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一卷 第89章 妹妹,最好不要騙我(番外二)

  私塾里老秀才已經在發上課用的三字經小冊子,一把戒尺擺在台子上,非常有威嚴。

  春曉上輩子上了很多次課,已經熟練掌握了很多偷懶小技巧。

  一群農家小子一塊搖頭晃腦,她就躲在沈大背後吭哧吭哧啃紅薯。

  沈大被啃得心煩,轉頭去看她,春曉甜甜朝他笑。

  晚間。

  老秀才布置了課業,大家伙都開始翻出自己帶來的小筆墨硯台開始默寫。

  沈家只有一副文房,老秀才用完沈大用,春曉一般不用,她懶得用。

  這會兒沈大卻非要教她練字。

  “女子無才便是德,我不要學。”春曉熟練地抗拒。

  沈大卻難得強硬,將筆塞到她的手里面:“你要是不寫課業,哥哥就要生氣。”

  春曉挑了挑眉。

  對視了一會,春曉察覺到沈大的決心,才握著筆,開始寫字。

  沈大嫌棄春曉寫字丑,用言語表達不出來她的丑,便用神情表達得淋漓盡致。

  “你握筆不對。筆畫順序也不對。”沈大毫不猶豫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帶著她握筆,運筆。

  春曉懶得學字的很大一個原因在於,這個朝代的文字特別繁瑣,再加上日後修仙了,凡事可以用通訊玉牌解決,文字基本很少需要手寫。

  “哥哥,以後我們都是要去修真的,凡間人文不必學得這麼認真。”春曉看著沈大專注的側臉。

  沈大緊緊抿著唇,半晌才道:“老頭子腦子壞了,講的胡話,你也信。”

  春曉抬頭看看講台上拿著本書搖頭晃腦的老秀才,又看看沈大,覺得這父子關系,微妙。

  這一教就是兩個月,冬天很快就來了。

  春曉愈發懶得將手出伸出去寫字,隔三差五不洗澡,將愛干淨的沈大氣得不行。

  “水我給你打好了,你快點洗。”

  沈大將浴桶灌滿,板著漂亮的小臉,嚴肅地看著她。

  春曉正在窗邊有一筆沒一筆地練字,聞言將手揣了進去,“好冷,我不想脫衣服。”

  沈大:“你要臭死了。”

  春曉抬袖子,聞了聞自己,沒什麼味道啊,“又不要你和我睡覺,臭我不臭你。”

  春曉轉過頭,用屁股對著沈大。這招是和他學得。

  沈大氣了好半晌,嘆了口氣,“你洗好澡,我下午去山上捉只兔子給你吃。”

  吃肉?

  春曉自從來到這里,已經兩個月沒吃過肉了,“我這就洗!”

  春曉迅速脫了衣服,蹭蹭蹭洗了個戰斗澡,將洗澡水倒掉之後,沈大已經不在了,大概是上山去了。

  現在天黑的快,村里人都是趁著天亮上山,黑天了,是萬萬不能在林子里過夜的。

  倒完洗澡水,春曉神清氣爽坐在門檻上等沈大回來,可是沈大沒等到,倒是先等到了她爹。

  老秀才一眼就看出來了,“小二今天洗澡了?”

  春曉齜了齜牙,沒錯。

  老秀才笑起來:“洗得好,剛剛好。爹爹帶你去王家玩兒。”

  提到王家,春曉就不困了。

  要知道在她幼小的心靈里,牧牛村的王家就等於無窮無盡的紅薯,和那每年一房梁的臘肉臘腸j鴨魚肉。

  春曉乖巧地牽著老秀才的手,到王家接受了那王老頭和王老婆子挑剔的眼光,又和那個年僅三歲的小蘿卜頭王志遠見了面,順利走完了議親副本。

  出門的時候,老秀才拎著一袋子紅薯,還有半只臘j,笑得一點沒有讀書人的風骨。

  春曉剛跟著老秀才走出王家的院子,就看到王家門前的路上,寒風中站著一個瘦小的少年。

  “哥哥?”

  春曉歪著頭看著沉默的小少年。

  沈大垂著眼睛,將春曉的小手從老秀才手里奪過,握在自己手里。

  “我捉到兔子了,回家。”

  沈大人小,步伐卻邁得又大又快,老秀才沒一會就被甩在身後,春曉跟著幾乎一溜兒小跑。

  到了家,春曉蹲在籠子邊上,看著肥肥的大灰兔流口水。

  “你真是笨死了。”

  腦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春曉憤怒地看向沈大,“你做什麼,罵我又打我?”

