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堅卡德飯店出來,正是溫度最高的時候,太陽從頭頂上直曬下來,烤得路面上火辣辣的,耳邊盡是知了那單調的叫聲。
這次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結果還算圓滿,而現在的時間也還算早。
利奇是有便宜就賺,既然隊長放了他一天的假,他當然要把這個假期用足才行。
出來之前,他已經想好了計劃。
他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去郊外的那幢別墅了。
從裴內斯到那幢別墅是沒有公共馬車的,因為那片區域沒有什麼兵營,於是利奇攔下了一輛出租馬車。
車費很貴,利奇下車的時候,頗感到有些心痛。
不過他也沒辦法抱怨,這些錢並不屬車伕所有,而是給政府當局的,出租馬車的車費調得那麼高,既限制了出租馬車的數量,又多了一大筆收入,作為政府當局的額外補貼,所以上面的人看得很嚴。
別墅仍舊是那幢別墅,不過有人住在這里自然而然就多了一些生氣,只見一個個窗台上全部種上了花。
那並不是什麼名貴的花,大多只是周圍采來的雛菊、山杜鵑、黃荊之類的野生花卉,五顏六色倒是很漂亮。
突然利奇的神情變得十分凝重。
他看到那一扇扇窗戶都用木欄杆封著,連外面那個通往二樓的樓梯也用一道木板門緊緊地關閉,而且木板門的後面還堆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等於是把門徹底堵死了。
看來這個地方不大太平,利奇不禁有些自責,他應該多關心一些女孩們的事。
這一大片地方就只有這個別墅,別墅門前的小路很長,有人過來,離很遠就可以看到,所以利奇還沒有走到門口,別墅的門就開了,女孩們差不多都站在了門口,就像是迎接貴賓一般迎接他的到來。
所有的女孩里面最黏人的就是金妮,小丫頭雀躍著從門里面飛跑出來,一下子跳到利奇的懷里。“你奸壞,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肯定把我們全都忘了。”
金妮一邊抱怨一邊撒著嬌。
利奇是一個死不肯承認錯誤的人,雖然心里理虧,不過堊謨他低頭根本是不可能的:“你應該慶幸我能夠回來,這一次我差一點回不來了。”
這倒也不是撒謊,第一次和格洛德交手的時候,他確實差一點沒能夠接下那招“雙斜斬”如果那一次失手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被分成了四塊。女孩們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些,而且當初她們第一次知道利奇是騎士,就曾經想到過,可能有這麼一天,利奇再也無法回到她們身邊。因為她們全都見識過戰爭的殘酷,見識過戰場上騎士廝殺的場面。
這下子女孩們頓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利奇知道自己有些說過頭了,可惜他收不回來,只得裝作沒事一般輕輕拍了拍金妮的屁股,指了指那些木柵欄:“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能夠怎麼樣?就和當初一樣。”
“這只能怪我們自己。”
梅麗莎的媽媽夏姬插進來說道。夏姬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成了這些女人們的首領:“現在有越來越多的難民涌入裴內斯,一開始我們看他們可憐,給他們送了一點食物過去,但是情況漸漸失去了控制,難民里面可憐人確實不少,可惡的人也同樣眾多……”
夏媼說這話的時候,索菲母女、卡洛琳和伊莎貝拉全都低下了頭,臉上滿是傷感和後悔的神情。
利奇立刻就明白了,當初在這件事上肯定有過討論,梅麗莎母女想必認為不該去接濟那些難民,索菲母女、卡洛琳和伊莎貝拉應該是聯合起來反對,金妮母女是典型的牆頭草,剩下的艾米麗母女則是標准的事不關己類型的人物。
最後事實證明梅麗莎母女的決定是正確的。
“你們是怎麼保護自己安全的?就憑你們這些女人?”
利奇感到有些意外。
“你忘了我們全都有防身的武器嗎?”
金妮笑了起來。
利奇立刻想起來了,當初為了逃亡,他讓女孩們准備了很多東西,里面就有武器和護甲。在小鎮的時候,這些女孩又全都見過血,早已經不像當初那樣軟弱無力,任人宰割。
“沒傷人吧?那可是違禁品。”
利奇現在反倒要為前來找麻煩的難民擔憂了,如果死了人的話,多少會有些麻煩。
“誰說是違禁品?你老爸在軍需部做事,我們把那些武器帶到他那里,讓他幫忙找人打了個鋼印,現在全都算是合法注冊的了。”
金妮得意地說道:“這個辦法是我想出來的。”
利奇又拍打了兩下金妮的屁股,這一次他真的用力了,打得金妮嗷嗷直叫。
利奇毫不顧惜,板著臉臭罵:“居然拖我老爸下水,萬一出了事,他會受到牽連的。”
說到惱怒之處,他又用力拍打了幾下。
這頓拍打並不是開玩笑,利奇確實打算警告一下這些女人,要不然她們的膽子會越來越大,最後肯定會牽連到他的父母,到了那個時候後悔就晚了。
“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告訴我。”
利奇警告道。既然敲打過了,他自然也要給點甜頭:“讓你們一直住在這麼遠的地方,我也確實不太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你們搬到安全一些的地方去。”
他並不是說說罷了,他的小隊駐扎的那個小鎮最近不是在擴建嗎?各種各樣的建築材料堆得像山一樣高,以他的身份,想弄一點材料根本不算什麼,他打算給自己的這些女人們搭一幢房子,反正用不著漂亮,能夠住人就行。
他甚至連造房子的地方都已經想好了,那片湖就不錯,離小鎮很近,卻又有些距離,不算在軍事禁區里面,而且他平時也經常到那里修練。
進了別墅把門關上,利奇從胸口左側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疊錢,塞到了伊莎貝拉的手里。以前就一直是伊莎貝拉在管帳。
“這麼多?”
