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7章 妹妹,最好不要騙我(10)H
沉大卻沒有依言松開她的手,反倒是直接貼住了春曉溫熱的肌膚。
在夏夜反倒有些玉質涼意的沉大的肌膚覆蓋上春曉的皮膚,春曉心底忽然涌上了一絲惶恐,然後雙腿被沉大的膝蓋微微分開,男人修長的雙腿置身其中。
沉大的指尖描摹著春曉的臉頰,嗓音此時帶著含混的啞意:“這是,我在那稻草垛見到的新游戲。”
春曉聽完差點想要抽自己,就不該把那個地方透露給單純的哥哥,還不知道他在那野戰高發地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見到,兩人如你我這般,在做著仿佛很高興的事。”
沉大耐心地親吻著春曉,鼻尖滑過她的肌膚,“那男人說,做了這事,便是他的女人。一輩子,也離不開他了。”
沉大咬住了春曉乳尖的細肉,下身灼熱的硬物抵在了春曉的腿心:“我想到妹妹總是不乖,離家出走之心不死,便將那男人對女人所做之事,都學下了。”
春曉終於有些恐懼,想要說話,她感到沉大角色有些不對了。
仿佛也莫名覺得自己現下的行為,有微妙的不正常,沉大一只手捂住了春曉的嘴巴,而後一指在春曉的下身摸索,尋找著那夜看到了會流水的小口,而後將自己勃起許久的男根壓過去。
“小二,你是我的。一輩子也不許離開我。”
粗長的肉莖直直捅入了那從未人事的穴道,即便嘴唇被捂住,春曉喉間也溢出了悲鳴,高高揚起的脖頸,仿佛受戮的天鵝。
夜色遮擋住了春曉痛苦的神情,但沉大捕捉到了她痛苦的呻吟,他也覺得這穴道太過狹窄,夾得他實在難受。
沉大松了手,吻上了春曉的唇,摟住她的身子,學著那天看到的動作,繃著肌肉,緩緩開始抽送。
應該是天賦異稟,或者說是春曉對於情事本能的承受力,她下意識放松自己,去最大程度包容侵略者,降低自己的痛苦,尋找快感,便有絲絲縷縷的快慰從那里緩緩散步到四肢百骸。
沉大托住她的臀,滿頭是汗,一聲不吭地任由春曉狠狠地在他背上撓下一道道血痕。
“今日在路口遇到了李婆,她要為你說親,被我趕走了。我很討厭她們,總要為你,為我說親,將我們說給別人。”
“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來將你說給我,將我說給你呢?”
“小二,你說,我說得對嗎?”
沉大摸到春曉額間的汗水,和她汗濕的頭發,埋在她的脖頸里,聽到她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只覺得一股股強烈的刺激感從身下,從脊髓直衝腦海,仿佛無窮多的快樂都從春曉的身體里,過渡到了他的身上。
春曉緊緊夾著他橫衝直撞的男根,沉大覺得自己似乎是一束煙花,一只爆竹,春曉就是那一點明火,自己整個都粉碎在她的身子里。
春曉搖著頭想要否認,卻說不出話,已經到達頂端的哥哥開始射精,直直捅入了子宮口,滿滿的熱液被灌了進去。
沉大摸到春曉眼角邊濕漉漉的,湊過去舔了舔,又感到自己臉頰上劃過什麼,可能是汗水,又或是淚水。
再次勃起的男根又埋了進去,不知疲倦地開始衝刺撞擊,整張老床發出了吱呀吱呀不堪重負的呻吟,簾帳開始猛烈地晃動著,更遑論直面衝擊的嬌小的女人。
春曉終於開始求饒,初次承歡,她真的受不了了,高潮來得太過密集與強烈,她幾乎連腦子都要懵過去。
沉大一開始激動得仿佛只知發情的欲獸,後面發泄了幾輪,終於憐惜了春曉不堪承受的身子,放滿了動作,輕輕地安撫著她。
直到天色泛白,才用被子將她裹好,也沒有抽出自己的肉莖。
……
那一夜貪歡嚴重,第二天沉大爺還能精神奕奕去干活,春曉卻像被榨干的小花一樣,抱著一兜子銅板,萎靡不振地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晚間,沉大帶回了一只兔子,親了親春曉的小臉,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自從兩人關系突破性發展,沉大對於下廚房也沒有那麼排斥了,反而開始鑽研一些給女孩補身子的食譜。
春曉白天只覺得有點鼻塞,晚上洗完澡,灌下一碗姜湯,果不其然感冒了。
受了風寒,春曉大夏天裹著被子賴在床上。
沉大應該也覺得自己要擔責任,便任勞任怨地掏出給春曉准備的一匹布,坐在床邊,抿著唇,十分賢惠地開始給春曉縫制新衣裳。
春曉鼻頭紅紅的,用帕子擤鼻涕,然後恨恨地丟在沉大身上。
沉大也不惱,接過髒帕子,遞上新帕子,“明日帶你去城里的醫館瞧一瞧,今晚先喝些姜湯看看。你那只小車我學會了,後座墊了棉墊很軟和,不會咯你。”
春曉的自行車到家沒兩天就被她嫌棄地丟去吃灰,倒是沉大閒下來便會試著騎一騎,一兩次就掌握了要領。
有道是燈下觀美人,不美也美,更何況本就清潤如玉山雪的大美人,春曉用視线描摹著沉大烏黑濃密的頭發,又看過他凜冽精致的眉眼,優越的鼻梁,厚薄適宜的唇,利落漂亮的下頜线,最終忍不住道:“我要一面鏡子,明天一道買來。”
大美人放下針线,看向裹成一個粽子靠在床上的春曉,抿了抿唇:“鏡子要十文錢,可以買半斤豬肉,用來包餃子吃。”
真是個勤儉持家的摳門精!
