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圖顯然錯估了自己肉穴的承受能力以及於斯人背脊的承受能力。
她還沒來得及用力將於斯人的後背抓花,她的小穴就已經被於斯人干得開了花。
濃稠的白漿從她的身體里涌出來。
她羞恥地大張著自己的雙腿,膝蓋處彎曲著立在床上。
於斯人精神的肉棒從她的小穴立拔了出來,在房間里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林圖又想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但她渾身無力。
臉頰因為身體過度興奮而漲滿了潮紅,缺氧帶來的微微眩暈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異常。
於斯人跪坐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吃點東西。昨晚就沒吃飯了。”
林圖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嗯”了一聲。
然後她整個人就被抗在了於斯人肩上。
“啊——!!”
失魂落魄的尖叫聲響徹了房間。
伴隨著於斯人低低的笑聲。
他伸手拍了拍林圖翹起來渾圓飽滿的小屁股,商量道。
“看起來你還很有精神,要不要早飯前再來一輪?”
林圖用力擰他的腰。
“別鬧……今天我得去ACE公司報道。”
二十分鍾後,穿戴整齊的林圖乖巧地坐在了於斯人家的餐廳里。
她雙手交疊著放在桌面,大半個腦袋埋在手臂中。
陽光充裕得有些過分的玻璃房子。
外面是郁郁蔥蔥的樹林。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此時此刻是上午七點四十。
林圖不由松了口氣。
於斯人正在不遠處的流理台旁哼著她聽不懂的小調煎著培根和雞蛋。
林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路寧的事情,ACE公司不會插手。”
於斯人端著平底鍋走了過來,香脆誘人的培根和雞蛋被他倒在了不遠處的白瓷盤里。
“你想讓我們怎麼做?”
林圖看著於斯人的眼睛想了想,試探性地開口。
“我會安排路寧加入一家實力中等的經紀公司。節目播出後,我會拿冠名權、廣告植入權還有節目後續的網絡獨播權來跟方所談,這是我的誠意。……如果節目成功,你們可以選擇入股其中一家或者幾家經濟公司,掌握一些流量正勝的藝人,然後利用節目帶來的影響力衝進這個圈子。”
於斯人又往鍋里敲了兩個雞蛋,放了些培根,聲音帶笑。
“想法不錯,很保守。我們付出的不多,得到的卻很可觀。”
林圖稍稍松了口氣。不遠處油鍋里的雞蛋在滋滋響著。
她又聽見了於斯人變得有些謹慎嚴肅的聲音。
“但你不了解方所。”
他關了火,端著自己的那份早餐走到了林圖身邊,坐下。
他自己拿著刀叉,體貼地遞給林圖一雙筷子。
“方所他有自己的算法,在他的腦子里。如果他覺得這個方案可行,他會買下所有的經紀公司,買下一家或兩家網絡播放平台,甚至,掌握一家電視台。”
林圖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
一種危險而刺激的驚悚感油然而生。
她很清楚這是一場怎樣豪邁的冒險。
“為什麼?”
林圖下意識地問出了聲。
她一直以為,方所是理智的。
所以,他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是為了追求必勝的最優選擇。
於斯人切割著餐盤里的雞蛋與培根,送進嘴里,咀嚼咽下,然後溫柔的笑著看著林圖。
“你相信我的直覺嗎?”
林圖困惑地看著他。
他放下刀叉,揉了揉林圖的頭發,眼神很平靜。
“沒有人會一直贏,所以他需要冒險。”
林圖的眼睛微微睜大。
那里面寫滿了震驚、難以置信以及緊隨其後的困惑。
“方所也不會一直贏?”
