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針頭輕輕地刺入了白潤的肌膚之中,隨著藥劑的漸漸注入,肌膚漸漸變得最紅。那兩片花瓣更是赤紅如血,過了片刻隨著一陣顫抖,從紅腫的花蕊之中分泌了一股半透明的黏液。
針頭被拔了出來,不過還沒有結束;換了另外一根針頭,針筒里面重新吸足了藥水。
這一次扎的地方要下面一些。
那是菊蕾。
當針頭穿透括約肌的時候,翠絲麗猛地一陣顫抖。這實在太痛了,不過她情願忍受劇痛,因為痛完了之後只會更難受。
七天,僅僅過了七天,她卻感覺像是過了七年那麼久。
在這七天里面,她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而是徹徹底底淪為了利奇的玩物。
隨著最後一針打完,那腫得有些發紫的花徑再一次被撐開,一根粗碩的肉棒徑直插了進去。
這原本應該很痛苦,但是她卻像是等待了許久似的立刻迎合。她的動作很大,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陰道的腔肉都會翻出來,插進去的時候,則會一陣肉浪翻滾。
奧摩爾的女人腰肢纖細,做愛的時候屁股擺動起來有許多花樣,翠絲麗此刻就證明了這一點,她的樣子說不出的瘋狂和淫魔。
說實話利奇確實被嚇了一跳,這七天來,翠絲麗的種種表現都讓他感到吃驚。
這個女人把身子給他的時候絕對是處女,沾著處子之血的內褲現在就在他的手里。
但是身為處女的她,性技卻不下於莉娜這個榨汁女。和所有的奧摩爾女人一樣,翠絲麗還很擅長搖屁股,她的屁股瘋狂搖動起來,絕對要人命。
更厲害的是,她就算在做愛的時候也能夠“借力打力”,那些對付女人的禁招用在她的身上,最後的結果就是同歸於盡。
所以想要讓這個女人臣服只有靠平常的手段。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最讓他驚訝的地方。
真正令人震驚的是,翠絲麗除了同性戀這個惡癖之外,居然還有另外一個愛好她喜歡做愛的時候被別人圍觀。
就像現在,兩個人並不是在封閉的房間里面,而是在庭院之中。這是一座頗為簡單也頗為雅致的庭院,除了草坪就是一壇壇盆栽,這些盆栽把庭院隔成了一個個小區域。
整個庭院很大,至少放著四十幾張竹榻,每一張竹榻上都躺著人,利奇和翠絲麗就躺在其中的一張上面。
翠絲麗那不停搖動著的屁股,以及被插得翻卷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別人的視线之下,這一切沒有讓她感覺到難受,反倒讓她更加興奮起來。
利奇有些不太習慣,他的性格有些“獨”,自己的女人絕對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哪怕只是視野上的分享也讓他感覺難受。
更別說他從很多看過來的目光中感覺到赤裸裸的欲望,這種欲望不只是衝著翠絲麗來的,有不少直接投在他的身上。
一開始他以為自己感覺錯誤,直到前幾天有一個家伙居然過來問他,願不願意做個“特殊的朋友”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目標。
毛骨悚然的他簡直是落荒而逃。
值得慶幸的是,這家會所禁止無禮騷擾,所以那個人受到了警告,之後沒人再犯同樣的錯誤,但是會所卻不能禁止別人的視线。
這讓利奇感到很不爽,他只能把這種不爽發泄到翠絲麗的身上,因為到這里來是翠絲麗的要求。
突然翠絲麗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她的眼睛完全眯著,白晰的皮膚變得緋紅。隨著一聲尖叫,她的身體猛地一挺,陰精汩汩而出。
利奇感覺一股陰氣進入他的體內,在他的身體里面游走,這讓他很舒服。
這是翠絲麗與眾不同之處,她到了高潮就會散發出一股陰氣,這股陰氣對男人似乎很有好處,當然她自己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她會自然而然地吸收一股陽氣。
利奇也裝作同時到了巔峰,他的性器不停地抽動著,似乎在這個美妙的女人的體內注射什麼。
好半天兩個人同時癱軟了下來。
過了片刻利奇打了個響指,旁邊立刻有兩個女侍跑了過來,她們輕手輕腳地將利奇的那根東西從翠絲麗的體內抽出來,其中一個女侍迅速無比地將兩個塞子一樣的東西塞進了翠絲麗前後兩個孔穴里面,然後用皮帶系好,固定在腰上。
另外一個女侍則捧起利奇那根東西放進嘴里舔舐起來,在這個地方,完事之後根本用不著洗澡,自然會有女人用嘴幫顧客清理身體。
“嘿,漂亮,你的這個妞真不錯。”
躺在旁邊竹楊上的一個小胖子笑嘻嘻地贊道,他的兩只眼睛骨碌碌地盯在翠絲麗的身上。
這個人算得上是利奇在這里交的“狐朋狗友”之一,他是瓦雷丁某個名門的直系繼承人。
騎士的世界以力為尊,不過憑借家世作威作福的紈絝子弟也不少,畢竟這也是一個注重血統的世界,而瓦雷丁帝國在這方面顯然更嚴重一些。
“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嗎?”
