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圖頹喪的回到了ACE公司的休息室。
今早在咖啡館里蹲點方所的行動簡直可以被稱為史上最無意義的投機。
在她眼里,方所就是那個騎在驢背上吊著胡蘿卜的奸人,而她則是那個望著胡蘿卜吭哧吭哧往前跑的蠢驢。
她抱著筆記本電腦,局促的、強迫自己鎮定地站在離方所不遠的地方,等待他吃完早飯後能給她哪怕一丁點兒的反應或者提示。
可,青年權貴方老板只慢條斯理的享受完自己的早飯,甚至連看都沒再看她一眼,便優雅的重新拿起托盤下了樓。
……她接到電話來到這兒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林圖橫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抓著靠枕假想這是方所的那張臉,忍不住又狠狠的撓了幾爪。
唯一可以稱得上收獲的事是,咖啡店老板在方所離開後,笑著安慰了氣鼓鼓的她,甚至還遞過來一張會員卡,表示歡迎她下次繼續去店里用餐。
……那里的東西是真的很好吃就是了。
林圖放下靠枕,仰頭看了會兒天花板,還是決定不能氣餒。
滴水穿石,鐵杵成針。
她不太想因為私人關系而拜托林起給予更多的資源傾斜給凌初,如果能游說成功方所將投資給予凌初自然是最好,如果失敗了,她也要提前做好准備,再多找幾個備用的資金方免得功虧一簣。
門外有人輕輕敲門的聲音傳來,林圖坐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發型。
“休息室里有人……您是哪位?”
沒有回應。
並未上鎖的門被人從外邊打開,高挑的凌初自門縫里輕松地擠了進來。
他反手將門重新合上,反鎖,這才抱臂站在門口衝著她笑。
“你問我是哪、位?”
林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環境下再次看到凌初。
林圖更沒有想到,凌初臉上那一抹邪惡的,讓她熟悉到戰栗的笑容,會因為再次見到她而產生怎樣的化學變化。
她剛剛理好的衣服很快就被人重新壓亂了。
頭發散開,瀑布一般披開在了柔軟的沙發之上。
凌初氣勢洶洶的單腿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自己和沙發之間,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專注,專注到她身上不自覺涌起一陣又一陣的恐懼。
“凌初……”
她輕聲叫他,臉上擠出來一個討好般的笑容。
“閉嘴。”
回應她的是凌初冷漠的輕斥。
將她的襯衣扣子解開,纖細的鎖骨上邊有他不熟悉的開始消退的清淺的吻痕。
凌初的手指重重的摁上去,林圖立刻吃痛,整張小臉都難過得皺在了一起。
丑死了。
凌初嫌惡的想把她皺著的臉揉開了。
她本來就長得不算好看,擺出痛苦的表情時便越發的讓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憑什麼能得到的林起的青眼?
她跟林起在一塊兒的時候是不是總笑?輕輕柔柔的像會撒嬌的貓。
怎麼跟他在一塊兒時就永遠如臨大敵,只能給他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張寫滿了痛苦和恐懼的臉?
“林圖。”
凌初捏著她的下巴,示意她重新睜開眼來看他。
“說說吧,你跟林起做了幾次?嗯?”
……神經病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刺激他。
林圖閉嘴了,努力讓自己放松,她表現的越緊張越恐懼,處於危險邊緣的凌初就越興奮。
凌初再熟悉不過她的套路,膝蓋再頂上去一些,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腿夾在她的腿間。
“要怎麼做你才能不隨便對著別的男人發情?”