  沈大背著手,“你會燒兔子嗎?”

  這段時間沈大隔三差五從河里摸出來的魚,都是他開膛破肚好了的,這只兔子,春曉也理所當然覺得他應該處理好,不過想到自己只會水煮的手藝,實在糟蹋了兔子。

  “哥哥,我不會燒兔子,不如我們拜托隔壁嬸子幫忙燒,然後分她一些兔肉吧。”

  沈大小手收在袖子里,搖搖頭。

  沈大:“你來燒。不吃別人的。”

  春曉糾結了,“要不然沈大你來吧,我是確實不會。”

  暮色起了,路上河邊玩耍的小孩子都回到了家,家家戶戶屋頂都飄起了炊煙,鍋碗瓢盆碰撞和炒菜的聲音傳出來。

  倦鳥歸巢,老秀才也慢吞吞拎著一堆東西從路口走了出來。

  春曉聽到沈大忽然說,“你到底透過我在看誰?”

  兔子在春曉手下發出一聲嘶叫,差點咬到她的手,被沈大一把拉過來。

  她看到了老秀才進門,搖搖頭,無辜地睜著眼睛:“沒有啊,哥哥就是哥哥。”

  沈大也不說話了。徒手將兔子捆成一團,頗有些惡狠狠地丟進籠子里。

  “今天別吃肉了,明天吃吧。”

  晚上春曉煮了紅薯,切了小半只臘j,和老秀才吃得滿嘴是油。

  沈大一點沒動,盯著桌上的臘j看了半晌,將筷子放下,轉身就走了。

  ……

  壞消息是沈大不理她了。

  即便她努力地去和他說話,試圖打招呼,送好吃的野果子,沈大也不為所動,一個轉身,就用屁股對著她。

  春曉只能看著籠子里活蹦亂跳的兔子嘆氣,這兔子什麼時候才能吃上啊。

  好消息是,她聽到了哥哥的聲音,沈尚絕在她耳邊叫她。

  應該是要回到原本的世界线了。

  今天早上,她終於聽清了沈尚絕的話,她看到自己的手掌有些微微的剝離感,仿佛有一層透明的東西,要飄出自己的軀殼。

  最後給兔子喂了片菜葉子,春曉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兔子軟乎乎的腦瓜子。

  “春曉兒!”

  耳邊的聲音更大了,她一下子就竄出了院子,來到門口,仰頭看著忽然暗下來的天色。

  “小二!”

  是沈大的聲音,春曉回過頭,看到了推開門的沈大。

  他已經好幾天不搭理她了,每天看什麼都不順眼,昨天還把老秀才藏在房梁上的半只臘j,丟到了草溝里,氣得老秀才罵了一天的孽子。

  “哥哥。”春曉彎著眼睛,朝他揮了揮手,一如剛到這個世界的樣子。

  沈大唇色泛白,他緊緊抿住了唇,他剛剛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我聽到,有人在叫春曉。”

  春曉一愣,沈大怎麼會聽到沈尚絕叫她的聲音?

  身體那種輕飄飄的感覺更加強烈,她看到春曉扶著門框的小手上,還有未愈合的傷口,血痂蓋著凍瘡。

  沈大這幾天沒有理她,春曉去山溝子里摘野果子,聽到了村西頭獵戶告訴她的話,前幾天沈大獨自走到大山里找野物,好不容易逮到一只兔子,結果撞上了一只野狼,要不是他及時一箭將那狼s死了,沈大的胳膊腿怕是都保不住了。

  春曉揚起聲音,童聲道:“哥哥,爹爹說了,日後我們入了仙門脫去凡胎,都會有自己的名字的。以後我不叫沈二了,我就要叫春曉,沈春曉。”

  春曉背著手,“這是我給自己取的名字。”

  沈大耳邊的聲音竊竊,像是從深淵底部傳來的莫名的恐慌感席卷了他,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聽到自己的聲音:“你是要走了嗎?”

  春曉顰了眉,只是她要走了,沈春曉還在的,“不會的,我永遠和哥哥在一起。”

  沈大喉頭仿佛被梗住,他看到沈二身上有層籠著白暈的光芒,在緩緩剝離,“小二,你不要騙我。”

  身子仿佛越來越輕,春曉耳邊聽到沈尚絕的聲音越發焦急。

  終於,仿佛脫離了什麼桎梏,春曉猛地從這具軀殼里跳了出來。

  天邊陰沉濃厚的雲層,不知何時分開了一道縫隙,露出一縷燦若驕艷的金光,那金光仿佛引路一般,引著春曉向那兒飄去。

  春曉愈飛愈高。

  “小二!”