利奇問道,他的瓦雷丁語說得越來越好了,已經沒有開始的生澀:“這幾天哪里都不能去,實在太沒意思了。”
他抱怨道。
“是啊,是啊,就算這里是天堂,一直玩這套東西也沒意思。”
另外一邊也有人接口道。
來這里的大多臭味相投,又知道互相之間地位都不低,所以沒什麼人敢特別囂張,時間長了自然成為朋友。
“街上是不再查了,但是出城進城仍舊挺麻煩。”
那個小胖子說道。
“城里有什麼玩的?就這麼點狗屁地方。”
底下響應聲一片,對於這些紈絝子弟來說,城里確實沒有什麼可玩的,他們喜歡的是騎馬、賽船、爬山、打獵。雖然是紈絝子弟,但是他們大部分都是騎士,有著發泄不完的精力。
“最近你們誰看到豪格?我們想去哪兒,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有人大聲嚷嚷起來。
“這一次到底是什麼事?居然……封鎖得那麼嚴密?”
利奇表現出了一個外國人應有的好奇。
“聽說是,一條大魚溜了。不過軍情處的口風很緊,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大魚。”
一個身材消瘦、樣子頗為俊朗的家伙說道。
看到這個人接自己的話題,利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前幾天“騷擾”他的就是這個家伙。
“這麼長的時間,魚肯定溜得沒影了。”
小胖子抱怨起來。
“不是為了那條魚,好像有其他什麼事發生。最近幾天連著開出去幾輛專車,似乎有哪支軍隊正進行調動。”
那個讓利奇感覺毛骨悚然的家伙耳目異常靈通,只不過他並不知道間諜就在身邊。
他無心的話讓有心的利奇聽進耳里。
如果有什麼軍隊最有可能被調走的話,肯定就是鐵血兵團從剛才的那番話里面,可以看得出聯盟已經知道翠絲麗的身份,並且由此推斷出翠絲麗潛入卡斯莫利納是衝著鐵血兵團而來。
將鐵血兵團調走是一個穩妥的作法,再加上此刻瓦雷丁的軍隊已經開赴東线,當初把鐵血兵團布置在這里的目的已經達到,繼續停留在這里就顯得沒有必要。
利奇的心頭一動,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機會。
那座兵營戒備森嚴,根本沒有辦法潛入,但是調動的過程中就不可能也這麼嚴了。
一長串的人力車在卡斯莫利納的馬路上奔行著,對於這些被憋壞的紈絝子弟來說,就算不能出城,在城里轉轉也不錯。
最初的提議者是誰已經沒人知道了,但是利奇在其中肯定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人力車里面正發生些什麼就用不著多說了,反正利奇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翠絲麗的身體。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新開放的博物館,或者說得更確切一些,那是戰利品展覽館,放著的大部分是從蒙斯托克掠奪來的東西,有古董、有藝術品,不過更多的足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對於他們這些有著特權的人來說,如果看上哪件展品的話,直接可以買走。
一直到下車,利奇才戀戀不舍地從翠絲麗的身體里面退出。雖然現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連四御之一影王的後人都干過,但是翠絲麗在他的心目中卻有著特殊的地位。
他有很多師傅,黛娜小姐是他的啟蒙師傅,莉娜是對他幫助最大的師傅,而翠絲麗則是引領他進入更高層次的師傅。
另一個吸引他的地方是,翠絲麗雖然把身體給了他,而且任由他褻弄,但是她的心卻不屬於他。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顯得越珍貴,和翠絲麗一樣的還有薇利亞,他那麼對待薇利亞,何嘗不是這種心理在作怪。
不過兩者又有點不同,薇利亞的心是屬於她丈夫的,而且她的丈夫封她的肉體擁有“優先使用權”.這讓他很不爽,所以他對薇利亞有一種毀滅的欲望,他要毀滅的不是薇利亞的肉體,而是她的意志。薇利亞已經被他一點點的變成了性奴和美女犬,完全臣服於他的胯下,連一點尊嚴都沒有。