凌初的褲子拉鏈解開了,可怖的欲望耀武揚威般暴露在空氣中。
“過來。”
他托著她的頭,示意她坐直身子。
林圖警惕地防備著凌初再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剛剛坐好在沙發上,那個熱度逼人的猙獰欲望已經猛地殺到了她眼前,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拍在了她有些發白的小臉上。
凌初的蟒首因為興奮而分泌出了透明黏滑的汁液,滾燙的肉棒觸碰上她冰涼的臉蛋,逼得她的臉頰上也被迫染上了些許緋紅。
她的小嘴因為被貝齒輕咬著,不屈地泛出誘人的嫣紅。
最挑情的還是那雙眼睛,直直地欲語還休地瞪著他,明明連殺人的欲望都飽含其中,可還是被理智束縛著,屈從於他一次又一次的無度索求。
凌初欣賞般的摸了摸她的頭,握著自己的欲望開始在她的臉上上下滑動。
俏臉、瓊鼻,櫻唇。
粗壯的頂端抵在她緊閉著的小嘴的入口,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充斥著她的整個視线和口鼻。
“張嘴,含進去。”
凌初居高臨下的發號著命令。
林圖不動,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在林起家中抱著自己的那個熊一般溫柔的男人。
“張、嘴。”
凌初一字一句的又重復了一遍。
尾音咬得很重,像是情緒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林圖置若罔聞般闔上了眸子,不再看興致盎然的凌初一眼。
她是無路可退,可,在明知她已經被人逼至懸崖,整個人都懸在半空中的情況下,還是有人堅定不移的向她伸出了援手。
那個手掌那麼真切的、篤定的握著她的手,那個懷抱那麼安然的、毫無芥蒂的擁抱她,那個聲音那麼溫柔的、輕聲細語的撫慰她。
她又怎麼可能再輕賤自己,像從前那樣自暴自棄般對眼前的男人逆來順受。
林圖重新睜開眼,一雙澄澈的眸子里已滿是堅定的拒絕的神色。
她伸手將凌初的欲望拂開了,這才張嘴,“凌初,我不是你的玩具。”
纖細的手腕很快就被暴怒的凌初攥緊,重重的壓在了她身側。
凌初笑了起來,眼神劇烈得跳動著,盛滿了盛怒又妖冶的光芒。
“很不錯嘛……”
他貼近了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輕聲吻著她的嘴角夸獎她。
“居然學會了反抗?”
他將她的兩只手都攥到一起,單掌就輕松的舉高了壓在她頭頂。
“你不知道……獵物掙扎得越厲害……獵人就會越開心嗎……?”
因為落在她雪頸處的吮吻而變得斷斷續續的聲音。
凌初興奮的用唇齒重新覆蓋她身上那些並不算深的吻痕,虐待般又咬又吸,非要用自己的記號將它們都壓住才肯罷休得吻著她的身體。
林圖想逃,纖細的身子在凌初跟沙發的間隙之中劇烈的掙扎著,刺激著他的獸欲,也強迫凌初不得不停下手邊的動作。
他從口袋里掏出之前從她家偷拿的絲巾,緊緊的將她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凌初!”
林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失而復得的絲巾,凌初滿意的試了試它的結實程度,憑林圖的力氣不足以將它掙開,呈X字形被綁住的手也沒辦法自己解開絲巾上的死結。
“我用這個在家一個人自慰過。”
凌初惡趣味的又補充了一句,清洗干淨了的絲巾曾經帶著林圖的味道,他拿它包裹著自己的欲望自慰,假裝是林圖在他身邊幫他紓解。
……這個變態……
林圖一想到綁著自己雙手的絲巾曾經還被拿來做過這樣的事情就更覺絕望。
她努力掙扎著想要把手從系得死死的繩結里解開,凌初已經脫下自己的連帽衫,在她伸直的小臂上又重新纏上了一圈。
“乖。”
林圖的上身已經只能保持這種雙手高舉的動作而動彈不能,裙子被直接解開脫下,扔到了一邊。
“這里已經濕了……?你看起來還是很興奮的嘛。”
凌初的手指蹭過她的陰蒂,一層層穿過她的媚肉,不斷刺激起她敏感的甬道內壁。
“嗯……啊……”
林圖顫抖著對抗著下身涌起的絲絲快感,他太了解她的敏感點了,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撞擊,如性交般狂風暴雨的抽插,原本還抗拒著凌初手指的小穴逐漸放棄了頑強的抵抗,開始隨著他手指的頻率而逐步被推上了痙攣的小高潮。
“唔呃……”
林圖的小穴緊緊得夾住了凌初的手指,並排插在她穴內的兩根長指根本連拔出來這樣的動作都需要花上不少的力氣。
凌初抬高了她一條腿,強迫她將濕漉漉的粉穴展開在他眼前。
一張一閉喘著氣的水穴嫩肉微顫,晶瑩的露珠自其中微不可見的細縫中羞澀的探出個頭來。
剛剛經歷過一次小高潮的林圖臉頰緋紅的躺在那里平復著急促的呼吸,凌初滿意的巡視完她白皙如往常的大腿根部,獎賞般的吻上了女性最私密的部位。
是凌初。
當他的靈舌長驅直入插進她小穴的時候,這兩個字已經烙印般浮現在了林圖的腦海之中。
一伸一縮的小穴像是渴求肉棒般不斷糾纏著他的舌頭,溫熱濕滑的甬道內壁,被劃過去的舌尖而撩撥起讓人微醺戰栗。
她的小穴里開始變得很熱,凌初的舌尖在里面的每一個動作都清晰可感的傳遞到她腦中。
是舌頭……
凌初的舌頭……在小洞里邊反復舔著……
“呼嗚嗯……”
不行……連陰核都被凌初用力的吸住了……
林圖的渾身都在發軟,小豆子被狡猾的獵人又舔又咬,小穴被舌頭反復刺入又抽出……
……手指……
啊……太狡猾了……竟然連手指也插進了她的小洞里……
“啊、啊……不行……不要……別……”
忽然加快了的手指的抽插速度,她的整個人都只能因凌初暴風雨般的攻擊而在沙發上劇烈的起伏著。
快停手啊……要泄出來了……要泄了……
比快感來得更快的是滅頂的屈辱,流水般的淫液蓄滿了她的甬道,因為凌初的誘導而一股又一股噴射出她的身體。
凌初抽出被徹底打濕的手指,透明的淫液流淌到皮質沙發上,順著他起身的動作而自凹陷處快速的滾落到了地上。
還不等凌初清理干淨自己的手指,好將等待了許久的欲望重新插進林圖潤滑完畢的甬道之內。
外邊的過道忽然傳來了林圖熟悉的男性的腳步聲。
那腳步停頓在休息室的門口,禮貌的輕敲了幾下門。
“林圖?”