伊莎貝拉有些吃驚,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厚的一疊鈔票,就算她父母活著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過:“留一點給你的父母吧!你自己也留一些在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用得著。”
利奇心里挺高興,伊莎貝拉還是很為他著想的:“用不著,我已經留了一部分,我現在晉級了,工資比以前高了許多。”
不過說到這里,他又有些黯然,他想起那些女騎士購物時的情景,和那些女騎士比起來,他絕對是一個窮光蛋。
伊莎貝拉上樓去了,她要先去把錢收起來,除此之外,她還要把弟弟妹妹鎖進房間里面。
她剛剛離開,利奇就招呼著那些女人們圍攏在他身邊。他連衣服都不脫,從褲子里面掏出性器,拉過金妮,就把這個小妞按在茶幾上。金妮穿著一條到膝蓋的短裙,往上一撩,就看到里面是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
利奇把內褲往旁邊拉了拉,露出那光溜溜的陰部。
金妮的陰部非常漂亮,那條縫是粉紅色的,兩邊的陰唇也很漂亮,很能夠激起男人的性欲。利奇的肉棒早已經伸得筆直,他把肉棒對准了金妮的陰道口,一下子插了進去。
這些女孩都在她們媽媽的勸導下注射過那種淫藥,陰道都被淫藥改造過,里面生出了許多褶皺,彈性也變得比平常人強得多。
利奇抽插得並不是很快,也不是很用力,現在的他已經懂得怎麼享受女人的溫柔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用力抽插的小子。
反倒是金妮非常賣力,她王動配合著利奇聳動著身體,她那嬌小的屁股也不停地扭擺著,還學著媽媽教給她的那些技巧,用力吸著利奇的陰莖。
一邊扭動著屁股,這個小妖精還不時地轉過頭來,朝著利奇拋媚眼,她的嘴里也一刻不停。
“思……思……親哥哥,你的那根東西好像又大了一圈呦……讓我感覺好脹,不過這個滋味好美……思……我喜歡。”
“親哥哥……用力一點嘛!我的里面好癢,你那麼久都不來,這一次你一定要喂飽我……不對,一定要喂飽這里的每一個人。”
“喔……喔……喔……好爽啊!速度再快一點……喔……我要飛起來了。”
看到小妖精的身體就像是打擺子一樣開始抽搐,利奇突然間停了下來。
金妮就像是一條餓了奸幾天的小母狗,剛剛叼起一塊肥美帶軟骨的肉塊,還沒等咽下去就被人從嘴里挖了出來,別說有多難受了。
她用哀怨的眼神瞪著利奇,屁股搖來擺去,引誘利奇再把那肥碩的肉棒插進來。
利奇根本沒理這個小妞,他朝著金妮的媽媽克絲琴娃招了招手:“你也過來。”
克絲琴娃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走了過來。
利奇一把將這個小女人抱在懷里,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里面,克絲琴娃算得上最漂亮,氣質也沒話說。對她,利奇不像對待金妮那樣粗暴,他摟住克絲琴娃親吻起來,先來了一個深情的濕吻,然後他的嘴唇沿著那細長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最後到了那一對並不算大的乳房上。
這對乳房雖然不大,卻很豐滿,外形也很漂亮,乳頭永遠是漂亮的粉紅色。
利奇舔幾下,又輕咬幾下,溫存了好一番之後,他讓這對母女疊著趴在了一起,金妮的陰部已經夠粉嫩的了,身為母親的克絲琴娃卻比女兒還要粉嫩一些,那兩片陰唇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一般,帶著一絲通透。
利奇將肥碩的陰莖一下子插入了克絲琴娃的花徑之中。
陰道很滑,里面早巳經充滿了水,所以很容易就一插到底。
拔出來的時候,利奇把陰莖整根都拔了出來,他的老二往下一蕩,自己頂在金妮的陰道口,腰稍微一用力,陰莖一下子插了進去。
一下女兒,一下媽媽,利奇不緊不慢地玩著。
“我不要,這樣不舒服,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先喂飽一個人呢?”