翠絲麗的心卻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
利奇對於同性戀有著雙重的標准,男同性戀他絕對不能忍受,女同性戀倒是沒什麼問題。
一下車,這幫人各自摟著自己的女人往里面走。展覽館需要買票才能進去,但是對他們來說,卻沒有這回事。
除了利奇,沒有人知道,經過門口的那一瞬間,翠絲麗將一個泥團彈了出去,泥幽一下子黏在門口廣告牌的邊緣上。
這個地方不起眼,而且高度也稍微高了一些,一般人根本就構不著。
當初利奇得知翠絲麗和潛伏者部隊居然把這個展覽館當做是傳達命令的地點,曾經怒不可遏。
這實在是太傷害他這個蒙斯托克人的感情了。
但是必須承認,這個地方很安全。這里是公共場所,人也多,最重要的是沒行人會想到同盟的間諜會到這里來。畢竟里面的一切對於同盟來說是一種恥辱。
利奇翠絲麗原本行些擔心,那支潛伏者部隊可能因為長時間失去聯系的緣故,而被上面的人撤回去。
值得慶幸的是,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看到那團泥巴已經消失了,牆角邊卻多了一片花瓣。
“下一站去哪里?”
小胖子突然問道,難得出來一次,他當然想玩個盡興。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出著主意,不過這些主意看上去都不怎麼樣,畢竟對這些人來說,卡所莫利納已經沒有可玩之處了。
看到眾人爭執不下,利奇指了指天空中的一個小點說道:“那里可以上去嗎?”
“你想到偵察氣球上面去玩?那上面有什麼好玩的?”
小胖子有些不以為然。
“你上去玩過嗎?”
利奇問道。
“沒有。”
小胖子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沒有上去過。
“沒上去過,又怎麼知道不好玩呢?”
利奇繼續問道。
眾人想了想,異口同聲地說是。對於這些把整座城玩遍的家伙們來說,就算那不好玩,單單只是沒玩過就已經有了足夠的吸引力。
卡斯莫利納有不少這樣的偵察氣球,這些氣球全都布設在城市的邊緣。
七天前並沒有這些東西,它們的出現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翠絲麗的逃脫,雖然有人猜翠絲麗潛入卡斯莫利納是衝著鐵血兵團而來,但是其他猜測也不少,從刺殺瓦雷丁皇帝到制造恐怖事件,甚至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猜測,比如瓦雷丁有意和同盟簽署秘密協議……針對這些猜測,帝國做出的反應就不能不稍微激烈一些了,所以卡斯莫利納到現在還封鎖著,而且四周豎起了這種東西。
偵察氣球並不是什麼新東西,以前就有,只不過利奇做出了飛行戰甲之後,這東西一下子受到重視。
站在底下往上看,那就只是一個小黑點,實際上這東西並不小,每一個偵察氣球的下方都是一座廣場,它們的主索固定在一個半徑十米的基座上,這個基座同時也是一個巨型的絞盤,不過這七天來,偵察氣球沒有降落過。
在這個巨大的絞盤旁邊還有一個小絞盤,不過這個小是相對而言,想要轉動它至少要四個人一起用力,這個絞盤連著的是升降梯。
除了主索,還有三根纜索,那是用來固定偵察氣球。這玩意兒被風一吹就會四處亂飄,沒有纜索固定著可不行。
不得不承認,這幫紈絝子弟的力量很大,這種重要的軍事設施原本不能隨意上去,但是那個讓利奇感到不舒服的家伙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讓他們上去了。
第一個上去的是那個小胖子,不過他才到了一半就下來了,因為升降梯實在太慢了,一下來他就抱怨道:“沒意思,沒意思,一開始還覺得稀奇,看得時間長了也就那麼一回事。而且上面挺冷。”
其他人一聽全都打退堂鼓,但是利奇卻堅持要上去一趟。
升降梯確實很慢,好在他也不著急,隨著漸漸升高,地面上的人變得越來越小。
他不是第一次從高空中往下看,但是這一次的感覺卻和以往完全不同。
上來並不是為了看風景,利奇絕對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他輕輕地拍了一下翠絲麗的屁股。