是林起!!
“林圖你還在里面嗎?”
接到了下屬通報的林起擔心的站在門外,她是不是太累了,所以一個人在休息室里睡著了?
雖說有空調,可是她那樣的小身板,感冒了就不好了。
原本還斜躺在沙發上的林圖瞬間像是被人扼住了要害,顫抖著強忍著渾身的酸軟無力而勉強自己爬了起來。
一旁袖手旁觀的凌初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個更危險,也更誘人的笑容。
他捉著林圖,對她比劃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充滿誘惑力的嘴唇牢牢得吻住她的,雙手卻將她整個人都抱起,雙腿打開,抵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上。
不——!
林圖的雙手無力的被捆在凌初跟自己的胸口之間,被潤滑徹底的小穴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抵抗,已經被炙鐵般的肉棒自外而內,整根貫穿。
林起、林起。
豆大般的眼淚自她的眼眶里一顆又一顆的滾落出來,可她卻不能發出一點兒哭聲,她怕門外的林起聽見了,會不顧一切的衝進來。
“……哼嗯……”
凌初開始抱著她,朝著門口所在的方向緩慢的一邊走,一邊抽插了起來。
林圖祈求的看著他,瘋狂地搖頭。
她的眼淚已經化作了滂沱的大雨,幾乎快要將世界都淹沒。
……可她下邊的那張小嘴吸得太緊了。
凌初能感覺到,他離門口越近,她夾得他就越緊。
那簡直就是像要從靈魂深處都將他吸干般的淪肌浹髓的快感,他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叩叩叩。”
林圖被連帽衫包裹著的雙手輕輕的壓在了門板上面。
她的臉正對著大門,門外就是她所愛的人。
凌初將自己的欲望整根拔出,淅淅瀝瀝的淫液隨著他的動作而泄了一地。
……不要……凌初我求你……不要……
粗壯的肉棒再度抵在林圖的穴口,凌初伸手將林圖的右腿抬高了,好讓她的小穴張得更開一些。
“喂……是我。你們有看到林圖從公司里出去嗎?”
一直等不到回應的林起擔憂的給監控室打了個電話,林圖中午十一點左右剛刷卡進了樓下大門。
他問過秘書,說好像曾看到她一個人在休息室里休息。
那熟悉的聲音一點點,透過並不隔音的門板低沉得傳了進來。
刺穿了林圖的骨膜,仿佛棒槌一般敲擊在她的心房之上。
“……嗯……”
凌初輕哼一聲,用碩大的肉棒頂端擠開她彈性十足的穴口,重新沒入到她緊致的小穴內。
“沒事……你們誰有休息室的鑰匙?一會兒幫我確認一下,辛苦了。”
隨著微不可聞的細密水聲,粗壯的棍身也跟著擠了進來,鼓脹著的青筋一點點摩擦著她收縮著的甬壁,將她原本就窄小的陰道塞得鼓鼓漲漲,又滿滿當當。
“……”
林起在門外遲疑了片刻,便重新抬步,去其他林圖可能出現的地方找她。
確認腳步聲漸遠,一直在壓抑自己的凌初終於按捺不住,將林圖抵在門板之上,狠狠開用肉棒快速的貫穿起她敏感到極限的小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