金妮在底下抗議了起來,她感覺難受死了,簡直就是吊胃口。
突然她的身體猛地一震,那碩大的陰莖又插了進來,不過這一次和以往都不一樣,就像是一根大毛刷捅了進來,無數毛刺刷得她爽到了極點,也難受到了極點,又像是一根電棒,電得她渾身發軟。
金妮的腦子被強烈的刺激搞得暈乎乎的,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克絲琴娃感覺到了女兒的異常,她正疑惑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利奇的性器已經從金妮的陰道里面拔了出來,插入了她的陰道。
這個小女人承受力遠超過她的女兒,雖然同樣被那強烈的刺激弄得魂不附體,她的手臂卻仍舊強自支撐著,沒有軟趴在女兒身上。
不過克絲琴娃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承受住,前面的感覺還沒有消退,後面也傳來了同樣強烈的刺激感。
利奇那碩大的陰莖深深插入這個小女人嬌小的肛門之中。
他並不擔心里面有髒東西,注射過那種淫藥的女人,一天會清理好幾次陰道和肛門,為的是清理體內的淫毒,要不然淫毒累積起來的話,她們連褲子都別想穿,陰部的皮膚只要有稍微碰觸,就會奇癢難當。
隨著一聲悶哼,克絲琴娃癱軟了下來,身體蜷縮得像是一只蝦米,不停地顫抖晉。聿奸利奇只是前後各插了一下,就又轉移到了金妮的身上。
這一次他是先插後面,再插前面。
這招連那些女騎士都沒有辦法承受,這些女人當然更不行,前後一插,金妮就趴下了,像一只死狗一樣躺在茶幾上。
“全都像她們倆一樣給我趴在茶幾上。”
利奇命令道。
在這里他最大,誰敢不聽他的命令?
轉眼間茶幾旁邊就全都是上下交疊的女人,卡洛琳和放好錢回來的伊莎貝拉組成了一對。
利奇就像是一個國王巡視著自己的土地,在每一塊土地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跡。他一圈一圈地轉過來。
別墅里面充滿了女人的呻吟和嬌喘,不時還有一兩聲尖叫,一開始尖叫聲銳利而又剌耳,但是漸漸地越來越低沉,最後變得有氣無力。
不知道轉了幾圈,利奇又回到了金妮和克絲琴娃這對母女組合跟前,他把克絲琴娃這個小女人抱了下來,讓她坐在他的懷里,當然底下的性器肯定深深地插入了這個絕美女人的陰道之中。
感覺著陰道深處那強烈的吸吮,利奇沒有再強忍那一陣陣的快感,他已經把這些女人全都給喂飽了,現在是他收獲快樂的時候。
他喜歡這個小女人,每一次他想要射精的時候總是會找上她,要不然就是艾米麗的媽媽英格瑞。
這兩個女人是他的最愛。
不過對英格瑞,利奇有一種莫名的畏懼,這或許是因為英格瑞實在太聰明的緣故。
他抱著克絲琴娃,輕輕轉動著她的身體,那硬挺的性器就像是一根鑽頭拼命往里面擠。子宮頸遠比陰道要緊窄得多,性器和子宮頸壁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同樣也要強烈得多。
突然利奇感覺到龜頭前端一松,與此同時,克絲琴娃頭一仰,嘴巴張得大大的,似乎想喊,卻又喊不出來。
一股稀薄的陰精從克絲琴娃的大腿之間流淌下來,她已經泄得太多了,身體有些虛虧。
克絲琴娃的再一次高潮也影響了利奇,他感覺到一陣快感襲來,腰眼一酸,精液噴涌而出。
那一瀉如注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客廳里面一片狼籍,一個個女人都有氣無力趴在茶幾上,她們的下陰全紅腫著。
不過利奇對三個女人稍微留了些情,索菲、艾米麗和艾米麗的媽媽英格瑞要比其他女人好一些,她們的下面雖然也紅腫,不過腫得沒有那麼厲害,她們也渾身無力,不過在利奇的扶持之下,至少還站得起來。
“你能讀這東西嗎?”
利奇將一個晶片拿了出來托在手掌心里,這個晶片就是從艾斯波爾那里拿來的。
他從里卡德飯店告辭出來之前,向艾斯波爾提了一下艾米麗的事,原本只是想從這位神工那里弄一份戰甲制造方面的書籍清單。
在他想來,艾斯波爾這樣的專家推薦的書肯定最有價值,可叢讓艾米麗少走很多路。
沒有想到艾斯波爾興致極高,居然讓伊洛幫他拷貝了這樣一枚晶片,晶片里面的東西是艾斯波爾親自編撰的教學材料和一部分試驗記錄。
接過那枚晶片,艾米麗點了點頭,旁邊的索菲也是一樣。
從戰爭開始到現在,這些女孩越來越清楚,戰爭時期一切規則都變了,金錢、地位和名譽越來越沒有用處,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利奇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更是讓她們越發確定了這一點。所以只要是被確認有念者資質的人,私底下都拼命苦練。
艾米麗拿著那枚晶片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但是只邁了一步,她的腳就一軟,差一點摔倒在地。
“扶我去廚房好嗎?”