翠絲麗順從地趴在了升降梯的扶欄上,她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的褲子是特制的,底下開著兩個洞,洞口用軟皮圈封住,這是為了做愛的時候不至於弄得淋淋漓漓。
利奇掏出老二一下子插了進去。
翠絲麗腰肢輕擺在那里迎合著。
升降梯空間甚小,兩個人這麼一動立刻顯露出異常,籃筐一動一動,順帶著主索也有節奏地震勁起來。“操,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倒是挺新鮮的,早知道這樣,我剛才也這麼來了。”
那個胖子異常後悔,他感覺自己長著一個豬腦子,升降梯那麼慢,他居然沒行想到找點事情做做。
更讓他難堪的是,他們這些老鳥居然比不上一個剛剛開葷不久,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雛鳥。
不只是他這麼想,那幫紈絝子弟全都一邊慚愧,一邊兩眼放光。
“我等不及了,羅尼,你幫個忙再說一聲,我上那邊的觀察氣球。”
底下頓時有人勤超了腦筋。
羅尼就是那個讓利奇感覺很不舒服的家伙,他連連搖頭說道:“那可不行,上面正在為這次的事煩心,隨便玩玩還可以,萬一把事搞大了,我家老頭都兜不住。”
他指了指身邊的人:“我們有十幾個人呢,我幫了你,別人求我怎麼辦?”
聽了這話,有人感覺灰心喪氣,有人腦子一轉卻有了辦法:“這上面有幾個人?”
羅尼當然不知道,他將負責這里的軍官招了過來:“頂上現在有幾個人?”
“五個,四個方向各站一個偵察騎士,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念者,要上去的話,還可以上去四個人。”
那個軍官畢恭畢敬地答道。“四個人?”
羅尼指了指利奇:“算不算上他們倆?”
“不算。”
這幫紈絝子弟喜形於色,羅尼更是一揮手說道:“讓你的人下來。”
那個軍官哪里敢得罪這幫人?他也知道,上司已經同意這幫人胡鬧,反正有那麼多偵察氣球,絕對不缺這一個。
廣場上的這番對答全都落到利奇的耳朵里面,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所有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要的就是把那上面的人全部調走。
看著頭頂上那巨大的氣球,利奇的心里著實有些忐忑。這玩意兒可是一個易燃易爆的東西,這也是氣球早就出現卻一直都沒有大規模使用的原因。
除了這個危險的東西,只剩下此刻他站著的玻璃艙室。這是一個形如大鍋的艙室,由金屬邊框和玻璃組成,他不敢太用力,唯恐把腳底下的玻璃板踩漏了。
雖然瓦雷丁地處南方,現在又是夏天,但是這個高度仍舊感覺有些寒冷。可惜再冷也要做事。利奇開始解皮帶,翠絲麗也知趣地脫起衣服來。
只是片刻工夫兩個人就脫得赤條條的,翠絲麗往地上一趴,胸口緊緊地壓在玻璃地板上。她的雙腿分得很開,兩腿之間的妙處完完全全地露了出來。
此刻她是在兩千多尺高的天空之上,底下是玻璃,再下方是一座有兩百多萬人口的大城市。
不管是誰,只要手里有一個高倍望遠鏡,就可以將翠絲麗身體每一處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那美妙之處都纖毫畢現。
翠絲麗身上唯一的遮掩就是一條紫色的頭巾,這條頭巾將她的臉連頭發都遮掩了起來,卻又若隱若現,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別人或許看不到這一幕,底下廣場上的那幫人卻看得清清楚楚。這幫家伙平時常看別人做愛,比這更淫亂的場面部見過,但是此刻他們偏偏一個個感覺到血液沸騰,有幾個人甚至像野狼一樣尖聲嚎了起來。“這……這他媽的太有創意了,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
回去一定要讓會所也弄個這樣的玩意兒。
“往日我們為了誰是淫蕩第一人沒有停止爭論過,現在用不著爭了,這他媽的稱第二,誰敢稱第一?我記得這家伙幾天前還是一個雛,第一次在我們面前脫衣服的時候,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
