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母親,你看我(12)
而見到春曉醒來後,見到他的臉,第一反應不是驚訝而是恐懼後,浮白淵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這應該是一棟郊區別墅,春曉打量完房間里空落落的性冷淡風陳設後,能看到窗外遠處的森林,這就說明了她被帶到了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小黑屋。
不愧是父子倆,連品味都一樣。
浮白淵一把拉住了捆住春曉雙手的綢帶,將她狠狠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在看什麼?期待誰來救你?”
春曉屁股底下是軟軟的羊絨地毯,手腕的繩子也是絲綢的,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對上浮白淵的臉,就聯想到原著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捅了他媽一個透心涼的報社少年。
“看著我。”浮白淵一掌將春曉兩只手握緊,另一只手掐住了春曉的下巴,似乎壓抑著激烈的情緒,導致眼瞼微微泛紅。
春曉只能仰著頭看著上方的少年,看到他原本乖乖巧巧梳齊的黑發全都散了下來,凌亂的黑發落在眉眼間,烏黑的眸子映著春曉倉皇的臉。
不同於浮雍的斯文貴氣,這少年是毫不收斂的濃艷長相,一張唇紅得如飲了血。
春曉唇瓣顫了顫,不知道要說什麼,直接被他粗暴地打斷。
浮白淵凝視著她,拇指壓上她的唇瓣,用力地擠壓摩擦,直接將她的唇瓣紅腫刺痛,然後寒著聲音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是誰弄的?”
原本制住她雙手的手,已經緩緩挪到春曉的脖子上,緩緩用力掐住了那細細的脖子。
因為才從金主的肆虐下逃出來,全身都是男人疼愛過的痕跡,春曉在出門前圍了一條長長的圍巾,將整個人遮得只剩下一張小臉露在外面。
而那些綁架的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她的圍巾竟然不見了,此時裸著斑駁紅痕的脖子,袒露在浮白淵眼下。
似乎也沒想要春曉回答,唇瓣殷紅的少年掐著春曉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壓著那柔暖的唇肉,重重地摩擦吮吸,強硬地頂開春曉的牙關,直直鑽了進去,橫衝直撞地將她的聲音與呼吸掠奪。
過了好一會,浮白淵逐漸放緩動作,舔舐著春曉的牙齒,“不是在會所說好了嗎?母親若是想要了,可以來找淵淵。”
春曉想要反駁,什麼時候和他約定過,卻看著浮白淵的唇瓣上滑落的鮮血,咽下了質問,只覺得嘴唇很疼。
浮白淵的拇指又蹭上春曉唇瓣,碾過那些傷口,撕下了學校沉默乖巧的假面,黑眸紅唇的少年像個重欲的吸血鬼,“說話呀。”
春曉偏頭閃開他蹂躪的指頭,擰著眉頭,滿臉嫌惡:“你一直知道,我是你生母?”
窗外暮色已經落下,荒遠的郊區陷入寂靜,遠處有倦鳥歸巢的幾聲鳴叫,沒有開燈的室內只有外面落入的淡淡光影,少年的神情叫人看不清。
“從我誕生在這個世界,我就知道你。”
浮白淵不依不饒地用手指壓著春曉的唇,似乎在做什麼有趣的游戲一般,嗓音還有幾分少年特有的清亮,“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時間,我總能認出你。你信不信?我很在乎你。”
春曉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怎麼綁架的,有些擔心小春昭孤零零一個人又要在家害怕,便深吸了口氣,打算好好開解自己的大兒子:“如果你還在乎我這個母親,就將我的手解開。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行為不僅觸犯了法律,也是對你長輩的不敬。”
“如果母親答應我,和我上床,我就將你的手解開。”
春曉心頭巨震。
安逸了十八年,怎麼這段時間,劇情就像脫肛的野馬一樣崩壞了。這群男配叁觀都被驢踢了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春曉忍不住大聲吼道,拼命地掙扎了起來,“我他媽是你親老娘!”
