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二卷 第317章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6)

  折玉郎用將兒子拴在腰上的那根紅腰帶,系在折福寶的腰間,放他在地上亂爬。

  春曉怎麼看怎麼覺得折玉郎這姿勢,像是遛狗,她忍不住道:“玉郎,你平日就是這樣帶孩子的?”

  折玉郎扯扯手里的紅腰帶,折福寶調轉方向,被拽了個跟頭,慢吞吞爬起來,拍拍小手上面的土,一點不哭。

  梁舟同志的豬草,越割,離那夫妻倆越近,紅通通的耳朵豎起來,若是玉郎同志不會帶孩子,他也是可以代勞的。

  折玉郎得意地笑笑:“你不懂,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型帶娃模式,我命名為虎父教育模式。我媽說了,要想兒子以後孝順,就得棍棒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男孩子不能捧著養,得要摔打著養。窮人家孩子早當家。”

  春曉覺得這完全是胡說八道,“等你老了,看他拔不拔你氧氣管。”

  折玉郎瞅到梁舟在偷偷摸摸湊過來,毫不猶豫斥一聲:“割你的豬草去,你一個未婚男青年往我老婆這里湊什麼湊?要不要臉了?去那邊割,別打擾我們夫妻談情說愛叁年抱倆。”

  梁舟臉皮薄,被罵得頭死死低著,臉漲紅著,小聲呢喃,“我沒有。”

  也不敢去看春曉同志的表情,握著鐮刀,拎著背簍,小跑出一截,老老實實背對他們開始割豬草。

  絲毫沒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他的工作。

  壓榨完梁舟的折玉郎,掃一眼裝作沒聽見的元辰,覺得這個大城市來的男知青,臉皮真是生平僅見的厚。

  他前世紈絝愛玩,也算見多識廣,可是這種做小叁還泰然自若的男人,真是第一次見。

  元辰側靠在粗壯的大樹上,一條長腿伸直,一條微微曲起,白襯衫塞進了西裝褲,腰間和腿上布料因為姿勢繃得緊緊的,勾勒得那勁窄的腰肢,以及翹臀十分誘人。

  折玉郎已經注意到春曉看了好幾眼,他氣哼哼地撅了撅自己屁股,頂頂春曉,他折玉郎也不差的。

  春曉見梁舟像個小媳婦一樣,被折玉郎這個惡婆婆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起了憐惜之心,“梁舟同志是在幫我割豬草,你不說幫忙,怎麼還能說話這麼難聽?”

  春曉一臉你不懂事的表情,折玉郎一下子就委屈了,難道她就看不出來這兩個男人都對她有意思嗎?

  他們都是握著鋤頭,站在他折玉郎牆頭時刻准備挖呢。

  折玉郎也有些生氣了,他別過臉,將氣撒在折福寶身上,將折福寶拽倒,看他爬起來,又將他拽倒,兒子摔得灰頭土臉,他微微撒氣。

  摔得灰撲撲的折福寶摸摸臉,一張臉上只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矚目,拍拍膝蓋上的土,踉蹌撲倒在春曉腳下,春曉笑出聲,嗔怪地推了推折玉郎,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傻乎乎的小崽子,折玉郎拎著他的衣服,髒兮兮的兒子被他丟到了元辰那邊。

  折玉郎從懷里掏出一個橘子塞給春曉,算了他不生氣了,誰讓他喜歡她呢。

  “我想要吃橘子。”折玉郎指指春曉手里的橘子說。

  “想吃就吃呀。”春曉將橘子還給他。折玉郎不要,“要你給我剝。”

  春曉:“……,我剛剛割了豬草,手髒。”

  折玉郎:“不嘛不嘛,就要你給我剝,你就給我剝一個橘子嘛,就一個,一個就好了啦。”

  春曉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有話好好說。”

  罵不走旁邊姓元的,折玉郎就要用狗糧撐死他。

  春曉擦了擦手,剝好了橘子,塞給折玉郎,折玉郎又不要,“我要曉曉兒喂給我吃嘛。”

  春曉不動,看不懂折玉郎這是什麼花樣。

  折玉郎抱著她的胳膊,搖啊搖,“好不好嘛,求求你啦,曉曉兒。”

  春曉嫌棄地皺起臉,這是什麼玩意,“自己吃!”