“這就是天賦,怪不得我家老頭說,毅力和刻苦都比不上天賦,天賦永遠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在什麼事情上都一樣。”
底下的這群淫棍一個個興奮異常,但是偏偏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升降梯正緩緩地往下降,那上面還有五個人呢。
不知道哪個家伙嗷嗷叫著跑了開去,其他人正感到莫名其妙,那個家伙又跑了回來,他的手里多了一副高倍望遠鏡。
其他人立刻醒悟過來,也嚎叫著到處找望遠鏡,可惜的是派駐在此的這個小隊只有一個軍官,望遠鏡也只有那麼一副。這幫人只能跑到更遠的地方想辦法。
而此刻的翠絲麗同樣有一股熱流在體內亂竄,這段日子以來,極度的屈辱和豁出去的想法,讓她的性情變得扭曲,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能夠從屈辱中得到快感,那是一種比性愛更加強烈的快感。
以前那些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特別是緊盯著她那羞人之處,看著那里被利奇丑陋猙獰的巨物頂開並且貫穿,那種快感已經非常厲害了,但是此刻只要一想到底下有兩百萬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快融化了。
就在這個時候,翠絲麗感覺自己的花徑被一個火燙的肉棒頂開,那痛楚中又帶著無盡美妙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
輕推慢送,利奇比平時要溫柔得多,他也確實不敢太用力,怕把底下的玻璃壓破,他現在可沒有滑翔翼,掉下去的話肯定完蛋。
再說,現在讓人有感覺的不是性愛的美妙,而是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兩百萬人面交合的刺激。更別說在這種極度放蕩的背後還隱藏著其他的目的。
利奇的臉同樣用東西包著。
這在別人想來絕對很正常,做這種瘋狂的事是為了尋求刺激,而不是為了制造丑聞。
但是實際上,他頭上包的東西底下藏著潛望式的觀察鏡,它的另外一端接在旁邊的二口長筒望遠鏡上。
氣球上總共有四台這樣的長筒望遠鏡,鏡筒長一尺多,前端大如海碗,它的倍率是驚人的四百倍,用它可以看清地平线上站立著的一個人的鼻毛,也可以看到月球上斑斑駁駁的環形山。
這些長簡望遠鏡是為駐守在氣球上的偵察騎士所用,用來監視下方的一舉一動,但是此刻這台望遠鏡正對著遠處的孟德爾高台。
孟德爾高台高於周圍的任何地面,原本用不著擔心會被人窺視,但是這些偵察氣球卻是例外。
弗蘭薩人本來絕對不會允許有高過孟德爾高台的東西存在,但是這一次的事件確實侖他們感到憂慮。再說他們打算撤了,所以對這些偵察氣球也就采取默許的姿態。
在望遠鏡里面,高台上的一切都一清一一楚。
弗蘭薩人做事非常謹慎,他們不但把兵營修建在高台之上,還把營房修建在高台邊緣,這等於多了一道圍牆。要不是偵察氣球高出高台甚多,恐怕也難看到里面的情況。
此刻高台之上頗為忙碌,弗蘭薩人正在搬運東西,他們果然要撤。
高台的下方有一個車站,東西從高台邊緣的吊車上弄下去之後,直接卸在列車上面。卸蔽的貨物里面果然有戰甲。
戰甲的種類有些雜亂,有老式的“舞蹈家”,不過更多的是“魔方”,讓利奇真正在意的是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戰甲。
從外形來看,這是一部輕型戰甲,應該就是安妮莉亞擔憂的神秘戰甲。
仔細看了片刻,他感覺這部戰甲有很多地方和“龍”很像。
這倒是可以理解,“龍”的結構堪稱完美,是最適合戰爭時期大規模生產的戰甲,這類完美的設計很容易會被別人模做。
這部戰甲同樣也由大量的相同零件組成,零件也多由平板衝壓而成,有著“龍”所擁有的所有優點。
但是利奇絕對可以肯定,這不是傳聞中波羅諾夫按照“龍”搞出來的翻版,因為那種翻版戰甲他早已經看過。
可惜這些戰甲全都靜止著,只看它們的外表根本沒有辦法確定性能。
難道這一次白來了?