任憑春曉用腳踢著,掙扎著要踹身上的少年,浮白淵還是垂著眼睛,錯落的光影間只能看見你濃密的長睫,越過高挺的鼻梁,那紅唇微微抿著:“母親要去床上?也是,地毯上還是有些涼。依你。”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你給我放手!”春曉要瘋了,難不成她才從爸爸的床上下來,又要被兒子弄上床不成?
浮白淵雙手托住春曉的膝彎和腋下,穩穩地起身,將春曉放在鋪著黑色床單的大床上,困住她的同時,抬手打開了床頭微光燈。
光线一下子明亮起來,春曉還在試圖攻擊一聲不吭的少年。
浮白淵拉起春曉的雙手,將捆住她手腕的絲巾摘了下來。
幾乎是雙手脫困的第一時間,春曉一巴掌揮在了少年的臉上,用力到春曉整個手掌都在發麻。
春曉以為浮白淵這下能冷靜一些,卻沒想到他還是沒有抬頭,卻有粘稠鮮紅的血液洶涌地從他的頭上留下下來。
春曉猛地想起,就在今天早上,她用文具盒砸破了這個兒子的頭……
竟然一天都沒有包扎處理嗎?
再度崩裂的傷口,流出血液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春曉微微顫抖著,看著浮白淵安安靜靜地任由那血液爬上了他半邊臉,順著少年極具棱角的側臉,淌到了脖頸,滴到了春曉的衣服上。
浮白淵抬了抬眼,那雙黑眸似乎都微微發紅,有種詭譎的病態。
晃了晃脖子,滿臉是血的少年朝春曉笑了笑:“母親,不要怕我,我不會死的。”
面對大量失血的場面,春曉還處於驚慌當中,浮白淵溫柔地俯身摟住了她,臉頰貼到了春曉的側臉,溫熱的鮮血隨著少年依戀的磨蹭,將春曉的半面臉染紅。
“不會讓你背上殺人的罪名的。”浮白淵指尖劃了劃臉上的血,塗上了春曉的唇,低頭親吻著她散落在枕頭上的發絲,“我不會死。”
“你……”春曉手指僵硬地按上浮白淵的肩膀。
“嗯啊……”春曉猛地掐住了他的衣服,痛呼出一聲。
浮白淵一口咬住了春曉的後頸,牙齒毫不留情刺破了她的肌膚,狠狠咬入肉里,任憑春曉痛得尖叫,緩緩吮吸著那咬痕里滲出的鮮血,舌尖碾過傷口的刺痛令春曉眼里盈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我有聽過一個說法,在另一個世界,每個女人的後頸都會有一塊腺體。只要男人咬破了她的腺體,將自己的氣味注入進去,無論那個女人有多冷血,無論那個男人是誰,哪怕是她的敵人,那個女人也會無可救藥地愛上他,為他發情。”
浮白淵的聲音愈發沙啞,說到後面有些顫抖。
春曉發覺自己腿間有條硬物在逐漸膨脹,灼熱地貼著她。
浮白淵弓著背埋在春曉的胸口,只露出發質粗硬的後腦勺,說話的熱氣噴灑在春曉嬌嫩的肌膚上,“我說,你為我發情一次好不好?”
疼痛令春曉愈發憤怒,真的覺得這個人莫不是失了智。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也許是失血過多,這個少年的開始意識不清,緩緩用牙齒咬著春曉的衣服,將扣子一粒一粒弄開,“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什麼要喜歡那個蠢貨,為什麼不肯哪怕多看我一眼……為什麼我只能像只陰溝里的老鼠,從小到大,從小到大……藏在陰溝里,日日夜夜品嘗嫉妒的苦果。”
(這個世界會有一點長,有些糾葛要慢慢理給你們看,而且我想寫的肉梗禁忌play還沒寫完,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