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一卷 第154章 是個鬼的小寶貝(8)

  晚餐是叁菜一湯,有葷有素,雖然蘇朝不用吃飯,但還是非常有參與感地擺了兩副碗筷。

  春曉接過蘇朝給她盛的飯,夾了一塊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還有點恰到好處的甜,味蕾被瞬間引爆。

  “絕了。”春曉震驚。

  連吃叁碗飯,蘇朝不給她盛了,春曉才停下來。

  “你要將自己撐壞了。”蘇朝皺著眉頭。

  做完飯,也許是嫌棄廚房油煙,這個男人又換了身衣裳,玄衣外罩了一層青色的紗袍,玄青二色迭著,越發顯得蘇朝面如冠玉,氣態嫻雅。

  春曉慢吞吞喝著魚湯,眯著眼睛溜縫,“你每日看我吃飯,應該也寂寞,不如我給你買些香燭香火,給你點一點。”

  “我已買了。”

  蘇朝財大氣粗地從袖子里取出兩只棒槌粗的紅燭,淡定地放在桌上,“洞房夜,紅燭不可斷,這是你們的風俗,你看這兩只可還中用。”

  春曉差點把魚湯吐出來,“我是指,你不需要進食嗎?”

  蘇朝想了想,道:“我的墓中,自有人魚膏燭長明,無需另外供奉。”

  又補充了一句:“若你執意如此,我也願意受你供奉。”

  說著又取出一些香火,和一只爐鼎。

  這是早有准備啊。

  春曉摁了摁額頭,給對面男鬼點了叁根香,“如何?”

  香煙裊裊,男人微微垂目,瑰姿瑋態,隔煙看來,“尚可。”

  春曉挺著肚皮,看著蘇朝熟練地開始收拾餐盤,擦桌子,擦他的飯碗——精致的香爐,隨口道:“你倒是有些錢財。”

  蘇朝回應:“墓中錢幣無法取用,好在蘇大寶父母給了許多錢物,恰好得用。”

  現在倒是坦然自己不是蘇大寶了。

  “你可知道,我們如今結婚,是要領結婚證的。且不提你是人是鬼,你連個華國戶口都沒有,我們的婚姻關系是不被承認,沒有法律保護的。”

  春曉揉肚子,她撐到站不起來。

  蘇朝愣了愣,看向她:“何需法律保護,我自可保護你與婚姻。”

  他又皺了皺眉頭,“吾家家業頗大,原有傾國之財,豪奢珍寶無窮,如今委屈你落在這方寸小宅,再過些日子,我招幾萬庶民,為你修建宮殿。”

  洗了碗,他又開始掃地,給春曉放水洗澡,聊家常一般:“陵墓也需修葺擴建,吾之棺槨也有些窄小,要拓寬來睡下夫人,吾從今日起開始積攢你喜愛的東西,來日一同陪葬……“

  春曉被他描述的前景,美好得頭皮發麻。

  春曉洗了個熱騰騰,香噴噴的澡,走出來之後,被蘇朝裹住,塞進了被子里。

  床頭櫃上,兩根胳膊粗的紅燭已經點起來了。

  燈已經被關了,此時兩點燭光輕輕搖曳,絲毫沒有燭光晚餐的浪漫,春曉只覺得自己像是晚餐。

  蘇朝站在春曉洗完澡的浴室,里面還有淡淡香氛,他覺得自己也該要沐浴一番。

  他想到了自己生前,那時他都是在泉池沐浴,有無數仆從伺候。

  如今他一件件脫下衣服,不知如何發揮,好在他曾“無意中”窺到夫人洗澡,有些懂得如何操縱,便沉著地試著打開水龍頭,冷靜地用洗發水,洗了個冷水澡,又倒出沐浴露將如瀑的黑發洗了。

  當他走出浴室的時候,一陣冷冷的水汽撲面而來。

  如墨浸泡後的長發披在身後,男人身著潔白寢衣,雪膚花貌,濯濯如雪上風,昳然若明月入水,不可勝贊。

  微濕的眉目在燭火下跳躍著琥珀色的光芒,一步步行來,發絲一寸寸褪干,玉冠絲袍不知去了何處,唇瓣淡白,極冷的眉眼卻令人產生極熱之感,薄薄的腰帶攥出纖細的腰身。

  “你瞧著吾的目光,像是色中餓鬼。”

  蘇朝解了腰帶,將窗簾嚴嚴實實拉起來,側目看著床上擁被的姑娘。

  春曉臉頰紅紅,“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應該讀過這句話。”

