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6章 禍亂朝綱的貴妃(31)H
夜露深重,春曉將謝岑丘留在了殿內。
“小叔叔一心赴死,便在死前,將您的剩余價值,都交給曉曉吧。”
彼時春曉將謝岑丘吻得唇瓣微腫,貪婪地舔舐盡了他口中清酒的香氣,這個男人只有酒醉之後最是大膽。
謝岑丘反手將她扣住,壓在了床上,微紅的雙目盯著她的面龐,一寸寸巡視,最後貼著她的唇角吻了吻,隨手解開自己玉帶長袍,環佩香囊一並丟在榻下……
他依舊披著一件薄薄的衣袍,肌肉繃緊地緩緩進入她,慢慢將她撐開,在濕滑的緊致中,挺腰盡根沒入。
春曉溢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她在謝岑丘的後背撓下了一道,眼眸迷離地眯起,雙腿不由自主纏住了他的腰身。
謝岑丘垂頭吻著她的耳垂,手掌從她的腰間劃過,撫上嬌嫩的雙乳,碩大的巨根緩緩抽出又猛力洞入,令她逐漸適應,取悅著她。
春曉被他溫柔的動作弄得渾身皮膚微微發紅,血液奔流,幾乎化作了一灘春水,嬌軟地依附在他懷里。
謝岑丘的舌尖滾燙,在她肌膚留下濕潤的痕跡,他一聲不吭地加快速度,逐漸迅猛地抽送令女人的呻吟像是破碎一樣凌亂,“啊,啊,啊……謝……”
“軟軟,我的軟軟。”
謝岑丘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黑發,散落的青絲中的白發在月華下映著剔透的光華,眉眼微紅,俊逸出塵的殷風公子,此刻如同山間艷鬼一般,強勢而纏綿地入侵著身下的女人。
春曉被操得臉頰透粉,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謝殷風……小叔叔,小叔叔……就是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要,太用力了啊啊啊,謝殷風……”
謝岑丘單掌抵住她的後背,毫不猶豫地撞著那一點,蠻橫的欲根狠狠進犯著嬌柔的穴道,將其撐得不堪,死死研磨著深處細嫩的一塊軟肉,逼得穴道抽搐,身下整個身子都在痙攣,春曉尖叫著涌出一股更為激烈的水液。
謝岑丘被她夾得悶哼一聲,本想守住精關,卻眉頭微擰,又扣住了她的手指,索性猛烈地干了進去,瘋狂而快速地抽送令女人激烈的呻吟,而在一炷香後滾燙的精液激射入那窄小的甬道,將她撐得嗚咽哭泣。
“啊啊,太滿了……小叔叔小叔叔好燙,軟軟不行了……”
謝岑丘一言不發,愛憐地親吻著她汗濕的鬢角,親到她的唇邊,仔細聽著她因他發出的每一點聲音,清俊逼人的容顏微微緩和,將她傾過身子,分開了嫩臀,再次埋了進去。
“夜還長,軟軟。”
他壓著她的腰肢,將粗長的硬物一次次埋入那小口中,滿頭長發隨著他的動作飛揚,他玉節般的掌骨撈著她的臉頰,低頭悱惻地接吻,身下猛烈地操干。
春曉雙腿死死纏著她,低低地求饒,身下的小口卻將他咬得緊緊的,謝岑丘揉著她的臀尖,挺身戳刺,插到最深,將還剩下一截的陽物,徹底埋了進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嗚嗚謝殷風……”春曉繃緊了腰身,像是被拉滿了的弓,痛苦地承受著劇烈快感的洶涌,不受控制地被頂上一個又一個高潮,不斷地泄著身子。
謝岑丘太會尋找她崩潰的臨界點了,春曉幾乎化作了一只欲獸,雌伏著被他侵占,與他親吻,痴纏著像是融成了一體。
謝岑丘輕輕喃喃,“軟軟,小叔叔恨不得一次喂撐了你,教你日後再不能找旁人了……”他的眼中有粼粼碎光,他知曉身下的女子沒有聽見,卻也沒有重復,只是更加用力地撞入她的最深處,逼出她更多的泣吟。
春曉被干得哭了一夜,謝岑丘像是瘋了一樣,力氣大得恨不得將她操壞了,但是哭歸哭,春曉也爽得要將魂給丟了……
窗外天光亮了,晨興的青草香在熹微中彌漫。
謝岑丘依舊堵在她體內,里頭是他滿滿的精液,她渾身都是他的氣息。
春曉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謝岑丘慢慢起身,叫了水,給她清理身體。
失去性刺激,春曉逐漸困倦,在墜入夢鄉前,她問了一句,“謝岑丘,你想造反嗎?”
謝岑丘愣了愣,點了點她的鼻子,嗓音清朗溫柔:“說什麼傻話。”
謝家百年忠烈,謀反是比滅族還要嚴重的罪過,謝家人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謝岑丘眸中含笑,調侃道:“若是軟軟來做女皇,小叔叔願為你的車前卒。”
春曉切了一聲,埋頭睡去。
待到打理完畢,謝岑丘眸中笑意淡去,目光溫柔地落在睡去的女子身上。
過了許久,殿內若有若無響起一聲嘆息。
勻亭修長的手指將兩縷青絲系在一起,打了個結,謝岑丘垂眸割開青絲,那一縷糾纏的發結被他緊緊握在掌心。
窗外叢竹婆娑,殿內男人在床邊久立,最後離去。
——
小叔叔離開後,春曉飽飽睡了一覺,下午去了陸慈的勤政殿。
宮內熱愛勾心斗角爭寵的後妃,最是愛帶著湯湯水水來這里看皇上,送上自己親手烹飪的糕點或是參湯什麼,以示關心,借此邀寵。
春曉走到半路,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帶就去看陸驪龍,這不太好。
卻又覺得那賤人不配自己為他洗手作羹湯,可是不帶些東西,又顯得沒有誠意。
春曉停在游廊里,左思右想,最後去御膳房稍了只燒雞,拎在手里,讓勤政殿外的太監進去通傳。
宮里後妃經常來這里打卡,春曉倒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她拎著燒雞站了一會,便有人領她進去。
入殿便有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傳來,繞過門欄,春曉踏入御書房,抬眼便看到了案邊一身龍袍的皇帝陛下。
陸慈坐在案邊,手執朱筆,垂眸看著桌上奏折,案邊窗戶打開,天光晃亮映入,在男人俊美的輪廓便像是鑲上了一層金邊,恍非凡人。
春曉站在屋內,身後的太監都退了出去,她的目光掃到不遠處的桌幾上,整整齊齊高高低低放著十七八盞湯水糕點,食物的香氣撲鼻。
但總歸還是比不上她手里燒雞的香味霸道。
陸慈顯然也是聞到了味道,抬頭看向她,板著臉,冷冷道:“你這是帶了什麼來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