艾米麗低聲說道。
利奇一把將艾米麗抱了起來。
廚房就在客廳的隔壁,進去之後他立刻愣住了。
廚房很大,但是現在大部分的地方都亂七八糟地堆滿了東西,看起來和裝備室有點像。
處理食材用的桌上放滿了儀器和工具,放調味料的架子上擺滿了化學試劑。廚房的一角還放著鐵砧、鐵錘、鑿子之類的玩意兒。
“這里比較安靜,就算到了深夜也吵不到其他人,再說這里有爐子和烤箱,整個別墅只有這個地方可以安全用火。”
艾米麗解釋道。
利奇把艾米麗放在靠桌的椅子上,他轉身去接另外兩個女人。
艾米麗的媽媽英格瑞同樣擁有“煉化”的能力,索菲則擁有“植持”的能力,這都很有用。
利奇非常慶聿當初沒有瞧不起索菲的能力,讓索菲也一起修練念力,現在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利奇把索菲和英格瑞抱進來的時候,艾米麗已經將晶片插進了像燈盞一樣的東西里面。
就看到那東西射出一道光,光射到牆壁上之後,立刻顯露出圖像。
圖像一開始並不怎麼清晰,艾米麗調了一會兒,終於一點一點變得清晰起來。
隨著艾米麗的手指轉動,圖像不停地變化著,大部分是文字,也有許多公式,還有一小部分是圖像,有些是靜止的圖像,也有一些是活動的圖像,活動的圖像極少,都是在做實驗。
利奇對於那些文字和公式並不感興趣,他沒時間看,也看不僅,倒是對那幾個活動的圖像挺感興趣。
實驗總共有五個,難度是漸進的,第一個非常簡單,用的時間也短,最後兩個最難,時間也很長。“第一個好像不是很難。”
艾米麗也有同樣的感覺:“材料這里也都有。”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索菲說道,她其實是想讓利奇有點事情可做,要不然利奇又要折騰她們了。
在利奇所有的女人里面,索菲最不堪承受他那強烈的性欲,同樣也不堪承受那碩大的性器。
說到就做,艾米麗、索菲和英格瑞便立刻動起手來。
試驗所需要的材料非常少,只需要一些金屬粉末,按照艾米麗的想法,弄一點鐵釘的碎層就可以了,不過利奇更希望按晶片里面的記錄來,那里面用的是黃金。
太多的黃金,他拿不出來,只是一點點的話倒是沒有問題。當初為了救莉娜,嘉利帶著他和諾拉偷入瓦雷丁人的營地,逃出來的時候,他殺掉了那一個令人作嘔的胖子,從胖子的身上得到了不少好東西,其中就有一條項鏈,那是一條純金的項鏈。
當時他把那項鏈私吞了下來,項鏈從那之後一直都掛在他脖子上。
把項鏈取了下來,利奇摘下了其中的二即。
這一點點黃金大概也就只有幾克,顏色足黃中帶紅,純度絕對很高。
艾米麗早已經取過剪刀和鋼臼,這些黃金要被碾成金粉,這類力氣活當然仍舊要刊訏來敞。
利奇也沒有理由拒絕,反正他有的是力氣,先用剪刀把那一節項鏈剪成了針眼大小的碎層,然後拎起鋼質的杵用力搗了起來。
當當當的聲音顯得異常刺耳。
這種令人很不舒服的噪音持續了半個小時,艾米麗終於叫他停了下來。
鋼臼的底部只剩下一堆黃褐色的粉末,實在看不出它們居然是黃金。
把粉末傾倒出來,接下來的事就用不著利奇動手了,三個女人按照晶片上的記錄,有條不紊地做著。
先是提純,粉末里面有不少雜質,比如空氣中的灰塵、剛才敲擊留下的鋼臼碎層之類的東西。
一股衝鼻的酸味讓利奇連忙逃到很遠的地方,兼修偵察騎士的功法,讓他的六感變得異常敏銳,這有奸處同樣也有壞處。
利奇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諾拉總是對他說,偵察騎士最重要的不是敏銳的六感,而是忍耐力。
站得遠遠的,利奇看著三個女人做試驗。以前他也這樣看著蘭蒂做事,女人認真的時候別有一番味道。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這三個女人做試驗的速度,明顯要比晶片里面的艾斯波爾和伊洛慢得多,她們的每一個步驟都顯得異常小心,有的時候甚至有些猶豫不決。被處理過的黃褐色粉末裝進了一根玻璃管里面,那里面還裝了一些別的東西,玻璃管被固定在一個手搖的真空泵上面,讓管子真空之後,玻璃管的頂部被封了起來,還用熔化的鉛徹底封死。
玻璃管被架在火上燒,利奇看著那些黃褐色的粉末漸漸熔化,變成了黃褐色的煙霧,煙霧彌漫了整根玻璃管,然後漸漸凝結在玻璃管的四周。
沾在管壁上之後,這些黃金粉末終於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變得亮閃閃的。
艾米麗拎起一根鋼針輕輕地在指尖上扎了一下,立刻滲透出一滴血珠,她將滴血的手指湊到玻璃管封死的那端。
那個地方有一個小口,艾米麗輕輕一按,血液一下子就被吸了進去。
玻璃管里面是真空,被吸進去的這滴血珠,立刻化作了飛散的血霧。“或許還可以試試別的,上面既然說需要的是細胞體,我手里的東西或許也可以派上用場。”
不知道什麼時候,金妮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妞也跑了出來,她的手里捏著一根吸管,吸管里面不知道是什麼液體。其他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就看到這個小妞將吸管同樣插入了玻璃管的那頭,吸管里面的東西立刻被一吸而盡。“做這個試驗我們花了奸幾個小時。”
艾米麗怒道,她是一個極認真的人,最不能夠容忍別人在做正事的時候搗亂。金妮一點都沒有做錯事的反應,笑嘻嘻地說道:“放心,不會失敗的,我有這種感覺。”
沒有人會小看金妮的直覺,那也是一種念者的能力。
不過這也並不意味著可以輕易地放過這個家伙,利奇走了過來,把這個小妞的雙手反拗過來,露出她那挺翹的屁股。
“啪啪啪啪!”