春曉別過頭,不要理他。
沉大卻似乎很好說話,“家里銀錢如今都在你手里。是要拿錢買豬肉,還是買鏡子,都隨你。”
春曉沉吟一會,哼了哼,頗為享受這種身為一家之主的感覺。
伸出兩根手指頭:“那我要買半斤豬肉,還要一盒桃酥。”
沉大點點頭,看了眼窗外,目測了時間,將手里的針线籃子放下來,下床吹了燈,再爬上床,躺在春曉旁邊。
春曉一點也不擔心自己風寒會過給他,她倒是恨不得這個罪魁禍首跟著她一塊鼻涕拖拖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完全亮,沉大就把春曉從床上挖了起來,給迷迷糊糊的她洗臉漱口,穿衣服套鞋子,然後拉到自行車後座上。
夏天的早上還是有一點涼意,春曉被沉大穿得有點多,閉了閉眼,才有點清醒。
“抱住我的腰。”沉大指令了一聲,然後腳一蹬,自行車駛出去了。
春曉看著蒙蒙亮的天色,遠處的山巒還圍繞著一層晨間霧氣,抱著沉大的腰,臉頰貼在了他的背上。
農家每次上街,都得要早起,一方面是村子里城鎮遠,另一方面就是早點買完東西,回來還能去田里干農活。
春曉在沉大的背後睡了一覺,醒來已經在醫館,老大夫摸著胡子給她把了脈,然後開了好多包中藥。
春曉看著這個小氣鬼,付錢的時候竟然眼也不眨。
回去的路上,車頭的籃筐里放著八包中藥、半斤豬肉和桃酥,春曉附在沉大的背後,還在打著呵欠,迷迷糊糊的。
半途,春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驚醒:“你哪里來的錢?”
前面人蹬自行車的腳一空,又迅速蹬穩。
春曉氣歪了嘴,“好哇沉大,背著我藏私房錢?”
沉大抿著唇,一聲不吭地踩著自行車,載著春曉往家去。
春曉在後面扯沉大的頭發,掏他的脖子,“好哇沉大,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小秘密,統統交待出來!”
沉大被拽得頭後仰,卻還是不說話,只努力把穩著車頭。
春曉就氣他石頭一樣的性子,該說話的時候一句話沒有,“你不說,今天別想我給你送飯!”
現在天色還早,村里有些人家才剛吃完早飯,扛著鋤頭去田里干活,沉大回來也要去山上干活,山路遠,午飯肯定要春曉給送過去。
無奈地嘆了口氣,沉大終於開口:“還在看書,明年預備去考童生,再考秀才舉人,考狀元。”
春曉訝異地道:“你計劃到這麼遠呀?”
春曉都沒什麼計劃,她覺得計劃都沒用,反正最後總歸要去修真界發展的。
沉大將自己頭發慢慢解救出來,嗓音平穩:“士農工商,待我入仕,便能掙一個好前程。屆時,你就能過上隨心所欲的好生活了。”
可能開了話頭,沉大便繼續說:“中考後,也許我會被分去做一個小官,但是我會慢慢往上爬,最遲十年,便能當京官,再過十年,在京城給你買座大宅子,到時候我們應該會有四五個小孩,都在京城生活。等到我們老了,你若是倦了京城,我便辭官,陪你游山玩水。”
春曉有些驚訝,想不到沉大的人生規劃這麼長遠,竟然還都帶著她。
“可是,爹爹說我們都是仙胎,日後是要去天上享用大造化的。”春曉忍不住提醒。
沉大皺了眉,車子從幾個石子上碾過去,顛了顛春曉的屁股,“你還信他的鬼話?”
“怎麼能對爹爹不敬!”春曉戳了戳沉大的後背。
沉大不說話了,停下車來,已經到家門口了。
將東西都搬進去,沉大給春曉煎好了藥,盯著她喝完,才拿起草帽,拎著鋤頭走出去,邊走邊說:“別忘了給我送飯。”
就知道吃!
春曉被苦得皺巴著臉,抱著一盒桃酥慢慢吃,“中午給你煮餃子吃!”才不呢,給你吃窩窩頭就不錯了!
(怎麼越來越難登的感覺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