有發現敵人的遠距離奔襲,所以一上來就非常被動,最終導致了整體戰局的被動。”

  “我懷疑,遠距離奔襲和超遠距離奔襲的任務在接下去的戰爭中會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而這種作戰需要的正是靈活、輕便、機動力強的輕型戰甲。在這次的行動中,我感覺中型戰甲的作用並不明顯,反倒有些累贅,拖累了整體的行動。”

  艾斯波爾突然對這次行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好的戰甲制造師對戰爭絕對有深刻的了解,像艾斯波爾這樣的人,對戰爭的理解不會比軍隊里面的那些高級參謀差多少。

  所以當他聽到有某種全新的戰術出現,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搞清楚細節。

  “這次行動應該有記錄吧?”

  艾斯波爾不太肯定,因為他知道,很多秘密行動是不留記錄的,為的是怕行動失敗,這些記錄會落入敵人的手里。

  “有。”

  利奇答道,至少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將記錄交上去了,至於上面的人有沒有把這些記錄銷毀,那就不是他能夠確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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