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三卷 第378章 女尊國的小紈絝(46)

  四個人看得臉紅紅,看完之後,面面相覷。

  醉得腦子不清的四個人,又將話本翻了一遍,畫師的水平很高,纖毫畢現,香艷刺激,即便是女子之愛,但也活色生香,叫不愛這道的人也受不了。

  “原來女子之間,還能這樣行事。”蘇溫傻乎乎地點了點本子。

  春曉點點頭,“還有這種道具啊,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王智媛:“女子之間也有強弱之分嗎?你看,總是這世家女王明強迫那賣花女。”

  最後話本被陳柏抱著,“這個先生,若是畫男女之愛的話本,定也很好看。可惜了可惜了。”

  王智媛搖搖頭:“這個先生好女女道,從不繪男女冊子。”

  春曉幾人齊齊道:“可惜了可惜了。”

  王智媛抽出折扇扇了扇,又道:“說來,京里新開了一家女倌坊,不若姐幾個一道去見見世面?”

  一群紈絝在一起能干什麼正事,閒得蛋疼的四人,興之所至,便站起身來,將衣服理了理,一道離開醉仙樓,上了王家的馬車,去那女倌坊。

  王素挑開竹制的窗簾,微微擰眉,“叁小姐這是要去哪?”

  她身邊的女侍來到外面,和原先守在王智媛門前的小廝問了幾句,回來答道:“聽說,是要去什麼女倌坊。”

  “女倌坊?”王素低眉。

  而她對面的蒙著面巾的玄衣女子,雙眸瞬間亮了一分,她低聲問:“這是何處?”

  顧名思義便是女妓樓,王素看向女侍,女侍躬身答道:“是出賣女色的坊院。”

  “是嗎?”

  那蒙面女子微眯著眸子,睨向王素,意味不明:“想不到王家叁小姐,及那幾個友人,竟是此道中人。”

  “閣下慎言,智媛此前從未有此傾向,興許不過是,貪玩而已。”

  “哦?”

  ……

  四個人喝著酒,在大雨滂沱中來到了女倌坊。

  老媽媽帶來坊中姿色上乘的四位女兒。

  王智媛幾人面面相覷,只覺得那四個頭牌,連賀春曉半分漂亮都沒有,覺得這錢有點白花。

  春曉哈哈笑:“要不然以後你們找我喝酒,都先掏個酒錢好了,本姑娘可不興免費陪酒。”

  王智媛捏著鼻子道:“你們可有什麼才藝?”

  四個頭牌遂吹拉彈唱一番。

  四個紈絝不太對才藝感興趣,於是到後面,他們無視了那幾個女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聊八卦。

  王智媛出生王家也是大夏世家,幾人的家世都是頂好的,只有春曉是個吊車尾的,但好在志趣相投她們誰也不嫌棄誰。

  蘇溫小聲道:“你們可知道,那樁事?”

  陳柏捂住嘴:“你是說,那事?”

  王智媛瞪大眼睛:“難道你們是在說那?哎呀哎呀……”

  春曉摸不到腦袋,“啥事呢?”

  蘇溫道:“真是嚇死人了,我上月還同她喝過酒呢,在我姐姐的花宴上還好好的,還帶了一個小侍回去呢。”

  陳柏看向春曉,“你莫不是還不知道?”

  陳柏壓低聲音,用震撼的語調道:“大皇子又將他妻主克死啦!”

  春曉原本湊著耳朵聽,聽到後面,摔在地上,不可置信:“什麼?!”

  王智媛狂扇扇子:“子不語怪力亂神,但咱都學得不好,至聖先師也看不上咱,咱就說,那大皇子的克妻命真是嚇人的狠。聽說欽天監都不敢算他的命格呢……”

  春曉抖抖索索:“真的,假的。”

  “坊間還有傳言,那宋明宸不是一直玩得很花嗎?聽說後來染上了花柳,一直治不好,最後一根白綾將自己吊死了。”

  蘇溫道:“我覺得也是,要不平白無故自殺做甚。大皇子命格再強,也不至於將人克到上吊自盡吧?”

  春曉不可思議:“大皇子的妻主,死了?那個大農丞的小女兒?”

  春曉一直知道那個宋明宸是個花花女子,也知道大皇子和她一直分居,卻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死了。

  “前幾日的事情。”

  陳柏道:“那天早上被來打掃的小廝,發現吊死了書房房梁上,聽說舌頭吐出來這麼——長!死透了,涼透了,應當這兩天就要運回族地下葬。”

  春曉捂著嘴,“那大皇子,不就成寡夫了?”

  王智媛嘻嘻一笑:“這大皇子可有經驗了,他都成四回寡夫了。”

  春曉挑眉:“你這話大逆不道啊。”

  “也就是咱四人,才隨便說說。”

  王智媛打量眾人一圈,道:“咱幾個雖沒什麼才名,但也算是出生名門,若是哪個倒霉接了大皇子的盤,可不准再來參加宴會了啊。”

  陳柏道:“你還怕我們聚會的時候,突然暴斃嚇著你嗎?”

  春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再叁在心里告訴自己,這不是個玄幻世界,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要相信科學,克妻命都是不科學的東西,她都跟蕭闌光睡了那麼久,不都沒事嗎?

  再者說,她似乎第一次的時候,在蕭闌光手臂上看見了守宮砂,所以難道他四嫁,都沒有和那些人圓房?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吃吃喝喝,又聊了一通,四個人醉醺醺地回家。

  春曉回到家,南藏月急忙去為她准備的解酒湯。

  她托著腮,愣愣坐在花廳門前看著大雨。

  大雨嘩啦啦地傾瀉而下,撐傘而來的男子像是乘風破浪一般,青色紙傘稍抬,露出一雙瀲灩桃花眸,高挑徐立的男子抿唇一笑,“這般大的雨,妻主怎坐在門口發呆?”

  “松妝,你怎麼來了?”

  松妝素色的袍子下全濕了,他的懷里護著一束明艷的丁香和茉莉,夏季是茉莉開放的季節,他將花藏在傘下,身上濕了一大片。

  “我采了些花,裝扮一下花廳。”

  松妝將傘放在廊下,在台階前將袍角擰干,撣了撣鞋底的泥水,才走入花廳。

  “這麼大的雨,你去采什麼花?”春曉皺眉,彎腰在他懷里嗅了嗅,茉莉的氣味清香,十分好聞。

  松妝將燦爛的丁香插入花瓶,又將茉莉分開插進去。

  “身為賀家的一分子,我也應當做些我能做的事。我每日都會來這里裝扮花廳,早間晚間都會將鮮花換一換。”

  他俯身整理了一下花束,將花瓶放在桌子上。

  春曉給他倒了杯熱水:“喝杯水,然後快點回去將濕衣服換下來,這樣很容易受寒的,你身子本就不好。換幾支花的事,哪里就要勞動你來,以後不要換了。”

  松妝搖搖頭:“松妝如今在妻主的身邊,也無旁的事好做,好不容易向哥哥請了個任務,妻主可不要將我這點消遣剝奪了。”

  “哥哥?”春曉愣了一下,“南藏月讓你每日早晚來打理花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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