  水汽蒸發後的黑發似乎猶然帶著濕意,涼滑地落在她的臉頰,蘇朝的手撫上了她的面龐,嗓音低冷,帶著慵懶的低啞,“秦國不讀儒家,吾從小讀法家。讀君無見其所欲。”

  春曉拉住他的長發,貼近他的面龐,“可是我看見了你的欲望。”

  蘇朝又道:“我書讀得不算好。”

  春曉抱著他的脖子,猛啃,“我是我們縣的中考狀元,我可以教你。”

  她胡亂說著,一把將蘇朝壓在身下,騎在他的腰上,拉開了他的衣襟,露出白皙緊致的肌肉,勻亭緊實,絲毫沒有文弱之氣。

  心口處有一點朱砂似的痣,白膚上紅得妖冶。

  “比起讀書,吾更擅騎射,善劍術,殺過兩年匈奴兵……”他隨口說著,似乎在掩飾什麼不受控制的變化,嗓音逐漸沙啞,像是極力壓制著什麼。

  直到春曉解開了他的胯下,彈跳而出的巨物令她瞠目。

  她像被燙到,猛地收回手。

  這家伙,跟旁邊的紅燭一般粗長了。

  她機警地收手,猛地從蘇朝身上竄下來,想要把整個人往被子里鑽,還洞個屁房,她可以接受丈夫有個馬達腰,但是不能接受有個驢屌。

  操……兩千多年,原來人類真的是不斷退化的嗎?公元前的男人這麼可怕的嗎?

  蘇朝原本紅透了耳根,可就在春曉潛逃的時候,又極為快速地出手,迅猛地捉住她的屁股,將想要逃跑的姑娘從被子里拔出來,摁平手腳,壓在身下。

  他的嗓音啞到有些顫抖,眼尾暈染殷紅:“你不要害怕。”

  他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他在邊疆與那些將士吃住同袍,曾被幾個友人調侃過,他們說他長得清風朗月,但家伙什卻十分禽獸,日後必是要女人愛恨不能。

  那時他未放在心上,如今卻有些慌亂。

  他曾受過王公子全方位的文武藝指導,黃赤御女之術也在其中,當時講究陰陽調和互為補益之道,但他無心女色,並未深學,只粗粗了解幾頁,如今方知追悔莫及。

  蘇朝在春曉驚恐中,摸到了她身下,先是摸到了濕潤的水澤,再接著摩挲入口,隨著撫摸,他的面色也愈發青白,驚恐不在春曉之下。

  他的指尖不過沒入一節,春曉便仰著脖子痛呼了一聲。

  蘇朝如遭大難,整個人頹廢不已。

  這入口如此緊小,指尖都難以進出,更何況以他那斐然巨物貫入,這不得要了她的性命。

  他的指尖顫抖著,慢慢抽了出來,唇瓣抿得很緊,深深閉了閉目,隱忍道:“你不要害怕,吾不會傷害你。”

  他放開了壓制她的手腳,徒然地坐在床邊,月華自窗簾下灑了進來,越過了男人白皙的足部,並未留下絲毫影子。

  他啞然開口:“你……睡吧。”

  春曉一時怕是怕的,但也存了幾分要胡鬧的心思,此刻見他如此沉重的模樣,不禁有幾分忐忑,她輕輕在他身後叫他,“蘇朝。”

  蘇朝沒有回頭,鴉黑長發披泄而下,背影清寒。

  他緩緩站起了身,將寢衣系好。

  春曉在床上膝行幾步,“蘇朝,夫君?不再洞房了嗎?”

  他轉過頭,俯身將她送到被子里,面容雪白,唇角抿出輕微的弧度,解釋道:“吾,吾之陽器過壯,而你嬌窄,勉強為之會傷了你。”

  他不願說他們不合適,垂下眼睫,他輕聲道:“你先睡去,我為你打扇。”

  春曉咬了咬唇,她是第一次,痛是必然的,況且他確實是太大了,撕裂也是必然的。

  遲疑了一會,她還是沒有委屈自己,鑽進被子里把自己裹住。

  蘇朝將她的腦袋掏出來,拍了拍,“夜間你放屁會將自己熏到。”

  春曉:“……”一點氣氛都沒有了。

  “我怎麼會放屁!瞎講!”她憤怒地伸出腦袋。

  他搖著一把小區門口發放的印著男科醫院小廣告的塑料扇子,“昨夜你放了兩只,我數了。”

  “你怎麼什麼都記得!”春曉驚呆了。

  他抿著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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