廚房里面立刻想起了一陣拍打的聲音。
只是幾下,那粉嫩的屁股就已經變得通紅,又打了幾下,有些地方就變得發紫。
金妮一開始嗷嗷直叫,漸漸地哭了起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挨過這樣的揍呢!金妮現在總算明白,利奇並不是和她打情罵俏,而是真的在懲罰她。
“算了,算了。”
艾米麗連忙搶上前來一把抱住利奇的手臂,她雖然對金妮剛才的做法很不滿意,但是對金妮本人卻沒有什麼惡感,而且看到金妮挨打,她也有些害怕,她怕有朝一日利奇也會這樣對她。
索菲同樣也嚇壞了,她的膽子原本就小,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躲到了英格瑞的身後。
只有英格瑞靜靜地看著,既沒有阻止,也沒有規勸,作為一個成年人,當然有成年人的想法。她的臉轉了過來看著那根玻璃管。
就看到原本緊貼在試管表面的黃金膜漸漸出現褶皺,細碎的褶皺既像是皮膚的紋理,又像是葉子的脈絡。這和晶片里面的記錄差不多。
英格瑞小心翌一翼地將玻璃管取了下來,從抽屜里面取出一把割玻璃的金剛石刀。
在玻璃管上劃了幾下,就聽到嘩啦一聲,玻璃管被割裂開來,掉落在桌上。原本緊貼在玻璃管內壁的黃金薄膜立刻脫落。
什麼叫薄如蟬翼?英格瑞手里的這玩意兒就是最好的詮釋。
因為重量的緣故,大部分的黃金都沉積在玻璃管的底部,所以這個地方稍微厚一些,也沒什麼皺褶,英格瑞用剪刀輕輕一剪,把這部分剪去,然後她又直直一裁,原來那層黃金膜是圓筒形的,現在被完全裁開了,變成了平娟一的一張。
英格瑞任由四個小家伙在那里吵鬧,她自顧自地做著最後的檢查。
過了片刻她終於停下手來,英格瑞看著寫在紙上的那些數據,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些數據和晶片上給出的試驗數據並不符合,不過她們並沒有失敗,因為她們的數據明顯比原來的試驗數據要高得多。
她輕輕把金妮剛才拿著的那根吸管取了過來,她很想知道里面倒底放了什麼東西。
肯定下會是血液,因為血液會殘留下一些紅色。
英格瑞將試管貼近鼻子聞了聞,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知道金妮吸進去的是什麼了。
試管里面有一股精液的味道。
離開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夏天的夜晚要到很晚才會徹底變黑。
利奇一直等到那些女人全都恢復精神之後才離開,這片區域不太安全,他絕對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出事。
上了大道之後,利奇沒打算攔車,就算想攔也未必做得到,因為別人不二正會理他。最近這段時間,大道上來來往往的大部分是軍車,軍車禁止搭載乘客,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別墅里面的女人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城里了。
到了大道上,利奇在路邊坐了下來,艾米麗給了他一雙溜冰鞋,這玩意兒其實就是一塊長條形的鋼板底下安上一排輪子,以前在格拉斯洛伐爾的時候就玩過。他的技術很不錯,這或許和他擁有騎士血脈有關,擁有騎士血脈的人就算是沒有覺醒,運動能力也還是會超過普通人。
這也是他以前打架很少會輸的原因。
溜冰鞋大部分上面是帶靴子的,但這雙不是,利奇手里的這雙就只是一排輪子和一塊兩頭翹起的鐵板,鐵板上面是一圈圈的皮帶,用來把溜冰鞋固定在鞋子上。
只有真正的溜冰高手才有資格用這種溜冰鞋,生手用它的話,十個有九個會折手斷腳,甚至有可能會送命。
穿上溜冰鞋,利奇來回溜了兩圈。
感覺很不錯,成為騎士之後的他,比當初更能夠控制力量和平衡。
突然他想起了搓步,這種步法和溜冰非常類似。
利奇腳下一用力,身體如同一支箭矢似的直射了出去,差不多要到對面那邊的時候才一個急轉,沿著馬路飛馳起來。
搓步的關鍵是平行發力,用在溜冰上果然非常合適,有了搓步就用不著像以前那樣左右換腳,溜V型步了。
不過利奇也有一些不滿的地方,底下那“嘶嘶”的摩擦聲實在太剌耳了。
突然一輛馬車迎面而來,他連忙往旁邊一偏。
馬車和他擦身而過。就在擦過的那一瞬間,利奇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氣流朝著他迎面而來。
完全是下意識的,他整個人側轉了過來,身體詭異的一扭,順著風“切”了過左。
只感覺到耳邊呼呼得直響,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利奇愕然發現,自己恰好切入兩股風的邊緣之中。這是一道非常狹窄的縫隙,在這道縫隙之中,到處是亂流,阻力卻極小。
這不正是他在那片湖里領悟出來的身法?