  折玉郎再接再厲,他兄弟們的那些小情人都是這樣撒嬌的,撒完嬌,啥包啥首飾啥車都送給她們,管用得很。

  折玉郎繼續學:“我不管我不管,你喂人家吃嘛。不然不理你了,哼唧唧……”

  春曉受不了了,“喂喂喂,你把手撒開來。”

  春曉一瓣一瓣將橘子塞到折玉郎嘴里,最後一片的時候,折玉郎湊到春曉臉龐,要喂給她吃。

  春曉算是怕了折玉郎,不愧是能當男主的人,誰吃得消這種手段啊,為了省得他再惡心人,她毫不猶豫吃了。

  折玉郎滿意了,抖了抖腳,瞥了一眼給折福寶整理衣服的元辰,哼出一聲至理名言,“撒嬌男人最好命啊,那些硬邦邦的臭男人哪里懂。曉曉兒,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吃飯。”

  撒嬌是門藝術,折玉郎前世見識到的那些小叁小四,將原配的家庭破壞了,靠得是什麼,是溫柔貼心會撒嬌,只要他折玉郎學會撒嬌,走了小叁的路,就讓那些小叁小四狂蜂浪蝶無路可走!

  男人會撒嬌,女人魂會飄。這些七十年代的老古董,老頭子,必不可能玩得過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折二少。

  折玉郎腦內的婚姻保衛戰激烈地打響,春曉卻不慣著他,她站起身撿起鐮刀進入了豬草群里面。

  “快點將豬草打完了,就能回家了。”

  梁舟這會工夫已經打滿半籮筐的豬草了,春曉加入後,豬草數量迅速增加著,折玉郎也想上去幫忙,卻不妨元辰突然將一個肉乎乎的折福寶丟到他懷里,元辰卷起衣袖加入了割豬草隊伍。

  兩男一女干活不累,折玉郎氣急敗壞地待在一邊帶孩子。

  元辰低聲和春曉說著什麼,春曉眼睛微微一亮,兩人相視一笑,像是有什麼只有兩人知道的秘密,心照不宣。

  折玉郎咬著唇,烏黑的眸子盯著那邊,在他懷里的折福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看著那邊。

  打完豬草,籮筐由折玉郎背著。

  兩個男知青道別後回到了知青點,夫妻倆走在回家的路上。

  折玉郎背著豬草,抱著灰頭土臉的娃,瞅一臉光鮮亮麗的妻子,莫名有一種糟糠之夫的淒涼郁悶感。

  “玉郎,你怎麼不說話?”春曉背手輕輕松松走著,不時伸手戳戳折福寶的小臉。

  折玉郎同志白皙俏麗的臉蛋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別開臉,“別理我,我告訴你,我黑化了。”

  春曉:“……”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男主黑化預告,還是由男主自己主動預警的。

  “玉郎?”她喊一聲。

  折玉郎:“你讓我黑化一會,別理我。”

  春曉哦了一聲,果然不理他了,沿路摘著花花草草,輕松雀躍。

  折玉郎雖然嘴上說別理他,但是心里肯定是希望她快點哄哄他,問他為什麼不高興,但是春曉非是不上道,他氣得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像一只河豚。

  “元辰不是個好東西,你以後離他遠一點。你聽我的,我看人很准的,從來沒出過錯。”

  折玉郎忍不住絮絮叨叨,“那種油光水滑的男知青,最會騙人,你別看他在鄉下老老實實,說不定在城里小情人七八個,孩子都打醬油了,這種男青年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敗類。我見得多了。”

  春曉被折玉郎酸溜溜的枕邊風,吹笑了,反問:“玉郎不黑化了?”

  折玉郎撅了噘嘴,白皙的脖頸熱得發紅,他將肩上的背簍提了提,“我把自己哄好了。今天晚上吃全聚德烤鴨,配桃子汽水,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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