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三卷 第381章 女尊國的小紈絝(49)

  春曉心想,與其用這一寶庫的錢去賄賂岳母,倒不如給她私吞了,就當是留給穿越女的一筆造反基金,說不定能漲不少積分。

  於是她拍著胸脯答應了老母親的求援,揣著賀岱埋在隋雲山下洞穴的私庫鑰匙,昂首挺胸走出了賀府。

  想她賀春曉混跡建安城十七年,叁教九流的人物認識無數,救一個還未被定罪的小官還不容易。

  賀岱能夠在被人彈劾之後,還能回家,沒有被押去大理寺,就說明了證據不足,她還沒有完全暴露。但也只是時間問題。

  春曉能夠攬過這件事,也是有考慮的。

  一方面是她現在和賀岱在一條船上,若是賀岱出了事,她必定會受到連累,若只是名聲差一點倒不要緊,若是丟了小命,或是刺字流放那就慘了。

  另一方面,春曉覺得自己還有叁個法子可以救她,叁個都來一遍,不信撈不出賀岱。

  第一個法子自然是如賀岱希望的,帶著南藏月回家走親戚。

  姻親關系在古代是很親密的連接,若是賀岱出了事,想必南相也會受到牽累,所以在這件事上,她定也希望賀岱脫困。

  第二法子是大皇子,春曉可不會想當然地覺得蕭闌光只是看起來那麼簡單,一個深居簡出的皇子殿下,怎麼會有暗部刺殺太女,還險些成功了。

  至於第叁個,那就是下策了,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打算去找柳覬綢。

  柳覬綢當時是她從雪地里撿回來的,即便後來長成了白眼狼,但若是她用救命之恩要挾,他那一副飽讀聖賢書,光風霽月的模樣,未必不會答應她。

  思忖完畢後,她又乘著賀家的馬車,回到了自己家里。

  小屁股又是顛簸顛簸一路,回到家里天色已經黑了,門外掛著兩盞燈籠,她從旁門進去,看門的門子要送她進去,她只是從她手里拿了一只提燈,便自己走了。

  暗淡的燈光下,也能看出來,白日暴雨留下的痕跡已經被清理了大半,這些下人是被南藏月調教管理的,暴雨淋得倒伏的草木都被清除或是支起,道路上也沒有了復上鵝卵石的淤泥。

  正院的燈還亮著,春曉將提燈給了守夜的小廝,推門進去。

  南藏月正在廳內的燈下,聞見開門聲,他迅速轉過頭,見是她來了,展顏一笑。

  春曉眼尖地看見他放下燈罩,里頭一點紙一樣的黑灰正在湮滅。

  “怎麼還不睡?”春曉叫了水,將外衣脫去,准備待會洗了個澡。

  這一天又是逛窯子,又是淋雨,又是坐馬車,又是被老母親抱著抹眼淚,真是累壞她了。

  “不困,便想著等一等妻主。妻主這麼晚回來,是去哪了?”

  南藏月倒了一杯溫茶,遞給她,“外頭天黑風高,恐怕半夜還會落一場雨,侍身一直擔心妻主,急壞了。”

  院內時刻備著熱水,浴桶很快准備好了,春曉喝了一杯水,泡進水里。

  南藏月在她身後,為她捏肩擦背。

  春曉打了個呵欠,指尖在水面畫圈圈:“我原也准備和你說的,我母親出了事。”

  “她似是牽扯進了貪汙案,若是處置不當,想必會牽連到你我。”

  她抬起頭,與南藏月那雙溫婉漂亮的丹鳳眼對視,微微含笑:“是以,母親將我叫過去,是想要我明日帶你去拜訪岳母。”

  南藏月輕掩住唇,像是驚訝極了,但那雙眼眸卻沒有什麼波動,倒像是早有預料。

  “明日一早我們便去找母親。妻主勿憂,我娘最是慈善,必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春曉仰頭,貼住了南藏月的唇。

  “還早,阿月若是沒有困意,便與我戲水一番如何?”

  春曉前幾日還在計劃,如何降低南藏月的好感度,是冷暴力還是熱暴力,現下看來,還是需要先穩住他,將賀岱撈出來。

  青絲在水中如藻荇交橫,雪白的肌膚交貼,曖昧的喘息與輕呼隨著水聲波蕩,水急聲急,水緩聲沉,玉龍雙舞,春蕊吐露。

  從浴桶荒唐到床榻,東方泛白又荒誕了一次,才算擁著睡下。

  南藏月睜開眼,笑著貼著妻主熟睡的面龐,一夜酣戰,他倒像是被滋潤的芙蓉花,膚如凝脂,面泛紅暈,美人蛇一般纏繞著賀春曉,仿佛藤纏樹,要纏入骨。

  “夫人。”有小廝推門而入,送上一碗赤褐的湯藥。

  南藏月瞥了一眼,微微起身,接過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又是清水漱口。

  下人退盡,他才滿足地依偎著她睡下,他的小腹緊緊貼著她的腹部,口中馥郁的甜香拂過春曉的臉龐,令她睡得更沉。

  南藏月靜靜欣賞了一會妻子的睡顏,才閉上眼。

  每回床事之後,他都會喝一碗易於受孕的湯藥,如今成婚月余,還未有任何消息,他已經有些煩躁了。

  他最是敏感不過,她一有排斥他的念頭,他便發覺了。

  他不知自己哪點做得不對,便覺得是外頭有人蠱惑了她。

  府內那個青樓出來的小侍,已被他敲打過幾回,不敢生出什麼歪心思,倒是外頭人多繁雜,倒不知她會遇上什麼人。

  他讓自己的人監視了她,監視了自己妻主的動向。

  沒有人可以破壞他的婚姻,沒有人可以離間他們妻夫。

  讓他想一想,那個每次都令他的人跟丟的去處,究竟是哪兒呢?有什麼貓膩呢?那里的主人,和他的妻主什麼關系?他的妻主,瞞著他什麼呢?

  那里的主人在挑釁他,每一回她從那里回來,身上必定籠著那股令人厭惡的冷香,仿佛是故意讓他發覺。

  ……

  瘋了一夜,第二日自然起不來,春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南藏月已經梳妝完畢,在幫她更衣打理好後,便去了南相府。

  順便在南相府和南大人用了午膳。

  南相的正夫體弱多病,常年在佛堂禮佛,所以飯桌上南相身邊只坐著一位側夫,殷勤規矩地為她布菜,稍稍坐了一下,便站起來跟在南宮琦身後。

  春曉看了一眼給她夾菜的南藏月,心想南宮琦的派頭好大。

  南藏月微微一笑,對她做口型:吃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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