腳下那越發刺耳的聲音告訴利奇,此刻他的速度更快了。
還沒有等他享受夠這種極致速度的快感,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團棉花,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緊接著他就有些透不過氣來,迎面而來的風直灌入了他的肺腔。
他的速度頓時又慢了下來。
利奇心中黯然,果然和湖底的時候一樣,這種身法只有在亂流當中有效,沒有亂流的話就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自己找到了一種提升速度的辦法。
昨天黛娜和卡文的那場對決,越豎讓他感覺速度的重要性。
黛娜遭遇危機的時候,莉娜最先反應過來,但是黛娜的父親和翠絲麗的動作更快,後發先王。
利奇清楚地看到,莉娜的牙齒緊緊咬著,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眼神之中滿是嫉妒之火。
這就是速度的威力。
想要速度快,辦法很簡單,要不擁有極強的爆發力,要不就能把阻力減到最小。
黛娜的父親那閃電般的速度靠的就是爆發力,翠絲麗的快好像兩種因素都有。
利奇不禁感到很遺憾,因為他的爆發力不怎麼樣,他修練的幾種功法全都是持續發力,現在想改也已經改不過來了。
遠處又是一輛馬車迎面而來,這一次利奇事先有了准備,他的身體再一次側轉,就在和馬車迎面擦過的時候,瞬間切入了氣流的邊緣,插入到了那道由亂流形成的縫隙之中。
尖嘯一般的摩擦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的時間更長。當利奇慢下來的時候,他甚至感覺到腳底有些發燙,超高的速度讓那些輪子承受不住了。
他下敢再繼續試驗下去,他怕溜冰鞋會突然壞掉,這東西就是一件玩具,設計和制造它的時候,沒有考慮到會這麼使用它。
一想到這些,他再一次放慢了速度。
在回到營地之前,他絕對不希望這東西報廢。從別墅到營地,差不多要橫著穿過整個裴內斯,進城之後時間還算比較早,剛過八點半,離回營的最晚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利奇稍微一想,最終決定還是去一趟里卡德飯店。
他去飯店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只是因為剛才的試驗結果和艾斯波爾得出的結果有些不太符合。
幾個女人要他幫忙問一下,是不是她們出了什麼差錯?
站在前台的仍舊是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侍者,利奇早晨已經來過這里,當然被一眼認了出來。
“您還是找伊洛先生嗎?”
中年侍者畢恭畢敬地問道,他已經知道利奇不是簡單人物了。
“用不著。”
利奇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你把這個交給伊洛先生就可以了。”
把事情辦完,利奇便轉身離開。他才剛走,守在大廳里面的那兩個內務部的騎士就走了過來,其中的一個人努了努嘴。
中年侍者立刻順從地將信拆開,里面就只有一張薄薄的金屬片,信上除了一組數據,只有一句話:“數據有些不對,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兩個騎士把信和那張金屬片反復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不過他們仍舊有些懷疑。
“把這些東西送去化驗科。”
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那個騎士命令道,他轉頭看了一眼中年侍者:“我們把東西拿回來之前,你最好什麼都別說。”
中年侍者哪里敢反對?他只能點頭答應。
所謂的化驗,主要是檢查有沒有毒,不過對那封奇怪的信,內務部的人還是留了點心,讓人照著描了一份,把原件調了包。
整個檢查的過程用了三個小時,等到信重新封好送回里卡德飯店的時候,那個中年侍者已經下班了。
這封信只能在前台的櫃子里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信終於到了伊洛手里,雖然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不過一看里面的數據,和信里面附帶的那片黃金膜,伊洛立刻就知道這肯定是利奇的信。
伊洛的腦子再好,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實驗數據全都記在腦子里面。先去洗臉刷牙完畢,換了一件衣服之後,伊洛這才拿著那封信坐到記錄儀前。
他給利奇那枚晶片里面的東西,全都在這個記錄儀里面。
伊洛很快就找到了原始數據。
稍微比對了一下,他的神情立刻變得古怪。