  春曉低下頭,她看到沈大沒有管那癱倒在地的沈二肉體,追著她不停地在地面跑著,因為不看路,被地上的岩石絆了一跤,擦破了額頭,爬起來又奮力地跑。

  春曉皺了皺眉:“你不要追了!快回家。”

  “小二,我今天要給你燒兔子的,你快回來!”

  我不和你生氣了,沈大呼吸急促,跑得滿頭是汗,額頭的血糊到眼睛里,將那姣好的面容染得有些妖魅,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卻越來越竭力。

  春曉搖搖頭,大聲朝下方喊:“你快回去吧。”

  沈尚絕要來接她了,她不可能留著這里的,那個男人一秒鍾都不會允許她分開。

  沈大終於追到一處天塹,前方是一條轟裂的懸崖峭壁,他沒有路了。

  “小二!”他一點沒有往日的樣子,狼狽地渾身是塵土,終於癱坐了崖邊。

  “小二,沈春曉,我叫什麼名字好呢?”

  春曉想了想,用手在唇邊做了個喇叭狀:“沈尚絕,你就叫沈尚絕吧。”

  沈大變成一個地面上灰色的小點。

  春曉也逐漸到了最高處,她馬上就要離開了,耳邊卻突然聽到下方渺茫得幾乎聽不到的呐喊。

  “這樣你會認出我嗎?”

  可惜春曉給不了回答了。

  ……

  再次睜開眼睛,是沈尚絕有些陰沉的臉。

  狀元府雕梁畫棟,這間主人家的臥室更是暖香舒適,與那牧牛村的破茅草屋截然不同。

  沈尚絕冷凝著臉:“你睡了好久。”

  春曉迅速回過神,從床上爬起來,便熟練地抱住了他,哄著他,“哥哥,昨晚太累了。”

  沈尚絕哼了一聲,“倒是我的不是了?”

  軟的不行來硬的,“你好過分,做人家夫君的,哪來娘子睡了個懶覺,就要跟她生氣的?”

  春曉將腳丫子盤在沈尚絕的腿上,“沈尚絕,你給我臉色看。”

  一套組合套路下來,沈尚絕用掐了她腳腳的手,去肉她的臉,“無法無天了。”

  知道這是哄好了,春曉也不去嫌棄他,既然他摸了她的腳再摸她的臉,那她就用自己的臉,去蹭他的臉,拱他的嘴巴,濕噠噠地親他。

  三十六計對沈尚絕來說,只有美人計百試百靈。

  沈尚絕被塗了一臉口水,嫌棄地擦擦臉,“確實是我的不是,給你慣成這樣。”

  春曉像個拱紅薯的野豬,在沈尚絕的懷里拱啊拱,像是吸人精氣一樣狂吸沈尚絕身上好聞的味道。

  “昨夜,你睡得很熟,打了一夜的呼,吵得我睡不著。”

  沈尚絕突然道。

  “怎麼可能,我美少女怎麼可能會打呼?”

  春曉黑臉。

  沈尚絕:“我用留影石記下來了,你還踢了我三腳,我也記下來了。“

  這種用留影石記錄一些春曉奇怪日常的怪癖,是沈尚絕這些年來染上的,如今那些各種用途的留影石,已經裝滿了沈尚絕的三個儲物空間。

  春曉去搶他手里開始播放的留影石,沈尚絕閃身躲過,收入了袖子里。

  “若要我銷毀這些罪行,也不是沒有辦法……”沈尚絕眉眼舒展,昏暗的室內,他的容光b那散入屋內的天光更盛。

  春曉:“我知道,肉償。可是我拒絕。”

  天知道沈尚絕究竟有多麼歹毒!

  這個男人親手打造的魔軀,看起來和從前一模一樣,可里面不同的門道可多了!

  不光更加肉體更加強大,力量更勝一層樓,就連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也被他弄得可以隨他變幻形狀。

  隨意變得更更長更更粗也就算了,tamade還會轉彎,還會長刺,還會有各種超出認知的荒唐功能。

  春曉是知道沈尚絕這人從小就有些重欲,為了多和她睡一覺,能將種一年地的收成都給她買糖吃,卻沒想到如今他已經不滿足於悶騷,開始明目張膽地沉迷於這種事。

  “妻當以夫為天,春曉兒,你拒絕無效。”

  沈尚絕傾身堵住了春曉的嘴,放下了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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