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9章 吃軟飯的領主大人(39)
奧姆小狼剛走,春曉扭過頭,就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
果然抬起頭,就看到某個一臉妖艷賤貨的美青年,在一束野花里挑挑揀揀,然後摘了一朵最大最紅艷的,插在了自己耳邊。
“好……好看?”
基爾厄斯張開雙臂,下身像蛇一樣搖擺了一下,碧油油的雙眸,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春曉捂了捂眼睛,對這個甩不掉的牛皮糖無奈了,“好看,好看。”
敷衍地推了推蹭過來的胸膛,春曉重新回到椅子上。
基爾厄斯艷壓群芳地笑開了,然後將他耳邊的花取下來,笑著往春曉頭上戴,“你也……你也好看。”
春曉是拒絕的,“丑拒。”
基爾厄斯被人類的反復無常搞懵了。
春曉將花插在他耳邊,“你戴就好了,不要給我戴。你好看,我不要好看。”
基爾厄斯懂了,彎著眼睛,猝不及防地從嬌艷的薄唇中,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將春曉整張臉都呲溜舔了一遍。
糊了她一臉口水,始作俑者笑得春花爛漫,“……最好看,舔。”
基爾厄斯貼貼她的臉頰,被她用手掌隔開,“操。”
濕噠噠的口水塗了一臉。
春曉抹了把臉,罵了一聲,罵不走,踢不開,射箭都射不走,動不動就舔,這玩意兒是上天派來磨煉她的劫難吧?
臉頰被隔開了,但是對基爾厄斯沒有影響,幾條黑色的觸手從身下探了出來,將春曉一下子綁在座椅上,幾個尖尖的蠕動的頭端,滑膩膩地蹭到春曉的臉頰。
空蕩蕩的室內,安靜的氣氛,美艷的青年下半身是無數猙獰的觸手黏液,那揮舞的觸手緊緊包裹著一名白皙嬌美的少女,少女令人充滿保護欲的純潔面容,被那邪惡的觸手舔舐。
形成了一副極致淫穢的畫面。
春曉努力掙扎著:“什麼東西,拿開!松手!”
“手?”基爾厄斯歪了歪頭,然後看著自己的兩條胳膊,“沒有……用手……”
基爾厄斯雙手固定著,揮舞著渾身的觸手,以及舌頭,呲溜呲溜地舔著她。
春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根可憐的冰棍,被人一口一口舔著,風中凌亂。
她甚至忍不住開始懷疑,這家伙本性這麼淫亂,卻為什麼遲遲沒有對她進行除了舔舔外的一步?
很快,她的懷疑打消了。
操。
這個家伙真的開始下一步了。
吊帶裙擺被觸手們撐開,春曉緊緊並著雙腿,卻無法阻止那些觸手無孔不入的進入,他們細細的鑽進去,然後膨脹開,一下子將她並攏的雙腿拉開。
操,這下真的要被操了。
基爾厄斯吸溜著她的唇瓣,鼻梁蹭著她的鼻梁,涼涼的呼吸吐在她臉上,“要……舔舔這里……”
說著,一根觸手猛地鑽進了緊閉的花穴。
“嘶……啊啊……不能不能長大了,啊啊畜生滾出去……嗯嗯嗯啊啊嗯啊……”
春曉緊緊抓著身下座椅的扶手,被禁錮的身子無法掙扎,只能無力地扭動,額頭滲出的汗水迅速被這個東西吸干。
花穴內鑽進的那一條東西,不斷地膨脹著,又跟著進來另一根,最終她也不知道進來多少條細細的觸須,它們在逐漸長大,甚至貪婪地舔舐著穴道,吮吸著蜜液。
甚至有一根,鑽進了尿道,插入了輸尿管,進入了膀胱,在里面扭動舔舐,吮吸著。
春曉撐不住,哭了出來,“不要,不要變大了,要撐壞了……你出來,你快出來……”
春曉哭得很慘,她從來沒被這樣玩弄過,這種方式太惡心人了,這個惡神根本沒有生理衛生常識,她真的會被撐爆的!
那無數鑽進去的東西,讓她產生了極大的恐懼感,“你滾出來……”
基爾厄斯舔了舔她的淚水,遲疑著,將觸手一根根推了出來,“……你哭……為什麼不要我?”
春曉感受到觸手在撤出,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因為你不是人。”
這他媽是人干出來的事?