利奇正失望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了一樣熟悉的東西。
只見一部吊車旁邊,兩個騎士抬著一個扁扁的木板盒子,正要往吊車掛鈎上掛。
那個盒子長有七、八尺,寬有五、六尺,厚度卻頂多只有一巴掌那麼寬。
雖然盒子沒有打開,但是利奇卻已經猜到里面是什麼。除了機翼,沒有哪種零件裝起來之後會是這種模樣。
利奇連忙再看那種輕型戰甲,他偷偷轉動著望遠鏡的調整裝置,將倍數放到最大。
在最大倍數之下,他甚至能夠看到戰甲上的每一顆鉚釘。
如果沒有看到那個盒子,他未必會有所懷疑,但是現在他卻懷疑這個所謂的新戰甲根本就是一個空殼。
按照那個機翼的尺寸,頂多能夠承受五、六百公斤的重量,而輕型戰甲就算不掛外部裝甲板,重量也在一噸以上,這還不算武器和盾牌之類的東西。
想要在天上飛只可能是超輕型戰甲,而這個世界上恰恰就有這麼一種成熟的超輕型戰甲,那就是“夜叉”.利奇一寸寸地搜索著。
不得不承認,這部戰甲確實很容易迷惑人的視线。這確實是一部戰甲,它應該可以跑、可以跳,甚至可以做出一些復雜的動作。
利奇是帶著目的觀看,所以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的一些細節,現在全都落入了他的眼睛里面。
這部戰甲的傳動裝置有一部分在外面,一般來說,這是戰甲輸出力極大的標志,大力神就是這種設計,“明王”更是如此。
但是此刻他卻懷疑,外露的這部分可能就是戰甲真正的傳動系統,里面則是一個空殼。
以波羅諾夫的腦子想要設計出這樣一件戰甲也就兩、三天的時間,反正這種戰甲用不著在意性能。
心中越是懷疑,落在眼睛里面的线索就變得越多。
他注意到這件戰甲的裝甲排列有些詭異,身體的側面隱約藏著一條线,如果這條线松動的話,整部戰甲就會分成前後兩部分。
任何一個戰甲制造師都會盡可能避免這樣的設計。一部好的戰甲它的裝甲板必須互相重疊,結構上則要互相鎖住,這樣才能夠保證戰甲牢不可破。
波羅諾夫當然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破綻,事實上他把這條线隱蔽得不錯,這條线並不是直的,而是曲曲折折,很多地方還被刻意地掩蓋起來。
換成另外一個戰甲制造師看到這些設計,又知道它的設計者是波羅諾夫,首先會考慮這種設計的優點在哪里,而不是懷疑它們的作用。
如果那樣想的話,就會發現這些設計全都能夠找到合理的解釋,有些甚至還很高明。
利奇卻是個例外。
他的底子薄,那些細節上的奧妙之處他根本看不出來,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會去崇拜任何一位戰甲制造師,哪怕對方是一位神工。
望遠鏡觀察的目標一轉,利奇開始收集起其他线索。
他現在有的只是猜測。
线索其實很容易找,只是要看思路對不對。之前利奇看到的只是一座普通的兵營,但是此刻他卻看到了很多東西。
比如那些吊車。
吊車的數量顯得多了一些,而且在另外一側,沒有車站的那一面也有一排吊小,而且數量一模一樣。
剛才沒有感覺到不對,現在他察覺到了,與此同時他也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住兩部吊車間懸掛一根鋼索,完全可以把人吊在底下模擬飛行。
把觀察位置調整到地面,地面上雖然填了一層新土,仍舊能夠看到淡淡的痕跡,果然經常有人在那兩排吊車之間奔跑。
利奇的腦子里面跳出了一幅圖像:一部夜叉吊在鋼索底下,它被一根繩子牽引岳,繩子的另外一頭被一部戰甲拖曳,隨著戰甲的狂奔,那部夜叉搖搖晃晃地滑動起來……用繩索拖曳著飛行絕對是一種笨辦法,不過他同樣也用過,事實證明這種辦法確實可以讓人飛起來。
這種笨辦法絕對飛不高,但是距離卻可以很長,而且能夠跨越大部分的地形障礙。
再考慮鐵血兵團的作用。
用夜叉取代輕型戰甲,雖然戰斗力差了許多,但是鐵血兵團原本就足以自殺性攻擊為主,它們的速度會變得更快,動作也會受得更靈活。
