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3章 妹妹,最好不要騙我(6)
春曉今年十四歲了。
在春曉十一歲那年,救了一個老爺爺,那個老爺爺承諾說,日後必有重謝。
春曉滿懷期待等了叁年,等了個狗屁。
她現在就是祈禱,就是希望那個食言而肥的老頭子,最好是死在魔族屠刀下了!
春曉坐在門口納涼,沉大也在門口,他在修補著竹椅子,這椅子用了十幾年了,比春曉年紀都大,現在終於撐不住,瘸了條腿。
“別修了,就讓它壽終正寢吧。”
春曉用蒲扇趕了趕蚊子,夏天就是蚊子多,尤其是草木旺盛的鄉下,一咬一個包,最氣人的是,就愛咬春曉,沉大從來不見困擾的。
春曉在臉上摸了摸,蚊子在她臉上也咬了,好幾個大包,她這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啊!真是氣死她了!
沉大還在兢兢業業地修著竹椅子。
雖然說如今家境沒有剛死爹的時候窘迫,家里也有存糧了,屋里還有好長一截臘腸,但是沉大節儉慣了,凡是能解決的困難都不叫困難,凡是能夠盡量不用錢的困難,沉大都會迎難而上。
竹椅子修好了,沉大讓春曉來試一試。
春曉一屁股坐上去,“很結實呢!哥哥手藝真好,以後不做農夫,還可以當個木匠!”
沉大一言不發地彎下腰,將春曉連著竹椅子,一把端起,轉身往屋里走。
十二歲就能打死老虎的少年,今年十五歲了,力氣更大,人也更高更強了,當然,臉蛋張開了,也更俊美了,是一旦不蒙面走在街上,就會看呆所有路人,引發交通事故的絕世顏值。
春曉像個大爺一樣,被端到了屋里,手腳快速地爬上了床,趕緊把床簾拉起來,“又咬了我幾個包,山里蚊子就是毒!沉大,快進來給我撓撓!”
關了門,沉大洗了手,也來到床上。
春曉叁兩下脫得只剩下小背心,將自己往沉大懷里送,“就在後背,給我撓撓。”
沉大伸出手,也不撓,就用手在她手背摸一摸,手心里因為干各種農活重活摸出來的一層厚厚的粗糙繭子,便能夠起到給春曉撓癢癢的目的。
春曉哼哼:“我的臉上,也癢癢的。”
沉大拉了一旁的薄被,給春曉蓋了蓋肚子,然後順勢在她臉上也摸了摸。
天氣這麼熱,春曉蹬著腿,要把被子蹬下去,被沉大不由分說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上個月,春曉的月事突然來了,可把沉大嚇了一跳。
妹妹突然血流不止,向來冷靜的沉大急的差點掉了眼淚,連忙拿上家里全部的錢,背起春曉就要帶她去看大夫。
春曉也不好解釋自己是月經來了,畢竟她也沒途徑知道這些生理常識,便只能看著哥哥驚慌帶著她借了牛車,幾乎是飛到了城里,當時醫館都要打烊了,沉大硬是撞開了門,衝了進去。
因為春曉和沉大從來都是睡在一張床上,春曉又喜歡湊著沉大睡,以至於春曉血崩的時候,沉大也跟著染上不少血的風采。
大夫看到少年一身血跑進來還以為他怎麼了,直到少年手足無措地將一個小姑娘,抱到他面前,用幾乎絕望地語氣說,他妹妹忽然下身血流不止……
老大夫這輩子沒受過這刺激,沒見過這種大場面,足足梗住了半刻鍾。
而從那,沉大才知道,女人成熟了,便會每個月來一次月事,也討教了許多來月事方面的知識。
大概男女有別,就是別在女人會來月事吧?