春曉覺得要不是自己身體素質好,就要被撐裂開了。
春曉低低喘著氣,沒有扎住的碎發落在頰邊,被汗水打濕,黏在額前,憤怒的眸子瞪著始作俑者,“你這是強奸!”
他低下頭,堅硬的鼻尖頂著她的鼻尖,眼珠看著她怒氣衝衝的眼睛,深邃的綠眼睛逐漸變成斗雞眼,舌尖在口中頂著腮幫子,“什麼是強奸?”
基爾厄斯認真在腦海中思考著這個詞的含義,模模糊糊抓到了什麼,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也要…這麼和你在一起,不可以?”
春曉擰起眉,用力扭著身子,基爾厄斯將那些觸手慢慢都扯下去。
他捏著一根不斷蠕動的觸手在手中輕輕握著,偷偷絞著她裙角的一塊布料,像玩具一樣玩著。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出現的,但是這是我的領地,它不算大,只是這片大陸上一個微不足道的駐點。如果你想要找人玩一些觸手游戲,可以離開這里,去那些更繁華的城市,哪里有更多的人口,你可以慢慢挑選想要的人類。但我不願意陪你。”
春曉將那只偷偷摸摸的觸手,一把拍開,冷怒著:“說實話,我並不歡迎一個非但幫助不了我的領地,還會帶給它潛在危險的神祗。如果你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我會讓賽普隆撒將你驅逐出去。當然,如果你自己離開,那更好。”
賽普隆撒告訴她,是這個惡神帶來的暴雪。
春曉無法想象,目前欣欣向榮的重山里,如果再來一場那樣洶涌的雪災,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個鬼東西,就是個定時炸彈。
還時不時在她眼前晃,凸顯自己的存在感。
基爾厄斯愣愣地握著被拍開的觸手,像是被打疼了,它在他手里輕輕顫抖。
他眨了眨綠色的眼睫毛,抿著薄薄的唇,安靜地看著她,像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發脾氣。
半晌,他又用那只觸手去碰了噴她的衣角,眉眼低垂著,“我不走。”
春曉又狠狠將它拍開,一手的黏液,令人心情更糟糕。
春曉轉身走到櫃子邊上,用帕子擦著手中的透明液體,她真的被氣狠了,一次兩次她還能忍一忍,但剛剛的侵犯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线了。
她不喜歡非人類,更別提和這種奇怪生物苟合,他身上滑膩膩的觸感只會讓她想起某種蠕蟲或是蛇類,興許從不洗澡,不知道攜帶了多少細菌,很髒。
春曉從櫃子反光玻璃看到了身後那個男人,他拖著滿地觸手,以及及地的黑色長發,瑟縮著,慢慢朝她挪動,被他握在手里的觸手蜷成了一團。
燦爛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他悄悄地壓在春曉的影子上,嘶啞難聽的嗓音低低的:“春,春……”
他緊緊捏著那只小觸手,將它一把揪了下來,像是不知道痛,在掌中將它捏成一灘碎肉,漆黑的液體淌滿了指縫,他迎著春曉冷冷看過來的目光,“它讓你生氣……我殺了它。”
“你干脆將自己也殺了好了。”
春曉撇撇嘴,將擦手巾丟在垃圾桶里,從衣帽架上取下帽子,毫不猶豫拉開門,走到外面的陽光里。
隨著大門被重重帶上,室內沉入一片寂靜。
容貌艷麗的青年在屋內靜靜站了一會,彎下腰拾起了,被丟在垃圾桶里面的白巾。
眨了眨眼睛,他將那條白巾在臉上蹭了蹭,綠眸里的光一點點亮起來,但接著似是想到什麼,又一點點熄滅下去,他垂下頭,用手撕開了腹腔。
空空蕩蕩的腹腔沒有流出黑血,他將白巾小心翼翼藏了進去,用手伸進去慢慢摸了摸,像是在清點。
在那黑黝黝的腹腔深處,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雜物。
都是春曉曾經遺失的。
一條淺綠色的發帶,過河時丟下的一只涼鞋,吃完的冰棍木簽,掉下的頭發,坐過的石頭,用來射進他眉心的那支箭……
清點了一遍,他的眸子軟了軟,難聽的嗓音沙啞著,嘀咕:“才,才不走。”
(慶祝上編推,這是加更??????????!!明後天狼狼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