過了片刻,他突然一下站了起來,邁著小短腿飛快跑到旁邊的房間。這個房間被改造成了一個簡易的實驗室,設備不是很多,但是想要做些小實驗或者化驗什麼東西,卻很方便。
只用了幾分鍾,伊洛就得出了數據,這些數據和信上的數據一模一樣。
他撓了撓頭,好半天都沒有想明白。
那是最基礎的實驗,他和老師艾斯波爾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從來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他同樣也想不出這個試驗還是什麼可以改進的地方?能夠讓試驗的數據提升那麼多。
怎麼想都不明白,這個矮胖子只能找他的老師艾斯波爾。
艾斯波爾正躺在床上享用早餐,一看到伊洛進來,老頭顯得有些意外。
伊洛拿著那封信和附帶的那片黃金膜走到老頭的跟前:“那個小家伙一回去就做了金屬活性化實驗,但是得出的結果和我們的結果有出入,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做出來的東西,活性化程度比我們高百分之二十五。”
艾斯波爾一愣,他從伊洛的手里接過了那兩樣東西。
老頭從床頭櫃的抽屜里面取出了他的眼鏡,帶上之後仔細地看了起來。
和伊洛一樣,老頭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看著看著,他把放早餐的托盤往旁邊一推,撩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了。
老頭穿上拖鞋,走進了剛才伊洛出來的那個房間。他徑自走到一個像是酒壇子的紫銅儀器前面,這東西叫回溯儀,可以把一件東西的形成過程回溯出來。
艾斯波爾把那張黃金膜裁下來一小片,放在了回溯儀底部的圓形凹槽里,他的手輕輕地搭在回溯儀上。
在回溯儀里面,那一小片黃金膜漸漸地化成了飛散的金色粉塵,每一顆金色粉塵里面,都隱藏著艾斯波爾所需要的信息,不過要把它們讀出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以艾斯波爾的實力,也只能找出一小部分真相。
老頭就這樣整整地坐了一個多小時。當他的手離開儀器的時候,老頭看上去異常疲憊。“實驗步驟是一樣的,只是在細節方面有一點點不同,煉化的時候多了一種並不屬於煉化的力量,可以肯定這種力量和生命有關,而且她們加入的材料好像也不是很純淨,里面多了一些雜質,我只知道這種雜質絕對不屬於金屬,而是某種有機體。”
艾斯波爾一邊說著,一邊在腦子里面回放著實驗的全部過程。
伊洛不敢打擾,靜靜在一旁站著,好半天之後,他看到老師的眼神有點變化,他這才問道:“還需要做什麼化驗嗎?”
“你幫我准備馬車。”
艾斯波爾站起身來,他要去換衣服。
一個小時之後,馬車停在了105小隊營地的門口。
利奇正在和莉娜對練,他的手里握著艾斯波爾幫他打造的那把騎士刀,既然圖書管理員大叔為他指點了方向,他當然要試試看。
艾斯波爾的到來,讓利奇的訓練不得不中斷了下來。
跟在隊長嘉利的身後,利奇來到門口。
艾斯波爾早已經從馬車上下來,今天負責站崗的是羅賓,羅賓對這位神工當然不敢有絲毫怠慢,特意搬了一張椅子請他坐下。
原本坐著的艾斯波爾,一看到利奇立刻站了起來,拄著拐杖快步走了過來,手里晃著那張黃金膜大聲問道:“這東西是你弄出來的?”
利奇不敢居功,那枚晶片里面的東西他大部分都看不懂,想冒充也做不到。
“是我的兩個同學做的。”
他連忙答道。
“帶我去見她們。”
艾斯波爾用力抓著利奇的肩膀,他根本沒有考慮到利奇現在方不方便外出的問題。老頭之所以這樣激動,是因為那個實驗是他所有研究的基礎,基礎的東西只要提升一點點,其他地方的進展就會非常顯著。
利奇轉頭看著隊長嘉利。
嘉利在心里嘆息了一聲,但她也只能同意:“今天算你外出執勤。”
“是的,長官。”
利奇連忙敬了個禮,然後他跟著艾斯波爾上了馬車。
馬車走得很快,就算在城里也沒有放慢多少速度,這輛車足內務部專門為了這些貴賓配備的,在裴內斯只有很少的幾個地方需要放慢速度。
一路之上都非常順利,只是到了別墅門前的那條小路上遇到一點麻煩。
那條小路坑坑窪窪的,馬車走了十幾米就因為顛簸得不行,而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此眾人只能下來走路,利奇走在最前面,因為他怕引起誤會,女孩們的手里全都有武器,萬一把艾斯波爾當作是不懷奸意的難民就麻煩了。
事實證明這個選擇是正確的,剛剛翻過一道緩坡,離開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利奇就看到有幾個手持棍棒的人在別墅周圍走來走去。
女孩們全都躲在房間里面,隔著窗戶警戒地看著這些人,雖然看不到她們手里的短弩,不過利奇敢肯定,弩箭肯定已經抑在了弓弦上。
跟著艾斯波爾一起過來的內務部騎士總共有四個,他們也全都看到了這樣的場面。
一個騎士拽住了利奇的肩膀,警戒而又狐疑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些都是什麼人?”