沉大想著,興許爹爹從前不許春曉和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只是擔心妹妹來月事會弄髒他們的床吧?不過不要緊,沉大不嫌棄。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春曉這趟經期,沉大以後就格外注意春曉的身體。
不管大夫怎麼說,沉大還是覺得,每個月都要流這麼多血,自家妹妹實在是太辛苦了,需要小心照料,再好好補一補。
給春曉撓完了癢癢,沉大拉開簾子,端進來一碗晾得不那麼燙的湯水,“喝完了睡覺。”
又是補血湯,春曉嘴一苦,都要喝吐了。
春曉試圖裝睡,被沉大撓著腳心弄醒來,又試圖哭鬧,被沉大眼神壓制下來,只能委委屈屈喝了湯。
不知道修仙女人會不會來月經,春曉覺得再這樣下去,她要補吐了。
“這材料這麼貴,咱家雖然現在日子好了一點,但也不能這麼花費了……這就是在燒錢。”春曉試圖曲线救國。
沉大卻不聽她的話:“該花,還是得花。”
一把破椅子用十幾年,一只缺口瓢用十幾年,一身破襖子穿十來年,這可真不像扣扣搜搜的沉大說出來的話。
看到了自家妹妹懷疑的眼神,沉大在她臉上捏了捏,“哪里該省,哪里該花,哥哥心里清楚。”
喝完湯,吹了燈,春曉躺在床上睡不著了。
一天天的湯水補下來,補得春曉渾身火燥,躺在床上烙餅一樣翻來覆去。
沉大平平地躺在那,任由春曉鑽來鑽去,折騰地趴在他身上,腿架在他肚子上。
沉大是個神奇的冬暖夏涼的體質,冬天是個暖呼呼的小伙子,夏天都和他氣質一樣,像涼涼的玉,春曉掀了他的單衣,將腳腳放進去蹭啊蹭,又摸黑,將腦袋也伸進去蹭啊蹭。
今天天氣實在有點熱,沉大也悶了一聲。
春曉從沉大的懷里鑽出來,沒了燈光的屋內一片漆黑,春曉直接伸出手,准確摸到了剛才咯到她的東西。
好家伙。
硬硬熱熱的一根棍子。
沉大一下子被一把握住,立即挺起了腰,陌生的感覺從下面衝上腦海,“別。”
春曉卻像找到了好玩的東西,“哥哥,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沉大當然知道,這是他用來排出尿液的器官,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又漲又痛。
以往也有好些天醒來,發現身下這個棍子直直豎起來,但是只要等一等,又會主動平息下去。
沉大曾以為自己莫不是生了什麼怪病,便打算這些年再攢一攢錢,再去醫館看一看,卻沒想到,如今被妹妹握在手里,竟然會給他帶來這樣熱烈的感覺。
“小二,你動一動,用些力氣。”沉大的眼前一片迷茫,只有本能的未知的渴望,在驅使著他。
春曉手底下那根東西隔著薄薄的褲子,在她的手心頂了頂,微微的一點潮意在她手心暈開。
春曉眯了眯眼睛,趴在床上,湊到沉大面前瞧著他染上紅潮的臉頰,雪膚粉唇,骨相優美,越看越誘人。
“哥哥這是怎麼了?”
沉大眉頭緊鎖,從未有過的快感和痛苦糅雜成一團,仿佛一把烈火在骨血里燒著了,他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偏眸看到妹妹賊兮兮的笑,又不由有些惱意浮上心頭。
沉大翻了個身便將春曉壓在身下,嗓音有些粗,“松手。”
這種被人把持住的感覺令沉大有些不自在,將手伸下去去掰春曉的手。
春曉卻更緊的握住了,不讓他掰開,“沉大你太重了,快從我身上下去,我要透不過氣了!”
少年雖然才十五歲,但是勤勞又肯干,一身結結實實的肌肉,個頭高力氣大,密度也大,重得要命。
沉大被春曉扭得更加難挨,胸膛貼住春曉的地方,在摩擦中忽然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兩粒,似軟似硬,慢慢隔著他。
這個位置,沉大一下子就想到那是什麼了。
從前家里窮,春曉也不講究,窮有窮的活法,現在家里條件好了一點,那些好逸惡勞驕奢淫逸的性子都在冒頭,從前睡覺鞋子一甩就能滾上床,現在都要穿上軟軟的干淨的睡衣,夏天穿的自然是睡裙。
春曉的手藝也不會什麼,肚兜根本不在考慮范圍內,她畫了圖紙正打算過幾天讓哥哥給她做一套內衣內褲,是以現下睡裙里面都是空空蕩蕩的。
沉大也顧不得身下的困境了,連忙擺脫了春曉,下床點了燈,然後皺著眉回到床上,不顧春曉的掙扎,將她的睡裙從下往上,一整個擼了起來,直接蓋住了她的小腦袋。
春曉被沉大這生猛的動作驚呆了,這小子不會突然開竅,要強暴了她吧?
春曉拱啊拱要把自己的腦袋從睡裙里面拽出來,胸前卻忽然一涼。
沉大的手指撫摸上那兩粒直直挺起的紅點,仔細地打量著:“你的這里,這些日子隆得好快,是不是長得太快,撐到了這點東西。”
沉大小心地捏了捏春曉的小籠包,又戳了戳乳頭。
春曉猛地燒紅了臉,總算將睡裙拔下來:“我總不能一直是小丫頭。”
春曉伸手害羞地想要擋住乳頭,卻被沉大攔住了,沉大直接寬衣下來,赤裸裸地將自己的肉體袒露在春曉面前。
沉大握住春曉的手,指著自己的紅點,“你的這里,長得太大了。”
春曉簡直要爆炸了,她該怎麼解釋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構造,女性乳頭就是會比男性要大!畢竟以她的生活環境,她應該也和沉大一樣懵懂。
春曉還在頭腦風暴,沉大卻已經下了結論:“難道發育得太快,內里膿腫了?”
說著沉大擰住眉,低頭含住了那里,試著吮吸了起來。
春曉一開始還有掙扎的力氣,這下子被刺激得,直接軟到了腳,嗚嗚地撓著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