林圖囁嚅著反問道。
於斯人笑著點了點頭,肯定她。
“方所也不會一直贏。”
他的語氣有些惆悵,但話語里流露出的信念卻依舊堅定。
“所以我會留在他身邊,幫他增加贏的機率。一個人的力量或許很渺小,但當這個數量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就會產生質變。”
林圖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她感覺到在之前她仰望近若神靈的方所周身突然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光點,他們透過管线與方所連接著,受他掌控,又給與他信息反饋,幫助他思考決策。
她就在其中一處光點之上。
方所近在咫尺,仿佛觸手可及。
於斯人笑道。
“方所他也是人,不是神。雖然他之前活得一直不怎麼像個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林圖若有所感的臉上,隱下了後續想說的話。
“快吃吧,一會兒我送你去公司。”
林圖立刻反對。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行。”
於斯人笑笑,沒有勉強。
同日八點三十分,方所在固定時間收到了來自於斯人的匯報。
——林圖承諾給他的綜藝蛋糕小有成效。
還有三周,他就可以去品嘗林圖為他做出來的餐後甜點。
他面無表情地將於斯人發過來的郵件歸類儲存好,將電腦塞進電腦包,然後拿起衣櫥里的領帶對著穿衣鏡系上。
活躍的思維在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有片刻恍惚。
無形中,似乎有另一雙手溫柔地幫他理好了領帶,讓它端正地束在他的領口。
林圖。
凌初的經紀人林圖。
林起的未婚妻林圖。
於斯人的曖昧對象。
ACE公司的新任執行董事。
他套上西裝,同往常一樣精准地卡點走出了酒店頂樓的套間。
八點四十五分。
方文林經營的咖啡館。
一份三明治,一杯美式,一份沙拉。
方所打開電腦,今天的工作提醒快速地彈了出來。
行業資訊,股價漲落,幣值波動……他一目十行地掃過去。
角落里的一條訊息吸引了方所的視线。
陸心遠執導的爭議題材電影殺青,正在剪輯送往坎城國際電影節報名參展。
方所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翹起。
他放下手里的三明治,擦干淨手,然後拿起了一邊的手機。
選擇林圖的名字,將電話撥了過去。
“在哪?”
出租車上,接電話的林圖不由一愣。
方所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她打電話?
她遲疑了一下,公事公辦道。
“我要去公司報到。”
方所沉默了一下,語氣有些不自然地妥協道。
“好。幾點下班?”
林圖卡殼。
大資本家不至於這麼不人道吧?下班之後還要招她過去賣命?
她有些無奈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老實道。
“不清楚。我之前在忙綜藝的事,今天第一次去公司,可能會有一些棘手的事。”
方所又沉默了一會兒,眉頭微微皺起。
“我有經驗可以借你。”
什麼意思?
林圖不解。
方所的解釋很快就傳遞了過來。
“看不順眼的人通通開除,沒用的人看心情處理。”
林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她很快就端正了態度,畢恭畢敬道。
“我會處理的,謝謝你的好意。”
……又被拒絕了。
方所的眉頭皺得更緊。
“你……”
林圖不卑不亢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方總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
方所下意識地開口,很快就意識到不對。
他亡羊補牢道。
“你有空給我回個電話。兩天內。”
“好。”
林圖輕快地應下,然後在方所不情願的沉默中切斷了電話。
林圖沒察覺到的是,方所今天有別於往常的用語習慣。
他從來不會關心其他人在哪,他只會冰冷地囑咐對方在幾分鍾後出現在他眼前。
他無需遷就其他人,更無需去思考數據以外的事情。
這種別扭而陌生的說話方式讓方所在方文林咖啡館的二樓多停留了整整兩分鍾。
九點零二分。
方所端著吃干淨了的餐盤和咖啡杯走下樓梯。
方文林看了眼桌面上的手表,臉上浮現出一個有些夸張的訝異表情。
方所歸還了餐盤,抿嘴解釋道。
“打了通電話,多說了些廢話。”
方文林笑得很和藹慈祥。
“跟上回來過幾次的那個小姑娘?”
方所沒有否認。
他有些緊張地看著方文林,期待他能夠說出些什麼。
方文林只是笑著低頭開始清洗餐具。
慢慢的,方所臉上的期待漸漸消去,整個人又重新恢復到平日里最常見的冷漠凌厲。
他轉身,拎著自己寸步不離的電腦包一步步向外走去。
“你長大了。”
在方所將要踏出咖啡館時,他聽見了背後有些蒼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