利奇感到很不爽,這個騎士很用力,明顯是把他當作是可疑分子對待,連問話的口氣都帶著質問的味道。
怪不得小隊的成員對內務部的同行沒有絲毫奸感,其他人還客氣一些,莉娜已有好幾次直接把這些人叫做“紅狗”“附近有一個難民營,這些拿棍棒的很可能都是難民營里面的人,我的同學已經被他們騷擾了兩個多月了。”
利奇轉頭冷冷看著那個拽他肩膀的騎士。
那個騎士根本不在意利奇的目光,這種事情他遇得多了,他朝著身邊的另外一個騎士打了個手勢。
那個騎士立刻衝了過去,他就像是一陣風似的緊貼著地面飛掠,幾個起落就已經飛掠到那些手持棍棒的人身後。
按照共和國的法律,騎士不能隨意傷害平民,但是這對內務部的人來說好像不太起作用,那個騎士出手極狠,掌劈腿掃輕而易舉地就把那些人全都打倒在地,傷的部位不是脫臼就是骨折。
別墅里面的女人遠遠看到利奇的時候,就知道有大人物來了。
外面那些拿棍棒的人全都被打倒在地之後,門立刻就打開了,女孩和她們的媽媽全都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站在門口迎接。
那幾個騎士仍舊保持著警戒,他們好像對這一切都有所懷疑,但是他們拗不過艾斯波爾的堅持,老頭徑自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拍著利奇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異樣的微笑低聲說道:“你的福氣不錯?同學全都是美女,她們的母親也是。”
利奇的臉微微一紅。“金妮、艾米麗、索菲,你們過來。”
利奇沒有提英格瑞,這是因為英格瑞的身份有些麻煩,她被瓦雷丁人俘虜過,內務部的人如果有心要查的話,很可能會在這上面做文章。
利奇倒不怎麼怕這些“紅狗”只不過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艾斯波爾看著三個女孩,頂級的戰甲制作師同樣也是頂級的念者,只是片刻功夫,他就已經知道了這三個女孩的資質。老頭對利奇的情況知道得不少,他當然能夠從利奇的情況推測出這些女孩也是後天覺醒的念者,而且她們覺醒的時間應該比利奇更晚。
老頭暗中點了點頭,這幾個女孩的資質都不錯,念力提升的速度都挺快。
艾斯波爾順便掃了一眼其他人,他的目光在英格瑞身上停了停。
緊接著他的目光一轉,看到了樓梯下面放著的那輛車。從車輪磨損的痕跡就可以看得出,這輛車經歷過長途跋涉,再看一眼這輛車古怪的模樣,老頭完全能夠猜出造這輛車的目的。
他下由得再一次點了點頭。老頭一直覺得,作為一個戰甲制造師最重要的並不是念力的強度,也不是對技術和工藝的理解,而是創造力和想像力。能夠讓他看上限的戰甲制作師大概連百分之五都不到。沒想到這里倒是有幾個能夠讓他滿意的孩子。
艾斯波爾掃視四周的時候,利奇已經將今天的來意告訴了三個女孩。
艾米麗和索菲倒是沒有任何反應,唯獨金妮顯得有些尷尬。她當然知道試驗的誤差是什麼造成的,但是現在讓她到哪里去弄精液?再說她雖然很放得開,不過那只是在利奇面前,現在有這麼多陌生的男人,她怎麼好意思把產生誤差的原因和盤托出?
所以金妮只有裝傻,她默默地跟在艾米麗和索菲的後面,看著她們倆重做昨天的試驗。
因為已經做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的速度要快得多,當然苦力活仍舊是利奇的工作。
很快試管里面又凝結出了一層黃金膜,隨著一滴血液注入其中,黃金膜上漸漸顯露出細密的皺褶,所有這一切都和昨天一模一樣。
實驗非常順利,不過包括利奇在內,四個人都有一種感覺,這一次做出來的東西肯定和昨天的不同。
果然等到黃金膜被剝離下來,一化驗,得出的數據和艾斯波爾以前做的完全一樣。
“還要再試一次嗎?”
艾米麗低聲問道。她有些遺憾,她確實很想獲得認可,看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的戰甲制造類的書,她當然知道艾斯波爾是何許人。
老頭嘆了口氣,他有些失望,不過他不打算浪費時間再來一次,很多成功都帶有偶然性的因素,再試驗一次也未必有用,他不可能讓這三個女孩一直試驗下去。
不過老頭同樣也知道,大部分的偶然其實都有原因的,只是一時沒有發現其中的關鍵,既然這三個女孩成功過一次,那麼很可能成功第二次。再加上她們那令人贊嘆的創造力,老頭不由得動了心。
他從來不收弟子的,只有伊洛一個助手,不過受到他指點的人卻不在少數,他也不在乎再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