利奇嚇出了一身冷汗,原本硬挺的老二也差一點萎縮下來。做出了“明王”之後,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高枕無憂,但是現在對手也升級了,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翠絲麗感覺到利奇的變化,她將上半身支撐起來一些,轉頭輕聲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她用的是傳音之法,此刻也用不著擔心會被發現,偵察騎士全都在升降梯上,升降梯是密封的,底下的人更不可能聽到什麼。
“我不大敢確定,有的只是一個猜測。”
利奇猶豫了一下,不過轉念間他又想到,這個消息不管怎麼樣都要傳遍出去:“那個戰甲可能只是一個空殼,里面是夜叉,弗蘭薩人可能想要讓鐵血兵團擁有飛行能力。”
翠絲麗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確實被嚇著了。
她比利奇更了解自殺斗氣,同樣她對戰略戰術的了解也不是利奇這個半調子能夠比擬的。
自殺斗氣最可怕的地方就是那快如鬼魅的速度,但是它也有缺點:持續的時合很短。所以弗蘭薩人動用鐵血兵團,要不打突襲戰,要不在混戰的時候用做決定性的一擊。
但是現在,這頭毒龍一旦插上了翅膀,就會變得更詭異和強悍,可用的戰術也會變得更多,更可怕的是,以後想要防范就變得更難了,而且難度是百倍增加。
“你能確定嗎?”
翠絲麗厲聲問道。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利奇感覺自己不是很有把握,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算了,我會讓人確認這件事。”
翠絲麗沒有繼續逼迫利奇。
她原本對動用那支潛伏者部隊還有一絲猶豫,此刻她已經沒有絲毫猶豫了。
升降梯緩緩的落下,然後又緩緩地上升,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底下那幫人里面的四個才帶著各自的女人上來。
這幫人在升降梯里面已經開始干了起來,一到上面,更是各占據了一個顯眼的位置。
他們在下面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准備,也不知道從哪里買來的面具,戴在頭上像是開化裝舞會似的。
“小比利,你的腦子真是無話可說。”
“你能不能再想出一些新的點子?”
“是啊,是啊,以前那些花樣都已經玩膩了。”
這幫滿腦子都是精液的家伙干著各自的女人,嘴里還一直都沒有停過。
利奇正想著怎麼離開這座城,雖然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剛才看了半天絕對不是白看的,卡斯莫利納周圍的警戒线有哪些疏漏之處,全都落在他的眼睛里面,他完全有把握能夠悄無聲息地帶著翠絲麗離開。不過這些家伙願意幫忙那就更好了。
至於玩新奇的花樣,利奇的腦子稍微一轉就有了辦法。
說到玩,這些騎士出身的家伙絕對比不上他,在學校里面的時候,他和同學整天翻著花樣玩。
“我們玩打獵怎麼樣?”
利奇問道。
這些人原本豎直了耳朵,沒有料想聽到的居然是這樣的建議,頓時一個個興趣大減。
“沒意思,這根本就已經玩膩了。”
小胖子第一個叫了起來。
其他人也在一旁起哄,一定要讓利奇再想一個玩法。
“我說的打獵不是你們認為的那種。”
利奇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啪地拍了一下翠絲麗的屁股:“這就是獵物,我們讓獵物先跑,一刻鍾之後再追,誰追上,誰就可以‘干’掉獵物。”
“沒追上呢?”
小胖子有點感興趣了,他覺得這似乎挺好玩。
“沒追上就沒追上,頂多我們籌錢賠給會所,就當給獵物贖身,等到以後抓回來就算是我們的,你們不會在乎這兩個錢吧?”
利奇很清楚,女人對會所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而這幫人不只是會所的顧客,他們之中的一些人還是會所的董事。
“那麼如果幾個人同時抓住了一頭獵物呢?”
另外一個家伙問道,他問得淫蕩,語氣更加淫蕩。“那樣的話,只能說那頭獵物太倒霉了。”
利奇毫不在意地說著葷話。眾人頓時心領神會地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